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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滚到一边躲闪,一面苦苦哀求道“大叔,求你啦!你带套吧!大叔!求求你!”“别怕,小妹妹,没病。
老子招鸡从来都带套。我就知道刚才那个傻小子进不去,所以小妹妹你是干净的,我也绝对没毛病,咱们俩肏根本不用带套。你放心吧!保证让你爽到底!”
杨翠云不懂什么病不病的,只是担心受精。她认为这事就像村里公鸡给母鸡踩蛋,公鸡一旦站到母鸡背上对准屁眼,你想让下的蛋不受精都不行!所以她继续苦苦哀求“大哥,戴上套吧!大哥,求求您了。
戴套吧!”大黄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你越求他他越上脸,见到女人这么低三下四的求自己更不知道天南地北了。
“去,去,去,谁他妈冲凉还穿衣服?”说着一把把企图逃跑的女孩捉了回来。两个人都不出声,面红耳赤的憋着气搏斗。拳来脚去,兵来将挡。
男的要把裤裆里的大脑袋插到女的裤裆里的小洞里,女的就是不让男的把他裤裆里的大脑袋插到自己裤裆里的小洞里。
虽然大黄不知道强奸最佳体位,但是女孩毕竟不是大男人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她便被男人死死的捉住了,大黄把女孩按在小聪明的铺位上,摆了一个屁眼朝天的姿势,女孩的脸像早晨在老板办公室里一样。
再次被按得紧紧地贴在床单上,憋得红彤彤的,挨着床的脸蛋挤到了眼睛上,口水无法下咽,不断的湮到褥子里。她的两手反剪,使不上任何力气,撅着腚眼,干等着男人来肏。看到淡淡的阴水都已经流到屁眼上了。
大黄很兴奋,他用手指甲戳了戳女孩的小屁眼,那屁眼立刻向里嘬了几下。大黄觉得非常有意思,不由得嘿嘿的笑了两声。女孩的小阴唇已经分开,甚至好像可以看见里面yīn道壁紧紧地贴在一起,正在不停的哆嗦。
大黄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信号,还以为像平时几个人吹牛时说得那样“女人高兴了”立刻扶助guī头对准yīn道口“走”一送臀就进去了。
然而,就在大黄的阴埠贴上女人屁股的一瞬间,女孩突然爆发了,她放开嗓子号啕大哭,全身不住的紧张颤抖,歇斯底里发作了。
然而就在大黄的大头强行进入女孩紧张抽搐的yīn道的一瞬间。女孩爆发了,放开嗓子号啕大哭,全身不住的抽风一样的颤抖。女孩开始歇斯底里般的哇哇大哭,但是大黄没有停,仍然在使劲的向女人yīn道里面杵。
他正沉浸在美妙的幻想中许多男人在xìng交的时候会产生性幻想,通常他们会选择除xìng交对象之外的女性,通常是崇拜的对象,或窥测的目标,但是大黄没有,他想的是另外一种非常幼稚的问题。大黄能想到什么呢?“快点结束!
不然外面的人会报警”他那个脑子都长在下面了,大概想不了那么远:“这是同伴的女友,肏了她,恶心,恶心老乡”他还没那么坏。“欣赏女性”他决不会有这么高的档次。他甚至连“倒马毒”(详见第004章:)都想不到。
那他到底在想什么?后来姐夫审问他的时候才得到真正的答案,一个一般人想不到的答案:原来他在想“我的jī巴那么大,肏的技术这么好,这个女孩事后如果主动找我再做一次。我是给她钱好呢?还是不用给钱?”真正愚昧到了极点。
也许觉得女孩的哭声很“正常”总之,外面排队的人并没有受到很大的触动,但是有一个人受不了了,他就是小钢。
小钢一直蹲在地上抓自己的头发,他听不到屋里发生了什么,但是旁边的人讨论他们计划怎么肏自己女友的话却时时刺激着他的耳膜。那些王八蛋有的说:“我首先要掰开那个小嫩屄,亲口尝一尝,有人说处女的阴水是甜的,大补!”
有的就揶揄说话的人“等他妈轮到你,那他妈小娘们屄帮子上都打泡了,里面全是松汤(指男人的精液)你喝松汤补去吧!”有的说:“你见过大黄的那个大卵子没有?他妈的又黑又大,还不把杨姐的屄给撑松了?那等咱们进去不是和找小姐一样了吗?”当女友第一声哭声传出屋外时,小钢实在忍不住了。
他猛地抄起一把板锹,疯了一样向屋里冲去。因为小聪明出来的时候不能替大黄反插插销,所以门是虚掩的,小钢一脚把门踹开,破口大骂“妈了个巴子,黄老蔫你他妈给我滚出来”
他就忘了,大黄进去是因为他小钢收了人家的钱。大黄一回头“呦,这小子要玩命!”马上拔出jī巴,甩着两个大卵子,转身作了个英雄救美的样子,危急关头还不忘回头说一声“妹妹别怕,有你大哥在这呢!”然后大喝一声“小钢你住手!”
