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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当时受伤倒没有,也疼,人家光着急你了嘛,好在彝王也丢过了,也吃了疼后来软了,就脱出来了。”月儿声音小得,我都把耳朵快贴到她面颊上了才听清。
“后来,我睡着后,你俩没回蛮王那里吗?”我最闹心的还是这个。“公主有点想回去,那也正常嘛毕竟从晚饭前她没吃着你到后来火动了那么久。
只是,我刚软了两次,又抱你回来,又运功导气,真的不想动了,就说明天还要早起送她父王,就帮妹妹也丢了一次后一起睡了!”哎!你还不如让我醒着帮她丢一次呢!
不知道月儿没有小弟弟是怎么帮公主泄身的?在为夫我的身边,两大美妻那般旖旎风光一点没看到,着实遗憾!以后要想法子要她们再弄给我看。
嗨!这还有死猪那么可恨可恶的事没结呢,我怎么尽想这些啊!不过我还是想再清楚地核实一下,那巨龙侵略了月儿的身体后,到底有没有侵占到她的心。
“月儿,我还想让你说出你最真实的想法,你,喜欢蛮王那样大的东西?”后半句我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憋出来的。月儿忽然扭回头看着我的眼睛,星眸幽深闪烁。让我想躲闪她的目光,以藏住我心底最角落处的自卑。
“这问题不是用嘴说是真话就是真的吧?你要确信的真实答案,我现在,无法提供呢!”我躲闪了半天换来的是月儿这样回答!月儿脸上的娇艳润透的红云更让我难以分辨──那到底是为我这尴尬的问题而羞涩,还是想到了那粗长、壮硕的而春心萌动呢?“那什么时候我能知道真实答案呢?”
唉,我认了,自卑的男人也许就是一种愚蠢的男人。我至少还有勇气继续展露自己的愚蠢!“我也不知道。也许不久。也许永远。”我感到那半月魅目中的深邃星空,忽有一丝薄云淡雾飘过,忽又清澈明亮鉴人。
是不是预示我的未来是黑暗与光明未卜呢?我没什么资本再和仙妻关于这个问题再斗智下去。
只有把话题从过去引回眼前。“月儿,为夫已经知道全部真相了,我不怪你,你就不必受任何要胁。你那么聪明,怎么想个法子抓住那头猪宰了,叫他永远闭上嘴呢?”这时,背后一个黑影突然闪电般扑了过来。
我的肩膀被牢牢地抓住,一张獠牙血口对着我的脸呵着热气,正是公主豢养的恶兽黑豹。
“哼,我父王一走,你们就骗我、躲我、不理我,联合欺负我啊!”祝融公主的娇嗔从远处传来,黑豹立即不分青红皂白地帮腔,朝我低喉一声。
娘的,又欺负我武功差!有本事你扑月还是扑我吧。转头看公主已下到近处,身边还有她的白宝宝,张牙舞雪爪、虎假公主威。
我记得我昨晚想打她屁屁的,但一看她现在纯真美丽的鹅蛋脸,委屈地嘟着小嘴的样子就算她平白打我一顿,我也气不起来。唉,我这夫纲没落,祖上泉下有知,会不会气得打滚呀?
“谁知道钟郎醒得那么快,跑出来乱找他的公主夫人,还走错路,姐姐正替妹妹训斥他呢,三少侠,还不快去哄公主高兴!都是你昨天表现不佳,让妹妹失望呢。”“我看不用哄吧?她嘟着小嘴的样子也很漂亮啊。”
“真的呀?咯咯,算你会说话,饶了你吧。”“看我妹妹心胸,像天空一样宽阔,难怪胸前都比别人大好多!钟郎,你死罪可免,快活罪难饶,还不快回家上床赎罪?”
“姐姐,什么是快活罪啊?”不能掌挝这个昨晚帮凶的小屁股,只有棍扫公主的火凤穴了,我的胸中残留着昨夜的怒火,更充斥着对那头死肥猪在新婚之夜大肆淫猥我至爱的月儿,如今还敢疯狂要胁,意图奸淫仙妻的冲天恨怒。
这燃烧的心火盖过了公主娇妻火热、紧嫩的刺激大概月儿也为受到的要胁正心情沉重,没有象前次那样帮我爱抚这只难以驯服的凤女,只是手放在公主颤动的小腹上,不时在她耳边说着什么,但我的战果依然是堪称辉煌的!
我在没有月儿帮忙,也没被掐的青紫情况下,把个高佻美丽的祸精小老婆收拾得娇喘浪吟、瘫软了两回!“说!以后还敢不敢乱放豹子吓唬我、乱对为夫撅嘴耍脾气了?”我依然屹立于火凤炉穴中。终于知道男人“硬气”的雄壮威风是何等之爽了!(尤其这时候没有那俩恶兽替她撑腰)“亲亲丈夫,芙儿爱你呢!啊先别动啦”
“你爱我还是那个阿通木?”我对人名的记忆力还不差嘛!“我以前很喜欢他的,现在很喜欢你。”她好像不太会说谎吧?
