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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乌府,她的活动范围就是姝园和书房,除了她的丫鬟和乌伯,她也未结识什么人。那这个“岳哥哥”是谁,是显然易见的了。
每年的集会,都是嬷嬷与乌岳一同前往的,想必他们是在言府认识的,如果没料错的话,她的第一个男人应该也是他。
“岳哥哥”么不过是露水之缘,她居然叫的那么亲密?来乌府那么久了,她竟然还记着他,生病的时候还声声念念着“岳哥哥”?!乌少正的脸色很难看,尤其是听她连“老伯伯”都叫上了,却唯独少了“大少爷”心里就更来气。
用手背在那滚烫的脸颊上一下下的拍:“醒醒!”柳叶眉皱了起来,扇子似的睫毛大力颤动了几下再挣扎着缓缓掀开,茫茫然的瞄去一眼,完了眼皮迅速阖上,一副不堪其扰,极其厌烦的样子。
乌少正的脸黑的很精彩,深呼吸一次,拼命压抑着急速膨胀的狂躁,再拍:“醒醒!你给我醒醒!”墨九轻“嗯”了声,带着非常多的不耐烦,睫毛再次掀动着,眼珠子转啊转啊,定在床边男子身上不动了。
过了一会,嘴唇一张,声音虽然很轻很哑,但口齿还是清楚的:“坏人。”乌少正一楞,回过神时,咬牙切齿:“给我看清楚了我是谁?”
墨九很慢很慢的眨了下眼,眼神定定的,发音清晰到不行:“坏人。”乌少正的脸上有大片乌云在压聚,只等雷电过后,就要来场狂风暴雨。
墨九还在定定的看,一脸平静甚至可以说是镇定了,嘴巴再一动,她哑着嗓子,慢慢的说:“你又要打我了吗?你要打就打吧,我不怕你。张妈说,恶有恶报。你会有报应的。”
乌少正与墨九对视着,意味不明的看了她许久,接着凑近了脸,低声说:“哦,是吗?那如果你死了,你如何知道我有没有得到报应呢?”
墨九似乎是思索了一会,思索完了轻轻的说:“等我死了变成了鬼,我就可以报仇了,我不会放过你的。”她的话引来男子的嗤笑:“鬼?”男子又靠近了一些,目光深深密密,落在墨九的眉眼:“死了都要缠着我么?这么恨我?”
墨九毫不犹豫的点头:“是啊。你会打我,让我好疼好疼。坏人,你是坏人。”乌少正微微眯起了眼。
不是在生病么,倒还有力气说话,还说得不少,本来对着他只有瑟缩发抖的份儿,胆子比针尖还小,现在却是很不错么发烧烧得胆子都肥了,之前的事,他记不甚清了,那时喝的醉,就算想去回忆也是模糊,但是他还隐约记得那些凄厉的尖叫还有满目的猩红,那时她伤得定不轻吧。
这样一具弱小的身体,承受过他酒后的疯狂暴行。无论现在如何,总之,那时,他是对她下了手。所以对她的指控,他无法反驳。心里又有些闷还有点烦躁,是气她口口声声称他为“坏人”?
还是在气,过去的事实磨灭不了,做了就是做了,无法改变,就算后悔,也是无用,这样的憋闷烦躁,让他语塞着说不出话,于是张嘴,一口咬上了面前冒着薄汗的秀挺鼻尖。
这一下咬的并不重,可墨九还是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你你要打就打吧,不要咬我。”“丑东西,我想咬就咬,你待如何?”乌少正松了嘴,挑了眉看她。墨九气鼓鼓的瞪他:“你这个坏人,你不要乱说,我不是丑东西。”
“丑东西就是丑东西,要不然还会是什么?”“我不是东西,我有名字的,我叫言墨九。你坏人,你才是坏东”墨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堵上了。
往常呢是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来的,今天劈里啪啦的,真是有些话多。乌少正咬着那片软软的唇,含住了用自己的津液来湿润它的干燥。舌头伸了进去探,小嘴内部的温度似乎比往日来的高,还带着股淡淡的药味。
在吸吮间,略苦的味道伴着她的气息一同传递给了他。墨九晃着脑袋想避开,可惜是有心无力,只能挣扎着发出模糊的鼻音:“你你别咬我”
不知是何时,乌少正的身体调过了角度,整个儿的压上了床。听着这细细的声音,他的唇舌忍不住动的热烈,吻的更深。闻到嘴前身下传来的阵阵幽香,他手里悉索拨开了棉被,摸上里面一具纤瘦的身体。
