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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静颜,参见公主。”虚掩的白玉门扉中,传来一缕轻柔的声音“进来吧。”静颜推开门,轻轻走进房内,小心地跪在一旁。当她抬起头,眼前顿时闪起一片艳光。房中放着一架精致的紫檀屏风,旁边的玉樽内插着一枝玛瑙雕成的红梅,虯枝繁花,犹如刚从雪中折下一般。
屏风前面是一张齐膝高的象牙榻,一具晶莹的玉体卧在榻上,犹如脂玉般光润,似真似幻,让人分不出究竟是明艳如玉的绝代佳人,还是一尊活色生香的稀世玉像。玉人似乎刚刚出浴,白腻的肌肤上还沾着水珠,湿淋淋的长发披散在肩头。
虽然还未梳理,却是一丝不乱。她的身体很美,曲线玲珑的娇躯同时拥有女人的优雅风情与女孩吹弹可破的娇嫩,就像一朵初开的玉兰,在月光下绽放着迷人的光华。小公主娇柔地伏在榻上,一手支着玉颌,一手垂在地上,正翻阅着一卷古旧的书册,意态悠然淡雅。
从后看来,正能看到那只圆润的粉臀,犹如玉球般晶莹可爱,只是两条白嫩的玉腿紧紧并在一起,让静颜无法看到她秘处的艳色,但这已经足够使静颜目眩神驰,深藏体内的肉棒情不自禁地挺出一截,硬硬翘在胯下,炽热无比。
她连忙运功收回阳jù,暗中抬手在腹侧一点,封了穴道。小公主背对着她,静静翻着书卷,淡淡道:“毛巾在那边。”
静颜起身取了毛巾,跪在榻旁,帮公主抹净身上的水迹。贴近这具粉嫩的香躯,静颜才知道她的诱惑力有多么惊人。
火热的阳jù在体内跃跃欲出,若非及时封了穴道,此刻早已怒涨出来,她的肌肤滑腻之极,宛如一捧幽香四溢的新雪,彷佛稍微用力就会融化。
擦拭着公主粉嫩的香躯,静颜忽然意识到公主为什么只穿黑色。静颜喜欢墨绿,因为她的皮肤很白,但小公主的黑衣不是为了衬托肤色,而是没有任何白色可以与她肌肤的白净相媲美。
就连手中雪白的毛巾,被她的肤色一映,就显得颜色不正来,这样的肌肤,只有清水洗净的月光才差可彷佛。静颜屏住呼吸,细心掩饰着自己阳根勃发的窘态。小公主对她的服侍浑不在意,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带着浴后的慵懒,一边信手翻书,一边道:“你在九华多少年了?”
静颜小心翼翼地答道:“十年了。”“一直在琴剑双侠门下吗?”“是。”小公主支着粉腮,淡淡道:“本宫听说周掌门和凌女侠只收过一个弟子。是名男徒。”静颜垂下头,良久才说道:“奴婢一直是女扮男装”
“是吗?为什么呢?”静颜美目含泪,哽咽半晌才凄然道:“此间情由,奴婢委实难以启齿奴婢名义上是九华弟子,其实不过是供周子江泄欲的玩物他为了掩人耳目,才让奴婢以男装示人”小公主愣了一下,皱眉道:“你师娘呢?难道不管吗?”
静颜泣声道:“师娘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奴婢的死活?反而说是奴婢勾引师父这些年来,奴婢生不如死,终日忍辱偷欢,恨不能寻死脱生。
幸而遇到夭护法指引,这才投入神教以求容身”小公主沉默片刻,冷冷道:“既然如此,为何你还是完璧之身?”
静颜玉脸渐渐发红,嗫嚅道:“他不喜欢正路的在床上都是用的奴婢后面连师娘也是后门奉迎所以才一直无子”小公主凝视着静颜凄楚而又羞痛的玉容,眼波犹如秋水般清澈无痕。
忽然纤眉一挑,寒声道:“琴剑双侠枉称名门,背地行事居然如此龌龊!”静颜紧绷的心弦略松一线,低声道:“这些丑事一向无人知晓,若非公主问起,奴婢怎么也不会说的”
小公主合上书卷,翻身坐起,只见一对雪嫩的美乳猛然跳出,在纤美的玉体上震颤不已,大小虽然不及自己的高耸,但形状优美之极。静颜胯下一热,阳jù顶得腹内作痛,忍不住哼了一声,她趁势痛哭起来,倒配合得天衣无缝。小公主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必哭了。
你既然入了神教,本宫自然会与你作主。琴剑双侠如此卑污无耻,岂能让他们再逍遥九华?”
