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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军好像来了兴趣,她说:“我从高中起就跟她形影不离,什么没见过。”“那你也让她见了?”周军说完,手就在她的乳房抚摸起来,少芬咯咯地笑着:“这有可能。”
她站在他的面前,两只赤脚八字叉开,胳膊叉放在胸前头向后仰,血液在周军血管里快速回圈,太阳穴上的青筋清晰地显露出来,他感觉自己仿佛从头到脚整个身体都燥热,极其需要女人。
“你的情欲暴露无遗。”她沙哑地笑。他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前并且用力一推,她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他紧挨着她坐下,将手放在她膝盖上用力一挤。
他开始抚摸她的腹部,他的手很有力量,似乎能透过她的肉体进入到她的腹内,她被迫挺直起身子。他一把将她搂过来,使她难以挣脱,然后将自己的嘴与她的嘴贴在一起,强行舌头伸进她双齿紧咬的口中,她试图挣扎,但很快力尽全身瘫软下来。
这时,他将手伸进她的内裤触摸她的阴毛,手指不停地抓搔她已经湿润阴唇,她发出阵阵呻吟声。
他用力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强行拽下她的内裤,然后脱去自己的裤子,他爬到了她身上。那根粗大的yīn茎已是弩拔弓张,气势汹汹地插进了少芬的yīn道,他的手就紧紧地抓住她的腰。
随着每次他挺进的时候,从她的身体的扭动和yīn道壁的抽动中,他便能感到一阵无以比拟的快意。
少芬觉得yīn道温暖而潮湿,他的节奏越来越快,抽动也越来越重。她把手捂到自己的嘴巴上,压抑着她抑制不住的兴奋的呻吟。
随着他们的动作,沙发在“咯吱咯吱”作响的摇晃。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被压抑的呻吟变得更加狂放,她很快就要进入高潮了。
周军这时的姿势很别扭,他半蹲半站的伫立在沙发边沿上,一只手撑放在墙壁,把他的身体的重量分摊到他的手上。
然后降低身子,当他一边抽chā少芬濡湿的yīn道时,腾出另一只手抚弄着她的乳房,他用手指一直操弄着少芬的乳头,直到它变得尖硬起来,而当他的yīn茎在她体内越戮越深时,他把嘴唇紧锁在她的乳头的上面。
当他感到少芬的yīn道里涌出一股灼热的淫汁时,他将他的yīn茎紧紧地抵放在她的里面,这使少芬局促不安地扭摆腰肢凑动屁股。这种感觉刺激着他们俩。
就在少芬的嘴里发出焦虑的叫唤后,他抱住她的屁股,沿着他点燃着和因流汗而滑润的身体疯狂地抽送她的时候,少芬整个人都因为他来回反复插入的家伙,而像是被抽干一样,随着又一轮急风骤雨般的攻击,他愈来愈大的yīn茎填满了她所有的每一处缝隙。
处在情欲起伏的海洋里,他们的身体配合得如此完妙一致,而且两个人都不知道从何时就融洽得如同一个人似的。都感觉到了被压迫着、以及腹部的紧绷着,还有着魔似的那股令人渴望着的向下奔流。
然后,在一阵狂喜的浪潮当中,他们都到达了高潮。周军完全虚脱地躺在地毯上了好一段时间,少芬先清醒了过来,她吻了他一下。
然后用着轻快的舞步走进浴室去洗了个澡。就在浴室里,少芬把水龙头开得大大的,让水像箭一样从喷头射来,她正对着水叉开腿,挺着胸脯双肩后收,尽情地让水冲洗,本能的快感使她颤抖。
“亲爱的,再进来一个人行吗。”周军一只手掎在门框上,夸张地摆出一个很酷的姿势。“那要让你先求我才行。”少芬让他逗得大笑不止。“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宝贝。”他跪求着,她的嘴唇紧贴着她。
她呻吟一声,头向后仰,用力靠在瓷砖墙的支架上,以免滑落在地板上,他站起来,用双臂抱紧了她,突然外间的电话响了,周军停止了嬉闹,他接听了电话。
“少芬,我得出去一趟。”他说着,抢过她手中的花洒,简单地把身体冲涮了一番。当少芬裹着浴巾出来时,他已经穿戴齐整,正拉起裤子的拉链。她无奈地躺到床上,身体还充满了欲念,深深的埋在松软的床垫上,在骚情地叹息。
周军开着车到了新开发区的派出所,小范和所长已在门口迎候着他。“周队,逮个正着。”小范一见他就急着邀功:“来的路上,他还振振有词,让我们修理了一下。”
“不会让人看出痕迹出来吧。”周军边走边说,小范得意地:“这你放心,就是肋骨断了这外面也看不出,这个我懂的。”他们带他走进了一幢办公楼,走到了一处走道的尽头,那里是厕所,一股难忍的臊气充斥在周围。
厕所对面是一张由很粗的圆钢焊成的铁栅门,铁门里黑洞洞的。他们走到时,看见了甯景生走到了铁门前,对他们叫道:“我是记者,找你们的领导来。”
周军看到他的脸镶在铁栏杆里,同时还看见另外几个人的脸也嵌在铁门上。他对这里厌恶极了,厕所里扩散出来的恶臭充斥在鼻息上。他对小范和所长说:“先把他带给我审。”
周军在审讯室刚坐下,甯景生就被带进来了,他佝着腰手捂着左边的肚子,一进门就大声地叫嚷道:“我要控告你们,采用非人道的手段,伤害了当事人。”
“你是律师?”周军冷冷地发问。“我是报社的记者!”他扬着脖子说,周军冷笑地说:“那好,我通知你们主编来领人?”他一听便疯了,连着说不不不!
