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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嫂天真地说:“怎么救?是六郎逼迫你的么,他的武功,哼”五嫂还没说完,已被二嫂点了穴道,二嫂满脸歉意,强笑说:“五妹,要救我,须得借你的身子一用。”
二嫂将五嫂放在案上,冲我嗔道:“六郎,还愣着干嘛?!”我明白了怎一回事,战战克克地靠近:“这这我不敢冒犯五嫂。”
五嫂躺在案上,羞闭了眼睛。二嫂将我一推:“你不敢冒犯五嫂偏敢来冒犯我!”我颠到五嫂脚跟前,说:“五五嫂,对不住!”五嫂大羞,将眼睛闭得更紧,说:“你你不要过来。”
我说:“我你的腿儿好白!”原来二嫂此时帮着把五嫂的里外裙衣都掀起来了,大宋时,女子里边并无遮挡,五嫂腿间文静害羞的小逼逼,登时大白于天下。五嫂腿儿夹了一夹,小逼逼变成一道可爱的细缝,纤毫茸茸。我受不了了,托了一把擀面杖,就将身跪近,说:“五嫂,我”
擀面杖热乎乎地落在五嫂的小缝包上。五嫂惊得大叫:“不要啊疼疼疼!”我感觉里边紧得出奇,拔将出来。
与二嫂都吃了一惊,二嫂贴近五嫂脸前:“怎么回事?”五嫂眼中泪花闪闪:“五郎他他一心向佛,并未我、我还是”我与二嫂面面相觑,没想到五郎瞒得大家好,五嫂居然还是处子之身!
我心中似惊似喜,感慨万端,忽然想起一事我凭空赚了十两银子了!天啊,谢谢五郎!谢谢五嫂还有,谢谢二嫂!谢谢大家!
这个秋天真好。且说,我与二嫂、五嫂搞在一起后,鲜货新尝,不免夜夜荒唐,索淫无度,如此逞欢半月有余。
突然产生了倦怠之感,有一次,点卯似的抽动了几下,便扑在五嫂身上打起了呼噜。五嫂视为奇耻大辱,一脚将我蹬开,从此闭门谢客。二嫂呢,也怨我不似先前卖力了。
洗净小牝,打算重念佛经,再证因果。恰逢郡主下体生疮,我过了一段夜夜酣睡日子,转眼冬去春来,又是繁花似锦的好时候,我与八王纵马踏青,八王忽然旧话重提:“喂,都半年过去了。
你四嫂最近有无思春再嫁的意思呀?你若肯帮我,宫中哪位娘娘,随你挑一个。”我一怔,没想八王看上去一团和气,魔爪却早已伸进了禁宫。脑中不免浮起皇上几位绝色妃子妖妖懒态,春风拂胸之下,不免有些异想非非起来。
八王有些情急:“喂,倒是说话呀,一个不够,随你挑俩,只是潘妃这阵子不落空,皇上天天要骑的,恐怕有些难办。”我趁机一鞭坐骑,直跃山岗:“那就没得商量了!”八王怒道:“他娘的!再不行,你瑶姨也给你,豁出去了我!”
我心中一动,瑶姨是八王的亲姐,嫁在呼延家,我可是垂涎已久了,没想,这个少年时代的秘密也被八王知晓了,我回过头:“当真?”
八王目龇尽裂:“当真!”我调转马头:“那我回去想想,记着!两个皇妃,再加一个瑶姨。”八王呼天抢地:“真是暗无天日呀!”回府之后,我忿忿地想:“四嫂呀四嫂,你既无情,也休怪我无义,我偏不信这世间没有比得上你的女子!”想是这般想,心窝里割爱,委实难决。
而惨痛之情,更是无以言表,在榻上翻来滚过去,偏是无法入睡,郡主在隔屋毛遂自荐:“六朗,你是想我了么?”我吓了一跳:“没事,没事,你好生养病。”
郡主道:“要不我用手帮你弄弄?”我烦躁起来:“请郡主您高擡贵手,上次还弄得我疼呢!”说着,我索性就爬起身来,走到屋外,吹着凉风,星夜之下,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对了,梁姨!
