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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龟冠抵住花心的刹那,宁芷韵有如中枪的死囚般,发出绝望的哀鸣声。宁芷韵所有的挣扎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两行难以言喻的泪花滑过脸颊,她能清楚感觉到一根硕大而粗长的肉棒贯穿下身,灼热的guī头正进入花径内。呜还是被四郎占有了。
被相公的兄弟插入了,怎么会这样?啊宁芷韵哀泣的余音未消,心弦突然被张阳的肉棒拨动,一声羞人的呻吟飘荡而出。张阳的双手撑着床,腰身向前压,一片波纹以宁芷韵的私处为中心迅速扩散开来。
不过他的肉棒却未能继续插进去,虽然宁芷韵的身子柔腻,但娇嫩的花径却无比紧窄,更从未被这种巨物入侵,所以张阳全力一插,其实只插入一半。
张阳的喉间发出烦躁的单音,腰身不停晃动着。宁芷韵本能地低头一看,立刻看到两人结合处的羞人景象。宁芷韵飞速地闭上美眸,羞窘、怨气还有慌乱同时涌入心房,更多的则是子宫花房传来的阵阵酥痒感。
宁芷韵绝望的心灵悄然复活,张阳的耸动依然无功,他又不愿强行插入而伤到宁芷韵,这么一搞,竟然花了几十秒钟也没有插进去,终于,宁芷韵咬了咬银牙,悄然挪动一下身子。
“噗!”的一声,张阳的肉棒立刻势如破竹直插而入,在蜜穴的柔腻夹击下,他激情万丈地插进蜜穴的花心深处。“啊”宁芷韵咬紧朱唇,也没能堵住那一声羞叫。“嫂嫂,你是我的了!”
张阳终于彻底占有宁芷韵,令他激动的大喊,仿佛在向世界传达无限的快感。羞红从宁芷韵的脖子蔓延到乳峰上,她侧着脸,紧闭着双眸,假装没有听到张阳的胡言乱语。“好姐姐,你真美,我要”爱“你一生一世!”
“啪!”的一声,张阳掀起叔嫂欢愉的禁忌篇章。张阳跪伏在宁芷韵的两腿间,先是缓缓地抽出肉棒,再柔柔地插入,接着轻抽几下,然后又重重一击。
“喔”和风细雨中夹杂少许狂风暴雨,那从体内涌起的快感不仅打开宁芷韵的檀口,还撞开她最敏感的子宫花房。“滋”摩擦响声悠然回荡在房内,张阳享受着宁芷韵的身体,肉棒虽然在咆哮。
但面对心目中的女神,张阳还是强压下狂暴的冲动,斯文有礼地干着背德之事,但即使如此,宁芷韵也在那粗大肉棒的占有下,朱唇大张,娇喘吁吁。
张阳的肉棒每一次插入花心时,那热气就会拉直宁芷韵的舌尖。每一次抽出,子宫花房的空虚必会钻入心窝,令她的檀口张得更大,仿佛在呼唤、在埋怨、在哀求。
在两、三百下的轻抽缓插后,张阳突然不再插入,龟冠沿着从宁芷韵体内蜜液流动的轨迹,在那嫣红的阴唇上来回滑动。
一下、两下宁芷韵的蜜唇被张阳挑逗得晶莹嫣红,花心深处则无比麻痒,无论肉壁怎么收缩蠕动,都难以驱赶那可恨的、空荡荡的感觉。“唔”宁芷韵银牙一咬,玉手在床单上留下痕迹,不过她还是没有开口。
“好嫂嫂,你怎么啦?我听到你咬牙的声音了。”张阳浑身笼罩在邪光中,一边用龟冠在宁芷韵的阴蒂上重重一点,一边“好心”地询问着她的感受。
一道波浪在宁芷韵的花径内蔓延,充血而胀大的蜜唇悄然“夹”了龟冠一下,销魂的感觉立刻从蜜唇上传来,令张阳的肉棒忍不住向前一刺,刺入半个guī头。
张阳随即以邪恶的力量压制住一插而入的冲动,嘴巴叼住宁芷韵那诱人的乳珠,用力一吸,吸得乳浪上涌,令宁芷韵觉得子宫花房更加空虚。“嫂嫂,我想用力一点行不行?”“嗯。”张阳故意这般请求,羞得宁芷韵的银牙几乎咬破下唇,在张阳那粗大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挑动下,她终于点了点头。
当宁芷韵那若有若无的话刚说出口,张阳胸中的豪情已经冲天而起,他把宁芷韵的双腿扛在肩上,肉棒一下子尽根没入,充塞着宁芷韵的子宫花房。“啪!啪!啪”张阳有如打桩机般,无比狂野地耸动起来,宁芷韵紧咬的银牙终于张开,大喊道:“啊四郎,太太重啦!不要喔停!”
