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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宝儿蹒跚着走过,大红色的肚兜歪在一边,露出胯下那根紫黑色的肉棒。看到那个孩童拖一条成人大小的阳jù,美妇身子一颤,乳头顿时硬硬挑了起来,接着腹下一热,秘处已经湿了,女尼伸出脚尖,挑起美妇的下巴左右端详,笑吟吟道:“见到我儿子很高兴吧?”
无论是身份、武功还是江湖中的地位,九华剑派的琴声花影都远在妙花师太之上,但在星月湖的淫威下,凌雅琴只能满脸奼红地小声应道:“是”
“好乖哦,怪不得我儿子喜欢你呢”妙花师太搂住儿子,柔声道:“宝儿,让她当你的老婆好不好?”
“老婆”宝儿翻着眼想了半天,摇了摇头,又用力点起头来“好”妙花师太笑道:“我儿子要娶你当老婆呢,凌婊子,你好福气啊。”那孩子不满十岁,模样又丑又怪,就像一只被人踩扁的小老鼠,偏又生的人形,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恶心。凌雅琴脸上满是难堪的羞色,半晌才细声道:“多谢长老。”
妙花师太讥诮道:“该叫我什么啊?”美妇咬着红唇,美目中珠泪盈然,冲着这个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尼姑唤了声:“婆婆”宝儿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他站着还没有跪着身子的凌雅琴高,仰着脸傻笑道:“老婆”
看到他拖着鼻涕、口水的丑态,凌雅琴不禁皱起眉头,把目光移到一边。女尼柳眉一挑,寒声道:“我儿子叫你呢!”凌雅琴玉脸时红时白,最后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唤道:“夫君”妙花师太笑道:“乖媳妇,跟你老公好生亲热一番。”
凌雅琴只好张开手臂,将这个足以作自己儿子的孩童抱在怀里,让他在自己丰美的香乳上又舔又咬,把鼻涕、口水涂得满乳都是。“老婆香”“是,夫君”妙花师太眉花眼笑“我儿子还小,你这当媳妇可要多教教他啊。”
“是,婆婆。”凌雅琴知道她是要自己主动跟她儿子交合,只好仰身躺平,张开双腿,让那个丑怪的孩童趴在自己腿间。
然后一手剥开秘处,一手握住他的阳jù,朝腹下送去。妙花师太不悦地说道:“做了这么多年掌门夫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当媳妇的礼数?”凌雅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嗫嚅半晌,才红着脸对男孩说:“请夫君跟琴儿行房”
“什么行房?我儿子听不懂。”凌雅琴只好道:“请夫君把阳jù插插到琴儿这里来干琴儿的”最后一个字,她红唇只动了动,羞得发不出声来。
“好了,我儿子也等急了呢。你们小夫妻赶紧恩爱一番,让我这当婆婆的也高兴高兴。”握着那坚硬的阳jù,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发紧,顷刻间,淫液便溢出穴口,打湿了臀下的地毯。
她玉腿平举向两侧张开,下体微微抬起,摆成便于插入的角度,细白的玉指按住玉户,将两片湿淋淋的花瓣轻轻拨开,露出一只不住翕合的蜜穴,然后扶着那根紫黑色的阳jù,对准穴口,小声道:“夫君,琴儿的可以插了”
宝儿只顾揪弄她的乳头,凌雅琴只好挺起下体,将guī头套入穴口。宝儿呆着脸愣了一会儿,才丢开乳头,屁股往下一压。美妇“呀”的一声低叫,玉体象被点燃般热了起来。
她握着肉棒在体内抽送几下,等进出顺畅之后,便松开手,抓住臀侧的毛毯,玉腿敞分着举起秘处。宝儿抽送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快,他什么技巧也不会,只一味直进直出,每一下guī头都捣在花心上。
不多时,他身下的美妇便被干得浪叫起来,凌雅琴最后的矜持和尊严也被那根肉棒击得粉碎,她忘情地扭动着玉体,雪白光润的大腿收拢来,把那个又干又瘦的孩子紧紧夹在腿间,肥美的雪臀一挺一挺,极力迎合着男孩的抽送。
口中浪声叫着:“夫君用力插琴儿”她的夫君一边吸着鼻涕,一边嘟囔着“老婆”忽然呵呵傻笑起来。
只一柱香工夫,这个熟艳的美妇便娇躯连颤,被一个孩子干得泄了身子。她一边痉挛着喷出阴精,一边仍颤抖着挺起下体,好让新任的夫君能尽情享用自己的肉体。
片刻后,宝儿也哆嗦起来,凌雅琴高潮余韵未褪,她绷着脚尖,玉足紧压在男孩的屁股上,玉户极力挺起,就像一个殷切的妻子那样,让丈夫guī头紧顶着自己的花心,把精液尽数射在自己的子宫内。
美妇伸出香舌,温存地舔舐着男孩软化的阳jù,眉宇间的柔顺,就像一个千依百顺的妻子一样,只是她面前的并非周子江,而是一个未满十岁,一侧手脚都萎缩变形的丑陋男童。
望着雪肤花貌的师娘如此用心地侍奉那个干瘪的怪胎,静颜喉头又干又涩。师娘一生太过顺利,当日的轮奸、羞辱已经击溃了她的意志,使这个美艳的少妇再无力反抗,只能像玩偶一样任人摆布她成熟丰腴的肉体。凌雅琴将最后一点污迹卷入朱唇。
然后放下阳jù,两手交叠着放在身前,跪坐着伏下娇躯,额头碰在手背上,像羞涩的新妇那样不敢抬头看自己的丈夫。妙花师太愠道:“丈夫为你累了那么久,也不知道道声谢?问问丈夫高不高兴?”
