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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又回来一次,住了四天,更让我的生活正常化,不,应该是思维正常化了,可是林文刚一走,这个王八蛋李见兵又犯病了,掏出jī巴在走道里活动。
我假装没看见,他可得寸进尺,寻找一切机会,孙惠一不在家他就掏出来甩耷。我也有过这样,做贼心虚,还拿他没办法。他的伎俩吓不倒我,我不会怕他,不但不怕而且还有欲望。
可是每次看到,他那个东西总是软不邋遢地吊着,真有心抓住摸它,但这个家伙也就这点能耐,从没表现出要过来侵犯的意思。于是我又开始手淫,哄孩子睡觉后就脱得光光地躺在沙发上手淫,弄得到处都是水,手还发酸,就是高潮不了。
星期天,孙惠上白班刚走,李见兵就裸着下体出来刷牙了,他的胆子越来越大,已经敢不穿裤头了,有人敲门,他跑得“咣咣”的,我心想:你有本事再逛啊。
去开门,是看孩子的大妈,她要去城里,想带宝宝一起去。宝宝走了,能听见的声音除了电视就是隔壁的李见兵,我莫名地兴奋起来。
报复似的想,你敢裸露难道我不敢了,便同样脱得只穿了件t恤就想出去,但是我不是他,我还做不出来,只在门帘里猫着腰偷看形势,迈不出那步子。
这时,下体不受控制地开始流水,想用手擦一下,反而出来的更多,于是,我找了个他不在走道的空隙,冲向了厨房。
在厨房里发了会抖,我又决定进攻下一个阵地厕所。同样,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中我反复观察、审时度势,最后狠下心向厕所走去。
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次就不怕第二次,如同那晚一个人裸体上厕所一样,走出厨房我已经没有那么紧张了,只有兴奋。经过他家门口的时候,我停住了。
改变了计划,因为他家的门帘子被搭在门框上,里面一览无余,就见李见兵站在那里握着自己的jī巴正在手淫。
看那姿势,是冲我来的,应该是听着我的脚步在等候。可他没想到我也光着屁股,就愣在那里,不知道干什么好了。
那个东西真大,握在他手里还有半截露在外面,我现在就想要这个,于是走不动了,想进他的房间。我往前只走了一步,他就开始后退。我顾不了许多,冲他走去,可这个无用的家伙跑进了卧室。
我没见过这样的男人,他妈的是不是男人,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心想:就要进去,看他还能钻进老鼠洞里不成。他没处去了,坐在床上。我走到他跟前,本来这个时候应该他抱住我,或者至少摸一下我的手什么的,可他没有任何动作。已经到这个份上了,我怎么办?只好偎着想往他腿上坐。
他是并腿坐着,我是跨着骑上去的,等贴着他,发现坐不下去,床挡着膝盖骨弯不下来。他还不抱我,让我真正感觉到骑虎难下,只好抱住他,把嘴往他的嘴上凑去。他终于明白了,用手抱住我,同时也把嘴张开了,真是谢天谢地啊!我憋得太久了,对他有太多的幻想,所以抱着他的头疯狂地亲吻。
他也在亲我,抱着我想让我跨到床上,但我上来的同时把他压倒了,我想要他,而不是他想要我,我还没有要过男人呢,太过瘾了,居然能够这样子,想亲他就亲他,不想亲抬起头就可以离开。哈哈!
我正骑在他jī巴上,哎呀,jī巴呢?赶紧去摸,怎么软了,jī巴胖呼呼地,可是软着,我已经欲火攻心,哪管他的存在,认为这个已经归我了。
就用嘴含住半截,抓着另半截使劲套弄。半天没有反应,我又像发了情的母狗一样,蹿到前面抱住他啃,边啃边用手套那不争气的jī巴。工夫不负有心人,它起来了。
还没等它胀到完全大,我已经骑了上去,并开始往身体里插。我太激动,也许太疯狂,吓到他了。
jī巴只进了点头就又软了,但是当时的我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些,难受得不到满足,肉体得不到充实,就会更加疯狂。
接着吃jī巴,搓jī巴,套jī巴。结果和前面一样,硬起来后在插的过程中就会软下去,让充满希望的努力变成泡沫。太生气了。
但还不甘心,骑在软肉上磨蹭,那里已经被我的水水洗了一遍,随着我屁股的揉动还能发出“卟叽卟叽”的声音。太无奈了,当他还想搂着我的腰拉我下去亲吻时,我一下挺住不动,轻蔑地说:“这么无用,还想干吗呀!”
他愣了一下,突然一下把我从他身上掀翻下来。我本来就在床边,踉跄着站到地上,还没站稳,被跳起来的他又用力搡了一把,一直退到门口才收住没倒。
他被激怒了,仍在向我走来。我不会像他那样没种,就是硬着头皮,我都要看他想干什么,嘴皮子张处,话就出来了:“干吗,干吗?打人啊?打呀!打呀!
