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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要是艳遇没人分享,那他妈的个中的乐趣就大打折扣了,以后我可能很难再有这样的朋友了,粗眉毛小伙子接着说:“我挂得那个姐姐,你看怎么样?”我笑道:“恩,不错,长得虽然不是很精致。
但是一看就是战斗机型的,办事儿的时候肯定是极品吧。”我完用拿香烟的手指了指那个厕所:“昨天兄弟可是很风流啊。”粗眉毛小伙子见我搭腔了。
开心的说:“哈,我看人没错吧,我一看哥哥你就是道中高手,说话都在行的很,那姐姐,绝了。
功夫好得很,你根本就不用动,她可以一手包办,我跟你说,还是个富婆呢。这次她跟我出来旅游,哈,顺便过过瘾。唉,你们去哪啊?我们准备去w市旅游。
要不一起吧,嘿嘿,你要是有意思的话,咱还可以换着玩玩儿。”说到这里,这个粗眉毛的小伙子赶快解释说:“你别误会啊,不换也可以。
其实是那老娘们想尝试下新鲜的。昨天晚上还跟我说呢,说你长的帅,身材好呢。哈。那个包厢我我们已经把铺位都买下了,本来还有一对的,不过有事儿没来。”
我笑笑没吱声,但是心却沉了下来,倒不是因为这个粗眉毛的小伙子说的话,而是因为突然有一些问题出现在我脑子里。王星晖,你真打算跟这个纯洁的小丫头黄绢在一起吗?你真得觉得你能承担的起她的真情吗?你能忘记你以前的放荡生活吗?
你以后真能管住自己的小弟弟,只对她一个人好吗?忽然,我以前放荡生活里的片段浮现在我的脑海里。酒吧,歌厅,迪厅,各种各样的包厢,各种各样的宾馆,各种各样的内室,各种各样的床。
许许多多的女人的脸,许许多多的奶子和屁股。腔调各异的叫床和呻吟声,而且,我现在还是在跑路,因为陈胜龙,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复正常的生活,我甚至连带黄绢回家看看父母都不可以,我真能隐姓埋名的跟她过一辈子吗?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纸永远包不住火,当黄绢知道了我逃亡的原因“唉,哥们儿,怎么了?说话啊,呵呵。”黑眉毛的小伙子谈性正浓,见我愣愣的出神,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勉强的笑了笑,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说:“祝你玩的开心啊,兄弟。”然后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刚好盥洗室有一个洗漱的位置,我走了过去,完全是下意识的洗脸刷牙,刷牙的时候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一次不自信起来,觉得自己很猥琐。
当我拧干净毛巾,准备往小塑料包里放的时候,我才发现这是一条有着米老鼠刺绣的小毛巾,显示着它的主人的幼稚和清纯。回软卧包厢的路上,我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逃,离开她,离开黄绢。
我回去,将那个小塑料包放下,拿起我的背包对黄绢说:“那什么?我下去买点吃的和喝的,这车估计还要在这个站有得停呢。”我给黄绢指了指车外卖小食品的推车,有一个推车离这节车厢不远。
“嗯,你饿了吧,去吧,对了,给我捎一包雪梅回来,要一大包啊。呵呵。”黄绢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
我转身要走,黄绢却说:“唉,你拿那么大包干什么啊。”我说:“哦,要买不少东西呢,拿着包好装啊。”黄绢没有说什么。
我下了车,先买了三大包的雪梅,走到黄绢的包厢对着的那个车窗口,站在车外,把黄绢过来,将雪梅递给她。
然后抓着她的手快速的说:“黄绢,我的小鬏鬏,对不起,我是一个大骗子,我跟你讲的故事都是瞎编的,你别恨我,对不起,我走了。”
然后我没敢再看她一眼,逃也似的跑了,走在月台上,我的耳朵在那一刻仿佛失聪了,车站的嘈杂声,我一点儿都听不到,但是,我仿佛听到了眼泪在黄绢脸上流过的声音,还有眼泪落地的声音
黄绢,我的小鬏鬏,对不起,我不是韦小宝,没有牛逼的皇帝照着,口袋里也没有用不完的银票,我只是个风流成惯性的浪子,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而且我还在逃命,有一个牛逼的大佬在通缉我的小鸡鸡突然,我被人从后背死死的勒住了脖子,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了我的腰眼上。
我心里一惊,赶忙扭头一看,一个戴着墨镜的光头站在我身后,对我阴阴的笑道:“别动,老实跟我走。”
低头一看,顶在我身上的东西被搭了一件衣服在上面,而且光头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别动,我的枪可是装了消音器的,打死你,白死。”
戴墨镜。操你妈,你以为是演电影啊。我反手一肘打在光头的大脸上,打得他马上一脸是血,仰头摔倒在地上。我眼光一扫还真是手枪啊。后面的其中一个男人,伸手就抓向我,一手就抓住我的背包。
我想都没想,脱下背包,拔腿就跑,一步越过月台,跳过两道铁轨,头也不回迅速的沿着最外侧的月台狂奔。我赌的是你不敢开枪。你陈胜龙家里又不是开联邦调查局的。
而我可是从小学起就开始严格的体育锻炼的,省大学生运动会我400米我还拿过名次呢。三个家伙,两前一后,在我身后狂追,但是没有叫喊。
只是闷头追,这个车站不大,车站的范围也不大,我跑到了一处两米来高的围墙边上,一跃而上,扒着墙头,翻墙而过。
墙那边一片还没有施工完毕的建筑工地,我脚一落地,见地上一根带铁钉的木棍,我随手抄起转身给两个正攀墙上来的男人的头上,狠狠一人来了一下,具体打到什么地方哪我是没看清楚,反正我听到两声惨叫。
我抄这木棍继续跑,快到工地的出口处我看见一辆卡车的车正在往外开,不由分说,我就跳上车去。再回头看,没有人追过来了,怎么回事?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想。
陈胜龙怎么知道我是坐得这躺火车呢?如何找到我的呢?也太神通广大了吧。我的两张手机卡都扔了啊。我只在我那个泡妞专用双卡双待的手机上,留下了一张手机卡,因为上面有江南春柳的联系方式。
而且这张卡的电话号码也没有几个人知道。难道?是我的手机?我猛然想起,听我的一个朋友说过,现在就算是你换了手机卡,只要是手机没有换,而且还开着,照样可以被追踪定位。不是吧,陈胜龙也太牛逼了。
这可不是一般人都做到的,肯定要有关部门配合的,不过我相信陈胜龙有这个势力,能做到这一点,不过,就算能被定位,他又是怎么能知道我在这趟火车上呢?嗯,我想想,也就是说,陈胜龙先请有关部门配合。
然后再根据路线和时间确定我做得是哪一趟火车,然后在组织人员沿途追着火车来追捕我。靠,也太牛逼了。
看来陈胜龙能量巨大得惊人,而且是对我恨之入骨啊,追杀我的小鸡鸡不肯贻误一分一秒啊。
我赶紧从牛仔裤的口袋里将手机掏出来关掉,这个泡妞手机是我特别挑选的,机身纤薄,我习惯贴身揣着,所以没有放到背包里。
不过我不由暗自庆幸,觉得我对黄绢做的事情是对的,幸亏我理智得跟她分开,要不是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我现在该怎么办呢?摸了摸口袋只摸出几个钢镚儿来,其它的东西都放到我的背包里,在刚才的追逃中丢失了。
看着这个陌生的城市,我连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