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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有心理障碍,受到胁迫或初次尝试性活动的女人外,几乎所有的女人都可以从这第一下接触感到巨大的欢愉。
虽然它比性高潮的时间要短的多,电流也不是那么强烈,但仍然不失是一次美丽的体验。相比后面机械性的动作便没有这么刺激了,那是一种积累。“很紧啊。还没生过孩子吧?”老人问。“”姐姐什么也不说。
“问你话呐,”“”姐姐摇了摇头。透过垂下、散乱的头发似乎可以看见她涨红的小脸。
“你喝酒了?”首长刚说完,忽然想起酒精的气味是刚才自己顺手塞进女人的肛门里的药棉造成的,脸红是由于不好意思。
于是便不再说话,继续做起他的工作“老汉推车”来了,动作了一段时间后,沉默中老人伏下身去,停止了抽动。
但是东西仍然留在姐姐的身体里。他先摸了姐姐的阴埠,抠了抠阴蒂,然后向前摸到了垂下的乳房“果然还是原来的形状。是个不折不扣地”牛屎胸“。”面对挑逗,姐姐还是一声不吭。
“想换个姿势吗?”首长说着把自己的部分身体从姐姐的身体里拔了出来,很多男人用这种方法来延长xìng交的时间,但是首长用不着这样。延长xìng交时间是许多男人的愿望。
其出发点在于希望以此讨好女人,因为女人的高潮来的总是比男人慢,要想让女人得到性高潮必须延长男性的xìng交时间。有些人误认为增加前戏的时间可以使女方的性高潮提前。这是一个错误的理解。
手淫获得的女性性高潮和xìng交得到性高潮并不完全一样,而没有足够时间的yīn道刺激,不管你如何卖力,真正的性高潮仍然无法得到。
这一生理特征说明,在人类发展的某一重要或漫长的历史阶段,女人的性活动并不仅限于一个男人,而是与数名男人同时发生性关系。这是种群延续的需要在生物学特征上的反应。
大家一起在警校小花园的中心亭里吃酒闲聊“明天周末不上班,大家多喝点。”这是赶来的张秘书在张罗。“有住外面的没有?要是需要学校有车送。陆师傅您不要喝酒了好不好?”他说。“家里人不知道的,往家里打个电话。省的家里担心。”政委也说。
姐夫几次想问政委姐姐在哪?都因为旁边的人打岔,没有得到回答。眼见得政委越喝越迷糊,显然有点高了,见到这个机会赶快再次问。
“这是哪位?来,过来喝酒来。”当姐夫再次询问的时候,政委举着酒杯对姐夫说“快,倒酒,”因为姐姐走的事只有极少数几个人知道,大家都以为姐夫是来凑热闹的,所以马上有人张罗“给大康倒酒,”姐夫心里急得火烧火燎的却不能发作,也许这便是“苦酒”一词的来历吧。
这是警校的传统,每年年终总结后都要这么热闹一番。这次可以看作是提前了,加上政委装得非常像,所以没人发现政委装醉,目的在于躲避姐夫的询问。“换成什么样的姿势?”姐姐气喘吁吁的问。
“你站起来,”首长一只手放到姐姐的腋下,一把托起姐姐。护校教材说:“腋下是人体皮肤最柔软的地方之一,也是性信息的释放地。据传古希腊的青年男女试图勾引异性时,跳舞前都要将一条铺开的手帕夹在腋下收集性气息。
然后拉住手帕的一角,令夹住的手帕从后向前缓缓穿过腋窝。跳舞时用这条手帕在中意的异性面前不断挥舞,让吸附在上面的自己的性信息散发出来,吸引对方。如果两人合适,对方很快便会被他散出的气味所吸引,投入其怀抱。
所以在中国也有很多做人做ài之前喜欢用鼻子拱动、嗅闻女人这个富含隐秘信息的好地方。”护校的教材还说:“虽然大部分男女并不知道他们享受的是对方的性信息,但是他们的生物本能让他们喜爱那里。视腋下为相当中意的温柔之乡。”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大首长受到了足够的性信息的吸引,姐姐却没有得到,而且她并没有主动散发自己的性信息。维系姐姐留在这里的不过是一种任务感,是个责任。
换句话说,在这场xìng交易中,姐姐所要求的不是性,而是职业要求的其他东西。正像小姐们卖淫一样,通过与陌生的异性xìng交,她们索取的不是性满足,而是金钱利益。
这种心态还可以引申到其他方面,例如中国十一长假,高速路服务人员每班笑五千多次,每次还要说。
