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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一向只是发泄,只有女人取悦他,哪有要他顾及的道理?这般的举动,他从未做过,他是不想,不愿,不屑去做的,可是,她不一样,他知道早时几番,与她来说,大概就只有痛苦。
所以这一次,他想要取悦,他要做足准备,没有痛,没有折磨,一场欢爱,他要让她得到欢愉。她哪里都是软的,香的。最隐秘的地方亦如此。
贝肉含在嘴里是薄薄绵绵,穴口一张一缩,悠悠散着属于她的味道。那是甜美,诱惑的味道,引得他忍不住将舌探入那销魂所在,冲动的勾顶。他在饥渴的索求,唯有如此,才能稍稍平息因她而胀疼的欲念。
“唔啊”墨九用力的挺腰,断断续续的颤抖。灵活的大舌,在体内横冲直撞,带来的感受太过陌生也太过强烈。她无法抵抗,也没发抗拒,腿心很快的湿了。
一部分是男子的津液,还有一部分是被他吮出的水。好痒,好涨,有一种快慰,有一种渴望在下身盘踞。
前方脆弱的花核被包覆住,再被大舌卷住接而轻弹,刺痛夹杂着酸麻,闪电般得击中了她,穴肉收缩着,迅速吐出了更多的水液。臀瓣被抓在他手里,下身被他高高抬起,他的舌重复迂回,极其缓慢的向下,逐渐靠近了后方另一处隐秘。
雾蒙蒙的黑眸猛的睁大了,不久前的惨痛记忆,皮肉被反复撕裂,身体被硬生生的破开,血的腥味,难以言说的刻骨这一切都统统涌了上来。她是惊是怕,瞬间僵硬到不行:“不不要呀啊!”没有停顿的,他的舌舔上了她的后庭。在她已愈合的伤处,那么耐心,那么细致,仿佛是在抚慰,仿佛是要将曾经烙下的痛,曾经给予的伤,逐一的抹去。墨九整个儿的凝固住,半点也动弹不得。
那个地方他居然居然用嘴对那个地方是难以置信也好,是匪夷所思也好,是羞愤也好,是难堪也好,她只想他停下,快停下。双唇抖索着,眼里沁出了泪,喉咙生堵,她呜咽着语不成句:“不要!
嗯不要啊求求你停、停下”乌少正没有依言而停,他掌着墨九的下身,舔着后庭的嫩肉,舌尖戳弄着紧闭的菊门,一下下的试探,想要钻入。
“唔啊不脏脏”这种感觉实在太过怪异,大舌又软又滑,即便后庭被挤开,也并未让她觉出疼。可一想到那里是平常如厕的地方,而这个人居然在用嘴舔弄她就觉得羞耻的极,最好能立时晕死过去。
敌不过他的力气,她躲不开,逃不掉。她只能承受着那火热执着的侵袭,心跳之快,心跳声之大,仿佛随时就要蹦出了胸口。好难过啊大舌刷上去再滑下来,将两处隐秘一并安抚。她像是变作了一张琴,他轻拢慢捻,她就细吟低唱。
复杂激烈的感受,令后庭蜜穴止不住的收缩抽动,她不知道该顾哪一边,因为哪一边都是失守。水液泛滥成灾,乌少正的下巴处已是湿亮一片,他微抬起头,粗喘着问:“舒服么?”
墨九无力摇头,痉挛似的抖,嘤嘤泣声,又是软又是娇:“难受好难受不要不要了”
娇嫩花穴一片嫣红色泽,两片贝肉湿漉漉,一点花核已硬成了一颗豆子,穴口吐着股股透明花液,乌少正张嘴啜饮,模糊的回答:“你要的。流了这么多的水你这个小骗子。”
因这动作,墨九又是一个大抖:“你别再”可男子不理,复又继续。身子越来越烫,她无助的闭着眼,为什么明明不疼不痛,她却觉得,这比疼痛更为折磨。
心跳早就脱序,泪水难以承受的落下,腰肢摆起,分不清是欲脱逃而去还是迎合而上。小腹窜起汹涌酥麻,她像是站在了悬崖边,下一刻,也许下下一刻,就要猝不及防的落入深渊,她用力抓住了男子的头发,胡乱的叫喊:“啊不、不行我唔啊不”
回答她的,是更为狂猛的攻袭。她不知道,是该叫他别再弄了别再舔了,还是该让他再重一点。
再用力一点,兴许这样就能得到解脱。小核,花穴,后庭,不同的位置,不同的异样感受。这些些汇聚成了一股太过可怕的快感。她实在撑不住了,猛的弹起,夹紧了腿间的脑袋,用力抵着男子的唇舌,无声尖叫着达到了极致。
好一阵,绷着的身体才缓缓放松下来。乌少正得已自由,胸前也是起伏得厉害,看着面前的黑眸里一片氤氲。
看着白嫩双颊红的潋滟,看着那开启的湿润双唇,细细长长的呼着气,她因余韵还在一颤一抖,诉说着经受的激情,也诉说着情欲满足。他忍到现在,已是极限。硬挺对准了穴口,来回蘸取了湿润,顶开,推入。
