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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喃喃说:“幽盈姐没骗我她说的是真的?”云姐姐接着说:“幽盈虽然和宋大婶吵了一场,但她冷静之后,似乎也想中断我们之间的关系,而且,她还真的给自己找了个男人。”
我不禁问:“是谁?”“三年前,她才刚刚当上山主,带的第一批学生中,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大男孩,听说已经将他原本所学的系列武技全部贯通。
但修为尚未达到进入本山百武研的境界,这才转投幽梦山。”“某日,那个大男孩对幽盈说,老师,你真的很美,然后她就迷糊糊地将那人带回家,还”
云姐姐叹了一口气,接着说“我知道之后,十分生气,正好那时韩少来找我,问我可不可以跟他一起。
他开头没说那是扮的,我见他那么认真,便自暴自弃起来,心想幽盈既然这样对我,我就便宜他算了,谁知一见他那东西,我就脚软了。”
“他见我怕得连连摇头,便坦白说,他其实只想我扮他的恋人,因为他和四娘的事不便公开云云。我心想自己其实也并不真的想要男人,于是便答应了。”
“过了半年,幽盈那个小男友忽然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甚至是生是死都没人知道。从那时开始,幽盈不许学生称她为师,而我们俩的关系也渐渐恢复了。”
“但七日前,又有一个不知好歹的小鬼来找幽盈。”那估计就是我了“那小鬼虽然年纪小。
但长得讨人欢喜,又聪明伶俐,正是幽盈喜欢的那种类型。”喂,你这样赞人家,人家真的会骄傲的噢!“我怕她又犯错,于是就想方设法,将那个小鬼拉到我这边。”我忽然觉得后背一阵恶寒,明明身处热水之中,还是寒得头皮发麻。我不由自主地大叫:“云姐姐,你冷静一点。
我什么都不知道的,不关我事的!”她没好气地轻捶了我一下,说:“胆小鬼,我又没对你怎样!”我忍住恶寒,问:“幽盈姐那个小男友失踪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她定定地看着我,看得我浑身鸡皮,良久,才叹了一口气,说:“在你的心中,我是个这样的女人吗?”的确,云姐姐不可能是那么狠毒的女人,只是幽盈姐那番话令我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于是说:“我信你,但幽盈姐肯定有怀疑,她叫我小心你。”
“我知道,她和我一起,除了互相慰藉之外,就是想看我会不会露出什么马脚。她再也不相信我了,那种虚情假意我受够了,风子,你说你喜欢我,是真的吗?你真的会要我吗?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接受我的全部?”
云姐姐眼中带着一丝隐约的哀伤,令我心痛。我不懂说什么才好,只觉得她对我的感情十分奇特,并不单纯,但我对她其实又何尝不是呢?我用力抱紧怀中的玉人,全心全意地发出那个淫荡的音节:“要。”
云姐姐像蛇一样在我身上蠕动,微张的口唇内探出一小截粉红舌尖,离我越来越近,却迟迟没有实则性接触。
惹得我心火高炽,于是低头相就。湿湿滑滑,偏又是活的,那触感委实奇妙难言。云姐姐似乎精于吻技,她引领着我攻守回旋,时分时缠,丝毫不在意那滴滴流涎。
我很快就在这新奇的游戏中沉迷。热吻持续,我的双手也并未闲着,而是贪婪地揉捏云姐姐两团软绵绵的大股肉,在温热的水中,那手感真是出奇地滑腻诱人。
但最令我心瘾难搔的却是云姐姐那声声娇吟,还有那伴随娇吟吐出的温热气息。那淫靡的旋律、蒸汽令我动情已极。下身坚体忍无可忍地狠狠在云姐姐的小腹上顶了两下。
她吐出我的舌尖,媚眼如电,闪了我两闪,这才语音沾腻地低声说:“急什么?人家是第一次,不好好地完整做,实在不甘心。”我苦笑:“风某也是第一次啊云姐姐,好难忍的。”
“能涨爆你么?真是个没用的小色鬼!”她跪起身子,将一对翘圆的雪乳压在我脸上。我张口含住一粒外软内硬的红樱桃,狠狠吸嘬,同时手指不客气地从她的股沟一路下潜,竟然顺着那股湿滑破开肉障直入到一处桃花源地。
“嗯”云姐姐秘境被侵,不自禁地哼出几声呻吟,比之前的还要羞人。她浑身软倒在我的臂弯上,眼神迷离地喘气:“坏人,都叫你不要那么急了”
我心想,你明明都水漫大佛山了,再不急难道真要我火烧灵魂窟?我不理她的抗议,中指在紧滑的肉缝内四处搔扰,就是找不到传说之中人称欢喜豆的那粒女体圣物。
我将云姐姐放在盘沿靠稳,双手用力将她的下身托起,放在我的大腿上,再将她修长的双腿大大打开,终于完整地看到了那处隐藏的风景。“不要看,好羞人”云姐姐掩脸娇呼。真是奇怪,不想让我看的话,掩着下面是不是比较靠谱?她的身体异常光滑,只那小腹底部有几丝细毛在水中微微飘动。稍往下方,两团粉光致致的肥嫩红肉紧紧拥着一道淫媚的裂痕,那裂痕不时地微微张合,泄出一注注透明的汁液。
