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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嫩地就像带着晨露的薇,又像了无人迹的迷之沼泽。分开两片花瓣,不知是在爱惜还是摧毁这圣洁脆弱的美。她在他肩膀刻下指甲的抓痕,在那层脆弱的膜即将支离的关头,原来竟是如此的剧痛。
它像一杆枪,直刺她的中枢,令她惧怕,想逃,想要尖叫,却又含着期许和某种渴望。当女人陷进这样的矛盾中,体液于是成为最好道具。她尽可能多地分泌泪和淫液。那势必洗尽一个年代的铅华,同时亦有效地润滑yīn茎。
“一,二,三”她默数着,猜测着他的节奏,就像揣测命数,她像蝴蝶一样张开自己的身体,彷佛飞坠。
直到那些清澈的液体被殷红的血覆盖,一阵火辣地钻心痛。她又变得像藤蔓一样缠在桫摩的身上,再不可以分。再不可以是少女。桫摩看不见她的表情,却体味得到她的痛。他轻轻地移,惟恐过于激烈的刺激摧毁她娇嫩的器官。并抚慰她阴蒂,尽力温馨。
他压在她的身上,她迷恋他宽厚的肩膀和坦荡胸腔上的晶莹汗珠。她用玉手摸过他每一寸背肌,发现他被她指甲抓破渗血,然后竟露出幸福笑意,但是他看不到,依然轻缓抽送,随即颜射。那一次的春宵,是他和她的初次。桫摩开始迷信幸福是永恒的同义。
次日的晨光中,贝玲达望望身边熟睡的男子,望望床褥上镌记的殷红,她开始觉得苦短。几分调皮地在他身上拧捏,然后想到自己的父皇。床褥上镌记的红色像花,床边拨落两人的衣裳散散乱乱。一记苍白幽叹,低头拾起,把衣裳叠好,有他的味道。一只水晶鞋在阳光下闪出绮丽光泽,而另一只却不在了。
这夜,姬娜听见某种声。漆黑的光景,月色诡异。花园中,蛇在夜行。次日。桫摩转醒时,妻说姐姐已回去天空。奥托大帝行路的步态偏陂:“西方的妖孽又来造次,迦楼苍兰带了十二正将火速奔赴前线。”
“那拜亚斯方面呢?是否也准备派兵?”“哈哈,怎么?孩子,你想亲率我军前往迎敌?”“皇朝还是天空,都是桫摩的家国。消灭妖魔,更是义不容辞的觉悟。”
“说得好!”奥托大帝露出满意的笑容:“桫摩,你刚与小女完婚,正在浓情蜜意之间,我与你姐姐都不会让你带兵作战,已遣杰弗逊子爵带兵出击,配合天空,作成夹击之势。桫摩,你便安心陪伴小女吧。”
“陛下的脚伤了吗?”“唔。你是贝玲达的夫君,该叫我什么?”桫摩有些尴尬,却还是叫了:“父皇陛下”
在之后的日子,便是苍兰的战场或者桫摩的蜜月。姬娜依然每夜听见蛇行。某次鼓足勇气追出,竟撞破父皇和姐姐的奸情。“你”奥托把几近虚脱的贝玲达抛落一边,她赤裸的身躯跌进花草,折了青苗。
“父父皇”奥托像猛兽一样扑倒幼小的女童,不由她挣扎。姬娜视破了败德的奸情,他惟有继续败坏她。幼女是嬴弱的,是至净的。姬娜不曾放弃挣扎,奥托的眼内折射出如此凶狂的光芒。丧心病狂!
爪牙撕碎她衣裳,分开大腿,就像恶狼摆弄着羊羔。“姬娜,我的孩,你不可以叫喊,要展开身体供我施淫,你若抗拒,必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周身清澈,绝无一丝体毛。姬娜噙着眼泪,颤抖着不敢哭喊。这无邪的幼女便屈服父亲的淫威。“求你父皇,你放过姬娜,放过她。”贝玲达恳求着,身上还粘着精液的斑。
这对女孩都是来自他的精液,也当归属于他。姬娜不要动。她一动,他就偏失yīn道的口径。他压在她幼小的身体,在她尚未长成的时候,败坏她。不去思量,不留余地。
“父父皇,姬娜以后,不会再调皮了,父皇”这童稚的句子,更加助长鬼畜的欲望。无端端深夜不眠的小孩,当以为戒。乳房并没有发育,却一样拥有原始本能,粉嫩精细的下体,型犹未成。他用手指和yīn茎刺探着,姬娜并不知这行为,发自本能畏惧。他压在她的身上,难以呼吸。
他撬开门户,这剧痛火辣辣的钻心。是烫的。肉体撑裂,撕开,鬼畜暴行。有血液溢出来,惨不忍睹。姬娜的惨叫声那用言语形容,凄厉地剪破夜宫。奥托强捂了她的嘴,手指掐烂她的舌却依然止不住她的哭叫。贝玲达躺落在草丛,她无力站起身来,侧过脸不愿目睹,一条青蛇在她脚边爬行。
女儿的血泪是姑息,这悲剧的个性只在午夜深宫表演。甲虫爬上贝玲达的乳房,触须试探着浑浊的精斑,她的皮肤因此变得异常敏感,眼睛却不敢望。
