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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东西留下不要动。”阿红制止到,但是她没有说原因。扬扬便和大奶妹一起在姐姐的后背横三竖四的胡撸了起来。
“你裤裆的湿迹怎么办?”阿红还在和姐姐咬耳朵。姐姐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裤裆湿了一片。吓了一大跳。这个如果让姐夫发现,几乎是枪毙的罪了“我赶快去换掉。”她悄悄的抬起眼睛问阿红。现在姐姐已经把阿红当作同案犯了。
“来不及了,换掉后放哪?地方不对照样能被发现。我想办法吧。”阿红说“大奶妹,”阿红叫住正在瞎忙活的大奶妹“你去厨房接点水,把自己的裤裆弄湿了。”“啊?”大奶妹已为自己听错了。
“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别这么一惊一乍的。执行命令。快去。”大奶妹莫名其妙的走了,这时她看到了旁边抻头探脑,惟恐别人没有发现自己的扬扬“你也去,把裤裆打湿,就这样,”阿红指着姐姐的裤裆说。
这样做有几个目的,一是混淆视听,二是即便被发现了也留给发现人自己思考的空间,免去很多解释工作。否则解释过多反倒会出现漏洞,尤其是姐夫这样能力很强的对手。
“等等我,还有我呢!”得到了重视的扬扬欢天喜地的追大奶妹去了,阿红觉得应该告诉我们点什么,便一边给姐姐梳头一边大声对我说“这个周末接你们回来是因为明天我们要一起去看若曦,这些日子抗议日本人的运动很热闹,看看她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这是典型的统一口径,只不过没有明说。
“若曦姐那辆豪车不是卖了给大威顶债了吗?我猜不然也被砸了,网上都说被砸的车挺冤的。”大奶妹走到半路还不老实,回过头来搭腔说。“若曦姐的车是欧系的,”扬扬说。“那砸了也没什么可冤的。”阿红说。
“政府已经宣布砸车犯罪了。”扬扬从来没有服气过谁,到了卫生间里面还隔着门顶嘴。
“砸车的犯法并不等于被砸的一定冤枉。法律上不存在相斗的双方一方犯法,另一方一定是好人的条例。你可以比对黑吃黑。政府只是说不应该砸车。”阿红说“那,那些被砸的就应该忍着啦?”杨扬还在狡辩。
“不是这么说的。”阿红姐说“前几天咱们警校交警系的一位老师讲过这样的事:一个人开车总是不系安全带。
咱们交警抓了他好几次。一抓到他就狡辩说他”系上安全带以后胸闷,不舒服。“结果一次车祸,由于没带安全带受伤过重死了。
如果他当时带着安全带,顶多是轻伤。他的经济并不富裕,家里老婆孩子一大堆,连点赔偿金都没有,车也报废了,你说冤不冤?”阿红接着说“可是旁边的老百姓都说他死得不冤枉。
因为”他已经因平时不代安全带享受了很长时间的(不胸闷)的好处了,那这事(不系安全带)的坏处他理所当然的也要承担“。从来没有说你办了一件事,可以只享受好的部分,却把不好的留给别人的。同样,你买日系车的时候一定看上了它的哪几点。比如,省钱、节油等等。总之你已经享受了这些特点了。
那么,随之而来的风险你自然也要承担。”“再说啦,欧系车也未必安全。前几天通报说,一个在中国工作的日本老头专门傍晚出来划欧系车的漆,为日系车打拼市场。好车的漆一坏,车就完了,补漆的时候没有无尘车间补不出原来的效果。”
“报告,”大奶妹岔着腿,大罗圈腿一样一瘸一拐的回来了,裤裆中间黑乎乎的湿了一大片。阿红看了一眼说“很好,就这样。”
张秘书悄悄的走到政委身旁,低声耳语道“前几天大首长和他的一个警卫在熟人的带领下在天南私访,其间进入过警校,并且停留了一段时间。在警校里他们去过后花园和学校花房,大约停留了一个小时后自行离开。”
“我说呢!”政委一下明白了很多。“那几天所有的人都在忙着排练,只有她没有安排任务,天天招猫逗狗的在院子里乱窜,很可能这时他们之间有了交集。”这里的“她”指的就是姐姐。
“他们来干什么呢?”凡是官场混的都会想到这个问题。有可能是因为“经济或生活问题引起的调查,”但是更有可能是“提拔前的审查”
一般来讲,问题由纪检部门调查,因为它毕竟是个得罪人的差事。提拔则有可能是领导身体力行,这是个卖好、提拔党羽、培植亲信的好机会。
