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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抓阄的人的脸都是红扑扑的。男生因为激动,女生则是害羞。尽管没什么可保密的,但是每个人都是偷偷的看自己的结果,看完也不说。
好像不满意还可以换似的。实际上按照游戏规则,除了原配抓到一起必须重新抓外,否则不许重抓。高个男生抓到了“1”然后他开始找搭档,问了几个女同学都不是。
于是众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沈靓的身上。沈靓这才恍然大悟般的在手心打开自己的字条,里面工工整整的写着“1”字。
尽管沈靓早就知道这种游戏,尽管沈靓平时一向咋咋呼呼、敢说敢做,但是到了关键时刻还是有些放不开。红着脸,抬着眼睛看那个男生。因为沈靓是高档次的学生,男生也不敢贸然行事,只是等着她,谁都没有说话。
“是不是啊?”第三个女生等不住了,她一把抢过沈靓的条子,一看是真的。“那你们还不快去。”看完了以后,她在沈靓肩膀上推了一把后说。
这天她穿着低腰的牛仔裤,上衣前襟系在腰间,前面露出一段洁白的肚皮和小巧的肚脐,后面看得到一段丁字裤,十分有主见的那种样子。沈靓站起来,身材不高但是身材错落有致,很瓷实的那种。
这时她只能大方的向高个男生伸出手去,两个人踩着非诚勿扰最后两个女生的步点,手牵手,一扭一扭的向后面走去。“谁是二号?”还是那个低腰裤问。
“好像是我。”导演说着摊开手中的纸条。“到底是不是?哪来的好像。”眼镜拿起导演的条子看了一眼“就是,”他说“那一半是谁?女生是谁?”清秀女生的脸“唰,”的一下红透了,她把条子往桌子上一扔,问“退出行不行?”
“不行。”几个人异口同声的把她否决了,眼镜还愤愤不平“你老公把别人玩了你想跑?”于是清秀女生不说话了。
偷偷看了导演一眼以后,再不看任何地方,头几乎低到桌面下面。远处沈靓和高个已经进了拐进后面的过道,看不见了,老板正在紧张的为姐姐他们准备饮料。姐姐紧紧的盯着那几瓶可乐之类的东西,生怕被他们在里面加上蒙汗药。
“我们玩牌吗?”有人建议。“他们穿得又不多,脱衣服快得很,几分钟就得出来,”眼镜满内行的说。清秀女孩的头更低了,服务员把饮料端了上来。眼镜忙着给大家分饮料,你爱喝这个,他想试那个,然后几个人喝着饮料没人说话。就像临行前的囚犯,心里七上八下的。
原来这种游戏并不是经常能玩的,一旦有了机会,无论哪个参与者心里都想打翻了调料罐,啥样的心情都有,尤其是等待的时候,你知道一会就要轮到你过性生活,但是那个要糟蹋你的或是你要糟蹋的却不是你的性配偶。
而是一个以前你必须对他(她)掩盖你的所有性信息的人。以前你不能让他(她)知道你的生殖器的样子,生理特性。
但是过一会你却必须对他(她)敞开一切,和他(她)xìng交,甚至这个人是你以前最看不起的人,你也不得不委身于他!何等的壮观。“悄悄的去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又有人建议。于是几个学生蹑手蹑脚的向后面的方向走去。只有导演和姐姐没有动。功夫不大清秀女生一个人回来了,只见她一脸的官司,嘴里骂着“臭流氓”不知道她在说谁,是她男友呢?还是沈靓。
看到那个清纯女孩回来了,也许是感到无聊,导演又点燃一支烟。“你们俩在这,我也去看看。”
看到两个女孩都不说话,导演觉得更不自在了,他说着把刚点燃,一口没抽的烟卡在烟灰缸边上的豁口里,起身要走。“把烟掐了。”清秀女生说。平时他们学生绝对不敢如此没礼貌的和名人说话。
但是和导演排到一组让她确实觉得很恶心。“我马上就回来。还要接着抽。”导演说。“二手烟对我们旁边的人有毒,你不知道吗?现在掐了,回来再点。”女生看了姐姐一眼后就像老师训话那样说。导演说。
“那我不走了。”但是一边说一边仍然伸着脖子朝后面看。想着一会自己不得不和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一起做ài,清秀女生非常纠结。一发狠,说“你不掐我给你掐。”说着要去掐烟。导演看到实在耗不住了。
这才回手远远的拿起香烟,弹了弹烟灰,把烟掐灭了,脸仍然看着远处其他人的方向。幸好清纯妹这时不再说什么了。
