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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交钱去吧。”“都脱了吧。好不好?”老者说。
小的开始帮姐姐解扣子,很快上衣便被脱下来了,姐姐只剩下了胸罩和内裤,一边帮忙小花匠一边说“演出的时候怎么没看见你啊?”“我在后台唱的。”
“坐这里来。要不你骑在首长的腿上吧。”小的刚想把姐姐拉到老的大腿上坐下,和首长几乎连贴着脸,白胖的大腿接近劈平,只有小腿垂了下去。
姐姐腿长,都这样了脚还能放到地上。小花匠马上又想出了新花样。“来,唱一段,还是那个天南南。”“这样怎么唱?我下来?”姐姐盯着小花匠的脸说。“这怎么不能唱了?你用上面的嘴唱。”
姐姐无奈的哼了两句:“天南南,天南南,妹在岸上哥在船,此去离家千万里,纵有相思也枉然。男儿要讨功名在,琼林宴上肺腑言,百万家财难三代,青石牌坊万万年。
““好。”首长说“天南古时候不过一个小镇,难得这里人的境界十分开阔。很有想法哩。”
首长说着顺手摘掉了姐姐的胸罩,两只白生生,鼓胀胀的肥大乳房显露出来,尽管没勒,两只乳房还是紧紧的贴在一起。
“好家伙,”首长惊讶道“我说是吧?”小的在一旁用手按了按姐姐的乳房“还很软。”显然他以前对首长吹嘘过姐姐的胸大。他的眼光很刁。
“嗯。和跳踢踏舞的比,你们谁的大?”老的夹着姐姐的细细奶头问。姐姐不回答。如果只是大首长一个人做那事作了也就做了,就算帮助老年人了,但是这个小的不单赖在这里不走,还动手动脚,姐姐现在几乎一丝不挂,非常难受,情面上根本拉不开,话也不想说。
“首长问你话呢,”这个小的不知道自己有多招人讨厌,还在那瞎忙活。“一样大。”姐姐说。“我估计她的乳房基座大。”小花匠用手揉弄着姐姐的胸说。五根手指弹钢琴一样按下又抬起来。
“跳踢踏舞的那个丫头的是木瓜型的,叫“木瓜奶”甩的时候它的基部变细,前面呈现一个木瓜球,甩得幅度厉害。”
他用手掐了掐姐姐的细小的奶头“这个基座大,像大滩的牛屎一样,叫做“牛屎胸”甩不了那么高,甩的时候胸脯整体移动。不管窜起多高,都是整个往上移,甩不起来,胸的形状基本不变。”姐姐被掐得直皱眉头。
“别说这些没意思的。”老的讲。“不过那个丫头没屁股。您看这个,”小的换了话题。说着他从首长的大腿上拉起姐姐,让她下到地上。在把姐姐扳转到背对首长。翘翘的屁股几乎碰到了首长的鼻子尖。
“把腰弯下来。”小的说着用一只手把姐姐的上半身按了下去,和下身几乎成了90度角。姐姐只能双手支撑在膝盖上,分担一部分上身,特别是硕大双乳的重量。“宽不宽?”小花匠摸着姐姐的屁股台说。
既像夸功,又像讨好“一般人的屁股这时是坡下去的,可她的现在还翘。”“嗯。”老人爱怜的用枯干的手指在姐姐的屁股上蠕动,当他的手指下抠时,富有弹性的皮肤便下陷出一个小坑。黑褐色,满是皱纹的手与雪白、油润、紧绷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小的接下来用双手分开姐姐的两半屁股,露出里面的肛门。显然姐姐刚才上厕所后冲洗了阴部,所以现在她的会阴一带还是潮乎乎的。老的一边利用姐姐屁股被分开的机会向外拉出来丁字裤后面的那根绳子。
然后让小花匠抬手,把丁字裤腰上的横梁撸了下来,卷着向下滚,等到撸过大腿的时候,丁字裤看起来只剩下一圈细细的橡皮筋。
“大腿有点粗,但是挺白。”小的看到首长用双手对合在姐姐的大腿上上下滑动时随口说到“小腿细就可以了,这么宽的跨,大腿太细不好看。”
老人说着放开姐姐雪白的大腿。“抬这条腿,”他弯起食指,用指勾的外凸敲打着姐姐的一只脚踝说姐姐抬起那条腿。老人将丁字裤的一侧从姐姐的脚上套下来。
“再抬那支脚。”这样姐姐本来便已不起作用的内裤被彻底卸下来了,一丝不挂的站在两个男人的面前,屁股缝还被掰得开开的。“你现在可以使点劲,把它分大点。”老人说小花匠“该用劲的时候你倒不用力了。”
小花匠连忙增加了手上的力道。他站在姐姐的身侧,面朝姐姐的屁股。用一只胳膊压住姐姐的上身不让她抬起来,十根手指钢叉一样大大的分开姐姐的臀部。使肛门和yīn道口同时暴露在空气中。甚至都可以看到本来由大阴唇包整得好好的尿道口。
大首长用小指的指甲像刮彩票号码一样刮了刮姐姐的会阴。姐姐的会阴部分也有少量稀疏的阴毛,虽然不多,但是弯弯曲曲的分布挺广。姐姐平时挺在意她那地方的那几根毛,每天都用香波、护发素护理。
所以一根根毛发颜色虽然不深,但是都柔柔的、亮亮的。如果能长长,肯定能像瀑布一样甩动。“**香波,就是这么自信。”首长用指甲正是在刮那些宝贝毛发的根部,看看能不能挖下来一两根。
他已经发现姐姐的阴毛的横截面不是矩形,而是园的。妇女的那些部位的皮肤非常敏感,首长的小指指甲比较长,用得力道又足。姐姐的反应极为强烈。刮了没几下毛没有下来,姐姐竟然象火箭一样向前窜去。
小花匠连忙用压姐姐上伸得那只胳膊把姐姐的细腰夹在自己的身上才把她固定住。神力一出,姐姐四条腿都离了地。就这样两条大白腿还在那游旱泳一样兀自蹬个不停。嘴里发出“嗤嗤”的出气声。
老人急忙躲闪了一下,让这个女人踢到明天的汇报会便无法参加了“行了行了。”小花匠一只胳膊夹住姐姐的细腰,另一只手拍打着姐姐的屁股说“又不是自行车比赛。你怎么还西瓜皮擦屁股,没完没了了?”
