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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的瞳眸深不见底,表面的平静下她却可以看出内藏的风浪,骚动着,汹涌着,向着她席卷而来,几乎要将她整个儿的吞噬。接收到这样的眼神,她的心跳得厉害,仿佛快从喉咙口里蹦出来。
她无意识的呻吟:“二少爷大少爷不”真正想表达出的是什么?是要二少爷停下别摸了。
还是要大少爷不要再看?不甚完整的话又刺激到了谁?她只感觉到在胸部游移的大手倏地加重了力道,面前的这一人抬起了她的腿,扯下了她的亵裤。
“不可以不可以”她边微弱的扭动,边重复喃喃,可她阻止不了,阻止不了亵裤离身,阻止不了双腿被打开,阻止不了腿心隐秘花园无遮无挡的曝露开来。
当然,她还阻止不了的是他的目光。他握着她的膝盖,直勾勾的看。他在看什么?她怎么会不知道。是的,她无法阻止,所以她只能偏过脸去。
倚靠着的胸膛似乎在不稳起伏,她的双颊如火烧,而在那人的视线投注下,一点热在腿心生出,继而扩散奔窜至了全身。
越过稀疏的毛发,两片粉嫩的花唇在微微瑟缩着,楚楚可怜的样子。美好的形状,诱人的色泽,点点淡淡的湿润痕迹,灼疼了乌少正的眼。他忍不住的伸手,柔柔的拨开,以指腹细细的摩挲。
很软,很滑,她的呜咽声声,她的颤动阵阵,他似乎看到了闭合的穴口在一点一点的扩开,蠕动,收缩,像一张小嘴儿在欲说还休。他渴望了好久,时不时占据脑中的是她的一颦一笑,她的柔弱无骨,她的温暖还有她的泣吟。
靠近她,欲望在折磨,他焦躁却只能生生抑制。能令他如此的,只是她,只有她,此时此刻,他能闻到一股清甜的香气由花穴中悠悠散出,她的味道,动情的味道。越靠近,越浓烈,越浓烈,越诱惑,引出他的贪婪,引得他喉间干涩,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
感觉到那嘴里喷出的热气,感觉到发丝在大腿内侧瘙过,墨九有了模糊的意识,于是全身变得僵硬,心里的警钟大响。
“不要!大少爷!啊”才要挣紮呢,身后的男子似是知晓,另一只手也伸进了肚兜,一左一右捏住两点涨立的乳尖,重重的扯起再重重的按下。她措手不及的,随着尖叫腰肢同时弹起,这样一来,腿心花唇正好撞上了那一人的高挺鼻尖。
一下刺激,一下酥麻,她全身都软了,大舌乘机覆了上来,舌尖由下至上的一勾再灵活的挑开花唇,绕着穴口打转,对着花核施力,顺便将涌出的透明水液全数卷入口里。
“唔唔嗯”墨九无助的挺动着腰。又舒服又难受,说不出哪一种感受更多一些。淫靡的舔舐声,啧啧的啜饮声传入她的耳,半睁着迷蒙的眼,只见自己的双腿大开,一颗黑色头颅伏在其间,上上下下,正在小幅度的动。
大少爷在吃她那里他当着二少爷的面二少爷在看看大少爷吃自己的那里她不知道身后的二少爷会是怎样的表情,她不敢想,越想越觉难堪,可难堪之下,快感却更为强烈。
小产过后的身子分外敏感,加上此时的情景特殊,不一会儿她就攀上了极致。细细的喘着气,腿间的黑色脑袋抬了起来,舌尖慢慢的伸出,舔去了嘴边残余的水渍。
就在她失神间,滚烫的小脸被大手掌住,身后的人给予她爱怜轻吻,这样,还不是结束。粗粝的手指代替了舌头,经过试探般的戳刺,接着全根没入。不由自主的一颤,透过唇舌交缠的间隙,她勉强挤出模糊一字:“别”
要挂不挂的肚兜被轻易拉下,他压过来,一口含住殷红的乳尖,手指深深浅浅的动作,他同样模糊且暗哑的说:“小东西,你要的。”作家的话:来得及的话,晚点时候可能有第二更
墨九无法反驳,因为她已然说不出话了,二少爷正堵着她的嘴,唾液交换,变的越来越急切。大少爷的手指在腿心私密处翻搅,而他的嘴咬着她的小乳尖,又像吸奶一般的,吸得她都有些痛了。
胸前被他们占据,他们两个一人一边,一个用嘴一个用手,痛苦与快乐并重,激得她身上不住的冒汗,腿间不住的往外冒水。
“扑哧扑哧”穴里的手指进出灵活,突然顶到了一个地方,立时令她狠狠一抖。察觉到她的反应,手指的动作一顿,经过了转动摸索,它盯准了这个地方不停的按压。
怎、怎么好酸,好麻啊,每受一下,她就控制不住的抖动一下。太怪了怎么那么难受?仿佛有闪电劈中了她,她一边哆嗦一边胡乱的扭。想叫他不要动了,不要再顶了,嘴里“呜”的,连泪水沁出都不自知。
