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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梦萦对身高差的问题有她自己的解决方案。她直起身,瞥了一眼董德有的肉棒,心想:确实不小。比徐芃的好像还要大一些。倒是跟沈惜的差不多。
嗯,他的身高、体形本来就跟沈惜很像,看上去倒比沈惜更胖更壮一点,说不定那东西也更大一点,她并没有察觉到,她还是在下意识地拿所有男人和沈惜比较。
只不过以前她只会比较气质、修养、知识,现在她已经会比较身材、体格,甚至性器官了,见施梦萦直起身,走向门边,董德有患得患失地跟在她身后。
他懊恼地想:妈的,不就是差了点位置嘛,多大点事?刚才就应该先插进去,然后再想办法。现在屄还没操到,这骚货又要搞什么状况?施梦萦走到门边的鞋柜旁,打开几个鞋盒,终于翻出了一双鞋。
董德有顿时被这双鞋吸引住了,双眼烁烁放光,满脑子只剩一句话:“骚货真他妈的会玩啊!”这是施梦萦后跟最高的一双高跟鞋,那对细跟达到了12cm,是沈惜为与她一起参加一场意大利小提琴家的音乐会而特意为她买的。
施梦萦甩掉拖鞋,换上高跟鞋,瞬间就只比董德有矮半个头了,她瞅了一眼亦步亦趋紧跟在身后,简直就像是生怕被主人丢弃的宠物般的董德有,突然内心竟生出一丝戏谑似的快意。
“干嘛?怕我不让你干了?”董德有点头,讨好似的笑。像他这样的老男人,根本不在意在年轻女人面前把姿态放低。
只有热血上头的小鬼才会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在女人面前充大男人。没听过“百炼钢成绕指柔”吗?伏低做小又怎么了?女人还就吃这一套!施梦萦咬咬嘴唇,恶狠狠地说:“放心!我说了让你干我,就不会后悔。
你喜欢用"操"字是吧?那行,今天我一定会让你操的。你等会记得要使劲操我,最好能一直操一直操,把我操死为止!”
她伸手握住董德有的肉棒,撸了两下,挤出一个笑脸“是挺大的,等会别留情,看看你能不能把我的骚屄操烂!”董德有又激动起来,气息也变得粗了。
他突然抓住施梦萦的手臂,将她整个掰转过去,按着腰,使她趴到餐桌上,由于穿上了高跟鞋,施梦萦高高撅起的屁股,更是显得惊心动魄。他蹲下身,直接在肉穴口上吐了口唾沫,又用手揉了几下。
施梦萦觉得董德有的手指肆意揉动着,简直是要把口水涂满自己的肉唇,她既感到恶心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肉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迫使她尖叫起来:“快操我!快操我!不行了,快操我!”
董德有吼了声:“好!你个骚货!操死你!”话音未落,他腰部凶狠地一沉,整个肉棒就像铁钎穿纸一样,直插到底。
施梦萦尖声嘶叫,她随着肉穴内一次次穿刺撞击带给她的感觉,随心所欲地乱叫着,完全没有任何规律可循。施梦萦确实不会叫床,哪怕是让她说一些带有挑逗意味的话,其实她也是“门外汉”
她用的词都是从大学时的男人、徐芃、苏晨那里生搬硬套学来的,但在那个时刻说出来的话,表达的却全都是她彼时彼处的真实心情,而她叫床声也是纯天然的,没有任何模仿的痕迹,没有任何装饰的印记,她就是在叫而已,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乍听好像觉得很业余,怪怪的。
但投入进去,却会觉得这简直是对男人绝大的鼓励。董德有操起屄来也没什么花巧。农村男人有小心机,也会玩点小花样。
但一旦开始干正经活,总还是免不了村里的实在本色。他直接把自己当成了一台人肉打桩机,结结实实地在施梦萦的肉穴里捣着,他现在只有一个感觉:一定要对得起施梦萦的肉穴!这是一个几乎把他夹哭了的肉穴,紧得简直就像是来救赎他的。
在董德有模糊的记忆里,三十多年前第一次操自己老婆的时候,那个19岁农村大姑娘的处女穴好像也没有这么紧!他在一个楼凤身上曾有过一口气连操一刻钟不歇的记录。这是很了不起的!
