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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槿宴看着她拧眉苦思的样子,眼中闪过一道暗芒。
他才不会告诉这个小笨蛋,今晚欧宫越是狗粮吃多了,产生副作用了。
该报的恩他会报,但该报的仇,他也不会落下,觊觎他的女人,就要有随时准备吃狗粮的觉悟。
“今晚你做得很好!”傅槿宴摸小狗似的摸摸正在当苦力的某人。
傻也有傻的好处,比如看不懂他们之间的交锋,也看不懂他故意秀恩爱的意图。
宋轻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压根没有精力去追究他话里的意思。
消食消得差不多了,二人这才打车回别墅。
傅槿宴打着喝醉酒的幌子,硬是软磨硬泡的要宋轻笑给他洗脸换衣服。
宋轻笑嘴上碎碎念,却还是认命的帮这个醉鬼收拾了一通。
直到躺在床上,她累得简直秒睡。
傅槿宴听着她平缓的呼吸声传来,翻过身,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她,伸手将她搂在怀中,在她唇上偷了个吻。
“我的小笨蛋!”
亲昵的称呼很快便消散在安静的黑夜里。
宋轻笑自从拜了田清益为师后,日子就变得更加忙碌起来。
田清益手上那堆重要的设计稿也有部分落到她头上,她经常跑过去请教一些自己的迷惑之处,田清益也很尽职尽责的教她,几乎是倾囊相授。
这天,宋轻笑又坐在电脑前加班。
傅槿宴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突然想到接下来的一些宴会,又想起宋轻笑上次家族聚会上丢脸的事,皱着眉想了一会,想起了自己的姑姑傅清雅。
他走到外面,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很快,那头便接通了,一个清雅柔和的声音传来,“宴儿,你个小没良心的,好久没给姑姑打电话了,姑姑真是白疼你了。”
傅槿宴嘴角不由自主的扬起,放缓了语调,“这不就给你打电话赔罪来了吗?上次家族聚会你没来,我爸妈都念叨着你呢。”
“调皮!”傅清雅轻轻的笑了,“你爸妈最近可还好?”
“我爸妈最近都还好,就是有点埋怨你这么久了都不去看他们。”傅槿宴试探着说道。
自从他姑父去世之后,他这个姑姑就不怎么出门了,整天闷在家里。
想起他的姑父,傅槿宴就觉得很惋惜,上天有时候可能真的没有睁眼吧。
他们二人少年夫妻,结婚多年,感情深厚,姑父却最后因病而死,留下姑姑一人形单影只的。
傅清雅淡淡的一笑,“你知道的,我不太爱出门,一个人待在家里也挺好。”
傅槿宴知道又提起了她的伤心事,懊恼的转移话题,“是这样的,有件事我想拜托你一下。”
“是什么事?”傅清雅有点好奇,这是傅槿宴第一次拜托她做事。
她这个侄儿一向都是雷厉风行做事果断的人,很多事情都安排得很妥当,几乎不需要人为他操心。
“是关于笑笑的。”傅槿宴提到这个笨蛋就有些无奈。
傅清雅眼中闪过一道光,瞬间燃起了八卦的心。
宋轻笑这丫头她在他们的婚礼上见过一次,长相甜美,性格也好,她想不通有什么地方是需要自己帮忙的。
傅清雅说是傅槿宴的姑姑,但其实比他大不了多少,三十出头,是他爸爸最小的妹妹,在他眼里,她更像一个温柔的姐姐,所以找她帮忙并没有多少心理负担。
“我想拜托你,教下宋轻笑这个笨蛋一些礼仪知识,免得她因为不懂礼仪而落人口舌。”傅槿宴淡淡的说道,语气中有那么些嫌弃之意。
傅清雅却从中听出了宠溺的味道和浓浓的感情,顿时打趣,“宴儿啊,你这块千年木疙瘩终于开窍了。行,姑姑答应你,姑姑本身也很喜欢笑笑那个丫头,很合我的眼缘呢。”
“那就一切就拜托姑姑了。”搞定一件事,傅槿宴松了口气,挂上电话,刚转身就被吓了一跳。
原本在屋里画设计稿的宋轻笑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身后,此刻正幽幽的看着他。
傅槿宴有些受不了她那样的目光,轻咳了一声。
“嗓子不好就吃药!”宋轻笑仍旧是一副幽幽的口气,听起来颇有几分渗人。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傅槿宴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宋轻笑很不淑女的翻了个白眼,语气更不对了,“就在你说教我礼仪知识的时候。怎么?现在嫌弃我这个小门小户家的女儿了?”
傅槿宴一噎,突然有种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感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你多学点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可是你前不久才说我做的很好,现在就让人来教我了,这不是嫌弃是什么!”宋轻笑诡辩的本事绝逼一流,就是咬住这个不放。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一定要纠结在这个“嫌弃”上呢?
傅槿宴也有点怒了,眉眼间有淡淡的冰霜凝聚,“随便你怎么想!”
说完,就向屋里走去。
这个女人,简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他这是在为她将来做打算,为了避免这种麻烦再度出现,多学习才是最根本的解决之道。
万一哪次他不在她身边呢?一些心胸狭窄的女人就冲着她这个“傅太太”的名头,也要来为难一下看她出丑吧?
傅槿宴冷着一张脸径自去浴室洗澡去了。
等他出来后,发现卧室里没人。
宋轻笑呢?
他穿着睡衣就去找人了。
客厅,没人!
厨房,没人!
阳台,没人!
……
傅槿宴找了一大圈都没发现宋轻笑,有点心慌、心烦意乱,这么晚了,那笨蛋该不会又跑出去了吧?
有了上次的前科,他不得不往这方面想。
最后,他突然想起还有一个地方没去找,转身就向那边走去。
那里要是还没人,那就代表她不在家里。
一想到她深更半夜独自一人跑出去的样子,傅槿宴就心头一紧,加快了步伐。
来到次卧门口,他拧了下门把手,没拧动,他无声的挑挑眉,门被反锁了?
看来人在这里,他松了一口气。
哼,以为反锁了,他就拿它没办法了吗?
傅槿宴立马找来备用钥匙,将门打开。
走到床边,看着床上那鼓鼓的一坨,他有些纳闷,捂得这么严实,不热吗?
“睡了吗?”他试探着问了一句。
床上的人没出声,但轻轻的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