她定能解我心中困惑!”这个梁姨,之所以成为我的人生参谋、铁杆心腹,还得从前一阵子说起,那时我因四嫂失眠症发得厉害,夜出频繁,常躲在四嫂院子附近,窃听一些耐人寻味的细碎声息满足我的幻想。
这件事,没几天传到了史官耳里,黑笔作注,载进了史册,成了这么一行字:“六郎,清风明月常相伴,意行高远,人皆以为之不可测也!”
其实,我那时满脑子都在意淫,偶尔意淫疲惫的时候,就四处偷窥。有一天,我正趴在狗洞边偷看四嫂在院中洗澡。
有人路过并踢了我一脚,这个人就是梁姨。确切地说,我当时并没认出梁姨,而是事后根据她“呸”声的娇脆和身影消失的方向,再参考梁姨喜欢夜间出来露天小解的习惯,得出的结论。
于是,我直奔梁姨往日小解的那片草地,果然发现梁姨下体凉露,悠然小解。梁姨说:“你怎么这么流氓呀你!”我一声不响,走到梁姨身边,拉开裤裆,也哗哗解开。
解着,解着,我忽然心头一震:“梁姨,我终于明白你露天解溺的深意了!这种天人合一的境界,常人岂能领会?”梁姨道:“小六子,想不到你悟性还不错。”
有了这番解溺之交,我与梁姨可谓无话不可谈,无事不可作,随后便在草地进行了一番阴阳合一的媾交,将境界又提升了一个层次。
故此,关于四嫂的这点事,我只能找梁姨说说,也只有找梁姨才有希望梁姨是四嫂的亲姨,寡居在身,无所事事,进天波府特为陪伴四嫂来着。
我施展轻功,来到那片天人合一的草地,等了半个时辰,梁姨果然如时出现了“小六子,想姨了吧?”梁姨一见我便笑。“想,怎能不想?”我将梁姨掀翻在地,就去捏她的大奶。梁姨气喘吁吁:“等我解完再搞!”
“偏要搞完再解!”我掀开梁姨裙衣,月下凄迷一团黑,伸手便拨弄她牝唇。“啊呀,不好!”梁姨失声叫唤,推开我的手,捂着私处,忙起身蹲开,一道急尿箭一般射出。
我偷偷溜到她身后,一探手,热汤如瀑,回溅得她满胯皆是。“小六子,你尽是瞎闹!”梁姨嗔骂,起身就要逃。“起!”我断喝一声,不由分说,托着她娇娇嫩嫩的私处,举臂升空。“呀!”
梁姨起初惊叫不已,继而咯咯欢笑,两只掌儿劈劈啪啪来扬打我的脸。我闭目任她柔掌拍打,掌心柔嫩处一挤一吸,奇妙的触感让我胯下昂然大举:“梁姨,你逃不了了,你的全部已在我掌中。”
梁姨张开双臂,势子一个俯扑,将唇在我额前一啄,腻声道:“你是我的心肝,梁姨哪儿也不想逃,任你闹,随你玩!”我将前额迷醉地顶在梁姨的腹部,仰起脸,梁姨怒耸的双峰留了一隙,让我看清她的脸,与四嫂一般。
有某种花容小嘴的娇嗔意味。若能与四嫂也像这般无法无天地嬉戏,岂不是快活似神仙?刹那间,我浑身打颤,连带臂湾亦微微发抖:“我亲亲的四嫂,怎能割舍与他人?”
梁姨以为我支撑不住,双腿一盘,勾住我的脖子,淫糜松软的羞处,直落我的双唇而来,我回过神,失声道:“梁姨,你你真是好骚呀”唇口已被什么东西堵住。
而梁姨浑身如面条一般软,吃吃扭笑,此时我决心已下,遂抛开一切心事,与梁姨翻来滚去,在草地上来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天地阴阳交欢大乐。梁姨彻底被我驯服,表示愿为我拿下四嫂出工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