果然功夫不大,后面的那伙人就打打闹闹的回来了,路上沈靓一只手仍在扣上衣的口子,另一只手揪住了眼镜的耳朵说“好啊,你偷听到什么了?”“没什么,就说。“别灰心,下次准备好,时间就长了。””眼镜说。
高个听到这上去对着眼镜的屁股就是一脚。几个人嘻嘻哈哈的都很兴奋。回到桌子旁,高个问下一组是谁“两个人快点过去,别耽误时间。”他说。
“走吧。”导演站起来对清秀女生说,那个女生乖乖的站了起来,什么都没说跟着导演向后面走去。几个人都有些吃惊,按照她的脾气,就是去,起码也要你求她很多次才行。
于是等他们一转过去,大家不约而同的又跟上了“你们刚才就是这么跟着我们的?”沈靓问。“yes,”眼镜说“然后悄悄的对沈靓说“他还夸你紧。””不过这回沈靓只是一笑,没有过火的反应。
和这些学生崽在一起,她觉得自己也年轻了很多。高个子没有走,天意的时候,大多数原配不愿意过去偷听或偷看自己生活中的搭档与他人做ài,但是有少数却专门喜欢干这事情。这种游戏显示的是一种原始的和本能的,人对异性的追求。
在这个阶段,人群中很大比例的个体有尝试不同类型异性的欲望,这时他们不图婚姻或保持长期的交往,只是想体验不同的异性。
这里包括闲谈、共事、接触甚至xìng交。大个男生不是变态,没有去听自己女友与别人做ài。等其他人都走了之后,他坐到了姐姐的身旁“你不玩吗?”他问。姐姐没有说话。
“你若是想玩,我可以陪你再去一次,我做一夜情的时候可以连续打六炮,而且都是实弹,没有空发。完事后还是贼硬!”看到姐姐仍不回答,高个又向姐姐身边靠了靠“我能摸摸你的乳房吗?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
看到姐姐还是没有什么表示,他大胆的把手伸进了姐姐的衣服里。“真大!真软呐。”他惊叹道。
大黄和三愣子骑上人力三轮车,伪装成拾废品的流民,趁着黎明前街上人少的机会,从蹲守的警校实习生面前转移出去了,他们把若曦放在车上,在绑好的若曦身上盖了一层草席,又在席子上堆放了一些杂物就招摇过市般的走了。
按照大黄的经验此时他们不能住大车店,那里是搜查的重点。不能偷车离开,因为出城的路口已经在严查。
也不能找朋友,因为此时此刻警察掌握了什么线索他们并不知情。大黄他们绕到蹲守的学生身后远远的地方把车停在草地上,自己蹲在道边买了两份早点,一边慢慢吃一边观察。
早点摊的摊主正在用收音机听新闻:一个摆小摊的被城管打了,招来数千民众围观。“嗨,快没法活了。”摊主触景生情说。
尽管城管有种种理由:上级的命令,(现在公安的要求非常严,地方领导能真正掌控的暴力团体只有城管,公安已经不能随意驱使去镇压老百姓了)。
人手不足,(几百名城管要面对几万名小贩,还有违章建筑,强制拆迁等)。素质不高,(有时城管素质不高,有时则是被管的“老百姓”纯粹就是地痞流氓)。
但是原因尽管不同,可只要管理中一有冲突,民众舆论便会明显对城管不利。舆论不利的原因又有很多,比如:宣传不够。别有用心的人在老百姓中间恶意鼓动、挑拨。等等,但是最根本的还是城管本身,或是说它背后的地方领导的立场与受害人水火不容。
按道理讲党是为人民服务的,但是现在谁还这么想?这些“领导”一般都把个人的利益放在自己的工作中一起做了。
这时,他的工作常常不是维护党的利益,而是为了个人利益,什么“形象工程、强制拆迁”都是这样,看起来是为了国家,实际上是为了自己或与自己同流合污的利益集团。
那么一旦工作中他与他的利益冲突人发生纠葛,他的狗会上前和颜相劝吗?虽然维护的是个人的利益,但是他打出来的却是党的旗号!老百姓没有党或政府撑腰,斗不过地方领导,又不想与之同归于尽,只好打狗出气。这起码是围观群众的想法。
所以最后受伤的除了当事的老百姓,最多的要数城管。吃完饭,确信没有人注意他们后,两个人才推车继续走街串巷,七拐八拐到了一个废弃了的老工棚。
他们以前打工时在这里住过。大黄还在这里当棚长,后来工程停工,民工就都找新的工程去了,这个工棚便被暂时废弃了,这种地方不能常住,警察对住这种地方的人很敏感,但是短期来讲这里却是很安全。“我们在这继续干完这个小妞,然后再回去看看。”大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