姬娜的身体是好的,那样狭小的yīn道依然藏着丰盛的快感。这快感在她的灾难,只有奥托血脉膨胀,手臂上的抓痕现出渐浓血色。她整个都要裂开,死亡终于渐近。父爱汹涌的时候,即便童尸亦做成睡美人的温香。越多鲜血,越是绝色。
“贝玲达。你当忘记这夜的所见,不可以再提。”“”那之后是秋,再无人见过姬娜,贝玲达亦低调深居。皇室的事,不可追问罢了,只当逢到大主教授课的时期,宫殿寂寞下来,死气深沉。
藏书的角落渐爬满蛛丝,存放果酱的瓶子摆在阴干的壁橱。彼端的战事亦旷日持久。转眼是深秋。桫摩再次请缨,奥托驳回。屡次前线传来捷报,美妻日渐隆起的腹,令桫摩几分安心。
迦楼苍兰英武善战,机敏犀利。在西线的战场,闻风丧胆的妖魔称她为“宁静死神”曝一听见这样称谓,她觉得它很微妙。
最后的战役死去太多人,一夜之间,遍野狼藉的战场竟开出妖异的尸花。那些无论迦蓝族、拜亚斯还是魔族的尸骸,在它们身上盛开的妖花竟是同样的鲜艳。苍兰突然开始明白,善良或者邪恶,高贵或者卑微,当你死去,身躯都是一样的粪土。
即便丑陋的妖魔,在它死去,那迎风招展的花同样鲜媚艳丽。观望唏嘘着的,还有年迈的杰弗逊子爵。他念动火系魔法的咒文,一阵一阵的熊熊烈焰把一切都超度成灰。
“愿我的火焰,超度迦蓝族的英灵,而这世界不再有战乱。”他苍老的声音和衬满目凄艳的布景。她说:“所以有战,是心在荼毒。”“魔鬼荼世,英雄奋起,所以壮歌才会谱写。”
她冷笑:“也许是人要去灭魔,妖魔所以才会伤人。”“苍兰陛下,在大陆,我活了九十九年,大小战役历过无数,却从未听过有人怜惜妖魔,而据我所知,数年来您统帅天空诸部,斩杀妖孽无数,今日今时怎会作此感慨?”
“我只是突然觉得这世界本不该有人魔之分。物种相异,彼此浮生。你看那么多国度城邦之间混战连年,那些人共人,魔共魔,究竟犯了什么天条要不停杀戮?”
“这”“人用着魔法,魔说着人言。终此一生,狗苟蝇营,最后魂归死神。是啊,死亡是恐怖的黑暗力量,却为什么又被称做神?”
“苍兰陛下,您说的这些倒令我想起一个传说”“在古早的岁月,大陆上充斥着未被分割的众神、人类和魔族。那时的魔族并不应被称为魔族,只是一个形象怪异种群。”“是的,”苍兰说道:“外型并非定性的标尺。
在众神之中,一样有容颜丑陋,形态奇特的异形。独眼、千手、蛇发、鹰嘴等不同造型在各个神话体系中层出不穷。”
“众神、人类和异族长期共存,彼时的世界并无战乱杀戮。时空不知轮回了多少年,大陆在出现了一位叫做“暗灯”的人。”“暗灯?”苍兰惊讶这个名字,十年来,桫摩擦亮油灯的那幕,她无限次浮现。
“暗灯”这诡异的名。“是的,‘暗灯’。他竟挑起神人两界对异族的鄙夷,又让异族憎恨神和世人,接着他诱使人入魔,人类便遭众神遗弃。”“他如何做到?”
“这至少是七千年前开始的传说。传到我这一世,早已无从详考。这甚至只是传说而已,苍兰陛下,您便当作听风趣谈资吧。”“暗灯”
“他说,所有的战乱和杀戮只不过是一切种群内心的嫉妒与邪欲的外化。他降临这个世界,只为让诸生明白三世本无善和恶,本无高贵卑微。本无神魔,而那些全部的罪,只是由于外力引诱,暗恶潜质于是舒张。”子爵望望苍兰,她背向着哀艳地烈火熊熊,那从未褪去的淡漠神采终于被这绝世传说化解。
她那灰蓝色的深邃瞳孔流露出困惑的神情。抹着淡蓝花汁的一对薄唇亦微微轻启,一对洁白的羽翼是收拢的,微颤抖着,使人看上去不是那样如常的宁静。她袒露出性感消瘦的肩,单边肩带。
丰满而匀称的乳房被淡蓝色半月型铁甲恰到好处的包围。他的视线在那停留了片刻,他必须承认,这九十九年来,从未见过比苍兰更完美的绝色。于是他更加认真的叙述那个故事“暗灯曾说过,之所以为神,是因太多禁忌。
之所以为人,是因不安禁忌,而之所以为魔,却是因自成禁忌。于是他便杀了神取悦魔,灭了魔救赎人,再使人入魔触犯神。神于是摒弃人。”
他说:“让纯净内心的尽迷信神。让内心破碎的尽堕化成魔。”苍兰一时悟不出那许多的奥义,惟有倾听而已。
“他自诩浑浊世间的一盏暗灯,照穿一切心神的总和,而他的光势必分割三界,后来三界至高的能者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合力消灭他的肉身,但依然忌惮他的灵,于是在大陆最高处的加缪雪山,筑起众神塔,将他的灵请进顶尖。
再用乌金锻造巨链形成封印结界,然后由居住在大陆的子子孙孙世世代代岁岁膜拜。”苍兰思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