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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军走过来,就在她的对面落座,周惠更是细致地观察着他,几近完美的相貌,只有一个小小的瑕疵,就是他左边太阳穴附近有一条白色的细疤,从眉毛到发线的地方。这和他眼角上扬的眼睛,简直可以为男子气概设下一个新而无懈可击的标准。
他的红润而丰厚的嘴唇和强健而高挺的鼻子也是一样,虽然他的鼻子有一点非常微小且顽皮的上翘。
“才多久没见,就不认识哥哥了。”周军也让她看得不好意思,调侃地说。周惠显得有些局促,担心让他看穿了心思,但这时的她。
由于想像了梦境时的纵欲场面,她的腹部的股暖流在涌动,两腿间私密的地方灼热,极敏感的阴蒂似乎凸出,磨擦着内裤的织物。
“那找的这么个地方,弄得像约会似的。”他四处打量着,发现这地方每一套桌椅款式不同,颜色也各异,靠墙还有转角沙发,扶手靠背比正常沙发要高,人可以完全陷在里面,头顶毛发以下的器官要搞点偷摸的事情不易发现,当然仅止于接吻。别的稍大点的问题,还是不宜在此公众场合解决。说白了,这是为调情男女特别设置的,至于情不自禁的淫男荡女,终得另觅佳所。周惠不好意思地冲周军一笑,他问:“什么事,跟东平吵架了?”
“没有,我就是想跟他吵,他也没胆量吵起来,”周惠说着替他要了一杯咖啡,等咖啡送来后,他端着杯子就喝,也不用糖。
“你记得我跟你提过的那个记者甯景生吗?”她尽量地将声音放得自然。见周军点头认真的样子,她又说:“是的,他是个戏剧爱好者,还替我写过好多文章。这人特别好色,这些日子一直纠缠着我,甚至赤裸裸地提出让我做他的情人。”
“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周军放下杯子,打量着眼前的她,蓬松的头发被一降色的丝带随意地束起,纯白的皮肤,精致的五官,那一份脱俗的洁净,犹如未经尘染的朝露,让人想到的不是私欲,倒是幽秘、清凉与寂静。
周军的心头一颤,随即便心牲旗动了起来“如果我是天鹅肉,你也想吃吗?”她随即又说,像是玩笑话又似很认真的样子。“小惠,说真的,你是个令男人痴迷的女人,换做我也会发疯的。”
周军由衷地说,周惠的脸上一红,她的脸上又出现了似笑非笑的神情,她心里快意得很,比赚到钱还开心,但声音细小得如蚊子似的:“我那有你说的那么好。”
她瞅着他,她看到他棱角分明的脸上那双眼睛里燃烧的欲火,那是一种让她心跳的火焰。
“你发什么呆?”周惠侧着脸看着他,他也看着她,周军轻轻一笑――那是一种男人特有的温柔和亲昵的笑容,让她想起温驯的良种马。
但心中充满了激情,因为她那个清晨上的梦,使她在心灵的深处对哥哥充满了情欲的渴望,所以她喉咙发紧嗓音颤抖。周军这时回过神来,他对周惠说:“你继续说。”
周惠便把早上发生的事说了,周军一听怒火中烧,他拍了一下桌子,那声巨响把附近的人目光都招惹了过来,周惠脸一红:“你怎么啦,犯得着发这么大的火。”
他暴了句粗糙话,恨恨地说:“欺负到了我妹妹的头上来了,有他好看的。”“别大声嚷嚷,看把人都招来了。”周惠轻声细语地说。
他清楚眼前的妹妹周惠,是所有当地男人深夜里的美梦,不知谋杀了多少男人的精子。在舞台上,她风姿绰约的身影和浓抹重彩的扮相,彻底地征服了台下的观众。
而且她的唱腔独特,嗓音高亢,音质脆亮,激情奔放,这种高亢与奔放经过多年的巩固与发展,业已构成了她独特的表演风格,而在台下,当她卸去油彩的时候,这时见到她的人,无不惊叹她的美丽。
周惠的美,在于她并不自知。尽管她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但她的心思,又岂在容颜、粉黛之间呢?周军怒气末消:“东平知道吗?”“不敢让他知道,要不,他又疑心疑鬼的。”
长期以来,周惠总是把自己的一切不快、所有的烦恼或是委屈都分享给周军,这常常让做为她老公的王东平感到不悦,但周惠却不管,也许这是她怀念做为少女时那一种情怀。
“也是,看来你就是信任哥哥的,我一定把这下流坯子废了,看他敢不敢再作恶多端。”说完端起杯子,发现里面是空的,又向服务生要了一杯。
