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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云干姐似乎也丝毫不觉痛楚地双手抱着我的屁股,用力地往下按,好增加我插干的力道,她的双腿也举得半天高。
而且不停地乱踢着,丰满肥嫩的玉臀也猛劲地往上迎凑着,动做十分激烈,粉脸已呈现出飘飘欲仙的淫态,口里娇哼着:“亲哥哥你的大jī巴好棒呀”
干姐拚命地摇荡着她的大屁股,阴精从子宫口狂喷而出,我抽出大jī巴,只见一股温热的微黄泡沫,由她小穴口激射出来,干姐也晕淘淘地浪昏在沙发椅上。
经过了一阵子的休憩后,三个女人都醒转了过来,我把倚在沙发扶手旁的干娘扶过来,再抱起地毯上躺着的筱云干妹,和干姐三女一起并排跪在长沙发椅上,三个肥美的大屁股沿坐垫旁边高高地翘起来。
望着三个不同尺寸、雪白肥嫩的大屁股,我从她们三人的腿缝间伸手进去,在她们的六个因趴跪而下垂的粉乳上搓弄了一阵。
又把手摸在那六瓣半圆形的嫩滑、香肥的屁股片儿上,一一分开她们的屁股缝,用手指头在她们阴户上尽情地轻薄挑逗着,不停地在干娘、干姐、干妹的阴阜、阴核、阴唇上里里外外地挑拨逗弄着,一会儿的时间,她们三人都:“嗯哎哦”地浪哼出声。
三个大肥臀也主动不停地往我的手指上凑,我见一下无法同时满足三个浪穴的需要,只好低下头去,用舌头凑在跪在中间方位的干姐屁股下,舐舔着她的小浪穴,两只手则左右开弓地挖掏着干娘和干妹的两只骚穴。
我的舌头有条不紊地在干姐刚开苞的小穴里搅动着,使得干姐像害了重病也似的,浑身麻痒地扭腰摆臀。
两只受过挑情训练的魔手在干娘和干妹的骚穴里也不停地扣弄着,直逗得她们三人不断地急喘、浪哼、荡叫、娇呼着,甚至浑身乱扭地泄出了阴精,使三只向后展示着的骚穴都流满了淫水,滴得长沙发椅上都浸湿了她们滑滑的淫精和浪水。
我看干娘的骚劲最严重,浪水也流得最多,便移到她的肥臀后方,分开她双腿,大jī巴朝着已充分润滑的小浪穴口,挺棒猛刺“滋!”的一声,插入小穴中用力地猛插狠干着。
干娘被我插得满头乱甩,娇喘吁吁地叫着:“好儿子哎哟干娘又要丢了泄死干娘了哎哟美极了爽”
干娘的小穴穴里一阵阵地吸吮着,yīn道像地震似地抖着,子宫口包着我的大guī头,流出了浓浓热热的阴精。
我再找上右边的干妹,抱住她的小肥臀,用同样的方式把大jī巴奸插进她的小浪里,guī头刚刚插入一小截,干妹已是淫水大量地往外冒、浑身浪扭、不停地摆动大屁股,真想不到这个未成年的妮子,其骚荡的劲儿比之她妈妈和姐姐均不多让,将来必定是个淫妇。
不知哪个人娶到了她,若不能让她满足,我看头上一定要戴了顶绿帽子,做只王八乌龟不可不过将来她出嫁了。
必定会回来找我再插她的穴,看来她丈夫这顶绿帽和这只乌龟是戴定和做定的了,只听得干妹浪喘着叫道:“哎呀好哥哥你真会逗人大jī巴还没插进去妹妹就爽起来了”
她小阴户里的淫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流了再流,只好抖着声音要求我快插进去,我听着她哀求的浪吟声,爽得把腰部一用力,猛地一插,干入她穴心子里面,用起那九浅一深的功夫,或轻或重地,弄得她又叫又哭,小肥臀迎凑的更频、更密,不住地顿摇扭摆着,她的淫水顺着大腿根,又淹湿了一大片。
我插得她背部冒出了黄豆大的汗珠,就连臀部这本来没有多少汗腺的部位也湿霪霪的了,阴精也泄了又泄,浪到她声音低哑,上气接不着下气,伏趴到沙发上,我才暂停了下来,让大jī巴顶着花心,享受着她温暖多水的骚穴浸泡的滋味。
我鼓起余勇,继续跪到了干姐的背后,手抱紧了她的小腹,屁股前挺,把刚刚战过干娘和干妹,但虎威犹存的大jī巴插进她的小穴里,干弄起来,现在的她已是个开过苞的少妇了。
所以我也不再怜香惜玉地连根到底,大guī头在她小穴里顶挑搓弄,力量越用越大,干得干姐哼哼地直叫,全身浪抖着,两只玉乳随着她的摆动,不住地在沙发垫子上着圈圈抖摇着。