静颜一惊,满面泪痕地抬起眼来。小公主玉容无波,静静道:“你即刻离宫,去九华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报仇雪恨。凌雅琴助夫为虐,将她废去武功,交由妙花长老处置。”
静颜挖空心思,才编造了这么一番说辞,自恃巧妙之极,没想到一向淫邪的星月湖竟然会出了这么个好宫主,竟要为一个低贱的淫奴报仇雪耻她怔了半晌,才期期艾艾道:“奴婢武功低微,只怕有负公主厚意”
小公主拿起一枝镶着玫瑰花苞的翡翠玉簪挽住秀发,淡淡地道:“你不必担心,到时自然会有人帮你。”静颜哑口无言。
只听见小公主又道:“待你大功告成,本宫会亲自给你开苞。”静颜只好道:“多谢公主赏赐。”见小公主不再说话,她施礼退下。走到门旁时。
只听小公主在身后淡淡道:“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了你了。”淡淡两句话落在耳中,静颜却如闻晴天霹雳,直震得脑子都麻了。
静颜昼夜兼程,七日后便赶到九华。她在山脚溪水中洗去路上的风尘,然后换了衣衫。
以往每次回山,她都是在这里洗去脂粉,冲去那些男人留在身上的肮脏味道,换上男子装束,以龙朔的面貌踏入凌风堂。
但这次她换上的新衣,依然是一袭女装。自从踏入星月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下决心抛弃原来的身份,从此世上只有来历不明的妖女龙静颜。
而没有了百战天龙的独子龙朔。她这么急切地回到九华,是想赶在小公主说的帮手到来之前,向师父师娘表露自己的女子身份,求他们立即离开。
她不知道师娘是否猜出了是自己混入了迷药,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因为她加入星月湖而取她性命,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就这么让师父师娘白白送命。静颜不相信世上还有谁的剑法会比师父的江河剑更高明。
但星月湖的种种妖功邪法,却让人防不胜防。她曾经想过揭穿星月湖的藏身之地,求身为掌门的师父率九华剑派再次星月湖一战,以堂堂正正的手段报仇雪恨。
但此时她已经隐隐觉察到星月湖背后有多么庞大的势力,就算联络天下豪杰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牺牲。自己父母的血仇,还是自己来报好了,静颜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鬓上,抱膝坐在岸旁,静静等着日落。
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发梢,水一样清凉。静颜背着长剑,悄无声息地掠过剑院,迳直朝山上奔去。凌风堂远离剑院,此时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与师叔、师兄们碰面的尴尬。离凌风堂还有里许,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啼。
静颜倏忽停住脚步,朝林中望去。黑暗中响起一声轻笑“插到哪儿了?”“贱奴贱奴的屁眼儿里”
“好了,把这些药抹上吧。”静颜握紧剑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后气流一阵波动,她刚要拔剑,肩头已经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小朔”静颜转过头,勉强一笑“莺姐姐。”月色下,白玉莺身上的红纱彷佛透明一般。
除了腰间一角红巾,媚艳的肉体纤毫毕现。她欣然道:“来这么早?姐姐算着你明天才会到呢。”她眷慕地望着静颜酷似师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发红。
“姐姐来得才早呢”隔着枝叶,师娘白白的身体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圆臀中笔直插着一根闪亮的金属管。
白玉鹂晃着脚,笑嘻嘻坐在一根细枝上,看着她拿起瓷瓶,摸索着找到管口,将那些妖淫的药末洒入体内。静颜芳心一点点沉下去,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白氏姐妹虽然对自己颇为照顾,但让她们背叛星月湖,公然放走师父师娘,那是绝无可能。
“接到公主的书信,姐姐们就来了,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天呢。”白玉莺挽起静颜的手臂,低笑道:“你师娘真的好乖,怀着身孕还每天陪姐姐们开心。”
师娘怀孕了?静颜惊讶地望师娘腹下望去,本来平坦的小腹已鼓起圆圆的弧线,果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时,师娘已经在轮奸中珠胎暗结。“还有呢。”白玉鹂懒懒说道。
凌雅琴面前放着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芦,甚至是路边药贩随处可见的黄纸包。她艰难地翻过身子,两腿平分,高高举着秘处,将那些五花八门的淫药一一抹在下体。等她抹完,白玉鹂跳下来,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记,笑道:“快些去吧。记得我说的话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处已经禁不住淫液横流。她挺着微鼓的小腹,战栗着朝凌风堂走去,眼神绝望而又迷茫,还带着难以抑制的淫意。刹那间,静颜明白过来。
白氏姐妹对她真得很好,她们今夜动手,是想赶在自己到来之前制服师父,把擒杀琴剑双侠这份大功白白送给自己。
她们怎么会知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些,看着师娘像个娼妓般抱着衣服,赤身裸体地走在山路上,静颜心里升起一股难以形容的苦涩。师娘一定不会想到,她有一个怎样卑鄙无耻还有下贱的徒儿。
能把亲若慈母的师娘当作礼物送到妖人手中,让这个兰心慧质,美艳如花的掌门夫人沦为饱受凌辱的淫器。
凌雅琴优雅的娇躯在夜色中不住颤抖,她踉跄着走到门前,两条雪白的玉腿已经淌满了湿黏的淫液,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