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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很急。让他看看有用没用我们再走。”姐夫处于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还在非理性的坚持,事关人家的隐私,他们本应回避,但是好像有一种力量正紧紧的拽住姐夫,使他就是不想走。
“你爬到这里来。”空荡荡的大房子里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惊动了姐夫,甚至可以从声音里听出她在用脚尖戳着厚厚地毯上的一个地方,让另一名比她低级的妇女爬到那里。
“头低下来,别跟宠物跑路似的,卖什么萌啊,后面又没有尾巴可翘。屁股还要高一点,对,就这样,保持别动。现在我给你按摩。”
随着里面人物的移动,姐夫从魏老板身后的一面大镜子里看到一个中年妇女的侧影,只见她像许多普通天南妇女一样。
身着四肢短粗、浅地小花的宽松睡衣裤。与传统不同的是如今裤腰越来越低,上衣却越来越短。以前天南妇女经常自己做衣服。做衣服时有个标准,叫做“男盖屁股,女盖腰。”
就是说,男人的上衣(夹克类的不算)要能盖住屁股。女人上衣下摆要盖过腰。如今天南谁还自己做衣服?而街上出售的成服越来越暴露。
时髦的年轻女孩们一开始露脐。现在已经露乳了,而且是上下都有可能露,由于暴露,时髦的女孩们开始为自己丰满的胸部而自豪,替平胸而沮丧。
镜子里的妇人不断用脚尖为另一个妇女纠正姿势。通过她的动作,姐夫发现她的脚下若隐若现匍匐着的一个丰美的女人背影,已经逐渐的显现出来。
姐夫正好可以从魏老板身后的镜子里看见雾气中一个模糊的背影。镜子里姐夫看到一个赤条条的,洁白、好似很熟悉的女人体正跪趴在客厅地毯上等着什么。姐夫想看又不敢看。一番思想挣扎后,一向作风正派的姐夫,或说是“前姐夫”
终于强迫自己将目光转向其他方向。“这不是我老婆。”姐夫仍然认为姐姐是他“老婆”“老婆的阴蒂包皮请圣手做过十字切开,非常敏感,在这种情况下要出声的。”里面两个老妈子,一个正拿着一块雪白的浴巾在漂亮女人平滑、肉质的后背上轻轻擦拭着,好像博物馆里的专家们正在小心的清理着他们的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为她擦干刚刚洗完的湿漉漉的身体。那件艺术品的颜色富丽辉煌而且洁白,甚至白过崭新柔软的白浴巾。
姐夫也曾有过这么洁白的颜色,气息和它的质感。只是现在全都没得有了,另一个老婆子则在按摩美妇朝向镜子的阴户,小心又仔细。
“嘿嘿,那名女子如果知道自己的隐私被镜子暴露得一览无余,还不知要怎么后悔呢!连魏老板恐怕都要悔得肠子发青。”姐夫的脸都快转到后背去了。
“到底是有钱人,连xìng交的前戏都懒得亲自去做。”姐夫又想到“但是也表明了他们的空虚和生疏。没有亲情,没有那种生死不顾的亲吻,那种旁若无人的拥抱、抚摸。刚刚的新婚所有这一切便都由佣人包办了。”
但是更多新富的中国人并不知道如何使用佣人。他们基本上还是自己亲自动手,顶多使用小时工。有少数有佣人的又摆不正自己的地位,天天冲着佣人大吼小叫的没个样子。显然,有了两个抽签之后,他们已经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他们希望别人看到他们的惊人的显富,别人看到的却是暴发户的庸俗。所谓“高富帅”的真相。
不过是些“傻挫黑”暴二代的代名词而已。“前面的事情都由别人包办,最后那么几下抽搐难道就那么有意思吗?”
