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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天阿红似乎有点不在状态,几个回合过去,两个人仍然纠缠在一起,没个了断。“就抱一下,就一下!”
书记贴着阿红的耳朵一边说,一边贼眉鼠眼的向政委的方向瞄了一眼。政委趴在吧台上,把服务员挡了个严严实实,使得书记看不到服务员的情况“把账单给我,签字。”政委说书记心领神会,再一次抱紧阿红。
阿红被动的被书记抱住,不再挣扎,只是偏过脸避开书记的嘴唇,若即若离,即不让他失望,又不让他轻易得手,火候掌握得炉火纯青。书记只好在她颈边吻了几下,暂且了结一段心愿。
“不要嘛,”阿红说“我都结婚了。”“真的?”书记还真的松了手。“骗你呢,看把你吓的。”阿红狡猾的“嗤,嗤,”的笑了起来“调皮丫头。”
书记似乎有点生气,所以用右手食指勾着挑起阿红的下巴。另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抓住阿红的一侧乳房“认打还是认罚?”阿红被勾得仰着脸,两只手在空气中乱抓,但是始终没能推开书记的手。“走。去我房间去。”书记起来拉着阿红的手说。
阿红又装模作样的抵抗了两下,终于和书记一起肩并肩的离开了咖啡厅。
当书记和阿红拉拉扯扯的离开时,他们听到政委在后面说“给我在书记房间的附近开一个房间,再打电话把我的房间号告诉书记。哦,对了,你们的监控录像有问题,你在这等着。我去检查一下。”
姐姐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看到自己正赤身裸体的躺在岳厅长的超大席梦思上,而老岳和沈靓也是一丝不挂睡在自己的两边。
“老流氓。”姐姐想姐姐赶快再次走到洗手间里,这时她yīn道里的精液已经水化了,蚯蚓一样,顺着大腿向下淌。姐姐连忙岔开腿,最大可能的撑开yīn道。
然后骑在妇女净身器上。她略微调了一下水温便骑了下去。大腿内侧的黄色液体沾满了净身器洁白的两侧,干固,然后结痂。
姐姐向前欠了欠身体,使yīn道口对准了水流,一直冲到最里面。随后大股的,浑浊的混合液体从姐姐的yīn道里流了出来,一个个球状的,乳黄色的,柔软的,黏着的,果冻球掺杂在里面。
“怎么这么多?”姐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冲洗了大约十分钟,才看见出来的都是清水了,姐姐还不放心,用手指在yīn道里捅了捅,确信干净了以后,才站起身,打开了淋浴水温正好,因为红外线监测器会根据人的体温调节水温。
然后人们可以根据自己的爱好将水温调低或调高,但是姐姐没有跳,正好洗手间的玻璃墙挂上了一层雾气。
姐姐两条腿一前一后的别在一起双手高高的举在头顶,她甚至得意的哼起了家乡小调。就在这时,她突然发现身后两张脸正在鬼一样的向里看。
洗手间的玻璃墙挂上了一层雾气。姐姐两条腿一前一后的别在一起,阴部被紧紧的夹住,肿胀的大阴唇被挤了出来,完全包住了小阴唇。这就是“金口叼玉”状态则是女人自我感觉非常舒服的一种姿势。
姐姐双手拉着头发高高的举过头顶,得意的哼起了家乡小调。这是小时候外祖母教给我们的。就在这时,她突然发现身后两张脸正在鬼一样的向里看。
“有什么不对呢?”姐姐想“昨天夜里不是把老岳锁到屋外了吗?这个老色鬼怎么又进来了?难道他会飞?”她又仔细的向玻璃墙外看了看,确实是老岳。
她赶快揉了揉眼睛,生怕还有第三个没有被看到。“也许沈靓死丫头把那个什么流氓导演也偷偷的放进来了呢?”她想。姐姐披了块浴巾走出浴室,停住脚步,转过脸看了他们一眼,确实只有两个人。
“看够了没有?”脸上满是鄙夷的微笑。老岳看得涎水都流出来了,又长又细的小腿,胖胖的大腿,大大的屁股,鼓鼓的胸脯,很长但是有些粗的脖子,粉红的小脸“就跟小脸猫似的。”
老岳想,不过这时的老岳怎么想昨天都没玩够“像乳房啦,腋下拉,大腿根什么的,很多应该好好把玩的地方,现在想想都错过了。
甚至她的腋毛是什么样的现在竟一点印象都没有。当时光想着肏屄,把好多正事都给耽误了,只惦记着jī巴就是要误事啊。以后要小心。”老岳感慨到。“当然,这种女人你永远也玩不够。”他自己给自己宽心说。“可惜好花插在牛粪上。
