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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也肯定是醉了,不仅忘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武学要求,将鄙夷写到脸上,连那粗人都看了出来,这会儿,又口无遮拦地对人家神只不敬!还好,阿通木并未勃然变色。
“诸葛丞相不受谢恩,后人猜想,是他平生无败绩,断不肯冒险败于祝融夫人的神体之下啦!可惜他自己坚拒同时,也禁着魏延对祝融神女的爱意。致魏延怀恨。
后来造反,毁了强盛的蜀汉皇朝,唉”晕!还真有这秘密奇事啊!史书可无这样说法,诸葛亮是自始就不信任魏延的,可是,既然不信任,为何还会任他位高权重的大将军之职、掌握重兵呢?嗨!
为古人操什么心啊?自己娶了这两个娇妻,简直有操不完的心呢!我那巨人岳父不知谈完话走了没有?哎呀!不会又我忽然极度不安、焦躁起来,与阿通木聊着。
完全心不在焉了正想找个藉口回去看看,帐帘掀动,走进一人。进来的是一直隐身的老巫师。一边示意我们不要起身,一边道:“我说怎么阿木还没睡,原来是驸马大驾光临。”
“哦公主与苗蛇女说话,我便来与将军对饮了。”“大师回来正好,卧底布防辛苦!快来喝上几碗。”枯藤落座,饮过一杯后,我问道:“傣王那边不会再闹什么了吧?”“呵呵,玄月公主计言高妙,老夫不及。
陷得众首领都对傣王冷嘲热讽,他那老脸无处搁,急着明儿赶早就灰溜溜回程了。”“哈哈哈”阿通木开怀大笑,大家又干了一杯。“傣王失势,其他那些头领知道闹得过分了,怕公主和吾王记恨,都商量着要怎么讨好公主和驸马,翻箱倒柜找礼物呢,你们走时,只怕不易搬运了,呵呵”“谁稀罕!我们远行中原,轻装还来不及,怎能带许多重物?”想到我的鞍囊似乎有够沉重了,师兄出巡好像从来都轻手而去。“呵呵,他们岂会不知公主不缺金银。找得恐怕都是稀罕宝物,以及”正说着。
一条丽影闪帘闯入──却是我的天使老婆──祝融公主!二人见公主进来,起身施礼,公主回礼都没有,只迈动修长的美腿奔过来,将个热乎乎的娇躯直扑到坐着的我的后背上,搂住我的脖子嗲道:“钟郎我想死你啦”
吐气如兰,又埋头亲我的脸。弄得莫名幸福中的我比那两个呆站着的男人尴尬多了!“好啦,好啦,别还像个小孩子似的!有个公主、大人的样子行吗?”
我好不容易躲开她粘乎乎的唇袭,扳着她的香肩嗔斥道。见他两人并不惊讶尴尬,只是微笑着看这一幕,醒悟到,他们对这娇憨小主子的言行脾性肯定早熟悉不过,见怪不怪了。
“你怎还没睡觉?是不是淘什么气了被姐姐骂出来?”“我才没淘气!是姐姐她们和父王”我猛醒过来!赶紧一口堵在她的小嘴上,不让她再说下去,暗暗叫苦,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怒火填膺,全身微颤,抱着高大的小公主站起了身。
怎么她嘴里还有细微的下午时的怪味?我猛然松开嘴,狠狠瞪了她一眼。一边说着:“二位少陪,公主要我回去说句话。”一边拉着她就走。该是淩晨的夜空,月朗星希,营寨灯火阑珊,一片寂静。隐隐看见寨外每隔不远就有巡逻的士兵。
湖风清爽,让我怒火上攻并有些酒意的头脑冷静了一些。先拉公主在主大帐的阴影中,低声问道:“说,我走后,你们都干了什么?”
“哎呀你把我手都捏疼啦!哼!”公主嘟起小嘴。我松开手,抱住她裸露的纤腰。女孩长那么高干嘛!害我审问她还得仰视!“你一五一十地坦白交待,我不怪你还有赏,你敢隐瞒什么看我不打肿你的小屁屁!”
“什么啊!月姐姐是把蛇女推荐给父王,也是要她一心送我们,明日躲过大蛇的谢意啦”我心略松,早该想到月儿的意思,全力拉拢蛇魔女,度过前路难关,再送蛮王一个美人,省得他老惦记月儿!
可是“那你父王和蛇女怎不回他这大帐,在咱们帐里就弄起来了?”从公主扑到我身上时的体温,就该知道这妮子是欲火燃烧得昏了头了!把手从她短裙里探到胯间,果然湿腻非常
“嗯”公主在我手指触到她娇嫩淋漓的花瓣时,娇哼一声,身子就一软,两条玉臂勾住我的脖颈,喘息道:“那兰姐姐一摸到父王的肉龙,就就和芙儿现在这样走不了啦”
“那,她和你父王乱来,你们俩干什么了?”趁她也知道营帐外不敢高声,我加紧手指逼供。“嗯呀我俩开始摸逗兰姐姐了的后来帮她脱衣服,后来她和父王弄上了,嗯我和姐姐看了一会,就和现在你这样了。”
我抽离手指,凑进她挺直的鼻尖,一副要咬她的架势:“是不是又是你先对月儿动手动脚的?”“嗯是啦人家下午就没爽,一看那就受不了了嘛钟郎,你快爱爱芙儿吧!”说着,又把她的小嘴来亲我。
我忍住对她这份娇憨媚惑的冲动,拍了一下豹皮包裹中,圆乎紧实的屁股,问道:“你现在休想!还说你没淘气?快继续说,后来你们都干什么了?别告诉我你的嘴只亲过月儿!”
