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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邻着床榻是一张软椅,盛装的美妇坐在上面,不能动作的玉手放在夭夭掌中,柔声说道:“不要怕,缓缓吸气就不那么疼了”夭夭鼻尖冒出冷汗。忽然“啊呀”
一声,尖叫道:“流血了!”她大张的两腿一阵颤抖,哭道:“好多血”静颜心头狂跳,夭夭怀胎五月便即临产,胎儿多半已经夭折了。
她起身握住夭夭冰凉的小手,拉住被褥准备掀开。晴雪却毫不惊慌,只抿嘴一笑,命侍女帮她擦汗。这边萧佛奴微笑道:“疼不疼?”“好疼。”夭夭应声说道,待慌乱过去才讶道:“好像不很疼”
“那是羊水破了。”萧佛奴柔声说道:“小宝宝在告诉你,她就要从你肚子里出来了呢。”夭夭光溜溜的玉腿沾满了透明的液体,产门微微张开,能看到略带混浊的羊水正从中汩汩淌出。静颜松了口气,挽住夭夭的左手,坐在榻上。萧佛奴轻笑道:“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夭夭茫然扬起脸。
“是夭夭的生日夭夭满十六岁了呢。”“啊?”夭夭早忘了这回事,还真巧,正好在自己生日这天分娩。
“娘!”夭夭可怜兮兮地说:“你生夭夭哪天有没有这么疼?”萧佛奴唇角颤了一下,那天她正在受儿子责罚,被鞭打得早产,生下了自己跟儿子乱伦的夭夭“不疼的。”萧佛奴柔声说道。
叶行南远远坐在一旁,点着书卷教徒儿认字。他身为星月湖第一神医,本不屑于做这种接生的勾当。只不过夭夭的子宫是他亲手植入,此刻又提前四个月分娩,怕自己的作品出了意外,才勉强坐在一边。晴雪和萧佛奴都生过孩子。
此时萧佛奴在夭夭身边安慰,晴雪挽起衣袖,用热水洗了手,准备接生。静颜小心地摸了摸夭夭的腹球,问道:“五个月都会这么大吗?”
“也不一定,姐姐两个月肚子就隆了起来,有的三四个月还看不出来呢。”晴雪有些奇怪,这些天龙哥哥频频讯问怀孕的事,难道她发现自己的癸水迟了吗?
静颜一一记在心里,她与梵雪芍相处多年,对医理也略通一二,此时手指扣着夭夭的脉门,脸上带着谁也看不懂的神情。
夭夭的子宫开始收缩,她大口大口吸了着气,白白的小脸上不住渗出冷汗。晴雪将枕头垫在她腰下,调整着胎位,让胎儿能顺利滑出体腔。
“张开腿吸气不要吐,向下用力”萧佛奴心疼地望着女儿,柔声指点着她怎么生孩子。夭夭两腿弯曲着支在体侧,臀部微微抬起,憋着气竭力向下使劲。
白腻的腹球随着宫缩缓缓向下沉去,殷红的产门圆圆张开,玉阜被拉得变平,上面一条白嫩的小肉棒软软垂在一边,随着腹球的震动扭来扭去,彷佛一条可爱的白小蛇。宫颈已经张开,等待着还未足月的胎儿穿过。
疼痛越来越强烈,夭夭拧紧眉头,粉嫩的小屁股痛苦地抬起落下。那是一种幸福的痛楚,没有什么比分娩的疼痛更加甜蜜。忽然夭夭玉脸一僵,颤声叫道:“姐姐”静颜见她神态有异,忙问道:“怎么了?”
