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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的腰部不断地上浮,把平坦软滑的小腹与高明坚挺的下身用力地磨擦着,樱唇咬着高明的肩膀,想要抑制住逐渐高亢的娇吟喘息。
高明的手指灵活地抚捏着孟茹大腿中间两片濡湿粉嫩的阴唇,在一次上下滑动间突然往泥泞滑腻的小穴口一顶,在孟茹“啊”的一声长长的荡人心魂的呻吟声中,粗壮颀长的手指应声而没,全部没入了紧窄温润的yīn道深处。
孟茹的双手猛地搂紧还在自己胸前肆虐的头颈,随后无力地摊开,在高明手指的抽chā下,樱唇一声声地娇喘不已,双腿不停地踢蹬着,下身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搅动水井般的声音。
在高明持续的挑逗和抽chā下,孟茹酥麻的感觉逐渐高昂,乳房涨到了极点,甚至不自觉地在高明狂野舔吸的口中跳动着,丰腴诱人的玉体蠕转着、扭动着。
高明看着美丽的孟茹惹人怜爱的模样,突然恶作剧地轻咬乳尖,在她阴部活动的手指也左弯右勾地在穴壁中到处刮擦。孟茹的娇喘更加尖细,大腿紧夹高明的手臂,全身都猛烈地向上挺耸,胴体剧烈地发起抖来。
在孟茹娇腻无比的尖吟声中,高明感觉一股烫人的腻水从她yīn道中喷涌而出,立刻使高明的手指灼灼地感到一阵滑溜。
孟茹在yīn茎未插入的状态下达到了一次美妙的高潮在持续不断的高潮中,孟茹逐渐放松开来,四肢无力地摊开,娇艳湿润的樱唇尖尖细细地低喘着,双目迷漓,双乳颤动,双腿大开,蕾丝三角裤下一片濡湿。
看着美人儿高潮后的模样儿,高明立即为孟茹解除最后的摭掩,片刻之间,一具光泽莹莹、诱人心魄的女体就裸露在高明的眼皮底下。
高明盯着那丰圆白润的大腿中间一丛乌黑的阴毛,两片娇嫩丰腴的阴唇欲夹还羞地掩护着刚刚遭受蹂躏而达高潮的yīn道口,一股淫液挂在微开的大阴唇间,晶莹剔透,淫糜万分。
高明一边看着孟茹赤裸的胴体,一边迅速扒掉自己身上衣服,粗壮的yīn茎已经昂立起来,杀气腾腾的样子。高明托住孟茹浑圆白嫩的屁股,将翘起的yīn茎对准早已湿淋淋的阴户。火热硕大的guī头紧抵着嫩穴口颤栗抖动,孟茹只觉穴内如有蚁爬,空虚难过。
“啊快插进来”浑身瘫软的孟茹艰难地说出求饶的娇语。高明用yīn茎划开薄唇,顺着滑溜的淫水强劲地直达yīn道深处。“哎唷”孟茹一股充实而痛楚的感觉传来,娇艳的檀口惊喘出声,双手不由自主地死死搂抱住高明的雄腰,大腿紧紧夹住,试图阻止高明的抽动。
yīn茎直达孟茹穴心的时候,高明的喉头也吼出一声:“啊”好舒服呀,神仙般的感觉,高明感觉着自己的yīn茎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包围住,灼热紧窄、温润滑腻,肉壁还在微微蠕动着,吸吮着自己的guī头,又麻又酥。
虽然高明不是第一次跟孟茹做ài,但这段时间由于孩子及家庭的原因,两人也很久没在一起了。
所以高明现在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孟茹只觉侵入自己体内的yīn茎,火热、粗大、坚硬,自己紧紧夹住也无具于事,令孟茹无法控制地发出声声娇喘。
探路的guī头寻觅到敏感湿热的花心,在阴唇肉壁的紧握下紧抵旋转挨擦,使得花心也起了颤栗共鸣,与guī头你来我往地互相舔吮着。
高明知道孟茹已经饥渴欲狂,她需要男人的激情去滋润,用最有力的抽chā,最快速的冲刺,最强劲的摩擦,让她达到高潮的巅峰而心悦臣服。
于是,高明运起雄劲,快速抽chā,yīn茎次次抽出yīn道口,又次次顶至穴底,愈发火热粗大。几百次抽出顶入,孟茹原本的淫声浪叫,已化作哭喊连连。她那股舒爽的浪劲,直似癫狂,象个浪蹄子在乔枫胯下娇声呼喊。
“哎哟高高明你太舒服了”“好爽顶得好深啊美好美我要死了”高明看着沉迷浪叫的孟茹,真是美翻天了!他依然沉稳而有力地击打着孟茹敏感的花心,头一低,含住了孟茹在迎合扭动间晃颤跳脱的一只乳尖。
“啊要来要出来了我要死了”孟茹浪叫着,高明突然的一个配合,guī头深刺猛撞孟茹的子宫口,牙齿轻轻在咬在孟茹翘挺的乳尖上。
孟茹的yīn道突地紧缩,子宫口刮擦紧吸住高明粗硕的yīn茎,高明感觉滚滚热浪冲击guī头,麻痒舒美,精关难守,高明快意地将guī头死死顶在小穴深处,低吼一声,浓稠的精液急射而出。
