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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最终我还是咬牙把开关按了下去,说服自己尽量坚持长一点的时间。第二秒钟,全身就像筛糠一样的抖了起来,就在我坚持不住要放弃的时候,听见嘭的一声闷响,大灯泡在我的yīn道里炸碎开来。大小不一的玻璃碎片一起扎入yīn道的内壁,我疼得几乎昏厥过去。可这还仅仅是个开始。
土匪头子对这一幕很是欣赏,把灯芯拿出来以后,又放进去一个稍小一点的灯泡。这次我坚持了三秒钟,可是灯泡并没有被夹碎。我不得不一再重复这可怕的电刑。
土匪头子一边欣赏着我无谓的挣扎,一边冷酷的说:“不是每个被虐杀的女孩,我都会残虐她的下体。
我就是奇怪,奶子你都舍得让我割掉,有何必在意自己的阴部呢。你难道不知道,你越是在意的部位,我就越想摧毁吗?我怎么会舍得放弃剜掉你可爱的下阴呢。”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心又沉了下去。
早该知道残忍的土匪是没有什么信用可讲的。我再没有勇气按动电门委屈而又愤怒的喊道:“我再也不会配合你了!”
土匪头子得意的哈哈大笑,接过电门开关,毫不犹豫的按了下去,十秒钟过去了,还没有听见灯泡炸裂的声音,他看见我快要不行了,用穿着皮鞋的脚在我的阴部一阵乱踢。
终于有一脚踢到yīn道正中,灯泡碎了他才满意的关掉电闸,紧接着他抬腿把脚使劲的插入到我的下体里面,剧烈的疼痛让我意识到yīn道口已经被强力撕裂开来,他把脚从皮鞋里脱出来。
皮鞋仍然留在我yīn道里,又点燃了一颗木条,放到鞋子里面,不一会儿,鞋子就开始在yīn道里面燃烧起来。
我大为恐慌,这么大的东西燃烧,会把我本身也引燃的。土匪头子却不理这些,拿着铁鞭疯狂的抽打我的身体,我渐渐失去了知觉。大约十分钟以后,他慢下来,抽掉了在我yīn道中燃烧了一半的皮鞋,停了下来。
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从刑柱上解了下来放在操作台上。土匪头子正用带刺的铁丝把我的手臂和上身紧紧的捆在一起。他看见我醒过来,狠狠的说:“我今天要先把你的下体剖开,让你看看跟我提条件的后果。”
土匪头子把我脚上的镣铐解开,双脚自由了,可我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任由他把我的两腿大大分开。
他拿来一把尖刀,在我眼前晃了一下,然后疯子一般的把尖刀扎向我的阴部,正好插在yīn道口上,刀尖一直深入进去,几乎把我的yīn道剖成两瓣,最后的时刻到来了。
我突然想起陈洁曾经跟我说过,危险的时刻,一定要想办法让男人得到高潮,男人射精以后,睾丸激素水平会很快下降,攻击性会大大降低。
这也许是我最后的机会了,我试着放松身体,不再痛苦的叫喊,反而发出痴迷的呻吟声。我发现这预想中很难的事情,竟然很容易就做到了,我的第一次叫床,竟然发生在土匪隔开的阴部的时候。
而且一切发生得那么自然,我感觉像是像飘在云端一样,浑身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很多,变成一种自由翱翔的感觉。我不顾一切的挺起胸部和下体,把嘴唇微微张开,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性高潮吗?