宁芷韵受不了张阳那野性的撞击,但张阳再也停不下来,一次猛烈地插入后,身躯在惯性中压在宁芷韵的身上,并将她的身子对折,私处抬离床榻,而如此羞人的姿势,令张阳可以将肉棒插得特别的深,也特别的重!“呀!”宁芷韵何曾受过这种“折磨”身体顿然剧烈抽搐起来,内心也不由得生出几分怨怼,心想:呜四郎好狠心,呀要被他弄死啦!张阳听到宁芷韵的哭泣声,但他却视若无睹,一连就是上百下猛烈的抽chā。
泪水在宁芷韵的美眸中打转,内心深处受到羞愤的冲击,心想:四郎变啦,他就是想占有我的身子,只是想发泄欲火,呜此时,一行泪水滑过宁芷韵的玉脸,张阳却一声低吼,插入的力量竟然更加凶猛。
“啪!啪!啪”肉体撞击声迅猛而狂暴,二少奶奶乳尖一震,脑中如遭不测之雷的重击般,瞬间没有了爱恨情仇、没有了喜怒哀乐,只有一股热流缓缓浮现,然后一点一点地充斥着她的芳心。
心想:唔好热呀!真热,怎么#一三?热流透心入骨,仿佛要把心房融化,而此时的张阳突然恢复柔情,动作温柔地用肉棒搅动着宁芷韵的花心,制造更多的窝心暖流。
“嫂嫂,叫我相公,好嫂嫂,叫我相公。”“唔,四郎,你相公!啊”迷离朦胧之际,宁芷韵的脑海完全被张阳的声音充斥,在他有如魔咒般呼唤下,她情不自禁地叫出羞涩而痴迷的称呼。“相公”两字一说出口,宁芷韵的玉体立刻弓起,欢鸣声在她舌尖久久跳跃,等她稍微回过神来时,这才发觉她的四肢已经缠在张阳的身上,而她的蜜处正套弄着他的肉棒。宁芷韵终于感受到“猛烈”的快乐之处,虽然不是她本性所喜的方式。
但张阳的豪情却撞开她的心扉,以及子宫花房。春风一荡,床笫之上,叔嫂两人终于交缠在一起,肉棒与蜜穴亲密无间。张阳用力地插入,宁芷韵迎合着张阳的动作,下一刹那,春丸在胯间一撞,棒身迅猛地后退,使宁芷韵也向后拉开一些距离。
当张阳的龟冠退到玉门口的刹那,立刻又激情万丈地插回去,春水潺潺的蜜穴及时迎上来,包裹着张阳的欲望之源。
“呃”含羞带怯的宁芷韵虽然侧着玉脸,微闭着美眸,但摆动的腰肢却显现出无穷的诱惑,每一次的插入,都令张阳舍不得抽离开。
“咯吱、咯吱”不知何时,豪门世家的大床竟然出现质量的问题,被张阳与宁芷韵的身体压得摇摇晃晃,吱呀作响。床幔飘飞,被褥翻浪!宁芷韵本已是娇啼婉转,突然又变得慌乱而惊恐。
“四郎,不行,不要了,好相公,快拔出来”宁芷韵能感觉到龟冠正在子宫花房内剧烈抖动着,棒身的温度上升,而她怎会不明白其中原由?“嫂嫂,我不拔,我是你的相公,我要你的全部!”
透过征服二夫人的经验,张阳对人妻之心最后的反抗已有准备,豪情万丈的一声大喊,用尽全力地搂着宁芷韵的腰肢,紧接着就是如狂风暴雨般的最后冲刺。
“啊”猛烈的肉体撞击声中,宁芷韵喉间急促回荡着连串单音,张阳的冲刺将她的双乳震得来回晃荡,甚至看不清楚乳尖的形状。天啦,四郎要我的全部,他真要怎么办?唔那玩意儿越来越大、越来越热啦!
宁芷韵在心中连连惊叫,人妻的本能让她无数次想要逃走,但充斥在心房的快感却缠住她身心。张阳耸动的力量好似开山劈石,龟冠疯狂地撞击着宁芷韵的蜜穴,一次又一次地撩拨着她的芳心。
女人的花径何等娇嫩、何等敏感,张阳那肉棒每一丝的变化,宁芷韵都能感觉到。心想:天啦,四郎马上就要射射啦!“呀!”
哀羞至极也无比迷离的尖叫声掀飞纱帐,一股火热的精液终于射入宁芷韵的花径内,第一发淫弹就射入子宫花房内,狂暴地夺去她最后一分的贞洁。宁芷韵的身子在绝望与欲望中抽搐不休,张阳则腰眼一麻,胯部紧紧抵在她的桃源禁地上。
肉棒不停抖动着,精液猛烈喷射着,一发、两发、三发最后张阳根本数不清射了多少精液,只知道这是破处以来射得最多的一次、只知道嫂嫂的蜜穴已被灌满,而他的龟冠还在抖动着。
“喔啊、啊四郎,停停下来。”“嫂嫂,我、我停不下来,呃!”张阳在快感中浑身酥麻,但眼神却无比惊慌。
已经一分钟了!可精液还在喷射,每当张阳刚想抽出肉棒时,宁芷韵的花径总会开始收缩,花心就好像漩涡般吸住龟冠,令他喷射得更加汹涌。
“啊!这是怎么回事?”极度的快感与恐慌交织在一起,令张阳的声音严重变调,下一刹那,恐慌变成恐惧。心想:天啊,嫂嫂已经没有呼吸,难道她被我“射”死了。
啊救命啦!张阳瞬间头皮发麻,吓得魂飞魄散,对着门外大喊道:“小音快来!”话音未落,张阳已经听不到自己的声音,看不到天地万物,在他即将昏迷时,脑海中竟浮现出四个字一精尽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