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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把他逐出师门啊,我们就朔儿这一个徒弟,将来又怎么给梵仙子交待呢?”周子江沉默多时,缓缓道:“要把他留下也可以。”
“师哥!”凌雅琴又惊又喜。“待我废掉他的武功,交由华老英雄处置。如果华老英雄不取他性命,就让他在这凌风堂度此一生吧。”
周子江拂袖而去,只留下凌雅琴和那尊刚刚移到堂中的玉观音。冷月下,观音慈祥的神情中,带着一丝难言的悲悯。
龙朔直直跪在堂前,身边的饭菜一口也没有动。凌雅琴把丈夫的意思慢慢说完,又拉着龙朔的手道:“星月湖如今早已烟消云散,冥冥中你已经报了大仇,即使没有武功也没有什么大紧。
师娘,还有你师父,会好好照顾你的”龙朔出神地望着天际。新月如眉,繁星满天,它们离得那么近,彷佛一伸手就可以碰到。假如世上的人都像师父一样迂腐认真,人间也没那么多的不平了,可惜不是这样的,永远都不会这样。
“师娘,即使废了武功我也要留在九华。”“你答应了?”凌雅琴眼睛一亮,又心疼起来,朔儿千辛万苦才练成一身武功,就这样被废了“不过徒儿要先去报仇。”他平静地说着。
认真磕了三个头“等徒儿报完仇,到时要杀要剐,都由师父。”龙朔拖着僵硬的手脚站了起来,朝满脸忧色的师娘深深望了一眼,转身朝山下掠去。片刻间,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梵雪芍衣袖挽在肘间,用丝带扎好,裸着两条雪臂,手里拿着一方洁白的毛巾,轻轻抹着龙朔的额头“准备好了吗?”龙朔赤裸裸躺在榻上,臀下垫着一块白布,曼妙的玉体曲线玲珑。他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三天前,他来到流音溪,推门就要求义母先给自己植入阳jù。问起缘由,龙朔说:“有了阳jù,孩儿就可以直接采补真阴,吸收的功力可达五成,这样可以少伤害一些女子,而且”龙朔强调道:“我是个男人。”
于情于理,梵雪芍都无法拒绝儿子这个要求,而更重要的是:龙朔修习房心星监已有六年,阳根阴火都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
房心星监本身诡邪无比,无论男女,修炼之后都会生出阴阳两套性器。据她推测,这个过程会相当漫长,而且充满危险。
朔儿两者俱无,单靠练功生长,在阳根阴户未生之前,藏在体内的邪功随时都可能爆发,轻则功力尽散,重则性命难保。
此时先植入相应的器官不失为上策,当初为了将朔儿改造为女儿之身,她曾与龙朔约定,绝不可害人性命,只能在新丧而尸体未损的女尸上取下。
因为阴户的尺寸大小要求极为严格,六年来始终未能如愿以偿。相比之下,阳jù的植入要方便得多,甚至不需采自人体,只是想到自己亲手植入的阳jù竟是为吸取女子真元所用,梵雪芍心里就不由一阵战栗。
这样逆天而行,终究是要遭报应的。只希望一切由施术的自己承担吧。梵雪芍抬起双手,修长如玉的十指轻风般拂过龙朔的身体。这些年来,她亲眼看着朔儿的身体越来越女性化。
没有喉结,没有胡须,连体毛都一丝未长,有的只是那对不断发育的乳房。也许是为了补偿这本不该存在的事物,随着房心星监的功力不断增强,这双乳房也越来越高耸坚挺,数年间膨胀数倍,已经从一对小巧的鸽乳长成一对丰满的圆乳,而且还在继续生长。
梵雪芍暗道:这样下去,她只会越来越辛苦,有一对硕大的乳房,实在是太不方便了,梵雪芍吸了口气,摒开脑海中纷纭的杂想,玉指轻弹,眨眼间便点过龙朔周身三十六处穴道。她并没有完全封住穴道,而是只注入一半真气,让血流变得缓慢,接着她挑起银针,沿带脉依次刺入,她的手法快捷无伦,认穴奇准,只一晃眼,七根银针便稳稳刺在龙朔腹下,只露出寸许长短。
她极少展露武功,但只此末技,已经显示出卓尔不群的宗师风范。当最后一根银针刺入,龙朔从腰间到腿根,整个下腹像是被完全隔开,再没有半分知觉。
接着一阵困意袭来,龙朔打了个呵欠,沉沉睡去。这是因为梵雪芍点了他的睡穴,这不仅可以让他少受些痛苦,也是因为睡眠可以使他心跳减缓,减少出血量。
梵雪芍用沸水煮过的毛巾,将朔儿白腻光滑的小腹仔细抹净,只见那只雪白的阴阜愈发高耸,又肥又软,下面光溜溜没有任何异物。擦净下腹,梵雪芍抬起右手无名指,按在腹股沟上,缓缓注入真气,分辨着血脉运行的状况。
她手边并没有摆出成排的药瓶、器械,只有一柄放在银盘里的铜刀,几枚银针和一只狭长的木匣。
打开匣盖,里面放着一条形状细长,色泽血红的物体。这本是一头雄鹿的阳jù,成年雄鹿勃起时都在一尺以上,这头雄鹿虽然刚长成不久,阳jù长度也超过了七寸。