“人家还是处女”萧佛奴怔了一下,静颜笑道:“不好吗?处女分娩呢,你的身子是那么的干净还有处女膜,咱们的孩子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不要!”夭夭拉住她的手,急道:“人家的处女膜是给姐姐的!才不要给它!”静颜按在她的嘴唇“不许说话,乖乖生孩子。”夭夭小嘴慢慢向下弯曲。最后“呜”的一声哭了起来,白腻的腹球象被一根无形的圆柱捅入,张开一个鲜红的肉洞。透过里面淋漓的体液,能看到产道内一圈白白的薄膜。
那层膜紧紧绷在处子的肉穴内,中间细细的小孔被扯得圆张,几乎能容纳一根手指。静颜好奇地翘起手指,探入翕张的蜜穴,轻轻碰触着那片柔韧的薄膜。
夭夭体内很湿,浸满体液,红嫩的肉壁阵阵缩动,潮水般震荡着传到腹腔深处。处子的嫩穴狭紧异常,此时因临产而张开,娇嫩异常的肉壁被撑得没有一丝折皱,看上去又光又亮,宛如被丝绸打磨过的玛瑙一般。
夭夭满心期待着要把自己的处女交给姐姐,结果一怀孕,忘了个干干净净,此刻见姐姐对自己的处女毫不在意,只是一味地戏弄自己,不禁又是伤心又是失望,梨花带雨般满脸是泪。萧佛奴一会儿瞧瞧女儿,一会儿瞧瞧静颜,弄不清她们之间的关系。
周围的侍女谁也不敢作声,殿内除了夭夭低低的抽泣,再无声息了,圆润的腹球已经滑至腹腔底部,即将脱出宫颈,进入少女纯洁的处子穴内。
夭夭委屈地望着静颜,泪水连珠价从粉颊掉落。静颜轻轻抚爱着那片韧膜,忽然手一翻,握住肉穴上那根白嫩的小肉棒。痛楚中,那只纤手的感觉依然清晰,只轻轻捋动几下,小肉棒便硬硬翘了起来。
夭夭脸色煞白,鼓胀的小腹不住抽动,娇柔的花房向外翻开,淋淋漓漓淌着血水,与此同时,花房上挺翘的肉棒直直立起,彷佛一根光润的玉杵。腹球的蠕动越来越快,夭夭痛得额头满是冷汗,小手还在静颜掌心划着,不甘心就这么失去处女。
静颜沾上羊水的玉指湿滑无比,她轻巧地翻开了玉茎的包皮,剥出那粒红红的小guī头,用三根手指人、捻住,轻轻旋转抚弄。
一次强烈的宫缩猛然传来,夭夭玉体一震,连敞开的玉户也为之收紧,接着腹球一震,彷佛从一个狭紧的空间挤出般,向夭夭腿间滑去。
“使劲啊,夭夭!”萧佛奴急切地唤道“孩子已经从子宫里出来了,快些用力”一篷带着血丝的体液从产口迸出,夭夭下体张开一个圆圆的出口,那层柔韧的白色薄膜被来自母体内部的事物撑住,向外突起,透过薄膜中间的空隙,依稀能看到一团腥红的血肉。
晴雪两手按着夭夭的腿根,将她颤抖的双腿竭力推开。夭夭美目含泪,委屈地叫了声“姐姐”哀哀地哭泣起来。
静颜笑吟吟握住她的小肉棒,上下套弄,分明是要让这个处女母亲在分娩的同时达到高潮。薄薄的处女膜根本无法阻挡胎儿的降生。
随着胎儿的滑动,白色的薄膜被压得变形,一直鼓成球状,最后轰然破裂。就在夭夭的哭叫声中,那个未足月的胎儿滑过母亲未经人事的肉穴,将那层完整如新的处女膜撕得粉碎。殷红的处子之血从母体飞溅而出,染红了静颜纤美的玉指。
胎儿脱离母体,肉穴内鲜血飞溅的同时,那根小肉棒也在肉穴上喷射起来,淡白的精液笔直溅起,与横飞的处子鲜血一同从夭夭下体迸出。“是个女孩。”
静颜舀了一匙香粥,轻轻吹了几口,递到夭夭唇边。夭夭板着脸将羹匙一把推开,气苦地掉下泪来。
“不要哭了,孩子都生下来了,还疼吗?”夭夭一边掉泪一边蹬着被子“就要哭,人家的处女没有了”腿一动,牵连到还未平复的产道,她哎哟哎哟摀住小腹,疼得变了脸色。
静颜一手伸到被,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原本圆滚滚的小腹平坦下来,滑腻的肚皮略显松驰,软绵绵又柔又暖。揉了片刻,手掌贴着肌肤向下滑去,挑起软软的小肉棒轻轻一旋。夭夭又委屈起来。