这么好的女孩结婚太早,她老公肯定不知道怎么珍惜这样的尤物。没准还要天天吵架。只有当他们失去她的时候才会哭天喊地,痛心疾首,但是已经为时太晚了。”老岳仍在呆想。他的想法不无道理。
很多男生都是这样,事后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你也穿衣服吧。赶快去上课。”一边用浴巾擦着白花花的肉体,粉嫩肌肤上的水迹,姐姐一边对沈靓说。
“你不会生我的气吧。夜里那么晚,老岳实在没有地方可去,只好打电话让我开门。太可怜了,我看你已经睡着了就没跟你说。”
沈靓垂着眼皮试探着道歉,态度相当诚恳。“算了,沈靓姐,”姐姐没有和沈靓计较“你先穿上衣服,我们赶快回学校。岳厅长开车送我们好吗?”姐姐甜甜的问道。
“美问题,美问题。”老岳嘴都合不上了“真的没事了?”沈靓不大相信,又追问了一遍。“没事了。”
姐姐在天南生活了那么长时间也没有学会天南女人那种细密的心理,总是大大咧咧的,对人过于宽厚。
她这时如果提要求,老岳肯定百分之百的答应。“既然自己没有受到伤害,这种人又不能得罪,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姐姐想但是沈靓却是见缝插针,得寸进尺的那种人。麻烦果然来了“那我就放心了。”沈靓说。
“对了,昨晚你睡着了以后我还替你和那个导演约好今天晚上共进晚餐,保证你们一起喝个痛快。昨天夜里也忘了告诉你了。”这哪里是忘了?“什么?”姐姐睁大了眼睛看着沈靓。
“你要吃人啊?干什么这么凶巴巴的?已经答应好人家了,你就不要再反悔了啊。”沈靓不理睬姐姐的惊讶。一边说,一边回身穿衣服去了“看什么看!”沈靓训斥老岳道。
“别在这傻站着。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剩下姐姐自己一个人傻呆呆的站在那里,衣服只穿了一半。
大黄脱光衣服半躺着靠在床头,悠哉闲哉,他叼起了另一只烟。因为经常赤膊在列日下劳动,他的身体除了裤衩那一部分是黄白颜色外,其他部分呈灰褐色,紧绷绷,光亮亮的,就像打了鞋油一样,结实而健硕。
他那标志性的短粗的紫头yīn茎正硬硬的竖在两条腿的结合处,恶狠狠的盯住若曦。yīn茎的顶端溢出一粒小小的精液,下面一丛阴毛卷卷曲曲,密密麻麻。大黄用五根手指向若曦招手“小妞过来。”他说。
若曦很害怕,侧跪在床上,犹豫着是否要过去。大黄不耐烦,瞪起了眼睛,一脚蹬在若曦的小腹上。把若曦从床上狠狠的踹倒到床下,四脚朝天重重的摔在水泥地上。
“爬上来。”大黄命令道。若曦被摔得生疼,她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恶劣的对待过。低头一看最先着地的胳膊肘和臀部已经被磕破了皮,有大片的瘀青。她用手抚摸着伤口“畜牲。”她心里说。
但是落到这样的歹徒手里。她又能怎么样呢。若曦是一个外表瘦弱,但内心刚强的女孩。尽管刚刚被劫持的时候她十分慌乱,胆战心惊,甚至双腿发软,几乎站不起来。
但是现在她已经十分清醒。她审时度势,认为尽管处境艰险,但是仍然有自救的机会。现在需要做的是保持匪徒已经熟悉的迷惘的态度,不要激起他们的警觉,不让他们产生痛下杀手的决心。
同时尽量拖延时间,争取时间等待解救或争取自救。“只要他们的强奸还没有结束,他们暂时就不会下黑手。所以现在需要稳住他们,不让他们产生急躁情绪。”
想到这,若曦抬起上身,跪在地上,撩开半遮在脸上的头发,用眼睛可怜巴巴的哀求着大黄。这眼神连恶魔看到也会产生怜悯。“脱光衣服上来。”大黄面对若曦的乞求无动于衷。再次命令。若曦磨磨蹭蹭还是不动。
“老子是庄户人。手头没轻重,你要是再这样可就不要怪老子不客气了。”看到若曦这样“难缠”大黄生气了,欠起身来,扬手对准若曦。
“我脱。”若曦这才双手交叉拉住衣服的下摆,把它翻过头顶。极不情愿的把身上最后一件背心和胸罩脱了下来。她下身的衣服早就被大黄扒得一干二净,身上只剩下这最后的两件。若曦出医院的时候是下定决心一定要去找大威的。她在冥冥中有种感觉“大威现在就在天南。”
也许这就是女人的直觉或是第六感觉吧。所以,她穿衣服的时候特地穿上了大威当初给她买的几件衣服,想让大威看到她对他的真情,但是,当她不得不把这仅有的两间衣服脱光的时候,是不是也意味着寻找大威将成为泡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