“嗯后来,兰姐姐就不行了,连丢了三次就软倒了,嗯,我和姐姐只好用嘴嘴去让父王射出来,但是不行父王就”“就什么?别想编什么瞎话!快老实说。一会我才疼你。”
我见这妮子说到关键处吞吞吐吐,眼珠乱转,就将手指再挑花蒂,软硬兼施,威逼利诱她坦白。
“啊父王就一再恳求,求月姐姐再骑他的大龙一次,姐姐一直都摇头后来,兰姐姐也非要姐姐套一次尽根给她看看,还说是姐妹就让她开开眼,不然就是姐妹情分浅,她明天就不陪我们去冒险了。
姐姐没办法,才呀钟郎你轻些揉人家小豆豆啦”我浑身颤抖地抱住我的憨天使老婆,不知到底该恨谁?也许,只该恨这蛮荒族人的习惯的无耻,让我的仙妻再受龙入花宫的淫辱
“芙儿,你慢慢说,月儿到底怎样了?”我抱些侥幸心理,希望月儿即便难以坚持守节,也没再透花宫。那样,多少会减低些我的冲天恨怒。“嗯姐姐骑上去后,我看了一会就又受不了还好,兰姐姐会舔人家呢!”
“别说废话!月儿她到底有没有全套进去?”我急噪地粗暴打断公主的罗嗦。“嗯从来没人这么凶过人家嘛!夫郎欺负我!你眼神好怕人”公主瘪起饱满的红唇,满眼委屈得水雾迷离,看看就要哭的架势。
让我怒心一软,抱紧她细润的肩背,亲着她的嫩脸,谦道:“我不是想对芙儿大宝贝凶,唉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和月儿!怕你们有丝毫伤害。我”
“嗯夫郎放心吧,月姐姐才没受伤害呢!她好快活的,爽丢了一次后,才把父王的棒棒全套进去,更快活地叫得芙儿听着心都酥麻了弄得父王也很快就不行了,吼叫着,射了好大一会,我头一回看到父王都软倒了!
肉龙软软的,全是姐姐香水水,我实在痒极了,就跑去找你了,夫郎,插入芙儿,救救人家嘛”唉,小丫头哪知道,月儿没受伤害,我这做丈夫的心也一样受到剧烈的伤害呀!分身的状态是可以为她的小火凤止痒,可我满腹气苦无地,哪有这个心情!
再说,总不能站在这露天暗影里就“芙儿,你父王是不是还没走?我们去看看,如果他和蛇魔女回他的帐了,咱们就回床上好好爱你,好吗?”公主娇柔地答应着。
一起向我们的营帐走去,我忽然尿急,就到一棵树下小解,这死妮子也贴过来,将个温润的小手去摸我喷射的硬物,几乎令尿水断流。唉!她的蛮族我算服了!接近公主的大帐,我将附近的两盆营火盖上,黑暗中,营帐的通风帘透出微光。
公主也学着我蹑脚接近帐门,帐内悄无声息,蛮王走了?还是他们点着灯就睡着了?我将帐帘微微撩来一道细逢看进去──藤榻上,巨人山脉一样仰躺着,似已睡着。
一个白皙的一丝不挂的女人跪在他两腿间,将个丰满的圆臀翘起,挡住我看清她的脸部和动作,我知道她在做什么,也知道这不是月儿。因为她的腿和脚没有没有月儿那般修长纤秀到完美无暇,臀缝间夹着的秘唇虽然也丰腴肥腻。
但两片薄露唇瓣色暗、绒毛曲张,被稠腻半干的浆液粘连淩乱,绝不似月儿的光润娇嫩尽管有另一种淫靡刺激感。月儿哪去了?我的月儿竟穿着衣裙,盘坐在帐脚一张软垫上闭目打坐!
脸色平静,现出圣洁的滢润洁白,彷佛是观音正在坐莲。直让我怀疑刚才公主说话的真实度!
也许,月儿是以打坐来平息无奈出轨造成的内心波澜?公主也挤在我身边偷窥了半晌,扭头向我吐了一下粉嫩的舌头。让我不得不思考我俩怎么办?带她回蛮将的营帐除非我疯了!
鸠占凤巢,我俩只好去蛮王空出的大帐了不知道再回那后帐的伤心地,不会导致我“旧病”复发吧?正犹豫不决着,忽听一直闭着眼睛的巨人如梦呓道:“我说。
一会求饶一会没够的蛇美人儿,你非要再战,看来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成的了,人家月儿还要休息,咱俩回我帐中搂着睡一会,早上定然龙醒,到时候你不许再求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