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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眼前的右乳的胀痛感越来越强烈,把我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我开始要求他割掉我的右乳头,好让奶水流出来。
richard反而轻轻的搓揉我的右乳房,使得乳房的胀痛感更加的强烈,这种感觉几乎使我疯狂起来,最后,richard也对我的阴毛失去了耐心。他改用一块烙铁来处理我的阴毛。
我想到焦糊的毛发和皮肉混杂在一起,一定十分丑恶。很后悔昨天没有自己剃掉阴毛,免受这样的折磨。
接下来震惊立即就代替了后悔的感觉。richard拿出了一棵烧得红火的细铁棍,在我的眼前晃动,宣布要把铁棍扎入我的身体里去。我立刻就想到了我的尿道。在网上的变态文章里,烧烙尿道并不多见。
但我看见richard的虐文时,我还有一种心有灵犀的感觉。我在手淫时,多少次的抚摸过自己的尿道,想像着在炽热铁棍的摧残下,变成了一个空洞,失去了功能。
我曾经以为这样才是男人表现他的占有的标志。这种幻想曾经多次把我带到过性高潮。“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说你签错了合同。昨天教授告诉我说,这样摧残你的尿道是无法复原的。”
“不可能吧!”我失声叫道。“你听bishop博士亲口告诉你,烧烙尿道可以复原吗?”我真的没有听bishop博士说过,可是我又怎么好意思直接这样问bishop博士呢?我的心惶恐起来。
“昨天教授还央求我放弃破坏你尿道的权力,可是当我要求他给我增加500美元的时候,他又推脱说经费不足。所以你可不能怪我了!”richard严肃的说。
“不要不要!”我在心里暗骂robinson教授,喊道:“我给你500美元!”richard给我的回答是直接把滚烫的铁棍插进了我的尿道里。
“你的尿道就值500美元吗?”现实的感觉跟性幻想完全不一样,要恐怖十万倍。巨大的痛苦袭来,我再次昏迷了过去。
当我再一次醒过来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地上滑行,原来是richard拽着我脖子上的铁链,把我拖向一个新的刑具。他把铁链绕过铁架子上面的横梁,把我生生的拽起来,脖子上的项圈几乎把我勒断了气。
用尽有的力气伸直两腿,我才勉强站住。他继续拉动铁链,我伸长了脖子,掂起脚尖,才勉强维持住平衡,不至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项圈上,但是呼吸仍然相当困难。在艰难的挣扎中,我特意瞟了一眼自己的下身,那颗毁坏我尿道的铁棍小依然插在我的下身,银光发亮。
richard把一个钳工机床推到我的面前,比我整个人还要高,分成上下两个部分,中间空的是一个平台。
平台表面被调节到和我的胸部一样的高度,由于我的两手依然被紧紧的绑在身后,双乳被迫的挺出,落在平台上,尽管胸部倍受摧残,但依然挺立得很高。
右乳由于被奶水挤压,已经变得巨大。钳工机床有一个装置。比老虎钳更大,不过是用钢化玻璃制成的。转动手柄,两个平面就会慢慢合拢,就连钢管也可以被紧紧的夹住。richard把这个装置推到我左乳前面。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垫了一下脚尖,上身稍微前倾,把左乳头伸到了钳子里面。他还是不满意,用手推着我的后背,迫使我挺胸,直到乳头顶到钳子的深处。
然后他摇动手柄,两块钢化玻璃开始合拢,把我的乳头挤扁,压破,紧紧的夹住了,他另外按了一个按钮,机床哄哄的响了起来,从机床的上半部分,贴着我的身体降下来一个东西。
开始我以为会是一个铡刀,不过降下来的是三棵粗大的钢针。钢针紧紧贴着我的身体,我感觉到要插到我心脏里面去了,赶紧把身子往后缩,三棵钢针恰恰刺入了乳房根部。钢针运行得很慢,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们在穿越的乳房。
我咬紧牙关,没有叫出来,眼泪却哗啦啦的流。richard开始用鞭子抽打我的后背,怒吼道:“叫啊,喊啊,你为什么不叫!”我很想忍住,但是还是大声的哭了出来。
钢针完全的穿透了我的乳房,顶在机床的下平台上。richard又摇动手柄,钢化玻璃板继续合拢,我可以清楚的看见乳头被玻璃板夹碎,变成紫红色的一块。
“很有意思吧?”我眼前的男人得意的问。我狠心顶嘴说:“是的!你觉得呢?”“我觉得不错,想不到你还那么坚强。”
“你不是说亚洲女孩的乳房经不住你摧残吗?”richard狞笑这说:“我还要继续呢!”我咬牙说:“你把所有钢签都拿出来吧!”自从尿道被高温的铁棒插入烫烂以后,我已经对自己的身体不再报有希望,开始自暴自弃了。
他果然拿出来一大把钢签。把他们一颗又一颗扎入我的左乳,穿透过去。他脸颊涨得通红,眼睛冒着绿光,手也开始发抖了,不知道是因为过度兴奋还是紧张。
我忽然想问自己,在受到这样的摧残时到底会不会还有快感。理智告诉我,剩下的只是恐惧和疼痛。
但是我也感觉到淫水还在源源不断的涌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左乳房慢慢的变成了一只刺猬,我没有去数到底有多少根钢签贯穿乳房。最终richard撤掉了机床,钢签都还插在我的乳房上。唯一让我欣慰的是。
虽然插上了这么多钢签,左乳整体形状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在剧烈的虐待之下,依然傲然挺立。我虚弱无力的躺倒在地上。richard用手摇动我尿道里的细铁棍“你的尿道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无用的摆设,你有没有后悔来做这个实验。”
我没有回答,反而问道:“我现在还漂亮吗?”“很漂亮,你这个样子正是钩起男人真正的欲望的时候。”我叹了口气:“要是尿道真的不能恢复了,我宁愿你把我杀掉!”
