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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就是孩子王,小五就是个跟屁虫。长大点,上学了,没想到小五这个平时的闷葫芦却是学习最好的念书的苗子。可惜那个年代没机会考大学,不然,他一定是要去大城市,上好大学的。
初中毕业,也跟我们一样跟着生产队出工,做劳力。小五文弱,队长只肯给半大工分,我反对,跟大队争。一样是人,凭啥?小五干不完的我帮着!”
“当时,小曼她们那批学生娃刚来我们村插队,也帮着我们说,要公平。大队这才说一样给计分。”“你们这代人不知道什么叫工分吧?都是老黄历了,你不爱听俺就不唠叨了。”“你接着讲吧,我好奇。”妻今晚难得温柔的说。
“哎。”二伯痛快的答应一声“从那开始,俺仨就成了最要好的伙伴。小曼懂的真多,比小五懂的还多,她家祖上就是读书人,秀才举人的好几辈人。
小五跟她谈的有说有笑,俺插不上嘴,就蹲在旁边听他们唠,偷偷的看她。哎呀,你是不知道,小曼那时候留着齐耳的短发,跟黑缎子似的,黑的发亮。
平时淡淡的神色,笑一下就露出整齐的小白牙,眉角眼窝能照亮全村。全村的后生都爱偷偷看她。”
“那年代,大家穿的除了粗布肥衣服就是粗布肥衣服。可小曼偶尔就会换一件小碎花,或者湖蓝色的对襟褂子,跟电影里民国时候的明星一样,那衣裳可合体!显得小曼的奶子可大,走起路来还颤巍巍的。”
“有一回,村里出工修渠,俺和小五老早到了工地,想着跟小曼一起搭伙。可小曼却迟到了足有一个钟头。
俺看着她好像还哭过似的。她也只说昨晚失眠,今早起晚了,然后撸起袖子就干活。小五跟她抬着家伙事。不一会儿,村长也来了,短暂的训话之后,大家开工。
俺远远看着村长走过去跟小五和小曼说了句什么,小五小心翼翼的回答,小曼却板着脸,一声不吭。”“俺是粗人不假,可却爱琢磨。俺觉得有事。
村长有问题。”我从窗户上望过去,妻正侧耳非常入神的倾听。“那天是公社干部来视察,晚上在队部招待他们,几家的大娘婶子去做菜,小曼也被叫去择菜。晚上大概过了9点了,我听着隔壁院小曼还没回,就叫上小五提着灯去队部迎一下。”
“到了才发现,队部早没了人声喧哗,大概是饭已经吃完了,却只有村长的办公室亮着一盏煤油灯。
俺和小五对望一眼,心里狐疑着,小曼哪儿去了?小五:“哥,别是小曼跟咱们走叉了吧?咱们回去看看吧,兴许已经回了。”“问问吧,那屋还有人。”俺指着办公室说。
走到跟前,小五就要敲门,俺嘘了一声,并赶紧熄了手里的气死风灯,此时,屋里传来村长说话的声音:“牛书记,怎么样?还满意吧?小曼可是村里最出挑的女娃。”
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这就是你玩儿过的那个女学生?果然嫩的能出水。小曼,你叫小曼对吧?别害怕,今晚上你让俺满意就是你的功劳,这也算革命工作,你知道不?”
““俺听的火蹭就上来了!一脚踹开门。那个牛书记吓的够呛,拿着衣服就跑。村长还有两下子,跑前踹了小五一脚。俺和小五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小曼,只见她被脱的精光,双手双脚被鞋带拴住,嘴里塞了块破布。俺当时一下就懵了,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子!
