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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提这顿狗肉汤饭吃的多香了,幸亏阿通木一再提醒大家不可撑到自己,说当年有士兵不是战死在沙场上,倒是突围后贪吃撑死的。
吃过饭,与娇妻一起进到备好热水的大木桶中活着真是太美好了!就让我永远拥着爱妻的绝色裸体泡在这温水中吧!
我闭目在温暖中漂浮,月儿帮软成一团的公主洗好后,又将娇柔的纤手为我搓洗,细致温柔到我下体时,分身也不知疲倦地昂扬起来。
遗憾──仙妻未予理会,自己也拭洗完后,搂着我和公主腋下跃出浴桶,一条布巾翻飞,几乎瞬间就抹干了身上的水珠,又一起飘飞到床上。软榻、丝被、玉体相贴,比之一个多时辰前的地牢待毙之时,天堂、地狱之别!
如梦似幻一般就让这个好梦一直做下去吧!可还是从黑暗、恐怖的梦中惊醒,月儿不知何时早离开温暖的被窝在打坐代眠。窗外已微现曙光。
看着她在俏丽绝伦的侧影,我心疼思到:自幼父母惨亡,我是不是个天命不祥之人,总给身边的亲人带来厄运?孤苦伶仃时好像没什么,为什么一结婚就连累得爱妻出了这么多异事!
明天去抓那个恶毒的绿衣女吗?下山就和最恐怖黑帮铆上劲了,下面的江湖路将多么险恶重重正想着。
月儿收功起身,我轻唤了一声,月儿回头露出迷人的笑颜,做了个嘘声的手势,低道:“我去让店里准备吃的,你安心睡吧。”说完,俏生生地走了出去。
我也想起身去陪她,才觉出全身仍是虚弱得很,天亮后敌人发现我们跑了,不知会如何行动,为了应付凶险,我还是赶紧修养体力为上。只苦了月儿一阵诱人垂涎的浓香比捏鼻子更让我不再赖床。
三只老母鸡炖出一大盆烂软的鸡汤,还有比这更香更滋补的汤饭吗?我心中一热,不管公主怎么想了,抱住月儿就是一通暴亲喝汤声响起,公主叭着嘴道:“你俩就把对方当饭吃了吧,这些汤全归我一个人喝啦!”“呦!这屋还能进人吗?还是早饭就可以边吃边看表演啊?”是兰姐一行也到了,我尴尬地松开手:“哦月儿的腰筋扭到了,我帮揉正大家赶紧吃饭、吃饭。”“哎呦我腰也扭啦!求驸马爷快照着样帮咱也治治吧”“呵呵”“咯咯”“哈哈”鸡汤真香!活着真好!哪怕是满脸涨红受着揶揄谑笑汤足饭饱,大家决定再回地牢救灵兽、审匪徒。刚走到阳光灿烂的街上,铿锵隆隆一片金铁马蹄声浪涌来。一队门旗招展的铁骑转眼奔腾到近处。
由于他们是背着朝阳方向而至,枪旗蔽日,犹如一片杀伐的乌云罩来,当先一骑却看得清楚,正是那个恶毒至极的绿衣女!月儿作手势让我们不要动,她自己弹出软剑,走上前去。
绿衣女见到我们也立马一愣,看到月儿正掣剑相迎,娇叱一声:“有刺客!杀──”一排门旗倒转向前,化成寒光凛凛的枪林向爱妻冲刺
我相信这小队骑兵伤不了月儿,爱妻会在集束枪尖几到胸前时倏然跃起,在一名骑士的樱盔上一点。
闪电般扑向绿衣女可是,月儿在枪林冲来时并没有飘跃而起,只是突然消失了,以我两重风雷内功的眼力也只见一屡清烟飘过铁骑的缝隙,而绿衣女那带毒刃蓝光的长鞭瞬间卷向空中如果月儿是跃起的话,可不正被毒鞭卷住!
恍然记起,月儿的轻功身法名清风云月影,难道以前我只看到她清风的一面,而此时用的才是云月影?皇家骑士们还在为失去目标而目瞪口呆时,软剑已横在绿衣女颈前,月儿俏生生地站在贼女身后马背上。回首娇道:“后队中可是太子殿下?”
惊慌失措的前队骑士举枪围住月儿,却哪敢轻举妄动。更大一队骑士簇拥着一骑白龙马随即赶到,白龙马上玉树临风、锦袍加身、束发金冠闪烁耀眼,正是太子高泰明。
“啊是玄月公主!原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这这是为何?”太子看到月儿和我们似乎喜出望外,见月儿用剑逼住他的风姬,又不胜惊诧。随即向举枪的骑士们喝道:“把枪收了!不得无理!”