好在鹿阳并不甚粗,不必费很大力气就能钻入宫颈吸取真元。行医最忌感情用事,此时的梵雪芍已经恢复了神医本色,她心头忧喜尽去,素手往银盘中一点,已将手指宽窄其薄如纸的医刀沾在指尖。
接着纤指一转,雪亮的刀锋落在龙朔光洁如玉的下腹上,将白嫩的阴阜一分为二。龙朔身体微微一动,接着呼吸又变得平稳而又悠长。那些错综复杂的血脉经络,在梵雪芍手下一丝不乱地对应整齐,融为一体。
睡梦中,那团久郁体内的阳火,一丝一缕地释放出来,灌入新植的血肉之中,又带着异样的新血,缓缓流回腹内。红日从轩窗东侧升起,渐渐沉入西方的密林。夜幕降临前,梵雪芍终于接好最后一根血脉。
在她的迦逻真气之下,血流缓慢得几乎凝固,因此出血量出奇得少,用丝帕一抹,阴阜就变得莹白如玉。她将一颗白色的药丸研碎,敷在龙朔下体,然后疲惫地放下手,倚在几上休息片刻。
黑暗彷佛如有实体的野兽,咆哮着涌入静舍,凶猛地吞噬着一切。梵雪芍身子颤了一下,低低念诵道:“我于往昔节节肢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应生嗔恨
于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是故,须菩提,菩提应离一切相”浓重的黑暗中,那柔美的声音彷佛一盏孤寂的灯火,在夜色的冲击下飘摇不定。当龙朔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几上一盏油灯映着一个白衣如雪的美妇,义母斜斜倚在几上,妙目低垂着,一手掐着法诀,默默地念诵着金刚经
“娘!”梵雪芍抬起眼,微微一笑“你醒了。”“嗯!”龙朔撑起手臂,朝腹下看去,眼睛顿时瞪得浑圆,一口哽在喉头,半晌作声不得,除了光秃秃的阴阜,那里什么都没有!“是这样的!”梵雪芍一边拔下银针,一边激活穴道,说道:“娘把你的阳jù”
虽然是她亲手植入,但说到这里,梵雪芍玉脸不禁发红“纳入腹中,只需把真气注入腹下,就可就可勃起。”说着梵雪芍在龙朔腹下一拍,注入了一股真气。
只见那只肥软的阴阜微微一动,一个指尖大小的凹处向外鼓起,缓缓伸出一个鲜红的guī头,接着越来越长。龙朔又惊又喜,望着那条属于自己的阳jù,眼睛变得越来越亮,突然问道:“娘,我能不能有孩子?”
梵雪芍娇躯一震,半晌才道:“不不可以的。”龙朔没有多想,得到阳jù已经是意外之喜,能不能生育后代他并不关心,此刻他心头盘旋着的念头是:我要用我的阳jù,像一个男人那样,去征服女人!
阳jù已经伸出七寸长短,就像一根血红的肉棍挺在雪白的玉股间。梵雪芍玉颊生晕,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自己亲手制成的作品。
龙朔试着一运真气,一股火热的气息从腹内腾然而起,阳jù顿时又涨大了数分。他忍不住伸出手,想亲手摸摸自己的阳jù,忽然间脸色大变,闷哼一声,口鼻中同时溢出鲜血。
梵雪芍听到有异,连忙转过脸来,只见那条阳jù一震一震的,似乎要爆裂一般,她连忙挑指点在龙朔脐下,真气甫入,她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龙朔修炼的房心星监同时兼具男女二者之相,阳火阴精一直积郁体内,一直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
由于他一直未能阴阳相济,交融贯通,此时汇聚已多,此刻藉着植入阳jù的机会,顿时激发出来。
单是如此,梵雪芍还可用银针渡穴的方法将那些杂乱的真气导出体外,可她刚刚植入的鹿阳又是至阳至热之物,鹿血进入体内,与生机未断的阳火融为了一体,龙朔需要泄出的,就不仅仅是房心星监的妖邪真气了。
梵雪芍心念电转,一咬牙,收回纤指。假如用真气强行封住血脉,后果不堪设想。可该怎么办呢?难道坐视不理,看着朔儿受此煎熬吗?饶是香药天女医术通神,此刻也是一筹莫展。龙朔面色狞厉,体内真气阳火四处奔突,急欲找一个缺口喷发出来。
他双手紧紧拧住身下的白布,身体痛苦地挺动着,片刻间,连眼中也溢出血来。梵雪芍俏脸时红时白,心里挣扎良久,终于伸出玉掌,握住了那根暴跳的阳jù,正在充血暴涨的肉棒被一只温润如玉的手掌轻轻包住,龙朔脑中一震,双目顿时变得血红。
他大叫一声,翻身坐起,右手五指如钩般从梵雪芍胸口挥过,嘶的一声脆响,细白的手指如穿朽木般插在几上。
他现在的武功已经算得上九华剑派一流高手,指尖一合,便将木几抓得粉碎。他粗喘着抬起头,血红的眼睛顿时映入一片白腻。梵雪芍胸衣尽碎,破裂的衣襟间,露出一团丰腻无比的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