小嘴里也不停地叫着:“啊亲哥哥姐姐爱死你了亲达达亲丈夫亲哥哥嗯用力呀插死浪妹妹的小小穴吧哎哟姐姐
受不了唷姐姐我要丢了呀嗯哼”我每挺动一下,干姐的浑身浪肉就颤动一下,柳腰直扭,玉乳晃荡,口中哼叫着不成语调的浪吟声,穴心子直夹着我的大jī巴咬,我感到一阵射精前的趐麻,赶紧抽出大jī巴,干进干娘的小穴里,把精液射入干娘的yīn道中。
这种处置,是因为我怕干姐和干妹事出突然,没有作好避孕的准备,不敢泄进她们体内,怕狂欢之后使她们受精而怀孕。
而干娘已是老经验的中年妇女了,她自然会晓得如何去避免怀孕,就算真的有了孩子,也还有干爸爸的名头顶着,也比较不要紧。
我们干母子姐妹的这场大战花了三个小时才算大功告成,大家这才满足地拖着疲乏的步履,一起到干娘的大卧室里裸拥而眠。自从和张家母女三人结了床上的缘份后,我又多了三只小浪穴来解决我对色欲的饕餮嗜好。
而我们两家也因此往来的更勤了,秀云干姐、筱云干妹也和姐姐、妹妹结成了手帕之交的好友,不时到我们家来聚聚。
当然也免不了一场性的混战,爽得她们四人也不想另外再交个男朋友,慌得妈妈和干娘连哄带骗地怕她们不嫁出去,只好答应可以和我继续保持性爱关系。
但敕令她们一定要找个男朋友,将来才能够嫁个好归宿。我们就在这种暧昧不明的状况下过一天干一天了。
最近只要我性欲一起,随时都可以找到一票小穴供我插弄,而且她们还唯恐侍候不周,怕我不再找她们插干,使我生活周得惬意舒适。
只是老插那几个穴,有时却也想换换胃口,尝试着钓上另一个新鲜的小穴来干干,这是男人的劣根性,只是要等机会罢了,由于和我暗通款曲的那些小骚穴,有的已婚妇人无后顾之忧的,有些已怀了我的孩子,等着要做妈妈了。
而那些不能有我的种受孕的,也都作了必要的处置,但是偶而也会有意外发生,例如妈和姑姑就打掉了一次胎儿。
但是这么一来,她们母体受损甚重,也得休息个把月才能再和我奸插。妈是上个月底打的胎,到现在还未满一个月,所以她还得忍忍,等过了危险期再说。
自然经过这一次的教训,妈干脆做了结扎手术,以后再也不必烦恼会因乱伦而生下智能不足的低能儿了。
我一直在想,若妈生了个孩子,到底是要叫我哥哥还是爸爸哪?好在现在已免除了这个致命的问题,我也可以高枕无忧地和妈妈继续通奸了,在学校里,由于我是个风云人物,老是有一票女同学想追求我,希望我能和她们约会。
虽然其中不乏一些娇艳美丽的名门闺秀,但因我已有了女朋友,是以对她们并不是太注意。在众多凤求凰的女孩子里,有一个叫作于素芬的女孩子追得最紧,几乎是天天盯梢着我,不时传个纸条什么的,要我和她约会。
于女的姿色虽不比我的女朋友妙卿漂亮,实在讲起来却也并不多让,她长得甜甜的,有一双媚光流盼的大眼睛,和一对圆熟、湿润的红唇,长发齐腰,丰腴高挑。
她对其他人总是一付冷若冰霜的态度,只对我百般讨好、大献殷勤,每次见到我,就一直微笑着,所以同学们都说要看到冰山美人融化,只有在我面前才看得到,妙卿还为了这一点吃过醋,让我解释了老半天,再加上一次床上的甜头,才算摆平了这场意外风波。
今天妙卿因为感冒请假,于女大概觉得机会来了,又偷偷地要约我出去,而我也想尝尝这只嫩穴的滋味,所以也就首次答应了她,要她放学后回家换掉制服,到远东百货公司门前等我,她见我终于答应了约会的要求,喜孜孜地抛了个媚眼给我,回家去准备了。
我也在放学后回家换了便服,赶到远东去和她会合。我和她挽着手在市区逛了几家百货公可,她看起来容光焕发,高兴极了。
我们边逛边聊,我提议去跳舞,虽然她不大会跳,但也很柔婉地答应这个提议,依偎着我的身旁一起到了一家兼营餐厅的俱乐部,找了一个角落的座位先坐了下来。
我向少爷要了一瓶香槟,再要了两份牛排,我们就在罗曼蒂克的气氛下,浅斟低酌地吃过了晚饭。用餐后,乐队演奏着柔和的蓝色多瑙河华尔滋舞曲,我就拉着素芬的玉手步入舞池,俩人紧紧拥抱着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