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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嫩的乳球圆滚滚挑在胸前,顶端印着几道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痕。她平时衣束严谨,虽然曲线柔美,但胸部并不突出,此时束胸的布带碎裂,才发现这位举止幽雅的女神医,竟有对两手合抱都难以把握的豪乳,对于一个女子来说。
这样一对比常人大上数倍的豪乳无疑是件可耻的事情,因此梵雪芍一直小心掩饰着自己的身体,生怕惹来耻笑。
此刻在儿子面前暴露出巨乳的隐秘,梵雪芍羞得眼泪都涌了出来,她连忙拉起破碎的衣襟掩住胸乳,但那只雪乳太过硕大,一时间哪里遮掩得住。
只见那团肥软的乳球在手下不住变形,推搡间,滑腻的乳肉油脂般滑来滑去,殷红的乳头在胸前左摇右摆,怎么也难以塞入衣中,同时,另一只失去束缚的豪乳也弹了起来,满满撑着胸襟,彷佛要将外衣涨碎一般。
龙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身体的涨痛却越来越猛烈。他被奔突的气息折磨得神智渐失,挣扎间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他凝聚起最后的理智,一把抓住梵雪芍,狠狠一推,想让她离开自己,免得受到伤害。
梵雪芍怕伤到龙朔,并没有运功相抗,被他猛然大力一推,跪坐的玉体侧伏下去,裸露的乳肉上一阵火热,正压在了那根震颤的阳jù上。梵雪芍玉颊红霞胜火,连忙撑身欲起,却听到龙朔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似乎惬意无比。
那根肉棒一跳一跳,顺着光滑的乳球滑入乳沟,在香嫩滑腻的乳肉中不住跳动,每次跳动,龙朔都发出一声快意的低叫,显然十分受用。
“这怎么可以?”梵雪芍红着脸撑起身子,这样的乳房被朔儿看到已经是十二分的不该,何况被他这样紧密的接触呢?玉体刚刚一动,失去理智的龙朔立刻察觉到她的意思,他像野兽一般痛叫一声,抬手按在梵雪芍背后,把她的上身强行压在腰下。
接着挺起阳jù在她香滑的乳肉上大力磨擦起来,听到朔儿不住发出的快意的低叫声,最初的羞急渐渐被一种母性的呵护所代替。
梵雪芍不再挣扎,她放松紧绷的肉体,温柔地伏在儿子腿间,让那根火热的阳jù在自己引以为羞的豪乳上来回磨擦。
看到朔儿欲火焚身的惨状,梵雪芍已经准备用手来帮助儿子释放真气阳火。她一生守身如玉,从未与异性有过亲密接触,用手已经是做出极大的牺牲。
此刻竟然袒胸露乳不由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她垂着头,乌亮的发丝散在龙朔的胸口,身子一动也不敢动。阳jù传来的快感使龙朔略微平静了一些,他躺在软榻上,用力弓起腰身,在腿间那团丰腻滑润的软肉上使劲磨擦着,来缓解肉棒的涨疼。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不满足于这样敷衍的磨擦,努力撑起身子,爬了起来“让娘来吧。”梵雪芍柔声说着,挺起纤腰。那只肥硕的圆乳在身前沉甸甸晃来晃去,乳房内侧已经被磨擦得一片通红,粉红色的乳晕圆圆鼓起,与雪白的乳肉相映成趣。
红嫩的乳头硬硬地翘在乳球顶端,挑起寸许长短,彷佛一截娇美的小指,色泽红润而又鲜亮。她柔柔仰起上身,一只不堪重负的硕乳从破裂的衣襟中高高挺起,从乳尖到乳根完全暴露在外。
重心略一偏移,份量十足的乳球立即向下一坠,肥滑的乳肉彷佛要涨破如雪的肌肤,流溢出来一般,几道渗血的抓痕从乳球顶端平平掠过,有一道甚至划破了乳晕,贴着乳头下方穿过,让人禁不住心疼起来。
梵雪芍指尖勾住衣襟轻轻一拉,另一只肥乳应手跳出,带着新雪般媚艳的肉光在身前震颤不已,她的衣裙仍然整洁,只是胸衣裂开了一大块,两只丰满异常的玉乳从破口处钻出,紧紧贴在一起,中间是一条可以包住手掌的乳沟。
那两只乳房一只伤痕累累又红又肿,一只完好如新雪白粉嫩,衬着仙子羞涩的玉容,动人无比。
梵雪芍不敢抬头去看龙朔的眼神,她扭过通红的俏脸,两手发颤地托起了乳球,将儿子那根妖异的兽根包在粉腻的乳肉间。
坚挺的肉棒带着炽热的温度,消失在丰润的乳沟中。龙朔只觉下身一紧,两团雪嫩的美肉似乎融为一体,将肉棒紧密地包裹在内。阳jù周围尽是温暖香滑的嫩肉,没有一丝空隙。说不出的酥爽直冲脑际,龙朔喉头一阵乱响,红着眼睛俯下身去,两手按住小几,本能地抽送起来,野兽般低沉的吼声从静舍传开,连琴声音清悦的溪流声也为之凝咽。半轮冷月从松枝间映入舍内。
只见一个淡雅如诗的美妇被一个挺着乳房的少女压在了身下。她双膝跪坐,上身后仰,柔颈贴在一张破碎的小几上,整个人就像一张斜倚的玉弓。她两手放在胸前,紧紧抱着两只大得不成比例的豪乳,而那少女则伏她身上,两乳玉丸般上下跳动,雪白的圆臀一起一伏,正用光洁下腹使劲磨擦美妇的硕乳。
