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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此时一番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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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凤抬掌接住,送到唇边一饮而尽,果然是香浓如酒,妙不可言。她从阴内拔出阳jù,往梵雪芍臀内用力一塞。

    然后蹲下身子,仰首咬住香药天女淫液四溢的秘处,又吸又舔。滑腻的香舌在战栗的嫩肉四处搅动,像吃甜品般,将滚溢的阴精、淫液吸得干干净净。

    艳凤捧着梵雪芍丰满的雪臀,忽然嘴唇一紧,撮住肉穴上方的小孔用力一吸,梵雪芍猝不及防下,惊叫一声,被她把尿都吸了出来。

    梵雪芍三月未进饮食,身体已经脱胎换骨,比新生的婴儿更为纯净,她的尿液毫无异味,一样的香甜如酿,只是味道比淫液略淡。

    艳凤满吸一口,等咽下后再吸,梵雪芍已经收紧下腹,死死憋住尿意。艳凤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好吝啬的天女呢,连尿都看这么紧”梵雪芍又是憎恶又是害怕地看着她,真不知这个疯子般的艳女,究竟是人还是妖怪。

    艳凤趴在桌上,像狗将梵雪芍刚才洒下的淫液舔净,甩了甩头发,站起身来。她恋恋不舍地摸了摸梵雪芍下腹,转着眼珠想了一会,扭着腰走了出去。高潮过后,腹下象空了一块,淫液和阴精都被吸得干干净净。梵雪芍小声哭泣着。

    她一生中最亲近的两个人,一个是朔儿,一个就是艳凤了,可正是她们两个,一个先夺走了自己的贞洁,强行使自己受孕。

    一个截断了自己的四肢,把自己当成一件能吃能玩的淫物豢养。她始终不明白,她们为何要这样残忍地回报自己艳凤很快就回来了。

    她得意地举起了手,在梵雪芍眼前一晃。梵雪芍心头一紧,脸上血色象被猛然抽尽般变得惨白。那是一根黄色的麦秸杆,长约四寸,只有钗身粗细,中间是空的。艳凤戏谑地勾住梵雪芍的菊肛,将她下体抬了起来,用手指剥开秘处。

    然后拿着秸杆,对准细小的尿孔慢慢插入。秸杆虽然又软又脆,但对于女人下体的柔嫩来说已经足够了,天仙般的女子在艳凤手上秘处敞露,秸杆穿入娇嫩的蜜肉,将那个纤细的肉孔撑成一个圆圆的小洞。

    梵雪芍又惊又怕地盯着自己下体,从未被异物进入的尿孔颤抖着张开,秸杆轻易穿透了美妇竭力收紧的隐密部位,越进越深。疼痛从无法想像的耻处传来,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

    忽然梵雪芍呜咽着扬起头,那根麦秸只剩下寸许长一截,裸露在红嫩的玉户中,秸杆穿透了她密闭的尿道,腔内积蓄的液体再也无法固守,从中空的秸杆顺势而下,先是几滴。

    然后变成一股,滴滴答答掉在石桌上。艳凤笑逐颜开,她张开红唇,接住流淌的体液。等尿液流干,她又含住了秸杆,像吸一只美味多汁的椰子般,将梵雪芍腔内的体液吸得一滴不剩。

    梵雪芍体质奇特,在百药浸润下,体液甘美芬芳,堪比玉液琼浆,此时她秘处留着一截短短的麦秸,光润的身体就像一只盛满美酒的玉樽,插着饮管,随时等着主人饮用。

    静颜坐在河边怔怔想着心事,夭夭跪在她身后,轻轻揉捏着她的肩膀。慕容龙来到星月湖已经三天,但并没有通知教内诸人。自从把萧佛奴搬到紫玫室内之后,慕容龙便足不出户,整日缠绵在娇妻美妾那香艳动人的肉体之间。

    静颜与夭夭也在地宫待了三天,同样是足不出户,但彼此心头都乱纷纷沉甸甸,不知该如何是好。

    慕容龙信守诺言,并没有强迫晴雪侍寝,与她们三代大被同眠,但晴雪惟恐露出破绽,每日只能悄悄下来一趟,平时偌大的地宫只剩她们两人。“龙姐姐”夭夭小声唤道。

    “唔。”静颜颈中一热,她怔怔回过头,却见夭夭满脸是泪。静颜拥住她的身子,强笑道:“小母狗,怎么哭了?”

    “姐姐,不要伤心了姐姐这样子,夭夭好难过”静颜用力吸了口气,像吐尽胸中郁闷般一下子吐了出来,然后搂住夭夭,温言道:“乖乖的小母狗,我们不哭。来,给姐姐笑一个。”夭夭展颜一笑,宛如奇花初绽,美艳动人,晶莹的泪水彷佛透明的露珠,在花瓣似的俏脸上滚动。

    静颜抚摸着她软绵绵的小腹“我们的孩子好吗?”夭夭点了点头“好啊,人家每天都要吃好多东西,还偷偷跑到后面去晒太阳呢。”

    静颜猛然想起从后山送走的梵雪芍,她咬住嘴唇把夭夭抱回房间,然后拿起一条锦毯,把怀孕的少女小心地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轻声地道:“不管在哪儿,你都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

    夭夭乖乖点了点头。静颜嫣然一笑,站起身来。“别走!”夭夭慌张地小声叫道。“不要怕,姐姐只在这里散散步。”夭夭担心地说道:“不要到上面去。”