好像小钢要拼命的对象不是强奸妇女的他,倒是他胯下痛不欲生的受害者,然而最最不幸的事情却在这时发生了:他射精了,浓黄的精液从杨翠云的yīn道里一直连到阴户上,大腿上。
最后一直喷到了旁边的墙上,沥沥拉拉一大片。按照自己制定的规矩,这回罚钱老了去了,一些想看裸体女人的民工也随后涌了进来。他们假装劝架,你拉我扯的一门心思往杨翠云身边凑。
衣服被扔得太远,女孩明知道自己还光着身子,却够不着衣服,只能一边哭,一边在那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
她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一只手护住自己的阴部,其他地方爱莫能及,只能任人猥亵。有的人摸两下女人赤裸的小脚丫就已经满足了,有的人则掏出手机想照相。
但是工棚里太黑,照不出来,如果第二天有什么手机的广告利用电视台赚取黑心钱,说什么“能在黑暗中正常照相”相信立即就可以挣一个大大的彩头。
那些坏小子你来我往有的故意用自己的身体接触一下女孩裸露的肌肤。有的脸冲着打架的人,眼睛却专门往女孩硬硬的乳房上瞟(那对乳房,躺着都不塌!
照样支愣愣的站在那)闹了好一会,终于有人大声说道“小钢的女朋友还没穿衣服哪!都出去吧!都出去吧!”大家这才簇拥着小钢和大黄又都出到外面。
于是又有人破着嗓子问“第三个该谁啦?”小钢痛不欲生。他原本打算利用拼命的机会把这个局搅黄了,把那些人赶走。
哪怕自己受点伤呢,只要不褪钱,还是自己合算。没想到又回到开始了,早知道这样就不卖翠云了,现在他很后悔。乡下人娶个媳妇不容易,而杨翠云是自己在天南搞到的,一分彩礼也没花。
而且翠云已经铁心跟自己了,现在就因为他们老板做了她一次就甩了她,行吗?家里人会怎么说?要说那些告密的碎嘴真他妈的的可恶。她们没事绘声绘色的胡说什么!
本来即使知道翠云让老板调戏了他也不会埋怨她的,只能去痛恨台湾老板。结果让这帮臭娘们一说,他就认为是崔云没有反抗,是因为她也是个卖屄货了。
他既然不敢找台湾老板算账,拿翠云解气难道不对吗?他不知反思自己的过错,还在那往别人身上推卸责任。这也是咱中国人的劣根之一吧!正当小钢胡思乱想,其他人都在争当第三者的时候。
忽然有趴门缝的人突然喊道“屋里的人上吊了!”民工们再次炸了窝。重新涌进工棚。最前面的人一把抱住赤条条的挂在那里的女孩,让别人解扣,后面的人解了半天解不下来。于是有人说:“剪断它。”大家又分头去找剪刀,找了半天找不到,眼看着女孩已经吐泡泡了。
还是虾仔会,眼看着人快不行了,即便暴露也不能袖手旁观了,他从衣服下摆翻出一条刀片,纵使绳子结实,两下就断。杨翠云口吐白沫头歪在一边。
赤裸裸的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一群男人的炯炯目光之下(抱她的男人还不是小钢,小钢的缘分已经彻底完蛋)她无法容忍这种屈辱,不明白男友为什么不但不保护她,反而将她出卖。
她不过因为父亲有病才张口要钱的,难道这也不对吗?上吊前她原想不管那些人穿上衣服回家,但是连自己的衣服也找不全,里面的小衣早就被虾仔顺手拿走当战利品去了,那是打飞机不罚钱的最好工具。
穿又没得穿,走又走不成,实在想不开,杨翠云连衣服都没有找根小绳就挂到房梁上了,白花花的,阴乳具现,清清楚楚地摆在所有人的面前,直到几个月后大家还常常说到当时的场景。
而这前面的事情却好像被人忘记了,再没有人提起过。小钢看到眼前的情景也傻了,他原以为不过是玩玩,挣点钱。大街上那么多小姐呢,不全都是打工妹么?怎么女友她就这么烈呐!
这让他回家可怎么交待?还不让三村五里的街坊邻居骂死了?想不出个头绪,他开始用自己的脑袋往门框上撞,越撞越使劲。心想:干脆一起死算了。
大黄一看暗自叫苦,心说,你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还不都是因为我强行肏屄引起的?早知道这样,当时充什么大头非得要干清纯老乡不可?还不如花五十块钱大街上找个小姐呢!
使劲把那个婊子想成一个村的,是第一次接客不就成了?想归想,不过他还拦到了小钢的前面“兄弟诶,你这是干什么呀!为个女人撞死自己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