“那可不行,我要坐牢的!”“虐杀!你不是喜欢这样吗?”“虐杀?”richard眼睛里闪着光。“用你喜欢的办法,先割掉我的乳房都行!”“为什么?”“要是我的身子没用了,不如让你玩个痛快!
“我说的是实话,不过我也想套他的词,看看尿道不能恢复真还是假。richard却不置可否的说:“还不到时候呢。
“他在地上坐正,要求我躺到他的腿上,把胸部袒露在他的面前。他小心的避开左乳上的钢签,捏着我的右乳头说,"我们现在来处理它,你尽量不要反抗,好不好!"”
我点点头。他把一盒大头针放在我的小腹上,从里面拿起一棵,冲着乳头扎进去。我虽然在流泪,可是并没有那么疼。把铜丝箍了那么长时间,乳头已经基本麻木了。
即便如此,看见自己最漂亮的地方遭受这种待遇,我还是感到心里一阵寒意。知道再也扎不进去更多大头针的时候,他才停手。“去吧老虎钳拿过来。”他命令说。
我的双手还被捆在身后。只能扭动身体,小心的从他腿上挪下来。一直蹭到桌子边。艰难的站起来。
背过身,用身后的手拿住老虎钳,走到他的身前,扭身递给了他。他举起张开的钳子,说:“把你觉得应该要夹扁的地方放进来吧!”我只好跪下,把右乳头探到钳子中间。
他用力一夹,我还是疼得大喊一声仰面倒下。要不是他钳子松得快,乳头已经被扯下来了,richard追上来,用老虎钳夹住乳头,把大头针夹弯。
然后转动老虎钳的方向,把各个方向的大头针夹弯过来,和乳头的肉混杂在一起,接着把一根木棍架在我背部肩胛骨下面,把我的双肘从后面铐在一起,绑在木棍上。我的胸部前挺得很厉害了,他把我扶到桌子边,点燃了一个小酒精灯。
richard站在我的身后,带着手套,避免受到我胸部的钢针的伤害,他的手捏住左乳钢针之间不多的缝隙,身体向前倾斜,把我乳房前端剩下不多的乳肉推到酒精灯的火焰上。两个乳头轮流受到酒精灯的烧灼,我本来还想尽量配合他。
但是乳头受到烧烤的滋味使得我不能自已,我流泪,叫喊,开始挣扎,richard从后面抱住我,使我不能动弹。
然而疼痛真的能使人疯狂,我开始用头使劲的撞击他的下巴,richard竟然没有办法制住我,只好使用别的办法。他把我结结实实的绑在了一颗木头柱子上,自己拿着酒精灯来烧我的乳房。现在我挣扎不了了。
无助的看着自己略带粉红色的乳头在火焰里慢慢变黑,被烤糊了,richard用冷毛巾给我擦干净脸上的汗水,我才再次清醒过来。他要我亲眼目睹他的残暴。richard用老虎钳夹牢乳头,慢慢的转动。
我感觉十分的害怕,尖叫着挣扎,似乎可以把捆住我的绳子挣断了,可是最终还是没有,我的右乳头终于被拧了下来。
左乳头更是没有费太大的力气,直接被剪了下来。我成了个没有乳头的女人了,richard解开被紧紧绑在木桩上的我,把两个乳头递到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