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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兴奋得说:“现在那上面的唇纹缝里(皮肤缝里)还有没洗掉的口红呢!你要不要看看?”我赶快说:“你快算了吧,赶快自己试试能不能用大头针把口红从缝里挑出来。
不能的话明天下午学校浴室开门,你趁没人的时候赶快进去找块没有脚气的搓脚石好好搓搓,省得以后被别人发现。”我又问她:“他肏你的时候,你叫唤没有。”
“你是说叫床?”她瞪大了眼睛(那也没多大,不眯缝的丹凤眼而已)“能不叫吗!叫了,小声哼哼,不过是装出来的(她无所谓的说)要不,不会叫床多寒碜。”
但是我想,姐姐的叫声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因为她既然知道我在那,她就一定不想让我听到她叫床的声音,看到她那个骚样。
还那么大声,一定是忍不住才叫出来的,而且头一轮他一直憋着没有出声,直到第二轮开始她才“啊”的一声,不但颤抖,还带拐弯,那才是绕梁三日呢。“你那个乡下姐夫怎么样?”扬扬问。
我们两个之间是没有秘密的(顺便说一下,即便是昨天那么重要的事情,我也许也会告诉她的,只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而已)我喜欢姐夫她也知道,我早就告诉她了。
但是她说那是因为我的社交圈子太小造成的。最奇怪的是她总是不忘姐夫是个乡下人。乡下人怎么了?虽然我在农村只生活过几天,但是外公参军之前一直在农村长大,所以我们家一直保存着许多乡下人的习惯,承认“小姨子的半个屁股是姐夫的”就是其中一条。
姐姐告诉过我:如果不是姐夫老家也在我们那片,他们也不会那么快就搞到一起去了,姐夫小时候在村子里长大,也是先当兵,复员后当的警察。
姐夫讲给我好多村子里的事,他说:那些年,村里人口越来越多,柴火却越来越少,所以很多家冬天只烧一个大炕,一家人都挤在一个炕上,夜里小姑子偷看哥哥上嫂子,小叔子偷摸嫂子,甚至公公上儿媳妇,儿子上亲娘也不是没有。
有时候孩子生下来都不知道是谁的!在村里上小学的时候,同学在班里经常互相说这些,所以功课没学多少,小孩子们却已经性成熟了。
当然同学们说得更多的是村里那些男女青年之间的事,比如昨天晚上哪两个钻玉米地了?谁和谁在稻草垛里脱了裤子乱摸让巡夜看场的抓住了什么的。按说这些都是合理合法的。
所以同学们说到这些免不了还要帮助男女主角出主意。男的说:“管她喊什么哪,硬上,插进去她就不敢喊了!”女的说:“下次再出去谈带把剪子”
(其实她们哪想带剪子,带褥子还差不多)大家最津津乐道的还是有一次乡长到村里来检查,因为要发救济款了所以村里人都崩着劲,杀鸡宰猪不说。
看着乡长的眼睛老往搞计划生育的二鳗身上瞟,心里面就已经把二鳗卖给了人家了,二鳗是嫁到村里的外乡人,即便让乡长糟蹋了,娘家不知道就不给娘家人丢脸。
她人很利落、能干,大眼睛、水蛇腰,人见人爱,所以刚生了娃就让她管计划生育,其他村管计划生育的都是老太太,乡长不看上她才怪。吃完中饭,先找个借口把喝的一步三摇晃的二鳗她男人支到县城去,然后再接着检查。
查到二鳗家地窖的时候,乡长和二鳗下去以后大伙就都不下去了,坐在上面吸烟(检查计划生育下哪门子地窖呀?听着里面就乒乒乓乓的折腾开了,二鳗在下面就叫,喊“救命”但是远处的人都听到了。
坐在地窖口的几个村干部硬是听不见,在那闷头抽烟。他们堵在地窖口别人自然没法下去救人。
折腾了好半天二鳗才算被制住了,一开始二鳗不从,乡长就威胁要给她看瓜(就是把她的裤腰带解开,把她的头按到裤裆里,再用绳扎上,那样外面的人都可以下来干她)这她才老实下来。
接着乡长就把二鳗按在那,把她的裤子、小袄全给扒下来了,浑身光溜溜的跟肉蛋似的(这段的说法向来有不同的版本,姐姐和姐夫听到的就不一样)有人说:那次是从二鳗后面进去的,一进去二鳗就不敢再动了。
挺着个大屁眼子自己就往后坐(我们村里人都喜欢大屁眼子的女人,说这样的能生儿子)结果乡长没几下就出来了,所以完事后乡长记恨二鳗不“老实”看到她趴在那里不敢动,屁股撅得老高,后面的阴门就像一个大黑洞,跟小孩嘴似的还不停的往外流黄汤,就顺手把她制住,在她阴里塞了老大一个土山药蛋,还不让抠出来。