“那你以后是不是不会再和那个阿通木还有那个老祭司胡搞了?”“我不会和他们胡搞啦”“啵”──本大丈夫恩威并施、赏罚分明,对其正确回答奖赏了一个吻。
“我只是想和他们欢好一次。”吐血!她还真不会说谎唉!“不许再和他两个有任何接触啦!不然,驸马我就要生气不理你了!”
因为忽然想到我一直生气此事,光是生气还“不然”什么啊?却一时想不出什么好的处罚办法,只好以打入冷宫相威胁。再说了,我要有啥体罚的话,她那俩恶兽能饶了我?“好酸呀驸马哥哥你先停一下嘛喘口气再继续啦!
啊只要哥哥一直这样弄着芙儿快活,我不会再想他们两个啦!”哇呀呀气死我也!“好!我看你泄几次能腿软!我就插到你腿软看你还怎去胡搞!”
她刚才说的假设好像是要我天天都要如此勇猛不歇?我能吗?如此一想,腿尚未软,心中见虚耶!我感到有明亮的星光向我罩来,看到月儿微笑地望着我,笑容甜美娇媚。
“钟郎,公主妹妹至今还没真做出什么对不起大驸马的事体呢,你干嘛这样欺负人家?”月儿仙音嫋嫋地为姐妹鸣冤报屈、打抱不平起来,月儿可真是舍己为人啊!她这很有道理的一说让我立即想起──新婚两天内就已经给我戴了四顶绿帽子的还真不是毫无感情基础,像天上掉下的老婆公主,而是与我多年深情的月儿啊!一时间,我郁闷得脸儿也变色了、头也涨大了。
歪身仰倒,直勾勾地瞪着房梁,大口地喘着粗气,彷佛要把胸中暴涨的郁闷之气呼出去。可哪里呼得尽呢?至爱失身的一幕幕景象接连不断地映入脑海,拉着风箱一般将郁闷之气灌入我的胸膛。
一张娇艳绝伦的俏脸伏到我的眼前,柔滑的青丝飘垂,将我木僵的脸颊拂得痕痒,星空媚月般的美目荡漾着温柔爱怜的情波,晶莹润泽、饱满精致的芳唇微动,呵气如兰:“我和公主妹妹要去吃饭了。
你是跟去呢?还是继续在这儿吃空气?”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剧喘起来刚才还口口声声说爱我的公主,已完全和月儿勾搭连环,姐俩亲亲热热地着衣梳妆,一点也不念着夫妻恩情,没安抚一下我这颗受伤的心。好吧,都走吧,此时在我面前玩闹嬉笑还不如让我独自安安静静生闷气呢!
可她俩偏偏走到门口了还说风凉话气我:“哎本想吃了饭,让妹妹教姐姐好好练骑术准备下山了,看来还得快吃快回呢,耽误了给某少侠放气,他气死了,咱姐妹就成寡妇了。”
“是啊,汉人是不是有句谚语,好像说有骨气的人,气死也不做饿死鬼?饿死鬼是不是特难看啊?”“”我知道我气不死,师傅英明伟大地在我娶这两个美妻之前让我将藏气熟练到完全自动收放的程度,是早料到她俩都不是恭顺的贤妻吧?月儿还惦记帮我导气,是知道我气不死,也不会让我真饿死的。
但我这样有一顿没一顿的,身体弱了那公主也肯定又该想着她初恋情人的强壮身体了!我的绿帽子还不得成倍增长啊?不行,我还是起来好好吃饭去吧!
本事不济、出息没有的我,蔫头蔫脑地进了餐堂里面,她俩燕语莺声地和师傅说着话,看样子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我也向师傅问好后坐下,可是气鲠咽喉,腹中虽空,却难以下咽。
听她俩谈论的事,忽而是月儿教公主什么功法,忽而是公主教月什么骑术,总之她两个都很开心。
反令我在郁闷中又纳闷起来,月儿有没有向师傅禀报朱丘的叛逆恶行?公主要是也武功高起来不是光更容易欺压我了,还不得惹出更大的祸?她俩吃完饭,公主急于过一把先生瘾的架势,蹦着高拉月儿骑马去了。
师傅很关心的默默看着我食不知味的样子,让我感到自己象个满腹委屈的孩子坐在慈父面前的感觉,又想到就要长时间地离开他,离开这个“家”眼前的物事不禁水漾模糊了起来。
“天降大任于斯也,必先苦其筋骨、劳其心智、饿其肌腹”师傅忽然背起论语来,这是我小时候在学堂就念得极熟的,但师傅的深沉的语音绝不是那个尖酸的老先生可比的。
“不过,圣人这句饿其肌腹指的是经历穷困,你正当年轻,能吃饱时,无论如何都要吃好饭,以备筋骨、心智的磨练所需。大为可记住了?”
“嗯!”我努力地点头,努力地扒进饭,努力地嘴嚼,努力地咽下。我可不正在心志的巨大磨练中嘛!“你就要成为新一任武尊观察使巡历江湖了。”师傅的语气更加凝重起来。
以致于我自然地停下动作,全神贯注地聆听着“你是武尊门有史以来,武功最弱的、最特殊的一任观察使,又处于百年来,江湖最风雨飘摇、龙争虎斗的大动荡时代,将面对最诡谲、最强大的敌对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