    “姐姐知道了。”静颜隔毯在她腹上一吻,离开房间。顺着地河向东,是通往后山的道路。静颜缓步而行,渐渐越走越快。无可名状的感觉充塞胸口,她在黑暗中奔跑起来,似乎想逃离这座广无边际的地宫,让阳光驱走自己心底的阴冷与黑暗。

    眼前闪现出一串幽幽的光亮,那是沉沦在地狱中的淳于家三朵名花。淳于瑶举着女儿的倒影,在水面上起起伏伏,宛如沉在水底的月光不停闪烁。

    看到女孩纯真的笑脸,静颜不由放缓了脚步,现在她也有两个孩子,不知道她们是否会比父母幸运轮台缓缓旋转,将母女俩带入黑暗,静颜收回目光,正要举步,刹那间,一阵恐惧的恶寒袭上心头。

    一个挺拔的身影在黑暗中时隐时现,彷佛一个捉摸不定的幽灵。慢慢的,那张白净的面孔清晰起来,脸形犹如冰石般冷峻。他静静地欣赏着轮台上的三生花灯,眼中透出激赏的光芒。静颜手脚冰冷,片刻后她回过神来,连忙悄悄向后退去。

    “是你做的吧。”慕容龙淡淡说道,眼睛仍望着对岸。静颜静下心来,屈膝说道:“奴婢静颜,叩见陛下。”慕容龙远远看了她一眼,用不容置疑地口吻说道:“过来,让我仔细地看看你。”

    静颜缓缓走到慕容龙身前,然后扬起姣丽的玉脸,望着这个改变了自己一生的仇人。那是一张无可挑剔的面庞,精心修饰的双眉修长入鬓,盈盈美目宛若春水,樱桃般鲜红的芳唇娇艳欲滴,粉颊红白动人,凝脂般滑腻得吹弹可破。

    “很标致啊”慕容龙托起静颜的下巴,透过漆黑的眼眸,依稀能看到他眼底一丝似曾相识的赞赏。静颜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不是还保持着笑容,但她知道自己心头在颤抖。

    十五年来,无时无刻不挂在心上的他,居然离自己如此之近。冰凉的指尖抚在颌下,上面还残留着另一个女子暖暖的馨香。就是这双手,在母亲身上刺下无法洗脱的印记,给她带来数不尽的耻辱和仇恨。

    慕容龙手掌向下探去,摩挲着她粉嫩的玉颈,淡淡道:“跪下,我会给你一些难得的赏赐。”静颜宝石般光亮的眸子静静望着他,没有动作。

    慕容龙平淡的目光徒然一利,犹如一柄寒光凛冽的匕首猛然跳出。静颜心头一震,喉头顿时泛起一股甜甜的血腥气。慕容龙微微一笑“跪下。把衣服脱了。”静颜咽下喉头的鲜血,轻轻说道:“不。”

    慕容龙眼神再次变得锋利,冷冷道:“跪下。”“不!”静颜尖叫道,眼角迸出泪花。慕容龙手掌缓缓收紧,似乎要将她纤柔的玉颈生生拗断。

    “爹爹。”一个少女颤声叫道。身后的黑暗中映出一张玉兰般白净的俏脸,却是夭夭。她怕得娇躯轻颤,那种与生俱来的恐惧几乎使她站都站不稳,却还是颤声乞求道:“爹爹,你放过她吧”

    慕容龙目光缓缓扫过她的脸庞,最后落在她隆起的小腹上,眼中闪过惊讶、愤怒、憎恶、轻蔑、耻笑忽然眼前一花,慕容龙的身影平空消失了,静颜眼睛猛然瞪大,嘶声叫道:“夭夭!”

    慕容龙的身形刹那间越过十丈的距离,在夭夭身旁重新出现,他抬起脚,毫不留情地朝夭夭小腹上踹去。夭夭下意识地一扭腰,腰侧中脚,顿时象断线的风筝般飞出,远远落在了河中,溅起了漫天水花。

    “夭夭!”静颜凄声叫道,不顾一切地纵起身来。慕容龙剑眉一挑,扬手抓住她的脚踝,阴寒的太一真气透体而入。静颜机伶伶地打了个冷战,夺眶而出的泪水刹那间变得冰凉,她急调内息,在空中一个旋身,脚尖直踢慕容龙太阳穴。

    慕容龙拧着她的脚踝轻轻一送,静颜满贯真气的足尖顿时软垂下来,她临危不乱,折腰贴在地上,双袖齐扬,六枚银针分射慕容龙双眼、膻中、气府、鼠蹊诸处要害。静颜右腿被慕容龙握在手中,折腰时翠裙翻起,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玉腿。

    由于在宫内未穿亵裤,她一直小心地将兽根收在腹中,此时虽然羞处被慕容龙看得清清楚楚,所幸未露出破绽。

    腾挪间,她匆忙朝夭夭望去,只见她口角溢血,双目紧闭,怀胎数月的娇躯半浸在河水中,软绵绵似乎随时都会顺水漂逝。脚上一只绣鞋被急流冲走,赤裸的玉足在水中轻轻摇动,白得彷佛透明。

    慕容龙对她武功之强,真气之诡异也大觉意外,他左手两指伸出,不紧不慢拈住两枚银针,另外四枚银针离他还有寸许,便被震飞。

    静颜咬牙收回目光,运功驱出腿上的寒意,左腿向后劈开,宛如在空中打开一柄玉扇般抡了个雪亮的半圆,点在地上。她的长裙完全翻到腰下,此时一番挣扎,不仅两腿暴露无遗,连雪臀也整个露出,光润如玉的双腿一上一下笔直分开,腿间鲜美的玉户象被人剥开般敞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