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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卿尘菱唇一抿,似笑非笑,刻薄的话儿像小刀子丢了过去。宇文铎被她说的目瞪口呆,看着她这幅混搅无羁的姣姿,爱又不是,恨又不是,心头痒痒的,一把把她扯过来,在怀里揉搓啃咬。咬着她雪白的脖颈喘气,有心下恨口,偏又怕她疼,到底气不过,大手探进衣襟里,隔着兜衣狠掐一双酥乳。
“什么叫澈儿养的小狗?我养的大狗?那是朝廷重臣,社稷栋梁!”越卿尘被揉搓的娇喘微微,这幅身子越来越敏感,只是这般碰触,小腹就一阵阵的绷紧,裙子里的长腿也并的紧紧,腿弯间慢慢濡湿起来,她扬起眉眼,一行咬着唇,一行继续扔小刀子。
“怎的不是狗儿?难道他们不曾与你说过愿效犬马之劳?这可不是自己把自己比作狗儿?”宇文铎从来说不过她,被噎了一下,心道,果然是有过这话,说他们是自己养的大狗也不冤枉。只这么一想。
忽然觉得自己又被她绕了进去,不由恨得,恨得胯下生疼。既然说不过她,索性直接堵住她的嘴,大口擒住红唇,卷着嫩舌死死吞咬,要把方才的场子往回找。
又一眼乜见她裙下的双腿似乎缓缓磨蹭,不由心动,大手一滑,抄进她的裙下,三两下把裘裤扯落一旁,又把宫衣长长的裙摆扯到腰际,让一双白嫩嫩的玉腿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越卿尘没料到他竟然这样不管不顾,羞不可抑,挣扎的想要起来。
却被他掐住乳蒂,轻轻巧巧提了几下,浑身的力气就失了大半,穿着雪白绫袜的足一阵乱踢,倒把棋枰踢得咚咚响,那风云局叮叮当当的四下乱滚,黑白棋子砸的到处都是。一粒黑子好巧不巧的坠在她的脐窝里。
随着她扭动的腰肢往下滑,漆黑一点在雪白的肚腹上滚,慢慢的要滚到燕茸深处,就被宇文铎一把夹住,夹的太快,指间除了棋子还有几根黑丝碧草。
越卿尘那里被扯得一痛,心跳的飞快,然后眼睁睁的看着,那长指夹着棋子滑到腿间,冰凉的触感贴着肉粒滑蹭,不由心头大乱。
拼命的忍耐,却仍不过片刻就涌出浆液。宇文铎半抱着她,凝视身下美景,全天下身份最尊贵的女人,淫靡的露出下体,这样给自己亵玩着,这样的念头让他心里充满异样的快感。他满意的拈起那粒棋子,弄到越卿尘的眼前,给她看。
“啧啧,卿卿,了不得了,你看看,怎的一粒棋子都能让你湿成这样?”漆黑的棋子上满是乳白的浆汁,凝成一小串丝露,将断未断的挂在上面摇晃。越卿尘凤眸泛红,羞得足趾都蜷起来,突地张口咬住宇文铎的手腕,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话。
宇文铎被她这一咬,跨下一跳一跳的疼,钳着她的腰往上一提,跟她脸贴着脸,伸出舌去舔她的娇腮,慢慢的哄问“乖宝贝,再说一次!”
越卿尘被他舔的不住的抽气,只觉他火热的舌头舔过之处,都麻木起来,无数的线把身体提起来,像个傀儡被他拉扯着,又麻又痒,心都要被泡软了,哆嗦着又重复了一遍“不是棋子!是六郎让卿卿这般湿的!啊”宇文铎压着她的腰,让她趴在棂窗上,狠狠地把那话儿贯了进去,还未全都润透的花径,密密的裹住粗硕的阳物,紧涩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狠,把雪白的玉股掐的红肿,飞快的抽送,似是狂风暴雨拍打临窗的一枝桃花。
越卿尘只尖叫了一声,就咬住手背,这凌霄阁上下宫人连带侍卫不知凡几,自己这幅浪荡的模样怎么能被瞧了去。
谁知越忍着不能叫喊,越想把那一叠叠巨浪叫喊出去,只因为不能出声,那巨浪便倒涌而下,沿着水穴,淅淅沥沥的淌,不多时,便把一双玉腿淋得如涂了蜜。
宇文铎只觉快慰极了,凝视着身下颤抖的娇躯,突然双手往前一松,哗啦一下便把越卿尘的兜衣扯烂,一双浑然天成的嫩乳弹跳出来,跳在窗子外,跳在六合八荒锦云子民的头顶上。
越卿尘迷迷茫茫的俯视着下方,近处的宫宇辉煌,远处的帝都浩荡,这个天下都在下头,自己就在这个天下的上头这般浪荡,这样想着,整个人就好像要炸开一样,一阵阵的收缩起来。
宇文铎尤嫌不足,俯在她的背上,附耳嘶吼“卿卿,你看呀,你看看自己母仪天下的风范,要不要天下人看看你这太后的浪样!”
越卿尘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汹涌的高潮瞬间没顶,抽搐着泄身,哑着嗓子说了一声“便要天下人瞧瞧六郎的卿卿有多淫荡好了!”
