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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高跟鞋,我各种款式的高跟鞋不下百双,但我更爱我的脚。无论何时只要有条件,我决不让我的脚受一点点的委屈。现在好了,我有了自己的车,少走了好多路,就是原来,我也尽量创造条件,让脚丫子舒服一点。
除了上下班的途中或某些必须注意仪表、形态的场合外,我都换下高跟鞋,穿着便鞋。即使是必须穿高跟鞋的时候,我也会抓住每一分钟让我娇嫩摄魂的脚丫子放松休息一下。因而,我的脚一直是我对自己全身最满意的部分,最欣赏,最关爱的地方。
她白里透红,细皮嫩肉,脚踝纤细而不失丰满,脚型纤长36码,脚弓稍高,曲线优美,柔若无骨,决无脚痼、脚疾、老茧,脚指匀称,二脚趾略短于大脚趾而长于三趾,如十棵顽皮的白樱桃,亮晶晶的脚指甲如颗颗珍珠嵌在白嫩的脚指头上。
细腻半透明的脚背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这些优点我决不会让我不经意的穿着给埋没掉。我讲究丝袜,但我要求的种类并不多,我的原则是:肉色、透明,并且越透明越好,我不穿别的颜色。我的脚是我的骄傲,是我最精心呵护的地方。
为了更好的保养我的脚,我专门派使女去学习保健按摩、足底按摩,学习美甲、靓甲技术、洗足、修脚方法。
这样,即使我没有时间去专业店,在家里,也可以享受到专业店的水准。这也算是使女服伺我一场的回报吧,她即没文化,又没特长,将来待她长大了。
想离开我的时候,也能谋生了,至少生活无忧了,我爱脚胜过爱鞋,因为我知道有一双美脚的价值。我的乳名就叫公主,出生在高干家庭,爷爷爬过雪山,走过草地。
我父母都是军人,自我记事时,爸爸就是军队院校的团职教员,妈妈是军报记者在外地,一年能回家一至二次,虽然爸爸每周都回家,但平时在家就我和爷爷,还有刘叔叔和陈姨在一起生活。
刘叔叔是爷爷的秘书,陈姨是我家的保姆。爷爷识字不多,传阅的文件之类的东西,刘叔叔就给爷爷念。
日常生活和起居就由陈姨负责,由于父母不在身边,加之我又是独苗,爷爷对我倍加疼爱。当时商品还没有现在这么丰富,粮食、油肉等还是凭票供应。好多人家孩子多,粮食不够吃的。
而我家,爷爷是吃特供的,包括烟、酒、饼干、糖果、茶叶当时都供应。自然饼干之类的东西,就全部归我了,记得我有个铁的饼干筒,往往还没有吃完,刘叔叔就又拿来新的了。
我的户口在地方,粮本、副食品本,都送给了陈姨家里,那时给他人粮食、食油比给钱都贵重,就算你当时有钱,你没有粮本照样也买不到粮食。
陈姨有7个孩子,粮食不够吃的,4男3女,大女儿迎春,比我大一岁,她和我同年级上学,排行老四,还有一弟二妹。
陈姨24小时在我家,有时周末回家看看,家中的弟弟妹妹就由她照顾。也许隔辈亲的缘故,爷爷从没有对我发过火,真是溺爱有余,而管教不力。
娇生惯养使我从小就养成任性、刁蛮的坏脾气,只知道颐指气使、肆无忌惮,毫不理会他人的感受。刘叔叔和陈姨就更不用说了,他们更是唯命是从,视我为掌上明珠,擎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三个大人都围着我转,爷爷生活上还什么都不管,并且,比较封建,他自己的事情基本不用陈姨做,陈姨的主要任务就是看护我。
我爸爸说,我自三周岁就由陈姨带,并吃过陈姨的奶,那时,陈姨刚生完老儿子54天(当时的产假就是54天),就到我们家工作,奶棒的特厉害。
陈姨就让我吃,开始可能是为了缓解陈姨的不适,后来我就离不开陈姨的奶了,牛奶坚决不吃了,喝了牛奶就吐出来,那时牛奶也不是随便供应的,百姓订奶要凭着妇产医院等的证明方可。
刚上小学时,我放学回来还缠着陈姨吃奶,可能直到上了一年学后才渐渐的不吃了,这件事我印象不太深,都是后来听大人们说的。陈姨始终把我当做小孩看,她给我洗脚、洗衣服、刷鞋,我从没有觉得异样,感觉是应该的,她就象我自己的妈妈。