贴身亵衣,料子薄薄,透出滚烫高热,他撩开了亵衣下摆,大手灵活的钻了进去。她竟是未着肚兜的?直接摸到了一把腻滑的肉,乌少正眸色变深,呼吸也有些快了。
“嗯”男子微凉的手掌摸在皮肤上,似是纾解了些身体里的热度,冷热之间,墨九防备不及,被激得低吟了一声。
胸前的敏感被大手抓住反复的揉捏,手掌上的凉意仿佛是渗透进了心口,墨九有气无力的扭着身子:“放开,不要摸了,你放开”乌少正啃咬着那处雪白的肩窝,感觉到小小身体正在不停的冒汗。
从皮肤里面渗出了点点湿意,沾上了他的手心,五指伸展他将这片湿意涂抹开,再用手指夹住了贲起上的顶端旋转搓动,直搓得它发硬涨大,继而在他的指间挺立。
“唔别再摸了拿出去你拿出去”墨九被大手摸的越来越热,胸口也越来越涨,不知是否因为神志不全清醒,她只想着挣扎,倒也未害怕惊惧。
“拿出去什么?要我把什么拿出去?”乌少正一下下啄吻着软嫩朱唇,一边呼吸不稳的问。“手手出去拿出去”墨九大口喘着气,同样是呼吸不稳。“好。”
胸口一轻,大手退了出去,却转而摸上了衣服扣子。棉被飞起,衣领大敞,胸前大开,没穿肚兜,正好给予了方便。男子的唇不经阻碍的落在贲起上,吮去了点点汗珠,再含住了乳肉。
高挺的鼻梁拱着硬凸的小乳尖,舌头一转将它纳入口中,用牙齿的尖儿轻轻的咬,用唇包住了重重的吸。袒露的火热身体接触到了空气,让墨九条件反射的一颤。
手脚被压着,好重,毫无遮掩的皮肤被衣料来回摩擦让她更是头发晕,胸口好涨好涨啊,难受的要命:“走走开你你不要咬我”回答她的是更为用力的一咬,接着乳尖被衔住了不断往外拉扯。
“啊!”墨九沙哑的叫,腰肢下意识的向上挺起想缓解拉扯带来的涨痛,这样一来,肋间的骨头微微的凸了出来,男子放开嘴里的小硬点,在那肋间凸起处咬下了一口。“唔啊!”墨九颤动着身体再次低叫出声,一双小手紧紧抓住了男子头上的发。
“方才你要我住手,我依了你,现在,你又在叫些什么?”乌少正一边粗哑的问,一边恶意的轻咬其肋间,引的手下身体抖个不停。
“你啊!你不要嗯啊!”墨九语不成句,脑子已是晕成了一锅粥。男子每咬一下就往下移动一点,没一会就移到了肚脐处。
舌头伸出来在小巧的肚脐里转了一圈,再加了些力道,啃着肚脐周围薄薄的肉。“啊不呀啊不要咬了”气都喘不过来了。
随着男子的动作,墨九向上挺动着腰肢,全身热的不行,眼前愈发晕得厉害。乌少正听着那轻细的呻吟,腿间的硬挺早就躁动不已,身下的人儿,脸是红的,嘴是红的,两颗凸起乳尖是红的,全身上下更是红了一片。
早上,欲望被生生压抑未得到纾解,现在,那声声软绵绵的“不要”娇娇的在耳边回荡,勾的他简直是饥饿难耐,可是,手下的身体烫的惊人,他看到白里泛红的皮肤上,冒着一片片的鸡皮疙瘩。不行她是病着的。
才刚喝过了药,烧热还未退,万一现在又受了凉,病气加重,他便成了那罪魁祸首。乌少正死死盯着眼前的亵裤,近在咫尺的裤腰啊仿佛在向他招着手。天人交战,最终还是咬咬牙,迅速拉合起散在两旁的亵衣,再扯过棉被,将小人儿裹得密密实实。
坐起了身,平复着急促的喘息,她出了那么多的汗,夜里又露重,方才他忘了形,这一热一冷,也不知她是否无碍。想了想,便扭着脖子对着门口低吼出声:“人呢?!全死了么?!”
虽然山儿在自己屋中,但她始终警惕,严阵以待,从未放松。连滚带爬的飞赶了过去,在门口稳住了身形,镇定的掀起帘子再镇定的福身:“大少爷。”
“把净身用的东西搬进来,再去准备热水,越烫越好。”净身?山儿呆了一呆。
“还不快去?”乌少大少爷阴沉沈的扫过来一眼。谁要净身?反正肯定不是这位主儿了,只是若要带病泡水净身万一受了凉怎么办?山儿心里有疑问,可嘴上也不敢问,赶忙答了个是就飞快的出去了。
半人高的木桶哼哧哼哧的搬了进来,再一一取来面巾皂角,新的亵衣亵裤。灶上两口大锅齐开,待煮沸了,一盆盆的分次端进房里。大半个木桶很快的注满,氤氲热汽在房里嫋嫋升腾。做完了这些,乌家大少爷面无表情的再瞥去一眼:“下去罢。”山儿一顿,接着福身退下。
离去时,面上一派平静,心里在尖叫:大少爷是要亲自动手么?还是要来一场传说中的鸳鸯浴?要死了要死了傻子还是烧着的啊她受不受的住啊她行不行啊今晚不光是热闹啊简直是惊爆连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