宇文铎听她这一声,再也忍不住,跟着射了出来,半晌方才喘着气往后一跌,也不把那话儿弄出来,就这么抱着半裸的越卿尘跌坐在贵妃榻上,和她继续说话。
宇文铎就这样揽着越卿尘,此刻只觉人生也就圆满了,什么江山权势,什么大狗小狗,都不如怀里这一盈蛮腰。有那么一瞬,他甚至觉得,他和她的生命在此刻结束都是极好的了!
可是,这念头也就是那么一瞬。他摇摇头,把荒唐的念头摇出去,他和她还要尊崇此生,于万万人之上快意逍遥呢,怎么能就此结束!
“卿卿,澈儿知道他是我的儿子么?”宇文铎摩挲着越卿尘的雪腮,越卿尘偎在他的怀里,香腮犹带红潮,眼眸蒙蒙,良久才听明白他问的是什么。她还未回答,就听宇文铎自说自答了。
“定是不知,否则在朝堂之上又怎会这样为难我的人!”越卿尘在心里面冷笑,天家无父子,尝过权力欲望的人,就如幼师尝到鲜血的滋味,又怎肯为伦常放弃那至高的权柄。
想不到英雄盖世的宇文铎也会有这样幼稚的想法!她却不知,宇文铎只是因为爱她之极,一叶障目,所以对她和自己的孩儿才百般呵护,纵是近年来宇文澈渐渐收拢他手里的权势,也只是隐忍退让。
越卿尘心里笑的越冷,脸上的玉容却越发柔和,唇角的梨涡缓缓绽放,亲了下宇文铎的下巴,问他“原来怕他年纪小,藏不住话,现在他都亲政了,许是不妨了,要我告诉他你是他的亲爹吗?”
宇文铎顿时陷入为难,想让儿子知道身世的念头太过诱人,可是又担心少年天子突闻隐秘,是否能把握得住,也不知会怎么样!越卿尘体内的硕物还是硬邦邦的,在她的花穴内隐隐作怪。她扶着宇文铎的肩,缓缓转身。
吐出香舌去舔腮边的手指,一根根的吞进,吐出,随着吞吐款摆蛮腰,骑跨在宇文铎的身上起伏,一脸又淫又媚的浪荡样,云鬓斜坠,娇纵的不成体统。
宇文铎被她引出火,大手一挥,啪的拍在她的椒乳上,喝道“好个姣浪的太后娘娘,乖乖地把心肝给爷凑上来,让六爷给你好好的煞煞痒!”宇文澈站在翙羽宫的后殿门口,眯着眼睛仰视凌霄阁,纵是未上阁去,他也能猜出凌霄阁里面的淫戏。
自从三年前,偶然撞见母后的丑事,他的心就一直被一团团的怒火焚烧着,时至今日,那腔怒火已经要把他从头到脚烧成灰烬,只剩一个壳子,还在撑着少年天子的冠冕堂皇。
“佞贼,狗贼,不杀此獠,枉成帝王。宇文铎,你窥视帝位,辱我母后,来日,定要千刀万剐将你挫骨扬灰,方消今日之恨!”宇文澈沉着脸,脑中浮现出那日母后被狗贼压在宝座上淫辱的画面,心头愤恨,胯下却不由自主的硬起来。
脑海里一声声娇吟,一幅幅艳景,引得他欲火大炽,不由得微微弯了腰。一旁伺候的内侍银顺,知道主子脾气就要发作,心里叫苦,弯着腰想主意,半晌,咬着牙龈小声回道“主子爷,朱太傅早起递了牌子,还在体仁殿候旨呢!”太傅朱干理从宇文澈启蒙就给他授业,正正经经的帝师,素得宇文澈敬重。
此刻,宇文澈听到朱太傅的名字,心里一震,默了一会,吩咐银顺“召东阁大学士林庭芝进宫,陪朱太傅在体仁殿说话。先摆驾碧波池,着宁妃侍驾!”碧波池说是池,实则也是一座宫殿。
乃是前朝明德帝为宠妃乔楚所建,乔妃生性喜洁,而北地又冬日漫漫,明德帝便另巧匠将火龙砌于汉白玉石中,蓄玉泉山之水于池,终日暖意熏熏流转。
待得锦云朝得了天下,禁宫换了主人,此处变成了奖励妃嫔们嬉戏之所。宁妃水琳琅悄无声息的走进碧波池的偏殿,熏熏蒸腾的热气很快让她的鬓角濡湿。
“奴才伺候宁主子更衣!”银顺凑上来帮水琳琅一件件褪去宫装,他的目光淫邪,在水琳琅如豆蔻般的乳尖上,不漏声色的打个转。水琳琅打了个寒颤,却不敢伸手遮住,玉体轻轻颤抖着,被披上一层薄如轻觳的蝉翼纱,这便是更衣了。
宇文澈坐在池水里,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清浅的水里,紫色的肉杵如龙蛇般狰狞,看的水琳琅心砰砰跳,既期待又害怕。
“来人,伺候宁主子上点翠台!”银顺指了指两个宫女子,两个宫女子便一左一右,半扶半掺,把水琳琅提到了宇文铎对面的翡翠石雕上。
点翠台由一块水头十足的天然翡翠雕琢成一大三小四个莲盘,上面最大的莲盘中间微凹,一股池水从枝茎引上去,就在大莲盘中间聚成一小股喷泉,喷泉顶上放着一颗夜明珠,溜溜的随波急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