那就像一只掏满密液、粉嫩可口的大馒头。我看得心跳急促,头晕脑涨,迷迷糊糊地一口将那馒头含住,百般舔弄,吸嘬,甚至轻咬。云姐姐的呻吟声渐渐高扬。
渐渐绵长,身体抖动得越来越剧烈,最后,她竟然呼出一声高入云霄的欢叫,同时下身喷出一股股滚热的阴水,打得我满口满脸都是。
那阴水清澈,无色无味,却令人有一丝丝酥麻麻的快意。我舔净她腿间淋漓的汁水,二指稍稍撑开那道神秘的裂痕,只见两小片薄薄的肉唇掩护着后方层层叠动的红肉,靠下的媚肉中间,一处闪闪躲躲的桃源洞正在暗暗喘气。
而上方靠近耻毛处,果然有一粒闪着柔光的小肉豆,堪堪打开外皮的保护,似在向我招呼。我轻柔地舔了一舔。云姐姐本已因泄身瘫软的身体又再度受激战栗,她无力地说:“死风子,你还来。”
我的脸在她湿滑的长腿上来回摩擦,笑说:“正菜还没上呢?你就饱了?”“人家体质敏感嘛,让我再多喘口气,好不好?”见她开口求饶,我只好暂时放过她。
我俯身钻到她怀里,依偎在她胸前。云姐姐腿长身高,比现在的我还要高出差不多一个头,加上我正在发育期,体形也不如她丰满。
我缩在她怀里,就像是在阿娘怀里一样温馨自然。“幽盈姐洗澡洗那么久,难道你们每晚都在里面磨”不知为什么,我忽然心血来潮想起这个问题。
“你才发现?迟钝啊。”“我那时候忙着煮饭,谁想得到嘛等等,难道你每晚都送饭给幽盈姐,一起在浴房里吃?所以幽盈姐她才不太吃我煮的”“是啊。”
“那今晚呢?”“我决意不管她了。”“那她会不会挨饿?”“你这么关心她干嘛?”“果然爱的反面就是恨”“风子,警告你,有我无她,有她无我,你别想两边讨好。”语气强硬得有点勉强。
“我没那么强啦,只是忽然觉得幽盈姐一个人,有点凄凉。”“谁叫她背叛我?她活该。”云姐姐的声音有点异样。
我抬头看她,正好看见几滴泪珠从她脸上滑过,落入水中。唉,这两人真是欢喜冤家。我仰起身,吻干她脸上的泪痕,最后,吻在她的唇上。蛇舌相缠,津液暗渡,良久,我感到水温已经有点冷,便扶起云姐姐,将战场转移到她的大床上。
不算大的肉龟顶在粉玉般的肉馒头中间,浅浅陷了半头。在洞口前前后后探了十来次,云姐姐终于忍不住笑说:“又说自己什么都懂,净吹牛。”
我抹了抹汗,不好意思地强笑:“术业有专攻,闻道有先后。云前辈请指点一二。”云姐姐瞪我一眼:“呸,半桶水还学人乱抛书。再说,人家什么时候成前辈了?”
“某程度上”我又试着用力捅了几下,真奇怪,刚才那只中指怎么就一下捅进去了呢?“别乱捅了,好痒。”云姐姐娇笑着握紧我的肉茎,引向靠近菊门的裂痕下端,示意我用力。轻轻一捅,两团粉肉便往左右挤压,似乎果真让了一条羊肠小道出来。
我沉腰再捅,早已湿滑的内径便再也拦不住我的冲击,纷纷避让,但入洞未深,前方似乎遇上了一道守关,我问:“这就是那块膜?”云姐姐羞红了脸,微微点头,还腻声说:“想不到还在,听宋大婶说,很多习武的女子都保不住的。”
我笑道:“说不定你这块很强,捅不穿怎么办?”她狠狠捏了我一把大腿,娇声说:“死风子,就你废话多,还不快点,愣着干嘛?”
我吃痛之下,狠心一捅,居然一击即破,长驱直入,但云姐姐却痛得娇躯剧震,弓背收腿,张开檀口不住抽气。我紧紧地拥抱着她,就如同她的下体正紧紧地裹着我的肉棍一样。
那是种奇妙的感觉,两具身体相连相通,我似乎真的能够体会到她此刻的所思所感,我似乎真的觉得,在此时此刻,我和云姐姐确确实实是血肉相连的。“还会痛吗?”我明知故问。
“嗯,风子你不要离开我。”“我一直抱着你呢,哪里都不会去。”“如果你离开我,我说不定会杀了你。”“我怎么舍得你呢?云儿。”
我忽然福至心灵,那声“云儿”便脱口而出。“雅儿,姐姐不痛了你来吧。”我缓缓抽送,一面体会那紧窄秘道的无穷乐趣,一面不断地亲吻着云儿。
她非常动情,一双长腿弯到我身后,死死夹住我的腰,一下又一下地助推着我的抽送。我越插越深,越插越狠,最后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不断地追逐着那如同烟花闪烁般迷离熣灿的极乐星光。
其实,由始至终,那都只是云姐姐双眼里流动的闪闪泪光。那么耀眼的光辉,是因为幸福,抑或,只是某种难言的悲哀?我不明白。也许,那不过是某种成年人的游戏。
由于始终是第一次,我实在无法抵御那阵阵汹涌而来的巨大快感,没多久,就将一注灼热的浓精淋漓尽致地泄在云姐姐的体内。她对我妩媚一笑,软绵绵地说:“你啊,明明就是什么都不懂,还要不懂装懂。”
我无奈苦笑:“一时失手,下不为例。”她抱紧我,柔声说:“没关系,雅儿你的姐姐都喜欢,你再叫我一声”我紧紧地反抱着她,轻轻唤了一声:“云儿。”她心满意足地长舒了一口气,喃喃低语:“真好,再叫一声。”
我抚着她温软的身子,下身又再度涨大,再度撑开了那湿滑流涎的花唇,然后,我再度低唤一声“云儿”
同时,再一次插入她体内,再一次体会那种短暂的血肉相连。(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