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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方才那样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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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径在收缩,紧紧包裹着侵入者,在它进时吮咬,在它退时吸含,汁液噗噗唧唧,搅动出一片战栗。是的,她湿了,她羞耻的湿透了,所以她并未觉得疼痛,甚至没有觉得一点的不适。

    她只感觉到酸慰,酸慰的快意,还有心里也是一阵酸一阵涩一阵闷,恍恍惚惚,滋味难辨。

    “唔唔啊”她哑哑的叫出声来,硬硬的圆端一边推挤一边戳刺着穴里的嫩肉,依着一种煽情的节奏,持续的挺进。听见她叫,腿间的耸动突然变的大力,粗硬物退的快离得短,接而按耐不住似的重重的往里顶。

    “咬的这么紧叫啊,再叫得大声些。”揪紧了他的衣襟,一个急喘。视线有些发花,他要她只看着他,那么,她努力的照做。他生的极好,初见他时,她着实惊艳。从没见过这样美丽的“女子”她还以为他是从天而降的仙女。

    他美的张扬,不全似男子的英挺。当他看来,当他笑开,眉眼之间若有似无的妩媚,模糊了性别,动人心魄。他勾一勾手指头,大概没有人能抵挡。他出身尊贵,是当朝王爷还是皇上唯一的兄弟。只要他想,这世上,恐怕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为什么呢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她,他的喜,他的怒,他的无情,他的失望,他的亲吻,他的怀抱,肌肤相贴,紧密相连

    为什么是她?他身形高大,在他面前她是那么的渺小。渺小,自卑,卑微,他近乎完美,而她只是普普通通,毫不起眼。他的臂膀有力,他的温度真实,此时他的眼中没有别的,只映着一个小小的她。

    他的喘息为她,欢愉为她。他的眼睛就像一块墨色的宝石,幽幽的光泽眩目,赤裸的欲望浓烈,还有一种异样的情绪与体内埋着的东西一样的炙热,缓缓流淌,无声倾诉,呼之欲出。她好像明白了,开始好奇,然后感激,他是捉摸不定,却不知不觉,将她吸引。

    探究也好,感动也好,她无法抗拒,其实她都未曾意识到,只是她的伤心,她的委屈,她的悸动,她的无法拒绝,已是最好的证明了,不是吗?原来真的在乎。所以心中柔软,所以心生酸楚。

    所以当他的唇初次落下,她只是惊惶。所以当他肆无忌惮的给予亲密,她没有厌恶。她陷进他的眼神,心跳混着他的,与其同声。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一张脸,拼命眨去泪眼模糊,小手环上他的肩膀,她轻轻细细的唤:“王爷”他封住她的嘴。给她一个近乎窒息的吻。“不要这样看我。”他说。

    他将她的双腿绕上腰身,他抓着她的臀瓣,狠狠一顶。“这样看我只会让我想干坏你,干死你。”她立时一僵,穴肉绞紧了,脚趾头都蜷曲了起来:“啊!

    里面哈啊”他闷哼一声,接着发狠似的横冲直撞。她被他钉在墙上,小穴容纳了他的全部他却仍觉不够。

    热烫的粗硬还在没命的往深处挤,仿佛要将她刺穿。快感喷薄得令她痛苦,她控制不住的哭叫:“唔啊不”交合之处一片泥泞。

    随着有力的抽打,一些水液飞溅出来,一些蜿蜒流动,沾湿了后面的菊门。小穴被他捣得发麻,摩擦生出了火辣辣的痛意,他的动作粗暴,穴肉随之痉挛,她情难自禁的扭着腰,任凭情欲漩涡将她卷入覆顶。暗稠的夜,昏暗的房间,呻吟混合着喘息,意乱抑或是情迷,无休止,不停歇。

    这一夜,好像很长又好像很短。早上,独身醒来,宫女们起得也比平时略晚了一些,之后,穿衣,洗漱,该吃吃,该喝喝,看上去,一切与平日没什么不一样,有关昨晚,是一个秘密,一个存在于她与他之间的羞于启齿的秘密。身上,还留有他的体温,耳边,他的喘息低语还未散去。

    他的亲吻,他的抚摸,体内深处他烙下的痕迹,那么清晰,那么深刻变化如此明显,又怎么会是一样的呢?到后来,她已是混乱,所有的神志全集中在他的耸动纠缠。

    她无法言语,无法思考,什么也想不起,可他没有忘记他许下的事。他对她说,要她莫急,等到几日之后,等到机会来时,他就进宫寻她,继而带她离开。他还说,除了耐心,她还需做的,就是“如常”

    她知道,她必须小心谨慎,不能叫那人看出一点异样,可是,她怎么能不担心?比如,他准备怎么做,如何瞒过那人。如果被发现会怎样。如果当时未被发现,事后又会如何。他将承受什么。

    帮了她,他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是真的如他所说,只受些责骂?还是免不掉皮肉之苦的责罚?又或者,他被赶回边界,一年两年甚至十几年相隔遥远,相见甚难。即便如此,她必须承认。

    “出宫”这个念头,已经根深蒂固,而“回去”这一份诱惑实在太大,她抵挡不了,留在这里已经好久好久,她早就度日如年。被软禁,被隔离,时时有人看着,夜夜要勉强面对一个不愿面对的人,这样的生活无奈而绝望。

    亲人不在这里,想念的人不在这里,关心她爱护她的人不在这里,她的心情迫切,她的心越过了高高宫墙,飘向皇宫之外,一直飞回到那个令她牵挂的地方。于是,一边坚定一边矛盾。她想的很多,顾虑很多,要稳下心神照旧如常,谈何容易呢?