“太子殿下,我等护驾斗湖神,入城后要一齐被关入地牢活活饿死是您的旨意吗?”月儿神色淡定,语气平和,仿佛在说着别人的故事一般。
“什么怎么可能!我对祝融、玄月二公主本已景慕万分,又蒙你们拼死救护,谁敢不利于公主,就是我的死敌”
他忽然住了口,瞪着绿衣女,脸色迅速由涨红变得铁青,怒叱道:“是你瞒着我伤害公主一行,陷我于大不义?难怪难怪你如此催我急行!你我”
绿衣女本来被太子愤怒的目光瞪得有些畏缩,见他到底未敢说出惩她个什么罪,立即恢复了镇静,昂首正色道:“夏玄月夫妇身为武林之人却勾结番帮蛮众、刻意魅惑太子,必然图谋不轨,我寡不敌众,唯欲困到他们疲迷之际再行生擒审问,何错之有?太子圣明,断不会为美色所迷而误父皇的安邦重托吧?”
是非颠倒得干脆利索这贼妇武功平平,胆气和口才倒不可小觑啊!“风女侠,您也是武林中人,敢问是何门派?”月儿和颜悦色、声音娇美动听。
“我是何门派没必要告诉你。”“您刚才说得那么大义凛然,若是武林正派,哪有不敢报出师门以正视听的道理?是正道中人哪有一言不发就用见血封喉暗器偷袭救命恩人的?”
月儿朗朗两句,立时灭了贼女的气焰,接着,转头向太子抱拳道:“殿下,蛮邦亦是您的皇土子民,她将之划归番邦是否分裂国、民?
家师十多年前路救蛮王而不图报,蛮王知恩必报、仗义嫁女是勾结?她不仅假传谕旨陷太子背负恩将仇报恶名,又将您礼贤下士之举影射成沉迷美色,是谁图谋不轨要乱了高氏江山?请太子殿下明鉴!”
“见血封喉”人群骚动,交头接耳。“她她用那剧毒伤了何人?”太子扫了我们一眼,似乎在找缺了谁。
“风女侠,您的同党打到我身上的多枚毒镖需要验一下伤口吗?您见到我时的一愣是奇怪我为什么没死吧?您这条鞭子上的毒是不是见血封喉还要在您自己身上试验一下吗?”月儿说着。
轻松取下她手中的长鞭,看来早点了她的穴道。“你中了剧毒?”太子大惊色变。“如非天佑,我们入城的当晚我就是尸体一具了。”“来啊!将这毒妇拿下!待待禀明圣上后处治。”
“谁敢碰我!”绿衣女断喝一声。粉面竟然全是刚烈之色:“太子,我自会与你面见圣上!你父皇绝不会处治于我!
姓夏的,有种你一剑杀了我!但我保证你武尊门上下将无一活口,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就自以为多高明,别说我主,便我家少主的武功也比你强过千万倍!”
“咯咯,你有杀我之毒,可惜天无绝我之意,既然我无恙,如果也随便杀了你,岂不是和你等歹毒无异?我夫君受师命只为江湖止战和平而行走,但你们既然要打要杀,我等自不会坐以待毙,请说出你们地宫的所在,改日我们好登门求教啊。”
月儿的口气开始冷若冰霜。“你你既然知道的不少,就该知道得罪了我,只要你还在大地上,就难逃一死!”
“呵呵,你对我发毒镖时,我得罪贵宫了吗?既然没得罪也要死,我便得罪又如何?自古邪不胜正,谁怕你来!”月儿说着,将她长鞭抛起,软剑寒光萦绕,竟将那刀剑无奈的的软韧之物断成十几段。
“剑罡”段正淳、太子、绿衣女都同时惊叹出声。“为免你这毒物再害人,我就得罪了!我未受损,故不杀你,你那贼窟中的党羽也领走吧,但如果再对我们起歹意,我就不会这般轻饶了!”月儿说着。
竟解了风姬的穴道,将她扔下马去。“还不快谢谢玄月公主宽仁大量!”太子仿佛舒了一口气地斥道。绿衣女冷哼一声,竟头也不回地飞奔而去。“就这么轻易饶了她啊?”公主撅起小嘴。
“至少应该让她在我的蛇阵中爬出去!”兰姐也愤愤不平。“人家是太子殿下的心上人,我们受点委屈也别让殿下为难嘛”月儿微笑如春风。
“多谢玄月公主顾念!然王子犯法与民同罪,此事我务禀明父皇公正裁处,给诸位一个交代。公主玉体可当真无恙?湖畔别后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
“殿下,公主她们刚刚六天水米未进,这里也不是说话之处”段兄插话。太子沉吟片刻,命道:“立即回府!传令厨房马上准备各种滋补饮食!”
“可我的两个宝宝还陷在地牢里呢!”富丽堂皇的善阐王府内,燕窝羹、人参汤、银耳莲子粥各色珍肴摆了满桌。太子也被我们的经历惊得神色不定,当然,那些秘事不能说。
他也说了别后经过:原来,太子确实很担心我们,在我们陷落地牢不久,也派出一队人马去湖边寻找,却只找到我扔的那件湿衣服,遂以为我们全葬身蛇腹,很伤心(到底为谁伤心?
那贼女时刻温柔相伴,寸步不离,禁止外人打扰,开始还以为她是体贴太子心情忧急,现在才知道是防备太子获得我们入城的消息。刚接到大理皇帝手谕,让他尽快回皇城奉驾,本还想为我们做番祭奠,那风姬藉口国事要紧,力催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