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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架我们一个,把我和扬扬连推带搡的拥进办公室一个用文件柜围成的小更衣室里,就那么几秒钟他们也没忘了在我们身上扣扣捏捏。扬扬大声叫到:“你们”
她可能要说:“你们要干什么!”但是刚说了两个字就被人家用小王老师桌子上的抹布堵在嘴里了,后面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怕他们把那么脏的抹布也塞到我的嘴里就没有出声,但是他们仍然没有放过我,一个坏小子从别的老师的桌子上找到了另一块抹布顺手就塞到我的嘴里了。
我们被他们推推搡搡的带到办公室角落里的一个铁皮柜的后面。老师没有专门的换衣间,就为女老师们用铁皮柜在墙角围了是一个更衣室,里面摆了一张椅子和一个长条桌子。中间留一个门,上面还挂了一块布帘。扬扬两只胳膊都让那两个坏小子抓住,几下就把衣服扒光了,我只是幌了一眼,看到扬扬一丝不挂,阴毛、奶头都看得清清楚楚。有人用手揉着杨扬的胸说:“太平公主。”
扬扬抬腿就踢了他一脚,这下她的腿也被人家抓住,阴部完全暴露在那帮男生眼前。更衣室很小,是老师换衣服用的。一个人都躺不开。“把她们按在桌子上”小奶妈命令说。那几个人欢呼了一声后,我们被按在桌子上。
仰面朝天的躺着,腿耷拉在桌子外面,俩人的头的方向正好相反。有只大手过来把我的内裤扒下来,又有人把我的大腿强力分开,我使劲夹腿但是没有用,虽然看不见,已经感到有人在用手指捅我的yīn道了。
这时有人在捏我的乳房,是完全不顾别人感受的那种发泄,或者说是发狠。疼得我几乎要叫出来,可是嘴里塞着极为肮脏的脏抹布,不管怎么都喊不出来,慌乱中听到小奶妈说:“你们捏捏书记的奶子”
于是有几个人转过身去捏了捏,我听到扬扬使劲的想挣开,当然她不会成功的,接着小奶妈又说:“再摸摸班长的”那几个人又转过身来摸我的乳房。
有人羡慕得说:“真大,真软”我不知道这时候扬扬在想什么?但是我只有一个想法,怎么才能获救,后来姐夫和张秘书都因此说我“出奇的冷静。”一个男生激动的说:“还从来没肏过真的呢!”
于是那个外来的就说:“看你这点出息,还好意思在这说”“就是!警校门口的干洗店10块钱就让看!20块钱可以摸”
不知道谁在接茬小奶妈突然小声问:“谁抽烟有火柴?老子要捅捅书记的尿眼”明显的其他人都拼命想忍住笑,但是还是有人忍不住“噗哧,噗哧”的捂着嘴笑了起来“快看书记,捅一下一抽抽”
“那两片肉就是小阴唇吗?”又有人问。“当然了!”“那怎么是浅颜色的?”“你见过你妈的是怎么着,还见过深色的!”那个外来的不屑的说。
“没有,是小王老师的,黑边”“那天我们几个趴女厕所来着头贴到地上才能看得见,女厕所的地他妈贼臊。”有人搭腔说。“小声点,小王老师就在外面呢!”
于是他们都不说了,但是我觉得他们这么说话小王老师应该听得见。我还在想挣脱的方法。指望小王老师叫人好像没希望了,我试着用舌头往外顶那块破抹布,那块抹布油腻腻的散发着一股怪味。
我想着一定是老师们中午吃完饭以后用来擦桌子的,长年累月不洗就成了这个样子。所以开始真不想用舌头去碰那块抹布,但是现在也顾不上那些了,终于抹布被我舌头顶开了,我马上用牙又把抹布咬住。
现在即使喊也没有用,楼道里是空的,只有等一会晚自习的时候才会有人来,我要坚持到那个时候,现在已经快到晚自习的时间了,但是要是让其他学生看到我们赤身裸体的这个样子好吗?这个念头刚一出来就被自己否定了,无论如何,先逃出魔掌再说。
扬扬那边“咣,咣”的一阵颤动“你拔书记的阴毛干什么?”于是有人嘿嘿的问。“留作纪念,回去用胶条贴在本子上,写上日期。将来书记胆敢找茬就给他看这个。”小奶妈说。
“日本人都这么干。”“那我也要一根”其他人纷纷涌到扬扬的身旁,扬扬身下的课桌一阵乱响,接着他们又回到我的身旁,伸手拔我的。
我的手被紧紧地抓住,根本没法躲,只能挺着阴让他们拔。开始的几根还是掐住毛根一根一根的拔,到了后来就不顾这些了,简直就是一把一把的往下薅。
小奶妈最恨扬扬,在那边多折腾了一会火柴棍,过来的时候我的毛已经被他们先来的拔光了,于是他开始骂街“他妈的班长的毛能长得这么稀?到我这没了”
有人建议“拔根腋毛算了。”“你奶奶,”小奶妈立刻火了“你他妈嘴边长的是jī巴毛吗!”