凌雅琴只好含羞道:“多谢夫君垂爱使用琴儿的身体夫君对琴儿的服侍满意吗?”宝儿对阳jù上的口水大感有趣,他拿着湿漉漉的肉棒,把guī头上的唾液印在凌雅琴雪白的肉体上,口里说道:“好好玩”
妙花师太道:“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并不难,只要你伺候好公婆,丈夫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陪他开心就够了。”“是。多谢婆婆”凌雅琴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美目又泛起泪光。
她为自己刚才的淫态而羞愧,短短二十多天,她所经历的奸淫,几乎超过了与丈夫成亲十几年来的交合次数。
如此频繁的xìng交,使她的肉体无比敏感,接连的高潮更使这个久旷的成熟少妇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连一个孩童简单的抽送,就使她淫态毕露,难以自持。
妙花师太正待说话,房门忽然推开,白玉鹂笑道:“恭喜师太,娶了这么漂亮个媳妇呢。”妙花师太起身笑道:“不过是给我儿子找个玩具,就当是床上摆个夜壶,有个撒尿的地方。”
见到白氏姐妹,凌雅琴立时玉脸雪白,娇躯发颤。姐妹俩与她宿怨已久,对女人的脆弱处又了如指掌,折磨起她来没有半分怜惜。
想起数日前所吃的苦头,凌雅琴又疼又怕,她宁愿再被男人们蹂躏一日,也不愿在姐妹俩手中过上一个时辰。白玉莺道:“令公子已经干过了,我们姐妹想借你儿媳妇用用,不知长老可肯割爱?”
妙花师太名叫沮渠明兰,本是星月湖掳来的淫奴,因哥哥投靠星月湖,暗中操持大孚灵鹫寺立下大功,她也青云直上,当上了五行堂的水堂长老。
但名次还在白氏姐妹之下,娶凌雅琴当儿媳妇也不过是为儿子寻个开心,哪里会把这个贱奴放在心上,当即笑道:“护法既然有用,就牵去使好了,何必客气呢。”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白玉鹂说着朝凌雅琴勾了勾手指,娇笑道:“新娘子,跟姐姐来啊。”
凌雅琴俯下身子,四肢着地地跟在姐妹俩身后。爬动间,那只雪白的圆臀一晃一晃,滑腻的臀肉微微开合,露出湿淋淋的臀缝和大腿内侧大片大片的水迹。
“贱奴凌雅琴九华剑派第六代弟子,现年三十六岁,嫁于掌门周子江为妻,现为神教淫奴。”露天的广场上,一个赤身露体的美妇面朝大殿,跪伏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白生生的雪臀高高翘起,将羞处展露在众人眼前。
周围十几名大汉抱肩而立,旁边却跪着三十余名女子。隐如庵是星月湖设在建康的第一重镇,历代宫主为修真长生,都不遗力地搜罗女子以为鼎炉。
宋国境内的被星月湖羁靡的女子,都要来此由妙花师太分定级别,最末一级便是供教众淫辱的性奴。即使是靳如烟这样的江湖侠女,一旦落入魔掌,也只能俯首贴耳,定期到庵中以供驱使。
因此每月驻留于此的女子至少也有三十名,此时都奉命来到殿前。听到凌雅琴的名头,这些女子都不禁露出惊愕之色,九华剑派琴剑双侠的名声在江湖中响亮之极,剑气江河周子江称得上是武林第一名剑。
而琴声花影凌雅琴较之乃夫也相差无几,稳居江湖十大名剑之列。没想到连她也被掳入神教,还成了最末一级的淫奴。
其中有几个以前曾远远见过凌雅琴,看到那个光采照人举止优雅的武林名媛,如今却在众人面前撅起屁股的淫态,骇异之余,又有些隐隐的快意连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都被调教得毫无廉耻。
何况我们呢?凌雅琴发颤的声音在殿前回响“蒙两位护法恩宠,亲自给贱奴屁眼儿开苞,今后贱奴就可以用屁眼儿服侍各位主子贱奴感激万分。”
白玉鹂笑道:“好嫩的屁股,凌女侠身份高贵,难得这样露出屁股,掰开来让大家好生瞧瞧。”
嘲笑的目光像鞭子一样抽打在身上,众目睽睽之下凌雅琴吃力地伸出纤手,抱住臀缘,将肥白的大屁股缓缓掰开。多年来的养尊处优,使她的肌肤美白之极,那只雪臀又圆又大,臀肉柔软而又滑腻。
光润的臀沟掰开来犹如一抔新雪,正中一个细小的肉孔又红又嫩,紧紧缩成一团,显然还未曾被异物进入过。姐姐还未现身,白玉鹂正好拿凌雅琴消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