仔细看去,那少女腹下赫然是一根血红的肉棒,又硬又长,直挺挺埋在美妇乳沟不住进出。肉棒根部并未与少女的阴阜连为一体,而是从阴阜内伸出来的,下边看不到睾丸的痕迹。
那少女一边插送,一边纵情欢呼,声音忽而柔媚,忽而刚硬,情形妖异之极,而那美妇则羞容满面,难堪地侧过脸,指间溢出的乳肉不住颤动。不知过了多久,龙朔的抽送蓦然加快,梵雪芍虽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深谙医理的她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她顾不得羞涩,一边竭力合紧丰乳,一边小心观察着肉棒的状况,毕竟是刚刚植入的器官,虽然她研碎的药丸半个时辰就能止血生肌,让伤处平滑如新,但朔儿插抽得这样猛烈,她心下也不禁惴惴不安。龙朔尖叫一声,雪白的圆臀猛然收紧。
接着身子一阵剧颤,不顾一切地喷发起来,梵雪芍正瞪大妙目仔细观看,猝不及防下,被他喷出的血色黏液射得满脸都是。龙朔呯的一声,栽倒在地,昏迷过去。只剩下梵雪芍痴痴靠在几上。肥硕的乳球软软滑开,露出红肿不堪的乳沟。
不但乳球内侧象被热水烫过般一片殷红,外侧被手掌按过的部位也肿起了几道指痕。两只高翘的乳头更是被磨擦得充血,体积鼓胀了足有一倍。梵雪芍皎洁的玉脸上沾满了难以辨识的污物,一道带着血丝的白浊液体从细致的眉峰上垂下,滑过水灵灵的美目,沿着娇俏的玉鼻缓缓淌过粉颊。
最后流到鲜艳的朱唇上,在唇角长长地拖出一条黏稠的湿痕,忽然间,美妇眼角迸出几滴委屈的泪花,她匆匆起身,到外间洗去脸上的污迹,然后重新用白布束好乳房,换了一袭新衣。梳洗更衣之后,梵雪芍疲倦地叹了口气,她取出一方毛巾,在新汲的溪水中浸湿。
然后细细抹去龙朔身上的汗水。自己今生今世,已经和这个孩子联在一起了一个少妇俏生生立在阶前,摊开玉掌,笑靥如花地逗弄着廊下的鹦鹉。
她穿着一条华丽的长裙,肩上披着一袭轻烟般的薄纱,绣着金丝花纹的罗袖滑到了肘下,露出皓腕上一只名贵的玉镯。
那只鹦鹉不时张开五彩斑斓羽翼,咕咕叫着啄着女主人掌中的香稻粒。旁边的锦团上,坐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仰着漂亮的小脸认真看着妈妈。
院中一朵白玉兰无声无息地飘落下来,在地上轻轻地一弹,没有发出半点声音,静谧得让人心醉。每次来到这里,都像走进另外一个世界。没有争斗,没有那些无谓的是非,也没有恩怨的纠葛。
龙朔不禁佩服起那位淳于家的老人,竟然为女儿选择了这样一处远离江湖的桃源。“哦,朔儿,你来了。”淳于瑶把稻粒撒在盏中,提着长裙,摇曳生姿地迎了过来。
从未踏入过江湖的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豪门巨室的安逸生活,就像一朵倍受呵护的名花,未沾半点风雨,明眸皓齿,雪肤花貌,愈发得鲜妍夺目。
龙朔此来是想打听淳于霄的下落。元英说那人是东方庆,他立刻就想到十年前冒雪冲风前往洛阳的情景。
当时主持大局的就是凝光剑东方大侠,他知道东方庆与淳于瑶的亲姐玉凌霄淳于霄,同时在行刺行动中陷落。如果能打听到淳于霄的下落,自可知道东方庆现在的情形。
听到姐姐的名字,淳于瑶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良久才道:“家父曾多次遣人入宫打探,始终没有任何头绪,后来听到风传说二姐已经遇难”
龙朔明知不妥,还是问道:“是在燕国皇宫吗?”淳于瑶勉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其实传来的消息是说姐姐死在香月楼。
那是洛阳最大的一所妓院。淳于家深以为耻,对此绝口不提。龙朔还是不死心,试探着问道:“那么东方大侠的下落可有人知道吗?”淳于瑶正要开口,门外一个甜美的声音道:“小姨,这本书在哪儿?”说着,一个绿衣少女温婉地走了进来。
那少女不过二八年华,容貌秀美,体态轻盈,眉眼楚楚动人。见厅中坐着一个陌生男子,那少女脸上一红,便要退开。“婉儿!”淳于瑶叫住她“这位是琴声花影凌阿姨的弟子,叫龙朔,又是梵仙子的义子,也不是外人呢。”
那少女看到龙朔的俊美,脸不由更红了,她敛身施礼,低低叫了声:“龙公子。”淳于瑶浅浅笑道:“这是我大姐的女儿,苏婉儿,性子跟我们姐妹都不像,最是害羞。好不容易才让她来住上几日,陪陪菲儿。”沈菲菲是淳于瑶的独女,今年刚刚七岁,她一个人深居闺中。
毕竟寂寞,有苏婉儿相伴也好解解闷。龙朔起身还了一礼“苏姑娘好。”等苏婉儿离开,淳于瑶接起刚才的话头“江湖中的事我也不懂的,但东方大侠若还在世上,我爹爹总会找他问个明白的”沾衣欲湿的霏霏细雨中,一匹骏马穿过雨雾,在茶肆的幌子前缓缓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