“你还让人家出丑人家在给你生孩子呢”静颜隔着被子把夭夭搂在怀里,笑道:“是啊,好漂亮的一个小女孩。”
“哪里漂亮?”夭夭皱起眉头“像一只小老鼠”那孩子生下来时虽然已经发育完全,但体重还不足三斤,皱巴巴的,夭夭满心希冀,结果生下来这样个小东西,顿时又大哭一场,连抱也不去抱。
“当然漂亮,她娘这么漂亮嘛。”静颜说着吻住夭夭的唇瓣。夭夭回嗔作喜,卧在静颜身上,喜孜孜道:“姐姐要喜欢,人家再给姐姐生一个。”静颜不着痕迹地扶住她的肘尖,挪离自己的小腹:“好啊,等你身子好了,姐姐就能玩夭夭前面的小洞洞了”夭夭兴奋起来。
“那个小洞洞能撑得好大,小宝宝钻出来的时候又疼又麻,感觉怪怪的姐姐,你来摸摸”
二月,朔,建康永昌巷。这是一条背街的陋巷,秦淮河洗不净的金粉,到此已是繁华落尽了,徒剩凄凉。刚过了正月,天气严寒,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大雪,人来人往早践踏得泥泞不堪,唯有巷脚还残留着未化的积雪,呜咽的寒风卷过空寂的窄巷,愈发冷落。
时已深夜,巷中人迹杳然,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摊,却还在等待最后的买主。寒风中,一点如豆的灯火摇摇欲灭。摊主看看还剩的四五张烙饼,狠狠心,往已经快熄灭的炉里丢了块木炭,蹲在旁边,裹紧衣袄。
远处的菊芳院传来几声响动,过了片刻,四五个脚夫打扮的汉子勾肩搭背,摇摇晃晃走了过来。摊主抻头看看,又佝偻着抱住膝盖。这永昌巷尽是些不入流的暗娼馆,嫖客大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
为了省钱,一般都不在娼馆过夜,这几人酒足饭饱,自然不会光顾他的生意。“大爷”黑暗中,一个女子怯生生唤道。一个脚夫打着酒嗝说道:“咦?这这里怎么还有一个婊子?做做什么?”“大爷要不要奴家伺候”
“滚开滚开!”一名脚夫骂骂咧咧将那婊子推到一帝。这里本就是建康城最低贱的娼馆,馆里的妓女都是些残花败柳,这个婊子大冬天还在外面拉散客,只会是卖不出去的下等货。
“别急嘛,”另一名脚夫笑嘻嘻道:“先看看货怎么样。来,把奶子先露出来,让大爷摸摸。”黑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脚夫扯开那妓女的衣服,抓住两只奶子一通乱捏。
“咦”那脚夫奇道:“这细皮嫩肉的,比菊芳院小红还滑着些。”小红十年前在秦淮河做过,年老色哀才到了这不临街不靠河的背巷,现在算是菊芳院的头牌,这几名脚夫都认识,闻言不由笑道:“老王喝醉了吧?比小红还滑怎么不进馆里?还用当野鸡?”
“不信你们摸摸!”那女子没敢作声,只裸着奶子让那十只粗硬的大手一一捏过。“怎么样?滑不滑?”“你别说,还是真是又滑又嫩,圆嘟嘟的,比小红强得多了。”几名脚夫色心大动,问道:“喂,贱婊子,多少钱?”
“十十文”这比永昌巷最贱的丐妇还低了一半,脚夫们轰笑起来,老王说道:“就你那贱屄还值十文?咱们走!”
“大爷,”那女子急忙拉住他,哀求道:“大爷不给钱也可以,给奴家买几张烙饼就好”几名脚夫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扬声道:“卖饼的,还剩几张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