当然有人说这种做法纪律上不允许,正在这时,政委感到了手机的蜂鸣震动,把他的思路打断,虽然他知道蜂鸣意味着什么,但警校谨慎的工作作风让他还是打开手机核实了一下。
看完以后他站起身来,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家里人还等着呢。要是有兴趣明天再来,还是老地方。还有,大康你先不要走,我找辆车送你回去。你平时酒量挺大啊。
今天这是怎么了?”“咦?”政委又发现了什么“你是不是尿裤子了?”其实政委只看浸湿的形状和位置便可以判断出这是遗精了,从湿痕的深浅、层次程度上看,好像还不止一次。
当大家抬头看到摇摇晃晃走进屋子的是姐夫的时候,阿红生气的说“喝成这么醉醺醺的样子,怎么让人跟你在一起!杨扬,还有李曼娜、曼丽,你们一起跟我回宿舍去。明天早上再回来。”
说着领着我们要走。行动中她拉住姐姐,让姐姐始终处在自己身后的位置,让姐夫看不到姐姐全身,而别人看到只能认为她在试图保护姐姐。“慢,”姐夫在后面叫到“让她留下哪怕帮我收拾一下房间呢!”“行。”阿红说。
“,”姐夫放下心来,一屁股躺到了床上。“呼啦”一声,好像半扇门板倒下一样“走。”阿红招呼我们说。
并且好像狗追着一样,推着姐姐急匆匆的赶快离开。“慢点。你不是答应让她留下打扫房间吗?”姐夫赶紧又坐了起来,心说。
“这女人怎么才一秒钟不到便变卦了?人怎么能这么没有诚信?”阿红一边走一边回头对姐夫说“不就是替你打扫房间吗?我马上派程钢来。你等着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村里人说这叫“二黄蜂送它妹子,一股狼烟没了远近。”姐夫追了两步,又无可奈何的停下了,即便叫回老婆,也没有力量作那事了,还会让老婆起疑心,没法解释。他无可奈何的回到了房间。
“可笑,”他在想大奶妹裤裆湿了一大块的情形,想到开心处几乎笑出了声“聊天聊得连上厕所都顾不上了,女人尿道短,控尿的能力就是不行。幸亏老婆没这样狼狈,不然到了宿舍照样是被人取笑的对象。”
他果然没有看见姐姐的破绽,但是姐夫的内心绝非是他故意让我们看到我们的样子。我们不知道的是:我们走后,姐夫立即鬼魂附体一样。
弹簧一样的使了个倒板桥站了起来,他检查了我们用过的热水瓶,开水壶、矿泉水瓶、满地的瓜子皮和脏乱不堪的厕所。
因为嗑了大量的瓜子之后,大约一个半到两个小时的时候,人们会感到口渴,喝大量的水,然后去解手。姐夫正是看到我们喝了大量的水。还不停的有人用厕所,卫生纸都是女性小解擦拭尿道口后扔掉的。以此判断我们在家里已经很长时间了。
应该是几乎他刚走,我们便到了,也就是说,老婆根本没有时间和那个狗男人一起鬼混。
“看来真是个梦。”他想这次阿红胜了,否则按照阿红的习惯,即便是这么乱哄哄的聊天,她也总是将屋子保持得整整齐齐,不会如此凌乱。有心的女人真可怕。
从传销房跑出来之后,大黄和三楞子紧跟着小柳,小柳又紧追老板。“我们不去取摩托车吗?”三楞子拿着摩托车钥匙问大黄。
他说的是那天晚上救小柳时从强奸犯手里抢下的那辆摩托车。“不行。那辆车即使还在那,很可能也已经被人盯上了,即便警察还没有发现,车主可能已经自己来过了,所以我们不能冒险。这把钥匙一会跑远后,擦掉指纹找个下水道扔进去”大黄一边跑一边回答说。
当他看见老板没有及时躲避监视探头的时候又嘱咐三楞子道“靠边走,低下头不要看摄像头”老板连出租车都没有叫,一路狂奔,好在天南不大,很快便到了城乡接合部,没有摄像头监视了,时间不长他们出了城,到了一座农舍的旁边。
小柳松了一口气,这应该就是他们希望最终找到的地方,一会只要核实无误,便可以回队交差。自己已经多日没见孩子和老公了,真的很想他们,但是她想错了,进门后,老板发现一个年轻人正等在屋里。
“你怎么知道这里?”老板不免有些惊讶。“上次说的事办得怎么样了?”年轻人见到这么多人也有些意外,但是他不露声色。
“都办好了,这不是找的人吗。”原来年轻人让传销老板帮着找几个下手狠的打手,但是老板把这事忘了,好在他还机灵,顺口把和他一起逃出来的大黄他们算作自己专门为他找的打手。不然他便犯了一个大错,钱都收了,事却没办,按照自己信口开河的保证要剁掉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