于是别人都战战兢兢的纷纷的匀给他。王阿锁拔了一大把,赶快讨好似的如数递给小奶妈。小奶妈又说:“别拿书记的糊弄我!”王阿锁举着一撮阴毛赶紧解释说:“真是班长的!你看,书记的:又黑又长又粗。
班长的又细又短又黄,整个一个发育不全!”小奶妈这才满意的“哼”了一声拿到了我的毛揣到口袋里,小奶妈又不满足了,说:“王老师你也进来。”这下把王老师吓了一跳:“我还要看在外面,来人怎么办?”
小奶妈说:“王阿锁你出去看着,反正你也不敢肏,来人就说老师不在。”王阿锁不服气的说:“谁说我不敢肏!”小奶妈凑到王阿锁的面前,和他脸贴着脸。
等了几秒钟说:“没看出来,才两天就长本事了”接着又说:“那也先去外面等着,真行晚上上你姐让我们看看”其他人都笑了起来,王阿锁只好一步三回头的去外间了,小王老师也不干了,着急的说:“我是你们老大的人诶!”
小奶妈说:“是老大的人,但是不是老大唯一的人,老大今天把你给我们了,现在只是热身,晚上老大要在ktv玩你。满意了吧。”他得意的朝那两个外面来的挤挤眼睛“来人啊!”
扬扬突然大叫一声,几个男生一下全转过身去,捂嘴的捂嘴,塞布的塞布,于是又没有声音了,把抹布重新塞进扬扬的嘴里后,小奶妈还不放心,又用一枝划线笔往里压了压。又说:“再检查一下班长的。”
我咬紧牙关不让他们塞,但是有人捏住我的下颌骨,我耐不住疼,一松嘴就让他们又把脏抹布给塞回去了。
他们照样又用那只划线笔往里杵,我只觉得嗓子里十分痒痒,一阵阵的恶心,脏抹布已经到了嗓子眼,想用舌头往外顶已经不可能了,口水不停的流出来,但是咽不了,都顺着脏抹布流到嗓子里去了。
这样一阵折腾,晚自习的时间快到了,为了占到阅览室的好座位,一些学生已经开始进楼了。
我估计再等一会先到的老师也该来了,听到楼道里不断传来的脚步声,小奶妈有点慌了,说:“倒霉,咱们必须赶快撤。”“这两个怎么办?”“扔了吧,”小奶妈说。
“她们会不会报告警察?”“我们不承认,告了也没用。再说也没把她们怎么样。她们还能让警察数他们的阴毛?”有人接茬说。
“好不容易到手的”有人很惋惜“再说,就算没告上,我们也被人家注意上了”这是那个外来人“那你说怎么办?”小奶妈说。
“找辆车,把她们拉回去!”“那知道的不是更多了?”这时我看到那个外来的在朝小奶妈挤眼睛,尽管他侧对着我,但是小奶妈没看见,我却看见了“杀人灭口!”
一种不祥的感觉闪现在我的大脑里。(后来审讯时那个人交待说:他当时想的是把我们关在破屋里当性奴,不过当时我对“性奴”一点认识都没有,自然也不会想到这些)“你不用管,找两辆出租车来。”“出租车不让进学校。”小奶妈说。
“你们有没有后门?”“你不是都观察过了嘛,没有。”小奶妈说。“那就走正门,假装她们摔伤了,找块布把她们的头蒙上。让你们老师在前面挡着。”外来人说。
天已经快黑了,我心里很着急。我原来计划,出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只要一挣扎,就一定会引起正在那里蹲守的姐夫或她的同事的注意。
他们没有发现毒品交易的人,现在一定还在那里,但是天一黑就不好办了,也许他们会看不见?我还没有想出办法,头已经被一件破衣服蒙上。起来以后裙子自然掉下来。
但是内裤已经不知道被谁收取当战利品了,趁着天黑,我们被推推搡搡的拥到校门口,要上车的时候我想挣扎。
但是被他们紧紧的夹住,根本无法引起旁边人的主意。于是我偷偷的把右脚上的鞋蹬掉,这是姐夫买的,今天下午他还提到它,如果看见了,他就会知道我出事了,要是看不见我就惨了,天很黑,每个人都十分紧张,没人看到我的鞋掉了“去大排挡。”外来人说。
出租车没有直接开向拆迁区而是向着几乎相反的地方走了十几分钟,感觉好像停到大排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