土匪头子也注意到了我的变化,显得非常犹豫。他拉动刀子,继续向上割开我的尿道,同时注意观察我的表情。我的嘴唇干渴起来,用舌头舔了一下。
他相信我迷醉的样子显然不是装出来的,终于按耐不住,下定决心脱下裤子,把早已勃起的肉棒放进了我的嘴里。
我含住他的肉棒,用舌头裹住,吮吸起来,土匪头子也非常兴奋,把肉棒猛的插入我的深喉,同时把刀子拔出来,再次扎向我的肛门。下体的疼痛和快感同时传来,我却奇迹般的保持清醒。
我意识到必须让他尽快的射出来,否则处于兴奋巅峰状态的土匪头子会很快把我的下身扎成蜂窝的样子,好在最近几天,给大批匪徒口交,我的口交技巧提高了不少,嘴唇,舌头,腮梆子,喉咙都可以配合使用。
我已经能感觉到他的肉棒也在微微颤抖,guī头开始分泌出咸湿的黏液。就在他切开我阴户和同时,一股炽热的液体猛的喷在我的嘴里。土匪头子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右手松开了刀柄,上身挺起,腰部有节奏的前后活动起来,肉棒在我嘴里横冲直撞。我忍住用牙齿咬住他肉棒的冲动,因为这样的报复毫无意义。他在我的嘴里喷了两三次。
右手够不着仍插在我下体的尖刀,却又还不甘心的到处摸索。显然既对能在虐杀我的同时享受到我的口交感到兴奋无比,又对没能完成对我的残虐觉得有点遗憾。很快他竟然摸到了另外一柄小刀,开始用小刀横竖乱割我的右乳。
我继续用舌头缠住快要疲软的肉棒,收紧嘴唇和腮帮子尽可能的吸出他的精液,同时活动喉咙吞下去,我上身缠绕的带刺铁丝延缓了他割掉我乳房速度。
然而我的右乳还是被纵横割成了几块,乱糟糟的吊在胸前,好在他的肉棒越来越软,他也放慢的割乳的动作。
终于无奈的将刀子插入我的左乳,停止了所有动作。我的身体停止挣扎,嘴里也不敢动作,以免刺激他进一步的行动。
他从我嘴里拔出肉棒,气喘吁吁的坐在一边。我偷偷睁开眼睛看过去。土匪头子一脸疲惫,闭着眼睛躺在椅子上,却也露出了非常满足的神情。
大约二十分钟以后,他重新睁开眼睛,看着操作台上残缺不堪,一动不动的女体,对我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给我口交,但这感觉太享受了!你比我虐杀的其他女孩强一百倍。”
我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他估计我已经深度昏迷,没有交流也就失去了兴致。他掏出手机,照了几张照片,打开操作室的大门,慢慢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几个土匪进来收拾残局。有人走进操作台,用手在我鼻子边试探一下,我尽力屏住呼吸。
“死翘翘了!咱们头儿可真够狠的,看这身上给割的唉!”“得,我可不敢看,没这勇气,还是赶快处理掉吧。”另一个土匪说。
“明天就要举行庆典了,没人愿意出去,怎么处理啊?”“先丢到垃圾堆去吧,等庆典仪式以后在运出去扔掉。”另一个声音说。
几个土匪抬着我的身体,穿过洞内的大厅,扔到一个臭气熏天小山洞里面。土匪走光了以后,我才敢偷偷睁开眼睛。真不敢相信我还活着,还真得感谢自己的小嘴,帮助土匪头子口交,吸取他的精液,也吸走了他进一步残杀我的冲动,可是如果他们不把我的身体运出山洞,位置发报机也就起不了作用,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我越想越是惊慌,身上每一寸肌肤的疼痛重新真真切切的袭来。我的意识也变得模糊,终于晕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已经盖满了垃圾。
浑身的疼痛表明我还活着,下身的痛感尤其强烈。我忽然想起土匪头子残虐我的下体之前,解开了脚上的镣铐。试着活动了一下,脚确实能够活动,上身却被带刺的铁丝绑得紧紧的。
我不顾疼痛,想办法抖开身上的垃圾。眼睛逐渐适应了洞里微弱的光线,环视一下周围,发现另一个叫思雯的女孩子也被扔在垃圾堆里,身上的乳房还在,应该是被其他土匪虐死的。光线!
竟然有光线。我看了一眼光源,一丝光线从垃圾堆顶部传来,却不是灯泡!我意识到这个山洞有通风口。看来现在已经是白天了,我还没有被从垃圾堆运走,说明今天应该还是土匪们祭神庆典的日子。
有通风口就有希望,天助我也!我奋力挪动身体,一点一点向垃圾堆高处移动。上半身被带刺的铁丝缠得紧紧的,每挪动一小步,铁丝上的荆棘刺都会换一个地方重新扎进我的肉里,痛苦万分。
仅仅5米的距离,可能用了一个小时,也可能是两个小时,终于移动到了通风口附近。可通风口太小,我没有机会爬出去,唯一办法就是把我的阴部挪动到通风口的正下方。
这样也许位置发报机的信号可以通风口传出去,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后的努力,也是最后的希望了。
李惠一边哭一边念完了自己写的报告。这是李惠被救出,在何威的精心治疗下,身体基本恢复以后写下的行动汇报。
这个报告后来成为女间谍系妇刑实践课程最重要的依据之一。也是刑侦系教官们为教具分队制定刑讯计划的重要参考,可是写完以后,李惠自己却再也没有看过这个报告。今天却当着刑侦系学生和田战鹏的面一字一句的念了出来。
赵武,李冰一班同学,一边听李惠念出自己的受虐尽力,一边兴致勃勃的按照报告对李惠重施虐待。
除了模拟十五个土匪对李惠的第一轮虐待,又让她再一次尝试了下体被挂在铁钩上的滋味,还用钩子和秤砣撕裂了李惠的乳房。
可到了后半夜,所有人都轮奸了李惠两次之后,没有人敢真的把刀子插进李惠的下体,也没敢真的割开李惠的奶子,只是静静的听着李惠带着哭腔的朗读声。李惠在读报告的时候,偷偷的看了田战鹏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