记得我上四、五年级的时候,那时穿白力士胶鞋、呢绒袜,活动也多,白鞋特容易脏,即使是不脏鞋也有味,脚特别臭。陈姨每天给我刷鞋,三双白鞋轮换着穿,一双鞋决不让我穿两天,所以我的鞋永远是最干净、最白的。
睡觉前,陈姨总是把洗脚水调的不凉不热,端到我脚下,我那时或是看书、或是玩娃娃,即使是什么也不干,我自己也不洗脚,陈姨也不用我洗,说我自己洗不干净。
她拿起我脚,脱掉袜子,就把我脚放到盆里,温暖的水浸泡到脚腕,粗糙的大手,将我的脚握在手心里,轻轻地揉搓,舒服极了,我的脚很小,就是现在来看,与我的个子相比,也是较小的脚了,现在我的脚也比那时的脚嫩多了。
那时,我整天跑跳不闲着,当然也不知道爱护脚了,然而比其他孩子的脚自然是细腻许多。陈姨每个脚丫子都给我非常仔细地搓一遍,洗完后还要闻一闻,检查一下洗没洗净,如果还有味,就再打一次香皂。
直到洗净后,在用水净出来,亲一下说:“好了,这回不臭了,喷香。”待我躺下后,就拿起指甲刀,替我修剪脚趾甲,陈姨总是把我的脚趾甲修剪成半圆的,不长不短,即光滑又漂亮。
有时爷爷也会拿起我的小脚丫子亲一下,说:“嗷,太臭了,不臭爷爷今晚上就吃了。”我总是擎着脚,扎煞着脚丫子说:“你吃,你吃吗!”
非要爷爷把脸贴在我脚上,张开嘴咬一下我的脚趾头,或者用胡子扎我的脚心,痒的我“咯咯”直笑。
夏天很热的时候,晚上一点风也没有。那时没有空调,电扇也不多,家里唯一的一台老式台风扇放在爷爷房间里,我热的睡不着觉,陈姨就坐在我床边,给我打扇。
直到我睡熟才离开,我睡了一会又热醒了,就再喊陈姨过来打扇,也不知道折腾了多少遍才睡到天亮。有一次,睡觉时脚贴到蚊帐上了。
陈姨没有看到,脚趾肚让蚊子叮了一口,我不知道各位是否有体验,简直是奇痒难忍,肿的红红的,给我痒的都哭了,陈姨听到后,跑过来心痛不已,把我的脚趾含到嘴里,用力的吸,可能她是想把毒吸出来吧。
也不知道真的是把毒吸出来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反正是不痒了,并且好舒服。此后,我甚至有意将脚伸到蚊帐外面让蚊子咬,几次以后被陈姨发现了,问我:“为什么?”
童年的我,还不会撒谎,就如实向陈姨说了,陈姨说:“傻孩子,你喜欢就对陈姨说,何苦受那种罪。好了,以后不许了,陈姨给你亲脚丫子,快睡吧。”
自此以后,陈姨总是一边给我打扇一边含着我的脚丫子亲吻,直到我睡熟了才罢手。无论春夏秋冬,陈姨从没有间断过,服伺我躺下后,就会主动捧着我的小脚丫子亲吻起来,直到哄我睡熟为止。冬天她怕我冷,就掀开被角把头伸到我脚下的被里,我的两只脚踩在她温暖的脸上,脚丫子被她轮流地吸着,很快我就睡着了。
也许就是自那时起就养成了喜欢让别人亲吻我的脚丫子的习惯。就是现在晚上睡觉,如果没有人亲吻我的脚,没有人守护在我身边,我也很难入睡。
长这么大还从没有自己剪过脚趾甲,没有自己洗过袜子,擦过鞋油。就是自己洗脚、穿袜的次数也不多。
我生活自理能力确实很差,甚至不知道现在的丝袜是无跟的。有一次,出差到外地,早晨起来打开一双新丝袜,穿时才发现没有脚跟,心里还直埋怨使女给我拿了双坏袜子。
这也是我请贴身保姆,不用她干任何家务的原因,我不在家她就休息,家务活有钟点工干。我到家她就开始工作,必须形影不离的在我左右,替我做一切,即使我睡觉了,也要在我床边值守。
虐待他人也是那时形成的。前文已经说了,我是独苗。儿时的我,没有玩伴。在学校里,因为我学习成绩好,当然,这应当归功于刘叔叔,自小学到初三,刘叔叔就象我的家教一样,陪伴着我学习。我还是班长,好多同学都舔慕我,争着和我玩,跳皮筋别人输了要抻皮筋。
而我就不用,我永远是救人的,只要跳就行了,然而回到家里,就没人玩了,同学们不敢到我家玩,陈姨又不许我出去。寂寞孤独的我无所是从,整天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