我告你强奸,告你露阴耍流氓!”一看他停住脚步,我更加猖狂:“我告我老公,告你老婆,到处说,咋的?有本事来呀,打呀!给,来呀!“他憋着,脸色铁青,浑身发抖,半天憋出句话:“你好不到哪儿”
“是呀!我好不到哪儿,你也说去呀,告去呀,看有人信你还是信我。”两句就噎得他说不出话来。我不是个快嘴的女人,平常就不和别人吵架,吵不过别人,总是躲着避免。
可对付这个李见兵,我怎么那么得心应手呢,简直就是手到擒来,收拾他的理由好象都是早就准备好的一样,他说不出来,就站着发抖,那是气的。
穿了个衬衣,早让我把扣子撕开,光着下身,阴毛被我蹭得形状不一,一片狼籍,一副滑稽相,而我呢,也好不到哪,可以想象到。于是,丢了句:“窝囊!”便带着气势回头走了。
进了我的房间用力关门,发出示威式的响声后,就开始笑。到底是去找了一肚子气还是得了欢喜,反正觉得这个事情太可笑,自己太疯狂,而且酣畅淋漓。李见兵又开始躲我,让我看不起,外面人模人样,怎么一有点事就这个球德行。
他这样,我就开始同情,心软得想安慰他,告诉他我不会告也不会张扬。当孙惠上大夜的时候,我听到他开门就赤身跑过去,他不想让我进,我硬挤进去。这次我学乖了,不吓唬他了,直接扑到他怀里抱他。他停顿了好久,才配合起来。
于是我们上床。纠缠在床上亲吻,那jī巴就在我手中膨胀起来,不是很硬,但已经够大了,握在手里像个小孩胳膊。他很冲动,想爬上来,但我不让,我想骑上去。骑上去后,抓着jī巴就往里套,担心时间长会软掉。下体从外向里被撑开,兴奋产生的爱液使我一坐到底。
结婚前没有受到很好的开发,对大jī巴还持有恐惧感,做ài如同必须的爱情过场,结婚后老公给我满足,逐渐体会高潮,可是他太男人了,从不给我做主的权利,但是现在,就在我无限扩容的yīn道里有根充实的大家伙。
而且就在我的控制和主导之下,我想立刻解决体内对这个东西的强烈需求,意识在无形中已经开始指挥,屁股像接错了线路的自动打夯机一样,暴风骤雨般砸向我的“座骑”我太激动了。
以至于他的jī巴什么时候软的都不知道,只感觉胯间小腹下突然掉下一块肉,于是身体就像失去了灵魂的躯壳,变得空虚难受。
欲望好比爬山者,正值冲顶阶段就被雪崩刷了下来,我如何能罢休,摸着那湿漉漉、软塌塌的半截肉肠,连抓带揉。想亲他的嘴,又想口交。
和他又没有经验,不知道他到底适合哪种需要。李见兵也着急,挡开我的手自己抓着套弄,一边抬起头向我胸部靠过来。
我把奶头喂给他,并用胳膊抱住他的头,这样很像我的宝宝在吃奶,一下生出慈心来,欲望倒被抑制下去。他把我放在床上,从乳房上离开,游走到脖子上,耳朵后,然后又向下,一直到阴部。
他想舔,我觉得脏不让,于是他让我趴下,开始亲我屁股,亲到大腿上,顺着去了脚跟。我不行了,腹腔里在痉挛,那里太需要肉棒鞭策,就伸手去找那jī巴。啊,大了,硬的厉害!现在不用还等着软啊,爬起来就往他的身上硬翻。
这就是人的欲望,百般努力拼搏而无果,让人更加想要得到,并且由于连续的失败,突然看到亮光,想一下子投入进去,完全沐浴,可是,就在我扶着对准的时候,便感觉它在萎缩,赶紧往下坐着套,已经是半软不硬了。
进去后就感觉里面好比气球在放气。他不行,反倒赖我。我说:“好好好!我不动,你来。”他像个大夫,装出一副认真的样子开始给我做手术。我已经没有太大兴趣,看着他的样子倒想笑。
后来他可能感觉光靠自己不成,拉我的手到他裆里摸,我心里倒要看看他怎么弄成功今天这个事情,便只抓了不动,任他摆弄我的身体,一会,真的大起来,但仍然是半软不硬,他自己抓过去搓着,就让我躺好叉腿。
爬上来后只感觉他的手在下面动作却不见东西插进来,抬头看,那玩意像个新鲜的肠子头,红红地露出肚皮,毫无生色。
我要回去睡觉,他说就睡这里,他不激动就好了,能成的。宝宝一个人在那边,我还不放心,再说我不想了,睡这干嘛?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睡了。
白天我装着什么事都没有,照常干我事情。晚上孙惠还是大夜班,在她上班前,就听见关门的声音,一直到孙惠上班那门才开。孙惠一走,李见兵就跑过来,说他刚才和孙惠做ài,好着,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