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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儿,舒服吗?还要不要啊?”宋笑声挑逗杜凤儿。“不要、不要”“哼,真是嘴硬,或者是你天生喜欢被老头子干?”“不是,不是啊!”宋笑声重重捏了乳房一把,把杜凤儿疼的叫了起来“少、少主停手,凤儿好痛!”
“哼,别装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我那死鬼老爹干女人可没我这么怜香惜玉。莫非”宋笑声想到了什么,右手一扯,杜凤儿的肚兜就飞了起来,只见杜凤儿的两个乳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怪不得一捏就喊痛。
“哈哈,果然是被我那死鬼老爹给捏惨了。”他又一把扯下褥裤,只见杜凤儿下体光溜溜的,略微有些毛根,就知道她的耻毛不久前已被剃掉了,这样那个稍微有些红肿的小穴就显得很醒目。“少、少爷你放过我吧”杜凤儿哀求着。
“放过你?那我还是堂堂宋家少主吗?记住,你不管嫁给谁,都不过是宋家的婊子,宋家的人都可以干你!”宋笑声恶狠狠的说着,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根青筋布满的大阳jù。“啊!”杜凤儿惊叫。
“怕了吧?虽然我样样都不如我那老爹,但是要说这根阳物,我的可比他的大哦。”说着,他拨开杜凤儿红肿的阴唇,贪婪的把大肉棒刺了进去。“啊”杜凤儿尖叫起来,虽然她这些天连着被宋南天操弄,但是小穴红肿未消,又被这么大的肉棒插入,一时痛彻心扉。
“我的小凤儿,不要怕疼,等我干你几百下你就会觉得爽啦。他妈的,这yīn道真是紧的可以,跟我去年干的处女似的。”
可是杜凤儿此时yīn道干燥无水,哪里有快感?连宋笑声都感觉抽chā不便,他眼珠子一转,嘿嘿一笑,抽出阳jù,拿起桌上的茶壶,把壶嘴插进杜凤儿的小穴就咕嘟咕嘟倒起茶来。“啊!少爷,你干什么啊!”杜凤儿惊叫着,但是温润的茶水却减少了她yīn道的火辣感觉,痛苦缓解了一点,宋笑声抽出茶壶,杜凤儿的小穴里就流出茶水来。宋笑声得意一笑,再次挺枪直入!
肉棒搅拌着穴里大量的水,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啊少爷,你慢一点,我受不了”杜凤儿被野蛮的抽chā干的上气不接下气。“啊!好爽,这小穴夹的我爽死了!怪不得死鬼老爹无论如何要把你弄到手。”宋笑声产生极度的快感。
“我的小凤儿,你也爽吧?”“我、我”杜凤儿竭力想闭住嘴巴不发出声音,但是随着宋笑声一轮又一轮的攻势,她终于放声叫了起来:“我、我不行了,饶命饶了我啊”窗外,男子的喘息急促起来,这样激烈的春宫戏让素来镇定的他也有些受感染了,忽然,他被一只小手一把拉开,然后两只手捂住了他的耳朵。“不许看。
也不许听了!”这手正是那女子的。男子看到,女子的脸也泛红了,轻咬着嘴唇,显然是羞成这样。男子微笑起来。
狠狠的吻了她一下。屋里屋外的四个人都忽略了周围,突然间房门被推开了“什么?你、你这小畜生!竟然又上了我一个小妾!”屋里响起了宋南天发怒的声音。
宋南天来了!外面两人立即警醒。只是他们暗暗惊讶,宋笑声竟然对老爹的其他姨太太也没放过,真是乱的可以。
“啊呼呼”杜凤儿已经被干到失神,竟然没有发现宋南天进来。更想不到的是,宋笑声那家伙竟然没有停下,仍在抽chā不止!“啊,老爹,这不是我的错,是、是这妞勾引我的,而且,而且这妞干起来实在太爽了,我停不下来了,啊!”“哼,这个贱女人,叫的这么淫荡!见我进来竟然都没反应,真是不知廉耻!”宋南天看到杜凤儿的样子,火气上冲。窗外的男女以为他要教训儿子和女人,想不到他接下来说:“那我们干脆一起上这骚货。哼,幸好前天我开发了她的后门。”说着,宋南天也扒掉衣服,来到床上,把躺着的杜凤儿扶了起来。
“哈哈,真不愧是我的老爸,那我们就来一起爽吧!”杜凤儿终于发现背后有人。
“啊!是老爷!你怎么”宋南天急不可待,从杜凤儿的下身摸了一把淫水和茶水的混合液,往自己肉棒上一抹,猛的插进了杜凤儿的菊门!宋家父子俩就这样一前一后对杜凤儿展开猛烈夹攻!“啊!住手啊!要死了。
要死啦!”杜凤儿这样一个弱女子再也经受不起这样剧烈的xìng交,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动手!”呯的一声,窗户被打飞了,埋伏已久的两人终于冲进了房间,宝剑出鞘!