逼着她直接穿裤子回家去。这事全村很快就传开了,二鳗家男人刚回村就知道了,这才明白村里没事找事派他进镇的目的。晚上关上门先把二鳗扒个精光,然后按在炕上噼里啪啦的拣肉厚的地方打了一顿破鞋底子(这叫除煞,老婆要是跟人家乱搞。
这一顿鞋底就可以除除搞破鞋带来的煞气,不然妨男人,休妻是绝对不敢的,乡下人娶媳妇太贵)二鳗就杀猪一样的叫,搞得全村都听到了,人人都捂着嘴笑,接着就开始那事,一边干一边问二鳗谁强。那谁敢说真话呀,当然是他了。
又粗,又大,时间又长,老好呢!实际上,乡长至少让二鳗高潮了两次,在地窖里肏到最后二鳗腿都软了,站不起来,那些老娘们碰到新的刺激都会这样,后来那个山药值钱了,都说可以治阳萎、早泄。跟鲁迅的血馒头功效差不多。
最后二鳗她男人把那个山药蛋切成八十几块小碎丁分掉才算满足了大家的要求。他也因此大赚了一笔。对乡长搞他媳妇也不那么记恨了,二鳗自己就没有那么幸运了,那个山药蛋塞进去之前没洗,招整的二鳗屄里全是泥,端盆水抠哧了一下午还没抠哧干净。
(晚上她男人气急了再捅,拔出来的时候还有沙子,把yīn道皮都磨破了,出来连脓带血,跟第一次破处差不多,不过这是后来的事。这些事情有些是姐姐告诉我的,有些是我自己知道的,有些是姐夫说的。
姐姐还说:乡下人干那种事的时候不像城里人那么有情趣,还要舔呀,看呀,摸呀,品呀,前戏呀,后戏呀。骑上去就是一通乱砸。现在完事用卫生纸塞,早先用骑马布擦。骑马布就是像现在t形裤那样的一条布带,穿的时候从下面把裆兜上,两头穿上一根绳系在腰间。
骑马布一般都是在月经期间用的,用的时候还要垫点棉花。平常的日子乡下女人不穿裤衩,屁股外面直接套长裤。
因为人们都认为月经很脏,牵连无辜,所以大家也认为骑马布很脏,就有人说:“四大脏”是“秃疮头,臁疮腿,骑马布,洗屄水”两个是男人的,两个是女人的。
没有电视的那些年月乡下人黑灯瞎火的时候还有什么玩儿的,白天下地,夜里肏屄。自己家的烦了就出去找乐子,只要能管饭,很多女的都干,乱得很。这种事有的人家管,有的人家睁一眼闭一眼,把没过门的小姨子的肚子搞大了的都有。只不过这些年生活好了,过日子都用床了,睡觉也分屋了,这样的事也就少多了。
还有一次是村里一对年轻人结婚,结果一帮坏小子把村广播站的麦克风偷偷安到了新房的床下面。
晚上闹完洞房之后,祝贺的人不回家,全都跑到村头大槐树上广播喇叭的下面,等着听广播。就听见广播里面,开始的时候女的一个劲的浪笑。男的猴急,配牲口一样的大喘气。
女的虽然不好意思,手上可能推了两下,但是却一直暗中帮助,一会说:“扣子不在那。”一会又说:“你捅歪了,不是那里,下边点。”结果成了女的一个人演的广播剧。
新媳妇第二天听到自己的录音,脸一下变得通红,臊得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当时差点自杀。
不过以后就变得非常随便,经常让人家摸,当然尽管这样,姐夫摸我屁股的时候还是避开姐姐的,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我知道:假如有一天姐夫一定要摸我那里,甚至要干那种事,我也不会反抗到底的。
想到这些,我的脸就发烫,心里嗵嗵的。如果姐夫来摸我,吻我,装模做样的推一推也许我还会,但是别的可能就不行了,姐夫摸我屁股的时候总是要狠狠地捏一把。
(他的手很大,如果不是我们家人屁股都大,他一巴掌能盖住我的半个屁股。要是姐姐听不见我就会“哎呦,哎呦”的叫两声。
然后追过去在他厚厚的肩膀上狠锥两下。我是很喜欢姐夫这样的人的,大个,有力,诙谐。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会情不自禁地摸自己的外生殖器,一种麻酥酥的感觉就会随之而来,如果做得好就会有一个高潮,先是身体里面跳两下,接着就全身松软下来,然后里面的东西就会流出来,有时候还很多。
转眼到了第二天班会时间。到了开会的时候照例又是小奶妈和王阿锁没有到,其实班会没有什么正经事,宣读一下学校的批评或表扬啦,登记宿舍有没有要修理的什么的,如果讨论发放补助还行,别的没人喜欢来。
即便来了如果小王老师不在,大家也都不讨论正经的,说些什么“谁跟谁好。商场来了什么新货。晚上到那玩,去那个大排挡”之类的话题,从来没人说到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