他仰头叹息,压下身,将绵软的细腿环上自己的腰,接而深深埋入了那仍在收缩的紧致。
“唔嗯”她软软的叫了一声,小猫儿似的。眼睛迷迷蒙蒙的看过来,是懵懂,是疑惑,是羞怯,欲诉还休,诱得他躁动难耐。为什么呢?这样一张脸,只是这样一个人。女人而已,比她美的,比她媚的,姝园里尽是。
为什么?为什么是她?乌少正眼神幽暗,眸中的迷乱比夜色更浓。拥紧了怀中人,下身开始耸动,额头抵上她的,菲薄的唇倾吐喘息,倾吐低语:“小东西你这小东西。”
醒来时,墨九浑身酸软。是几时入睡的,她已记不甚清了,想要动一下身子,才发现手脚都被困住,她未着寸缕,被固在一个同样赤裸的怀中。
颈后有平稳的气息在喷洒。轻轻的,略带迷茫的侧过头去,入目是一张放大的俊颜。黑发散下几缕,长睫阖盖着,挺直的鼻梁,抿着的薄唇,男子靠在她身后,显然还睡着未醒,这样看他好像与二少爷是确有相像的。
眼睛闭着,遮去了那片幽深的暗色,也收起了那些时常闪出的厉光,脸上的线条缓和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睡着时的他,似无防备,不带危险,与什么暴戾啊,残忍啊,有那么点联系不到一块。二少爷长得很好看,其实他也是的。
可府里,却无人敢过分接近。也许是因为二少爷的身上,总散着一种令人望而却步的冷,而他,就是不怒自威,看一眼,便已心生畏惧。
好怪啊与他枕在一起,他就这样睡在身旁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这份奇怪来自于他。这般那般,他对她作下不是第一次了。
可昨夜,似乎与之前有些不一样,不一样在哪里呢?要她细细举出,怕是说不清。这份奇怪还来自于自己。因为经历了昨夜,现在看着他,她的心里,有着股难以形容的感受。
是什么呢?嗯是困惑?自她伤愈,自张妈病倒,这段时日,点点滴滴,他令她困惑。初时,还有不安。那些点心,在集市,在郊外,她忐忑的猜想,会不会下一刻,一切突变,指不定迎接她的就是什么新的折磨,可是,并没有。她似乎是多虑了,其实她是知道的,不是吗?兴许是从他的表情,兴许是从他的言行,兴许是从他眼中,她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与二少爷眼里闪动的相似不是冰冷,是深深浅浅的柔光,不是淡漠,只是轻轻重重的怜情。所以,她开始不怕了,所以,她开始相信,他不会再伤害她。除此之外,一点异样在若有似无的萦绕。
昨夜,亲密交缠,心跳贴着心跳,呼吸混着呼吸,他的目光从未移开,他的身体掀起了巨烈狂潮,带来汹涌的欢愉,她是难以承受的几乎痛苦。
他令她羞,令她惶,翻来覆去,令她无措的哭叫。每一个亲吻,每一下抚摸,每一次的进占,令她身在颤,也令她控制不住的心悸。
想着想着,脸上火热一片,这时,面前的长睫微微一动接着缓缓掀起,再接着,男子睁开了眼。幽深的黑,仿佛罩着了一层雾气。他皱眉看着她,呆呆愣愣的,是以初醒的迷茫。
没一会,那雾气散去,有细碎的淡芒开始一点一点的闪出来,莫名的,她的脸更烫了,不敢再看,只得垂下了眼帘。她听见他的声音低低的响起:“几时醒的?”醒了些时候了。
还看了他些时候嗳,这个可不能说的。“才醒的没有、没有多久。”“嗯。”他的声音微哑,带着才转醒的慵懒“眼下什么时辰了?”这一觉,她也不知睡了多久,但应该不会短。
“这个大概好像是不早了”她感觉男子舒展着手脚,挪动些许,复又把她环紧。安静了半晌,他再开了口:“那么,你偷偷看了多久?”
什什么?心虚又心慌,赶忙否认:“没、没有!我没有没有偷看的”越说却越显底气不足,抿唇咬唇,不安的蠕动蠕动,才要翻过身就被男子转了回来。
光裸的肩膀被握在他手里,皮肤直接擦着皮肤,一抬眼就见那厚实的胸膛,往上是凸起的锁骨喉结,往下依稀能见腹部的肌肉线条,心跳在加速,她都不知该把目光放在哪一处才是妥当。
所幸,她不用烦恼这个问题了,因为下巴被抬起,一片深邃墨色,将她密密的笼罩。似是注视又似是审视,只见他微微眯起了眼,口中慢慢吐出了三个字:“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