眼里就看见了小曼白花花的一身肉,还有大奶子!小曼的奶子可真大真白啊!”二伯讲述着,此时却盯着妻的胸前看过去。
妻注意到他的目光,羞红了脸,赶紧用手掩了下胸前的睡袍,将胸前的一片雪白盖住。二伯尴尬的咳嗽一声,继续讲:“过了几分钟,也许就几秒。俺回过神来,说:”小五,去帮帮小曼。
“说完,俺站到了门口冲着门外。”“原来,村长早就糟蹋了小曼好几次了,这次,他为了巴结公社干部,竟然想把小曼送给那个姓牛的”俺和小五救了小曼,却没法帮她伸冤,只能平时多和她在一起,不让小曼落单。
““后来呢?”妻悠悠的问。“后来wg就结束了,知青大返城。小平上台,拨乱反正的时候,我们乡下农村的坏蛋村长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竟然继续当村长,只是没以前那么嚣张了。
不过他使小动作,不让小曼回北京。在以后,小曼就嫁了小五,俩人都是有文化的,在我们小学当老师。小日子也挺好的。”二伯说着好,语气里却带出惆怅来。
“怎么不是你娶了曼姨?”妻话一出口也知道不妥,毕竟,还是w的父亲知识水平和志趣与小曼的更接近。
“小五和小曼结婚那天,给我敬酒的时候,特意说了声谢谢。俺知道她是为啥,话不多说,俺一口干了,俺从没喝过那么多酒,这一辈子就有过两次。那天是一次,”“还有一次呢?”妻问。
“还有一次你也在场,就是马乡长故意灌俺那次。真值。两次醉酒都是为自己喜欢的女人。”二伯若有深意的看着妻。妻低了头,心底涌起莫名的感动。
“切,说的你跟个好人似的。我怎么听来的不一样?”妻仿佛刚刚反应过来,二伯是个什么样的人。
“咋不一样?小曼成了俺弟妹,俺知道俺不能老想着她。小五那样的文化人和她才是一对。他们结婚那天以后,俺酒醒了,却大病了一场,病的厉害,俺也想明白了。
俺跟他们不一样,俺就得做跟他们不一样的事。俺学会了抽烟喝酒耍牌。俺爹看着不像,赶紧张罗着给俺娶了媳妇儿。这世上有几个女人抵得上小曼,更别提俺那婆姨了。
粗手粗脚不说,还是个性冷淡,老说俺的东西太大,她受不了,后来她得病走了,她家人到处说俺坏话,说俺的家伙大,克妻。”
“俺也过的苦,俺的那些个相好的寡妇,也没几个能让俺痛快的。办那事的时候进去一半就嚷疼,不舒服,可过段日子就又叫俺去。女人都口不对心。”
“那你就对曼姨下手啊?!”妻嗔怪的语气。“不是俺使强!”二伯立马反驳“是小五跟俺聊起。那会儿,w才八、九岁。小五有次跟俺喝酒,有意无意的提到,他那方面不好使,可能是村长踹他那一脚踹坏了。
俺不信,既然能生养了w,怎么会不好使?小五就说是他可以软着用手撸出来,当时是用注射器把精水打进小曼那里去怀上的w。”
“俺说,这些年你们都怎么过的?还继续呗。小五就说是都是用手和嘴的。可最近他半夜醒来有时候发现小曼在自渎。让他感觉很对不起她。说到这,俺俩都沉默。小五酒量不好,不一会儿就醉醺醺的说,明儿中午要去村头谁家下棋呢。俺哪还不知道他啥意思。俺也犹豫了很久。要不要替小五疼疼小曼。”
“最后,俺还是决定去,但不能害了小曼,她是俺心里的女神。如果她生活中有不完美的地方,比如说背叛了小五,那也只能是俺逼她的。俺反正是坏名声在外的二流子了。”说到这里,妻好像也恍然大悟“这些年,你每次都是假装在强迫曼姨,好减轻她心里的负罪感?这我懂!你有心了,只是苦了你。”
“苦?不苦!看着小曼满足的表情,俺都觉着值了。”“自那以后,小五偷偷给了俺一把他家的钥匙。每次他出去开会,或者有事出去一两天,都会悄悄告诉俺一声。”
“这么多年,曼姨就没发现破绽吗?”“说不准,不过一点没怀疑是不可能的,也许这已经是俺们仨心里头互相知道的秘密,反正俺们都挺默契的。”原来如此!我想妻此时不仅不排斥二伯,反而还对二伯肃然起敬了吧。
此时,我从小窗看过去,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眼波瞥了二伯一下,一手轻拂了一下自己半干的秀发(也许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正想与二伯亲近,各位客官,如果某个美女对你搔首弄姿,那她很可能潜意识里动了春情哦,机会不容错过的。),接着妻调皮的歪过了头,露出修美的脖颈。
“劳驾你给我一瓶水。”“啊?哦”二伯慌忙道。妻接过了水,二伯却没有松开握住矿泉水瓶手,下一刻,他坐了下来。另一只手搂住了妻的肩头。“你说过不会碰我的哟。”妻调皮的语调。
接着,她两腿交叠在一起,她是在掩饰紧张的心绪,还是掩饰肉屄里有涔涔的流水出来?这细微的动作,当然逃不过二伯的眼神。
“哦”二伯讪讪,起身就要坐回椅子。“你可以坐在床边。”妻羞不可抑的低了头,双手抱膝,弱弱的说“人家还想听你和曼姨的故事。”
二伯如蒙大赦,他颤抖着坐在床边“故事?那是真事。俺这辈子真是有福气,先后有了你们三个天仙般的女人,特别是特别是,你们的屄虽然各有特点。
但是都能盛的下俺的大肉棍!以前俺还以为自己是怪物呢,有几次俺都想去做手术割了去!”“不许瞎说!”妻情急之下,竟然伸手堵住了二伯的嘴。动作如此突然,扯动了浴袍,她都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