孟茹只觉紧抵花心的guī头猛地射出强劲热流,那股酥麻欢畅直达心坎“啊”地大叫一声,整个人儿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来,然后瘫软下来,娇喘吁吁,目涩神迷。两人双双达到了最高境界,瘫软在床上休息,就好象真的是一对夫妻一样。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高明的心态也变了很多。以前他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斗志昂扬的样子,如今在丁日民的反复打压下,也渐渐“软”了下来。
这正应了当时社会上流行的一句话,叫作:“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高明整天念叨着这两句话,心里慨叹道:“真的是不服不行啊!”虽然没有放弃状告丁日民。
但是相比于以前,高明的劲头却小了许多。同很多普通的老百姓一样,在与邪恶作了一番斗争之后,眼见着已经没有了胜利的希望,高明只有选择默默承受。那些日子,除了正常的生活外,高明时常注意报纸和电视上的新闻,一听说有贪官倒台了,他就兴奋的不得了,每次中纪委召开会议,他都必看无疑,时刻注意着国家的反腐动向。
高明想,那个叫胡长清的副省级干部都倒了,沈阳的慕马大案也牵出了一批腐败高官。还有那个叫程维高的河北省委书记,居然纵容其子胡作非为。厦门远华的案子更是牵扯出了一个公安部副部长在内的高层领导。
甚至北京市的一个叫王宝森的副市长也因腐败问题自杀了这么多根基牢固的腐败分子都能被国家查处,为什么丁日民区区一个县处级干部,查处起来竟会这么难?
高明始终相信这样一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一个人胡作非为到了一定程度,惹得天怒人怨了。
自然所有的报应都会到来,高明在心里默默地期待着这一天果然不出高明所料,在看似平静外衣笼罩下的天河市,终于等来了它不平静的一天。这天下午,高明正徒步走出屋外,打算晒晒太阳。
忽然见楼下一群街坊围在一起,不知在叽叽喳喳地小声议论著什么。高明走上前去,好奇地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老大爷将嘴巴凑上前来,很神秘的说道:“你不知道么?可出大事了。
咱们的兴安煤矿发生了透水事故,听说有好几十人被困在下面呢,这次他们想活命恐怕也难噢”高明一听到这个消息,就知道肯定又和安全生产有关,然后高明马上联想到曾听人说起丁日民入股兴安煤矿的事情,马上意识到这件事情或许是扳倒丁日民的绝好机会。
来不及换衣服,高明打车来到了兴安煤矿。一下车,高明就见到有黑压压一群人围在了井口处,不时有哭喊声传来。
一个中年妇女坐在地上,捶胸顿足,号啕大哭,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他男人的名字,看样子她的丈夫已经被困于井下。还有一些家属正在匆匆赶往出事地点,面部表情里写满了焦虑与绝望。
那矿井的周围也早已被人拉起了警戒线,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一些工作人员模样的人正在做安慰家属的工作,告诉大家要稳定情绪,不要声张,如果真有家属遇难了他们一定会给予高额赔偿的。高明打听了周围的矿工,详细地了解了事故的经过。
原来事故发生时,有100多人正在井下作业,除了一部分人幸运逃脱外,尚有40多人被困于井下,生死不明。
其中一位幸免于难的矿工心有余悸地对高明说:“就在半个月前,我们在井下干活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井下煤层蓄水仓有渗水现象,并及时向矿主作了报告,可矿主对于煤层渗水的事情只是简单地用水泥糊了糊,依然让我们继续下井作业。当时我们说不干了。
可老板不给退‘安全金’,所以我们只能坚持到现在。”高明知道矿工们所说的“安全金”是兴安煤矿从工人每个月的工资中都扣除的5%的安全风险金。
按照矿上的规定,如果在一年之内没有发生任何工伤事故,工人才能拿到全额的安全风险金,事实上,这笔安全风险金应该由矿主向安监部门缴纳,而在兴安煤矿,矿主却把这笔钱转嫁到了矿工身上。
高明又听矿工们说道:“事故发生后,矿主已经放出风来,让家属们先不要对外声张,如果谁家真要是死了人,每人将得到10万元的赔偿。”
那矿工说:“10万元是不少,但是用来买我们的命其实也不多啊,要知道一家老小还等着我们养家糊口呢,如果我们死了,他们还怎么活?”说完之后,这些矿工们不住地叹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