“你干的好事?”周军这才厉声地问道,他说:“我只是好玩赌了一把,没有什么在不了,至多也就罚我些钱。”周军觉得他说话很粗痞,根本不像一个大报的记者,倒是是一副彻头彻尾的流氓腔调。
他将强烈的射灯对住他的脸,那张脸原来也冻难看,但现在在他看来这张脸却非常猥琐,瘦得骨头杵杵的,像一只病狗。他离开座椅走近了他,那张尖尖的脸上遍布着自私、贪婪和淫逸,每一条皱纹都记载着他的一个下流的故事。
周军托起他的下巴让他对着自己:“你仔细看看,我是谁?”他摇了摇头,他咬牙切齿地说:“我叫周军,是周惠的哥哥!”
“你”他显得有些惶恐:“周惠竟有个哥哥?”他说:“对,周惠有一个当刑侦队长的哥哥!”周军的拳头捏了起来。
他瞥了他的拳头一眼,周军这时看起来就像一只准备咬人的老虎,他把脸扭开了,随后又强调:“你不是要打人!”周军的手挥了过去,拳头变成了巴掌,啪,他的脸一摔,感到眼睛冒了下金花。
“员警打人了!”他捂着一边的脸大声地嚷嚷。小范和所长窜了进来,把发怒的周军拉开了,小范说:“周队周队,你怎么这大的脾气?”
周军又冲上去,打了他右边脸上一个耳光,还踢了他的当面骨一脚,这一脚把他踢得疼叫着跳起来,他当然又被拉开了,小范和所长一人拖着他一只手,把一口痞话和一脸怒气的周军拉出了刑审室。
差不多折腾到了凌晨,周军在所长的办公室里喝茶聊天,这甯景生才放了出来,临走的时候,在小范的威胁下他过来向周军道别。甯景生一副赎罪的样子瞧着他,目光里还有几分惶惑,就像一只讨主人厌的脏狗,不安地瞧着主人一般。
“你现如今该明白事理了吧!今后离周惠远点,要是让我知道你又干出些什么来,可不是今天这么简单!”甯景生闷坐在一边,垂着头任他责骂。周军从里到外地骂了他一个遍,骂得自己都累了,懒得说话了,这才挥挥手让他走了。
做为刑侦队长的周军,毫无疑问地的是个很是男人的男人。他正从卫生间出来,洗过手就在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如同他精明强干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一样。
他全身上下也无不透出一股精练整洁。剪裁合身的乌黑服装,完美地披挂在他健壮魁伟的身上。漆亮的眼睛在少许黝黑的脸皮上闪耀着。一头不长的毛发修理得有条有理,随便一梳就可以打理整齐。
当他在洗手时,一些水溅到了他黑色厚底皮鞋上。他打开洗手台下面的门,拿出一个清理鞋子用的包包,轻微地擦拭着他的鞋子。他回到了办公室,坐到那一张铬钢精制裹着黑色真皮的椅子上,短暂的看着一个靠近窗户的角落里。
一个环绕小池塘铺在鹅卵石上和各种植物。这面几乎是落地的玻璃窗,让他可以看到远处的街道和公安局庄严的大门。
他向外一瞥,发现天已近黄昏,夕阳直射在街道繁忙的车流。他拿过办公桌上的一支笔信手涂鸦,然而不一会儿,便发现他心不在焉的画下了的那个女人,在肥大宽敞的戏袍掩饰下,却有着一捻纤细的腰和肉感十足的双峰。
再看那女人的脸,双眉紧蹙双眸顾盼,一张饱满的嘴欲语还休无尽忧愁。他发觉到那个画中的女人有一些像他的妹妹周惠。周军凝视着涂鸦,这激起他好色的本性。他可以感觉到他的yīn茎正紧绷着,并抵着他的裤子。
周军站了起来并且锁上办公室的门,他知道这时候没有人进来,但是周军是个小心的人,他一定会先做预防。他回到座位上拉下裤子的拉链,让他坚硬的yīn茎跳出禁锢,并且开始抚摸它。他感到自己是个卑鄙的人,对周惠的邪念也是最近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