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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去握住了妻伸出的柔荑!我的心一颤,眼角似乎看到二伯对我意味深长的一瞥。妻也触电般的缩回手。山上的林阴,溪流和鸟鸣的确让人流连忘返,妻也如飞出笼的雀儿般,与大家有说有笑。
山顶最高处有一观景望远镜,妻雀跃着奔过去,试图通过望远镜看山下,却嚷道:“怎么是黑黑的,什么都看不到?”w的二伯走过去,站在妻的身后,投进了一元硬币,双手握住妻扶着望远镜的手,调整着方向。
“呐,再试一下。”此时我站的位置,恰恰能看见两人的侧面:妻微屈了双腿,挺翘起包在瘦身牛仔裤里的屁股,而二伯正在妻的身后,裆部距离妻的翘臀零距离!我的心跳漏跳了一下,分身也不由自主的变的半硬。中午在山顶远望山下的人烟,快乐的野餐,这欢乐的时光恍惚让我忘记了来此的初衷。野餐开始之前,二伯接到电话,支吾了两声,便对我们说有事先坐缆车下山了。
等到我们四人回到住处,天已傍晚。进入山庄住宿大堂,却见w的母亲刚从楼上下来,w狐疑的看了一下楼梯正对的大卧房,我猜那就是二伯在山庄的豪华卧房了,小如和影迎上去,一人一边搀住了w母亲,嘁嘁喳喳兴奋的说起山上的景色美。
晚饭已经备好,二伯领着瓶白酒也加入我们。“妈,您啥时候来的?”w边给母亲夹菜边问。“哦,我刚来”:“你妈中午来的。”母亲与二伯同时回答道。
但答案却有俩个。母亲又羞又急,红了脸。还好,二伯满不在乎的打岔。大家觥筹交错间,似乎忘记了刚才的尴尬。
我与w酒量一向很好,席间白酒很快被喝完,继之喝起了啤酒。每人三瓶下肚,我,w,二伯开始频繁的跑起厕所来。中间w与二伯出去抽了根烟。我与w一起去厕所的时候:“我跟二伯说了”w悠悠的道。
“”我默然,并没有追问他对二伯说了什么。“他说,看到影就像看到当年我妈。他说很喜欢影。”我似乎听见自己嘶的吸了口凉气。
“他不会用强的,他要让影自己心甘情愿的爬上他的床,只要你不阻止。”我犹豫着,二伯腻味的脸,影甜美带着羞意的脸在我的脑海轮番交错的闪烁。
“我不会阻止。”说出这话的同时,我的心口似针扎一般的疼了一下。“放心,二伯人虽渣,却从未食言,也不会犯浑的。回美国的时候,影一定毫发不少的,可是没有接触机会,二伯就是神仙也碰不着影的半片衣袖的,你就稍稍配合一下,比如说今晚来我们房间一起玩儿斗地主吗?”
我神游万里,木木的点点头。四人在w的卧房一直轮流的玩儿斗地主到半夜12点,我们四人玩儿了一晚上斗地主,却越发的有精神,大家谁都不主动提出去睡觉。
不知怎么开始的,好像是我去厕所蹲大号,听着外面扑扑腾腾的响动,接着是妻叫:“小如,你个死人,快松手啦。”
出来的时候,就见w笑眯眯的看着小如只穿了内裤和文胸在跳艳舞,双手揽住妻,试图揭开妻裙子的系带。见我出来。
小如美目流转,将妻推坐在w的腿上,双臂缠住我的脖子上,扭头冲着影说:“今晚浩哥是我的了,我老公让给你了。”妻的脸红的像块红布。
w颤抖着手轻轻的将妻的上衣脱下,妻今天罕见的没有穿文胸。一双白兔哗的跳了出来,妻慌忙欲遮掩,却没有w手快,他快速的一手一只将一对乳儿握住。
这边我也用手将小如的丁字裤撇开到一旁,细细的揉弄她的肉丘,突然,w做出嘘声的动作。隔壁传来说话的声音。“以后我跟儿子说话你少插嘴。”w母亲的声音。“你本来是中午来的嘛。”
“w会猜出来的”“猜出什么?”“哼!”w母亲羞怒的声音。“你以为不说实话,w就猜不出我一下午都跟你在床上吗?好不容易w来山庄,你也可以找借口过来。小曼,你还是那么我怎么就肏不够。”二伯说着粗鲁的摸上了w母亲的臀,大力的揉捏起来。
“住手!我儿子在,不许你欺负我。”“嘿嘿,我侄儿喜欢看呢。我这当伯伯的教他做男人呢。再说他今晚”小如已经蹲下,将我的肉棒含进嘴里吞吐起来。
而w则站在妻的身后,一只手捉住妻的手腕,将妻的双臂背到身后,一只手则端着巨大的肉棍在妻的腚沟里磨蹭,不时的将紫黑巨大的guī头捅进妻的肉屄里,每次牵连出一些蜜汁,不久就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妻压抑的声音响起来了。