这是一个很恶心的歇后语。西瓜皮是湿的,拉完屎用西瓜皮擦屁股,只能越擦越脏,越擦越黏糊,弄得满屁股是屎。小花匠抬头问老花匠“带她进里间吗?”“这里便好。”
首长说“让她推着沙发背等着。”说着他自己开始脱衣服。当老人的衣服退去以后,姐姐看到老人的皮肤已经非常松垮。身体肚大腰粗,毛稀肉松,难看得很。
唯独一根铁杵煞气凛凛,雄风犹存。姐姐双手按在沙发的靠背上,把头埋在两根胳膊之间,不过这时她因为害怕不免有些小动作。两支脚走太空步一样蹬来蹬去,又像百米运动员在作赛前的热身准备一样,万事俱备了。
“你把消毒液拿来。人家把她交给咱们了,咱们要对人家的卫生负责。”老者拍着姐姐的屁股说。他前一个“人家”指的是警校。后一个“人家”说的是姐姐。小花匠拿来一瓶酒精棉和一只镊子交给老人。
大首长把镊子放到一边,用手指夹出一块酒精棉先把自己的手和外生殖器擦拭了一遍。又用手指拿出一块新的帮姐姐清理肛门。药棉在屁眼上一圈一圈越画越大。
这是非常专业的动作,老首长打针的次数多,知道怎么做,但是他下一个动作便不那么专业了,用完的药棉没有地方放,老人随手把它塞到姐姐的肛门里面去了,怕它掉出来。
还用手指向更深的地方捅了捅,酒精都被挤出来了沿着大腿向下淌。一股清凉电一般的从阴部传遍姐姐的全身。
姐姐浑身上下一阵颤抖,乳房和屁股的脂肪也纷纷乱颤。感到了电流的女人好像运动员听到了“各就各位”的口令,停止了蹬腿。“别举着了,把她放下来。不行了,手脚不灵便了,下面的地方我看不到,你给她清理一下。”老头说。
小花匠轻轻的放下姐姐,好像把这百十斤的人夹了这么半天一点也没用力一般,把姐姐再次扳成面对沙发“把这条腿放到沙发上。”小花匠用手背敲着姐姐一条大腿说。
姐姐没动,她讨厌这个小的。于是小花匠用手背突然“啪”打了一下姐姐膝盖后面的腿弯一下。
姐姐绷紧的大小腿立刻弯了起来,小花匠的手没有停,托着姐姐的大腿直接把姐姐的脚挑到了沙发上,由于他让姐姐的这步跨的太大,姐姐的屁股瓣虽然还是闭拢的,但是外阴再次撑开了,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
可是小花匠的这些动作自然流畅,一气呵成,好像一点不费劲,姐姐的腿反倒像面条做的一般,小花匠曲下一条腿,半跪在地上,头在姐姐两腿之间翻向上面看着“这么多水,擦掉可惜了。”他说“噢?”老人说。
小花匠曲下一条腿,半跪在地上,头在姐姐两腿之间,后脑勺朝下,眼睛向上翻着,就像司机蹲在车旁察看车底的情况一样“这么多水,擦掉可惜了。”他用指尖点了一些淫液抹在自己的舌头上“叭唧”几下后咂叭着味说。
“噢?”老人感到很有兴趣,这一老一少配合得天衣无缝。“噢?”在他们的影响下,姐姐也感到奇怪,顺手摸了摸自己的阴户,反正这会她还有触摸权,如此情景看起来好像她根本不是受害者,而是和男人们合伙正在一起玩弄别的女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