“你好,”“谢谢,”这都是职业所需,并非发自内心。实际上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了,哪里还笑得出来,姐姐尚未站稳,首长突然起身,一个熊抱将姐姐揽在怀里,紧紧的箍在毛乎乎胸前,吐出舌苔青灰的大舌头试图蛇吻。
虽然躲不开熊抱,姐姐还是本能的拼命向后仰头躲避着强吻。她不能反抗,不能说。“不”只能下意识的躲避。
不过即使是这种下意识的动作,也有可能招来大首长的不快,好在这次大首长全身心的投入,没有在乎姐姐的躲闪。首长舌头很宽,却不长。
这样,大首长便无法吻在姐姐的双唇上。无奈间,他腾出一只手,从后面托起姐姐的后脑勺,性急的他干脆不再索吻,而是用黏糊糊的大舌头在姐姐脸上随意什么地方狂舔起来,甚至下巴,脖子也可以。
如果是一个真的喜爱女性的男人,他会理解这种动作的,它不温柔,亦不文雅,但是很实在。人类的远祖,甚至兽类,都是这样表示感情的,虽然这使得喜爱干净的姐姐很不舒服。
“舒服不舒服?”几乎每个男人都喜欢问身子下面女人同一个问题。姐姐不出声。男人的此类问题总是让异性受体非常尴尬,明显她们并不舒服,但是又不能说不舒服。小姐们或是情人一般会说。
“真舒服。你的家伙真棒!比其他男人的都强。”大部分男人听到后很满足。
只有少数人自觉很清高,很有思想,觉得这种奉承是一种虚伪,很看不惯,其实这种说法正反映出弱方(当然也有男性用“性”贿赂女方。
或为女性提供性服务的)对这单买卖的满意程度,是真心示好。如果不理解可以反过来想一想,如果她(他)讲真话说“你的家伙真小!短的可笑!”
你便能满意了?“问你舒不舒服呢。”大首长因为老是得不到回答有些生气,看得出他对姐姐还是非常满意的,因此也特别在意。“舒服。”不能再不回答了,也不能回答别的。“哪里舒服?”哪有这么问人问题的!“”姐姐再次犹豫了,回答“心里舒服”不符合事实、且过于阿谀。说。
“屄里舒服”又太粗野。干这种事情其他哪还有什么地方舒服得了?可是大首长眼巴巴的看着你等在那,你又不能说。“不”还不能不回答,最后只得说了句“哪都舒服。”说了根没说一样。
听到这样的回答大首长很失望,他希望得到的是“谢天谢地,你终于来了”那样的期盼。得到的却是不痛不痒的温吞水般的敷衍,不过,比起他平时听到的都是些恭维。尽管姐姐的回答不算中听,但起码已经是真话了“老朽了,抱不动你了,你自己来上边吧。”大首长坐回到沙发上。
但是坐得很靠前,只坐在沙发的前沿,上半身要使劲向后斜才能半躺下去,大腿远远的伸出沙发的外面,虽然年轻人激起了他极大的活力,但是时间一长还是体力不支,不得不换另外一种xìng交姿势。“来,坐上来,”他满怀信心的说。
他这时选用这种姿势是一种经验,每次做ài到了一半的时候都会气力不接,其实今天他并没有感到以往的疲劳,之所以要坐下去只是经验而以。
姐姐以为还和刚才唱歌一样,骑在腿上劈叉。便急匆匆的骑了上去。竖在那里的首长的yīn茎黏糊糊的贴在阴埠上,十分碍事,姐姐随手把它掰倒在一边。“把这个放进去啊。”大首长急忙说。
不过此时他不但不生气,反而觉得姐姐比以前那些无事不通,照顾周到的女人要清纯了很多。女人嘛,太世故了,城府太深让人害怕,看来还是嫩的好。大首长如果不懂得阅人,便干不到今天这个地位了。
“啊?”姐姐瞪大了眼睛,但是看到大首长不容置疑的眼光,只能尽量抬起自己的臀部,让yīn道口高过男人的那个器物。
然后将自己的小腹向大首长的胸膛贴了过去,由于身体重心过于靠前,姐姐不得不用一只手支撑在沙发后面的墙壁上,另一支手勾在yīn道前壁尿道口的位置,使yīn道张开。试图用自己的yīn道去套大首长的yīn茎,不过亚洲女人yīn道口比较靠下。
当她们上半身直立的时候是无法看见自己的yīn道口的,加上姐姐臀部可以抬起的距离过小,看不清下面两个人身体中间的情况。
她不得不再向前迈一步,用一条腿半跪在沙发的边缘,当她估计yīn道口已经到达yīn茎正上方的时候,姐姐稍微侧了一下上身,用分开yīn道口的那只手扶住大首长的yīn茎,把自己的屁股慢慢的向下坐了下去。
这时,姐姐可以感觉到两人身体接触的部位稍稍有点靠后,大首长的guī头碰到的不是自己的yīn道口,而是会阴部位,处于肛门和yīn道的中间。受万岁漏斗的保护,yīn茎必定会沿着被阴水充分润滑的会阴导槽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