洁白的身子也随着w的插入和拔出而颤动,妻柔美的奶子甩出一阵阵的波浪。我想起w说过有暗门通向二伯的卧房,w与我心意相通,四人变缠绵边挪向那道带有小窗的暗门。w母亲醉人的呻吟逐渐增大“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也清晰起来。
日式的大卧房内灯光暧昧,隐约有氤氲的雾气。榻榻米上一黑一白两具肉体交叠在一起。
白的女体双腿几乎与上身对折,下身从榻榻米上微微挺起w的母亲此时双手抓在二伯的后背上,而二伯黝黑的身体如山般压在柔美的女体上,屁股一下下的夯落。
“影,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w的一只手如钳子般铐住妻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揉弄着妻的美乳,同时在妻背后奸弄着妻。
“他们在做那事”妻含羞的只从小窗处瞥了一眼。小如跨坐在小窗下的椅子上,两条美腿搭在椅子扶手上,下身两个屁股蛋和大腿呈现出“w”形状,腿芯处盛开的花径,流水涔涔。
我手扶紫黑的棍身,将大guī头凑近蜜穴。“哦,额”小如略一抬屁股,我的肉棒没入了一半,她欢快的吟哦“哥,不要怜惜人家,小如的花房和心里都想让浩子哥进来呢。啊”我忍不住有力的插入了一下,小如浪叫起来:“美死了。”
我心虚的看向妻,唯恐她吃醋。却见妻闭了眼,将自己的丰臀尽力的撅起再撅起,并主动的回撞着w的裆。妻曾在情热时告诉我,后入式的时候,她喜欢我有力的撞击她的屁股,撞的她心儿都荡了起来。
小如见妻迷醉的表情,调皮的伸手捻着妻乳尖上樱桃。妻受到刺激,睁开眼,瞪了小如一下,低声埋怨了一句什么。
“影,告诉我他们什么姿势待着呢?”小如对妻说到“啊哥你轻点肏,额”“啊”妻也不示弱的呻吟着,忙里偷闲还斜睨了小如一眼,却没回答她的问题。
我踮起脚,看了一眼,见二伯正让w母亲趴在床边上,双脚和屁股都突出床外,悬空着,他的手似乎在用力抠挖着w母亲的肉穴。我轻声的告诉大家隔壁的情形后。小如说:“二伯就喜欢让人这么羞人的待着。
这样母亲的屄唇儿会张的很开,肉唇儿悬在那儿,二伯每次都大力的捏弄。”“你怎么知道?”我问“你也这样让他弄过?”“嗯,是,我里里外外都被他玩儿遍了,他会玩儿女人着呢。把人家都快玩儿坏了,怎么?哥哥你嫌我吗?”
“你不是被玩儿坏,是被玩儿熟了,熟的一碰就出水!哥喜欢你这样的。哥要肏死你!”说着,我给小如来了一顿猛烈的抽chā,小如则喘息着嚷:“亲哥,亲老公,小如爱死你了。”
我心头忽然一丝明悟:“这是否是w夫妻预谋好的,好让我的爱妻通过观看和小如的亲身讲述,能够渐渐知悉二伯的”长处“,打消陌生感,从而渐渐不再排斥他呢?不排斥时接受的第一步啊。”
“二伯的肉棍有20公分呢。”w低声说着,身下猛然的发力狠戳了妻几下。“他小名叫狗子,长大了小名没人叫了,却有个外号叫钩子。你猜是因为啥?”不等我回答,w继续道:“因为他的家伙硬起来的时候像钩子,guī头是往上翘着回弯的。大龟挺翘着贴在肚皮上,能超过自己的肚脐。”
“人家第一次在这里被他搞,不到五分钟就高潮了,那个钩子老撩人家的花心。”小如摩挲着我的前胸说。“嗯,哼”妻不知是因为听了w和小如的谈话,还是因为w加速了抽查,竟马上要来高潮。
我见状,也拽起小如,让她跪在椅子上,手扶着椅背撅起屁股,我则挺着湿淋淋的肉棍,猛然刺进去,大力抽chā起来,在妻子高潮,w射完后,我也在小如不断的亲哥亲丈夫的叫声中交了货
简单洗涮之后,我和妻回房间睡下。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w二伯跟w提起后天天市里领导会来视察,我狐疑的与w对望了一下,这么个个体山庄会有领导视察?原来,为了响应发展生态农业建设和谐新农村吗,省里搞了个建设生态新农村优秀农民企业家评选。
而乡长是二伯的发小,跑到县里运作了一下,给报到了市里,没想到真的评上了,后天是主管农业和旅游的副市长就要来视察并颁发奖状了,这之前乡里马乡长亲自来指导准备工作,还特意从县剧团要来了一些演员,准备在颁奖典礼后办一个欢迎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