姐夫在想另外一些事情美妇显然知道大门外有人,胆颤心惊,静静的跪在那里任由两名妇人收拾,不敢有任何响动。
尽管仆人们正在不断触弄她的生殖器和身体其他敏感部位。她却只能竭力忍受着巨大的刺激,毫不反抗,任凭摆布。
她尴尬的处境与她落落大方的姿态、雍容华贵的身体之间的反差极为强烈,令人不可思议。姐夫也曾经是块好肉的主人。只是现在不知道前妻去了哪里。“即便知道又能怎么样?”姐夫想“现在不要说接触了。
看一眼赤裸的身体或隐秘的地方都不可能。最为可悲的是,如果自己不赶快争取,她随时可能嫁给别人。自己失去了沟通的机会,复婚便没有了希望。”
尽管姐夫在思想上总是要求自己“纯洁”不去想那些与性有关的肮脏的东西,但是此时眼前还是不由得不出现了自己老婆在别人床上被其他狗男人肏得死去活来的样子。
她嘴里咬着衔咬球,肛门里插着马尾巴,一摇一摆的在一个男人身上趴着,两条黑白分明的肉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幻影中男人的硕大的yīn茎向上别在老婆的阴户里,挤出团团白沫。因为过于刺激女人的那个局部已经因过度充血变成了暗红色,如此淫糜的画面,现在姐夫都为自己竟然有这么肮脏的思想而可耻,一阵脸红。
姐夫继续痛苦的忍受着、幻想着:幻想中自己老婆与野男人的动作和以前与自己做ài时毫无二致,甚至更加疯狂。她仰着头,嘴张得很大,不停的大力喘息着。姐夫的眼睛一黑,甚至两个狗男女的生殖器都活神活现的历历在目。
一边是洁白无瑕的、丰满的女阴。一边是两个黢黑的,大小不一的卵子,而那根肮脏的黑茎已经淹没在泛着白沫,略带粉红的美丽的阴户之中了“自己的老婆为什么会这么无耻!”
“这和那些站街女郎有什么区别?难道她像菲菲一样也出台了?警察怎么能这么干?”姐夫想。当人受了刺激以后,有时会把自己最在意的人故意向坏的方向想。在天南,人们习惯的将在色情场所等待顾客挑选的小姐称做“坐台”那些被点到、随嫖客出走,到嫖客的住处提供性服务的卖淫女则被称为“出台”
像曹教官的妻子小柳那样既不是坐台,也不是出台,在网上联络,假装一夜情的。属于内部交流、协调。叫做暗娼。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在天南,大威当了北京高官的消息也许有人不知道,但是他骑着自行车送自己的老婆供魏老板淫乐一事,在天南却是家喻户晓。
“这样发展下去,自己岂不成了大威的翻版?尤其是今天,自己在魏老板的门口站着,等着人家接受自己送来的材料。
知道的人明白自己在送材料。不知道的看见自己在人家门口站着,里面却有女人让人家肏得”嗷,嗷“的乱叫,还不也以为自己在送前老婆供人家使唤。传出去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姐夫想到这里不寒而栗“而且人家大威奉献自己的女友是为了找工作。自己又是为了什么?这要是传出去自己还怎么在天南混?”
姐夫越想越觉得可怕,如入冰窟。“二位有什么事情吗?我现在不太方便,能不能过几个小时再来?”魏老板到底忍不住了,很客气的拒绝。
有的时候,遇到类似的情况,中国人常常碍于面子,不好意思逐客。魏老板的声音惊醒了姐夫。他的思考好像时间很长,其实不过几秒钟。
“我们给你一样重要的东西,你看有用没有。”曹警官说着想从自己的小黑包里拿出纸条,不想一着急找不到了“太太,”姐夫听到屋里作前戏的老妈子说“舒服吗?”“”女人没有说话“这里都已经肿起来了。”
那个新来的老妈子用手指戳着魏老板的女人因充血而红肿的阴户说“水都出来了,我服侍过那么多女人,里面顶数你的嗓门大,高潮来得最容易。另一个是那个直销的姓柳的小妞。你呀,怎么看也不像个新娘子,当然了让自己老公肏,浪一点更好,可是不能到哪里都这么浪啊!
我现在轻一点揉,不然老爷还没来你已经高潮了,你叫的声音好大啊。”女佣不分时间场合的胡说着“求你别说了。”
女人已经听出来站在门口的是警察,因此不但强忍着不出声,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是抬起上半身,凑近老妈子的耳朵一个劲的蚊声哀求。
“肏都让人家肏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些大男人啊就喜欢动静大的女人,你让他肏舒服了,不是更喜欢你了吗?过几个月再给咱们老板生个崽子,这样才算是正是的老婆。
你这种二手女人能让我们家老爷相中,还不知是哪辈子积德攒下的造化呢!”老妈子也不管人家听不听,只管自己一个劲的说下去。这是急于讨好的一种表示。
老妈子正是那个和小柳一起供传销组织奖励先进生产者的陈太。她的话实实在在是讲给魏老板听的。
魏老板家的一个老妈子辞职了,正赶上传销组织被破获。陈太不是骨干,被教育了几句便被放了出来,她刚在这里找到工作,希望尽快站住脚,所以一个劲的表现自己。
“要我说,你这样的长腿,大屁股蛋子的女人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天南漂亮的女人哪有你这么粗的大腿,这么傻的个子?还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种呢!不知道我们老板看上你哪点了。”老妈子仿佛是在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