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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6章 怀疑她了
凌司楠已经惊险的甩掉了好几个杀手,他们人太多了,凌司楠手臂被子弹擦过,白色的衫衣,被血染红,他听到身后枪声不断,心中低咒了几句。
“大少爷,往这边走……”几个暗卫冲了过来,护着他往一个通道跑去。“你们小心点,注意安全,不要硬碰。”凌司楠认出是父亲手下的人,他焦急的叮嘱。
那几个人顾不及危险,只为了掩护凌家这根独苗,安全离开。
凌司楠已经跑出很远了,他回头,再没有听见枪声,他赶紧捂住手臂,朝着不远处的出租车走去。
就在他要拦下出租车的时候,一辆黑色的摩托车,从他旁边掠过。
凌司楠警惕的盯着那只摩托车,骑车的一看就是个女人,身材非常火辣,一头长发高高束起,一张狐狸面具,整个人看上去野性难驯,气质轻狂。
“呵。”女人发出一声嘲讽,脚下油门猛轰一声,朝着凌司楠辗压过来。凌司楠惊险的避开,可对方速度实在太快了,他整个人跌倒在马路边上。
险近的行人,纷纷躲开,一看就是黑帮火拼,这种热闹是不能凑的,是会出人命的。
凌司楠低咒一声,看来,对方是拼了命要把他送上天了。
黑色的摩托又调转了车头,继续朝着他辗压过来。
凌司楠伸手,从腰部掏出一把短刀,在对方驶过来的一瞬间,他准胡无误的扔进了轮胎里面,短刀被磨擦出火花。
摩托车车轮一滞,车上的女人被抛出半空,但她并没有摔下来,相反的,她身姿轻盈,在半空中优雅的翻身落下,完美着地。
凌司楠看着对方犹如野猫一般,踩着步子,一步一步逼近他。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凌司楠冷冷的问。
夏溪瑶透过面具,看着这个男人,他还真的挺顽强的。
受了伤,还能逃到这里。
“怎么?哑巴吗?”凌司楠见对方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瞧着他,他发出一声嘲讽。
夏溪瑶抬脚就往他腹部踢来,凌司楠虽然受了伤,但战斗力依旧惊人,他旋身一避,夏溪瑶的腿风落了空,她的拳头又朝着男人的胸口砸去。看似娇弱的身子,出拳却十分的凶猛。
凌司楠险险避开,可还是挨了她一记拳头,健躯往后退了几步。
夏溪瑶继续进攻,她从摩托车上拽下一条铁链,甩手一扬,链子在地板上磨蹭出火花,可见,要是被甩了一鞭,那该有多疼。
“年纪轻轻,如此狠辣,你家人是怎么教育你的?”凌司楠从她的身段判断,她应该很年轻,最多二十出头。
像这样年纪的女孩子,本该在大学校园里接受教育,可她却做了杀手。夏溪瑶冷笑一声,嗓音变沉:“跟你有关系吗?姓凌的,就该死。”
夏溪瑶一鞭扬了过来,凌司楠伸手就抓住了她甩过来的铁链,大掌的掌心瞬间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疼着,可凌司楠却并不松手。
鲜血从铁链中落下,夏溪瑶的心脏,狠狠的一震。
“松手。”夏溪瑶没想到他会用手来接,以为他会躲开,这狗男人,真傻。
凌司楠非但不松手,还用力一扯,夏溪瑶没料到他会反击,娇弱的身子一颤,被他狠拽了几步,她离他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
“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子。”凌司楠伸手就要摘下她的面具。
夏溪瑶惊慌的松开了手,链子都不要了,翻身跳开几米之远。
凌司楠将铁链往地上一扔,冷冷的看着她:“想杀我的人很多,但我绝对不会死在女人的手里。”
“你歧视女性?”夏溪瑶压着声音。
“不是,在我眼中,女性是温柔可爱的,不该参与这种血腥的杀戮之中,你的年纪,跟我妹妹相差不大,你还是回去接受教育……”
“少跟我说教。”夏溪瑶愤怒的拿了一把短刀,朝他扔了过来。
刀尖擦过凌司楠的耳侧,却并没有伤到他,只是划过他的短发。
夏溪瑶留了手,这令她十分的懊恼,她转身就走。
凌司楠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开口:“你的眼睛,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夏溪瑶浑身一僵,这男人的眼光真毒辣。
“如果你认识我,你早就下地狱去了。”夏溪瑶故意压着嗓子说话。
凌司楠却拧紧了眉头,就在这时,肖寒焦急的赶到他的身边,推门跳下车:“我的天,你伤的这么重,快去医院。”
凌司楠捂住受伤的手臂,这才发现,他的大掌也伤的不轻。
“以后不要再单独出门了,真的有很多人想要你的命。”肖寒是真的吓住了,以前在国内,也遇过杀手,但都惊险躲过,没有受伤。
“刚才有个女人…好像有点眼熟。”凌司楠还在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幕。他对熟悉的人,向来敏感,他受过训练,能从一个人的细微之处,记住一个人的长相。
刚才那个女人刻意压着嗓音,装出嘶哑的样子。
她为什么要变声?
怕他认出吗?
“不会吧,难道我们身边就有杀手潜伏?”肖寒眸光大震。
“夏华兰两姐妹,跟我们一起出国,是不是太巧合了。”凌司楠突然开口说道。
“啊?”肖寒更惊了,表情惊恐:“你不会是怀疑她们两姐妹吧。”
“本为是不怀疑的,但就在刚才,太多的巧合,让我不得不多想。”凌司楠沉声说道。
“什么巧合?”肖寒诧愕。
“我要带夏溪瑶去看眼科医生,她装肚子疼,不肯上楼。”凌司楠沉沉的开口说道。
“就因为她不肯去看医生,你就怀疑她?”
“不是,还有刚才那个戴着面具来杀我的女杀手,她身上的气息……很像夏溪瑶身上的味道。”凌司楠冷笑起来。
“哦,对了,忘记你有一双非常敏感的鼻子,可,光凭这两点,你又是怎么能肯定她是夏溪瑶呢?”肖寒还是觉的证据不足。
“好吧,还有一件事,让我心生疑惑。”凌司楠说着,有些难于启齿:“其实,女人生理期的时候,我也能闻出血腥的味道。”
“啊?”肖寒大跌眼镜。
“刚才夏溪瑶说她来那个了,可我并没有闻到过,她骗了我。”凌司楠也知道凭这种证据,有些无耻,但这也是证据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