    这期间,她见过怡妃一次。一个和煦午后,还是在园中。如上次一般,怡妃“凑巧”出来散心,然后,她们便“巧遇”相比之下,这一次,她是镇定多了。

    不管是乌府还是乌家人,怡妃都不陌生,不论怡妃是否受了岳哥哥所托,但去王爷那边寻求帮助确实是受了怡妃的提点。她不知道怡妃有没有再见过岳哥哥,她想着,王爷已经答应,无论如何,这件事,她应该告诉她的。

    怡妃听了之后,平静的问:是么。那王爷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带你走?她诚实的摇头,说王爷只让她等待,她也不知道。半晌沉默,怡妃了然笑道:总是夜黑风高,枕边无人,才好办事。

    紧接着,她意味深长的瞥来一眼,嘴角翘得弯弯:你看,我果真说得没错么。从王爷身上下手,总不会叫你失望的。是吗?这么说,怡妃是早猜到王爷会答应的吗?

    没有再多言,怡妃离去,留下她兀自怔怔。怡妃的心思,怡妃究竟是敌是友,她没有闲暇去想。她还要分出心神,去应对那一个皇宫里最尊贵的人。他照常前来,问问她白日里做了些什么,照常赏下这个赏下那个。夜晚的独处亲密,依然难捱。

    她已经忍了那么久了,这个时候,她更可以忍的。他的态度没什么异样,谈话举止也没什么异常。他没有觉察出什么,这样很好。在她这里连宿了好几日。

    这一天,他留话说晚些会去坤宁宫,让她早些休息。夜幕逐渐低垂,皇宫笼罩在一片暗色里,寂静中,无端多出了几分诡异。

    墨九的房间亮着一点烛光,好几次欲吹熄蜡烛却是犹豫,坐立难安是因为一种不确定的猜想:会不会今晚,就是所谓的“机会来时”

    忐忑,等待,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外终于有了动静。她毫不犹豫几乎是飞奔过去,一开门,高大的身影就迅速的闪了进来。他反手关门,另一手一抬一抛:“把这个穿上。”她接住一看,这是宫女的衣服,疑惑的抬起头。

    只见他神神秘秘的说:“既然要做坏事就要像样一些,第一步先易装,掩人耳目。”完了,他窃窃一笑“这是从外面的老东西身上扒下来的。”墨九惊讶了:“啊?你脱了她们的衣服?”

    “咦”他厌恶的撇了撇嘴“什么脱衣服,不过是外衫而已。怎么被你一说,我就觉得恶心得慌。”说完,他还作势一抖,仿佛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墨九捂着嘴轻轻的笑。与他这样一来一去的,紧张的心情倒是缓解了不少。

    “笑什么?”他伸指弹上她的额头“还不快去把衣服换上。”“哦。”墨九乖乖的应了,走到桌前,将抱着的衣物放上,开始脱自己的外衣。她生的纤瘦,老宫女的衣服显然是不合她的身。等她扣好扣子,转过身来,邬尚煜从上扫到下,笑的甚是开心:“小九子,你这是要去唱戏么?”

    墨九打量着那肥大的裤腿,认真的说:“王爷,衣服好像有点大。”“不用说我也看的出来,”邬尚煜走近,绕其踱了一圈。

    最后在她面前站定,一本正经道“不伦不类,也是别有一番风味。不错。”伸手搂住那一抹纤腰,低头往那淡粉唇面啄下一口。墨九没有挣扎,脸只慢慢的红了。

    “这几天,有没有想我?”他抱着她,声音里褪去了玩闹之色,墨九靠在他胸前,安静了一会儿,小声的回答:“嗯。”“真的?”“嗯。”“想我什么?想我的人?想我的声音?还是想我这样抱你,方才那样亲你,还是那晚摸你舔你咬你干”又来了又来了!墨九迅速伸手捂住那一张掀动的嘴,一边红着脸呐呐:“你怎么怎么老是说些”

    邬尚煜似是不甘的抓下一只小手,飞快的接口:“说什么?说些下流话?”墨九咬了咬唇,双颊一片娇娇艳艳。“你不喜欢?”“”“你很讨厌?”“我”“你嫌我粗鄙?”“你”墨九微弱的反驳“你明明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