他问:“这人叫甯景生?”“是,”周惠说着掏出了甯景生的名片递给了他,他看了看名片,两人又扯了些闲话“小惠,你们两口子好长时间没去看妈妈了。”周军带着轻松的口气说。
“没有啊,我们去了,还给她老人家带了一床电热褥。”周惠调皮的辩解,他们的父亲去逝得早,剩下母亲叶秀娟独自住在老家里。“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过几天都用得上空调冷气了。”周军说。
她说“周军,我们又有新的演出任务了。”“你还那么拼命,小惠,你都到这年龄了,你的嗓子还能不能扛得住?我看你。”军只想好好地开导她。
周惠把眉一横:“没问题,青衣又不是刀马旦,我吃得消的。”“你就总是这么好强。”周军感慨地说,周惠朝他一笑,舌头飞快地舔了一下嘴唇。
“好了,我该上班去了。”周惠双手在桌上一摊,似乎竟犹未尽,她又拿起了杯子,见周军的杯子又空着了,问他再要一杯,周军婉言谢绝。叫来了服务生付了钱,像以往任何一次聚餐一样,只是这一回,他先走了,匆匆地消失在咖啡馆。
做为刑警侦支队的大队长,周军想在这个城市里找出个人并不难,何况他的手上还有甯景生的名片。
他手下的刑警没几天就调查落实得清楚,这甯景生除了下流好色之外,还有个喜欢赌博的嗜好,而且在牌桌上赌注很大。周军让他们紧盯住,一有动静就向他报告。
周军的家在江边的高级住宅区里,家里采用了最为昂贵的花岗岩装饰,设计师营造了一个奢华舒适的环境。这得益于他的妻子黎少芬,她是一家国际知名快递公司代理,周军也不知道这些年她赚了多少。
周军是在食堂里用过晚餐才回到了家,少芬很少在家吃饭,他独自一人赤着上身只穿了个大裤衩,开了瓶啤酒在阳台对着江景自饮。隔江遥遥相对的山黑蒙蒙一片,隐隐约约可以看出它的轮廓。闪亮着几点时明时暗的灯光,充满了神秘的色彩。
江面上若隐若现的鱼火,泛起了花月夜那缠绵的记忆。“我回来了。”响彻着一声清脆的声音,是黎少芬回到了家里。这是一个丰腴高大的女人,肩削、臂长、腰细、胯宽、腿直,天生就是一副衣裳架子。
除了身材,她丰盈的脖颈,圆脸上的浓密、漆黑的眉毛和那双顾盼生辉的笑眼,以及宽阔、润泽、唇角微微上翘的嘴巴,都是摄人魂魄的。
黎少芬喜欢穿纯色的衣服,黑、白、紫或橘黄,她的发式会随着衣着的不同而变化。若是穿黑衣白裤,她会让乌黑油亮的发丝自然披散着。如果是一袭紫裙裹身,她会把长发高高绾起,露出光洁、明净的额头。
而如果是橘黄的短衫配上一条黑色长裙,她会用纯棉的白手帕束上一条马尾辫,看上去帅气而奔放。
“你怎么又喝起了啤酒了!”她埋怨着周军,性感地解开扎着她一头蓬松头发的丝带,长发像瀑布般披散在她的肩上,刚巧擦着她低塌的细腰。
“你能帮我解开衣服上的拉链。”她走近周军身边,带着撒娇的口吻说,周军屏住呼吸,猛地咽了一口唾液,他走到少芬身边,她能闻到她身上许多香水混合的气息,浓郁袭人。
他将披散在她背上的长发往旁边理了理,一只手捏紧衣服,另一只手慢慢拉开拉链。只拉下一小段,让那连衣裙子就滑落下来,露出她光滑的背部。周军这时可以看见她的乳房,像山峰一样地耸立着,结实丰满,饱胀地紧裹在火红色的乳罩里。
少芬转过身来,双手反转在后背把乳罩解脱下来了“拉链都是在这个地方扯不下来。”她用手兜住乳房,轻轻按摩着乳房下部,它们白晰硕大放纵的丰满。
“这该死的裙子实在太紧了。”少芬略带着抱歉地说,把裙子慢慢地褪到腰部、大腿,让它一直滑落到脚面上。
这时的她除了内裤外,几乎是全裸着了,更显得性感十足,魅力无穷。周军这时见她的内裤是那种窄小透亮的三角裤,几乎包裹不了她丰隆而起的阴阜。“你几时换了这种内裤了,我倒没注意到。”他说。
“喜欢吗?”她美滋滋地在他跟前转了个身,那条状的织物深陷进她的屁股沟里。她说:“我买内衣的时候,老板娘推荐的,她说周惠也买这一款。”“这老板娘真是长舌妇,嘴怎这么碎。”周军不满地说。
少芬笑着:“周惠是名演员,名人身上的任何东西都令人八卦。”
随着把手中的乳罩在他眼前摇晃,得意地:“她还说,周惠的乳房没有我这尺码。我问她见过吗?她说没见过,我嗤之以鼻,周惠的乳房也不小,只是我是碗型的,她是木瓜型的。”“这么说,你是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