他呢,根本就不理她。执着的对着那块地方,加重了力道,半刻都不停。不行受不了了她真的受不了了身体不像是自己的了。
有一种几乎窒息的错觉令她惊慌至极。叫她更为害怕的是,在这难以形容难以辨识的感受中,隐隐升上一股尿意,急剧盘旋,在不断的逼迫。他们给予的所有,激烈冲击在体内每一处。
手指不管不顾的,而她,俨然快憋不住了!她大骇。四肢绵软无力,便拼了命的使出了劲儿,从唇舌包裹中挣脱开去。嘴上得了自由,她颤巍巍的急叫:“停下呀啊!快停下!”压在身上的大少爷吻了吻她的肩膀,安抚般的低语:“嘘别怕。”
怎么能不怕?!他不知道她的感觉,他也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她要小解,她要尿尿,可她还在床上啊,还有他们在身边。
她忍得好辛苦,已近极限了,如此下去的后果是什么?她不敢想,她吓得半死。“哈啊不可以恩啊住手你停下”身后的人吮吻起她的脖子:“不会有事的。
九儿,别怕。”都叫她别怕别怕,她有嘴说不清,小手在那赤裸的胸前划过,推不开身上的人,只留下几道浅浅的抓痕,只听他急喘了几声,手指在穴里更为快速的弹动。她已是强弩之末,再承受不了更多。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不放开她?她真的真的要尿出来了发疯般的用力摇头,断断续续的泣音随之变了调:“求你唔啊求求你再不停下我就要就要”就要怎么样,乌少正自然是明白的。
他的另一手摸上了前方的花核,将这颗肿胀的小豆子扯起一揪。墨九连尖叫都来不及,头里瞬间一空,手指尖到脚趾头都一并僵住。穴里塞着的手指终于离开,大量的水液一下子喷射而出。
穴口微张着,抽搐着,每一次收缩再开,晶莹透明的水液就一小股一小股的流泻,把床褥染湿了一大块。乌少正下意识的吞咽一下,乌风乔定定的注视,他们没有漏掉这过程中的半点,于他们来说,这情景,太过刺激。
这样的她,实在太过诱人。墨九全身泛红,胸口起伏的厉害,几乎岔了气。仿佛有惊雷炸响在耳边,带来好一阵的晕眩。她紧紧闭着眼睛,隔了良久,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真的憋不住了”细细的声音,微弱又哑哑,泪珠子扑簌簌的滚,兄弟俩顿时有些慌了,墨九委屈的哽咽着,声泪俱下的控诉:“我已经说停下了你、你不听我要尿尿你还不、还不放开”
当着他们的面,她失控的尿在了床上怎么办她再没脸见人了乌少正为其擦着眼泪,无奈道:“小东西,你不是尿尿。”乌风乔亲亲那柔软的小耳垂:“九儿,这是喷潮。”
不是尿尿?墨九犹犹豫豫的睁开眼睛,湿漉漉的睫毛掀动着,一副呆呆愣愣的样子。乌少正耐心的解释:“第一次喷潮,你自然是不知道的。方才你射出来的是精水。
女子在刺激之下极致之下便会喷潮,不过,并非每个都可以。”墨九似懂非懂,好一阵后,才怯怯的问:“真的吗?不是尿尿吗?”
“你想想,之前不是好好的,怎会说尿就尿呢。”腿间的硬物已涨得不行,乌少正将它抵上湿淋淋的花唇,来回缓慢的摩挲“因为舒服才会喷潮,小东西,你不舒服么?不快乐么?”
因为舒服,所以才会尿尿哦不对,喷潮?舒服的话不可否认是有的,但舒服的同时也很痛苦,她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舒服”太惊心动魄,太可怕了
因为他的话,她面上发烫,而他的动作令她呻吟出声。他将她抱起,敏感的花穴压到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她不由自主的收缩起小腹,与他一同低喘。
“难受了?”他边问边在顶她,还有意无意的磨啊蹭的。好不容易平复的呼吸又开始不稳,腿心被他的毛发弄得好痒,她还能感觉到,湿滑液体再度从下面流了出来,他的舌头舔过颊上未干的泪痕:“既然不哭了,那么,该给我生辰礼了。”
哎什么?墨九又一呆,直觉转过头去,身后的二少爷正在缓缓的褪下衣物,上翘的眼尾是温柔也是炙热。她差点忘了眼下的状况。没等她说话,大少爷将她微微举起,他的坚硬顶开了花唇,一点一点的刺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