本来,等宋家父子干到最高潮的时候再刺杀更好,只是两人侠义心肠,再不忍心见那弱女子受如此摧残,故而冲出。宋南天大惊,连忙抽出肉棒。宋笑声看到性命攸关,也不敢再继续干下去了。
“你、你、你们是谁?要干什么?”男子冷冷一笑,说:“宋南天,你们父子作恶多端,令人发指,今天陶寒亭和方紫霞要取你们狗命!”
陶寒亭杀向宋南天,方紫霞也剑刺宋笑声。宋笑声刚刚还在肏穴,这会儿哪里应付的过来,只能连连躲避,险象环生。
宋南天的武功却比儿子高得多,一对掌竟然挡开数剑,只是也非常吃力,这时,宋笑声忽然躲到杜凤儿背后。杜凤儿现在只能喘气,哪里还能动弹。只是方紫霞不想伤及杜凤儿,一时奈何不了宋笑声。
“哟哟,一把好剑!”忽然听见背后有人说话,方紫霞吃了一惊,立即挽个剑花护身,只见一个邪气的道士正盯着她手里的宝剑。
这道士名叫纪丘年,武功虽然不算高,但是精于识剑。他一眼看出,方紫霞手中的秋离剑乃是一把宝剑,立生占为己有之念。那边陶寒亭一剑已经刺到宋南天咽喉。
突然旁边“呼”的劈下一斧,迫的陶寒亭收剑避让,救下了宋南天。陶寒亭暗叫可惜,扭头一看,来人竟是一个神策军装束的军官!这神策军乃是皇帝的禁卫军,如今被奸相杨国忠所控制,平日祸害民间,和天策府乃是死对头。
这个军官名叫周淮安,是洛阳城外神策军海字营统领,不知为何在宋南天府上。宋南天的帮手已到。陶寒亭见势不妙,说声:“杀出去!”与方紫霞仗剑向外冲。
纪丘年和周淮安拦住去路,一瞬间四人已交手数招。那道士一心想抢方紫霞手里的秋离剑,不料方紫霞运剑如风,逼得他连连后退。神策军官仗着力大斧重,想将陶寒亭斩杀,却反而被杀的手忙脚乱。眼看陶寒亭夫妇已经冲出了房门。
突然两道劲风袭面,二人气息一窒,竟不能挡,又被逼退回房里,只见门外又来两人,一个是身穿盔甲的武将,另一个竟然是个手拿转经筒的番僧!
“神策军?战宝珈蓝僧?宋南天,你的靠山不小啊!”陶寒亭皱起眉头。“哈哈,白衣孟尝果然是识货的主。想杀我,你还早的很!”
宋南天见性命无忧,得意的大笑起来,战局立即扭转!纪丘年和周淮安根本不动手,那个武将哈哈一笑,长枪疾刺方紫霞。
方侠女急忙闪避,险险躲过,而那番僧右手依然摇着转经筒,左手慢吞吞的挥出几掌,却是力大无穷,陶寒亭出剑硬拼,不料那番僧竟一手抓住了陶寒亭的剑,咔嚓一下折为两截!“走窗户!”
方紫霞疾呼,陶寒亭一点头冲向窗口。只是陶寒亭离窗口近,这样一来变成了方紫霞断后!只见纪丘年拔剑,要截住方紫霞,方紫霞全力一剑,秋离剑将道士的剑削成两段!
然而就这一瞬间,那神策武将已经赶到,一拳正中方紫霞,只听的肋骨咔嚓的声音。“啊!”方紫霞大叫倒地。“紫霞!”陶寒亭吼叫一声,再度前冲,却被番僧拦住。
“寒亭!快走!走啊!”重伤的方紫霞口吐鲜血,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喊。周淮安正要追去,不料方紫霞竟然还能跳起来,一把抱住他的腿,狠狠咬了一口!陶寒亭知道若现在不走,今天两人都要陷在这里,大叫一声,翻身冲出窗外。
外面已经聚集了不少家丁。陶寒亭全力打翻几个,冲出院子。不料这一边的院外竟是一处悬崖。陶寒亭来不及多想,纵身跳了下去“啊!”又是几声惨叫,周淮安还在对方紫霞拳打脚踢。
“xxxx,你这女人竟然像疯狗一样咬我!我养的巴哈都从没咬过我呢。”方紫霞吐血不止,已经不能动弹。“好了,周统领,别再打了,再打就死了。”宋南天说。“怎么?她可是来杀你的,打死不是正好?”
“嘿嘿,这对狗男女当然非杀不可,但是就这么杀了,不足以立威警人。我要将她拉到风雨镇街头斩首,让那群刁民知道,对我不敬的下场!”
“哈哈,不仅如此,还应该让这个女人受尽惩罚,才能震慑那些想刺杀我们的家伙!”宋笑声得意的说“顺便还可以让兄弟们享享乐子,哈哈!”宋南天连连点头:“说得好,不愧是我的儿子。
来人,将这女人拉到院子里吊起来!”天渐渐亮了,只是那初升的太阳不显的灿烂,反而血红恐怖。方紫霞悠悠转醒,发现自己双手被绑在一起,吊在南天别院宽阔的院子里。双腕已经被绳子磨的皮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