很多男人都喜欢吹自己一次一小时,一次80分钟,那都是在扯。做一会就换个姿势,借机歇口气,这样搞,谁都能多持久一些时间。真要比持久度,就要比只用一个姿势,连续不断地操能操多久。作为一个已经过了50岁的男人,在连续不断地操弄下,保持一刻钟的持久度,在普通人里,算是相当有料了。
但董德有预感到,如果自己继续保持那么实在的操屄方式,出入于施梦萦的紧屄,恐怕很难保持住十五分钟的记录。按说,这时他应该缓缓地来,换个姿势,变个角度,这样肯定能多操一会。可他的脑子里有另一个声音:“不行!
就要不停操,这样才对得起这个屄!就得靠真本事,把这骚货操服!”所以,这个猥琐老男人难得地保持了实在的本色,咬着牙直来直去地抽chā着。
施梦萦的意识已经模糊大半了,这也是她第一次遇到这样操屄的男人。沈惜就不必说了,他几乎就没怎么和施梦萦正儿八经地做过。
其他的,不管是大学时那个男人还是徐芃,总是要玩各种花样的,就算是长时间保持同样的姿势,也会不断调整肉棒插入的角度,时不时还要停歇一小会,这些小花招其实都是为了缓口气,确保持久的战斗力。
但在男人短暂停歇的片刻,女人其实有可能就在这一瞬间丢失掉寻求快感的方向。对很多女人来讲,性高潮就像是在千古万载的荒野中寻找那细微的一缕光芒,转瞬即逝,妙到毫巅。
一旦把握住,那就是极乐的巅峰。可一旦错过,也许就是永远的失却。所以,男人呵,你歇了那一口气,也许女人此前所有寻求高潮的努力就全部都白费了。
而董德有的这种操法,却把施梦萦弄出了疯狂的高潮,从一开始,下体的快感就一波波地涌来,她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短短几分钟后,施梦萦就攀上了一次顶峰。在那一瞬间,她左脚发软,站不稳高跟,脚下一滑,险些摔倒。
幸亏董德有牢牢托着她的腰,稳稳地将她撑住。第一次高潮未平,猛烈的冲击又到,两相叠加,没过几分钟,又一个更高的巅峰凭空砸了过来。施梦萦没注意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这无关悲伤,完完全全是被董德有操哭了。
她失神地乱叫:“死了死了!操烂了操烂了!啊!不要了,我要死了!”就在这乱七八糟的鬼叫声里,施梦萦到达了第三次高潮!
在这次高潮余韵未平之际,肉穴里一阵滚热,连续十几股又烫又浓的精液在身体深处爆炸,其势如洪水般猛灌进来。
施梦萦被烫得嗷嗷乱叫,听起来甚至有点像猪嚎。幸亏她此刻完全没有理智可言,根本没听到自己如此不雅的嘶叫。董德有好不容易射光了自己全部的存货,却舍不得立刻从高潮后越发紧缩的肉穴里拔出肉棒。
他端着施梦萦的腰,继续在肉穴中一点一点地往里捣,就像要把精液送到施梦萦身体最深处一样。
足足过了五分钟,董德有才恋恋不舍地拔出肉棒,在guī头和肉穴分离的一刹那,传出一声闷屁似的“啵”声,浓白的浊液随着堵住yīn道口的肉棒的离去,呼呼地向外流。
董德有松开手,施梦萦像个口袋似的滚倒在地,任凭精液从自己yīn道里涌出,在腿间股下流成一滩。董德有找了把椅子,坐下,回味着刚刚结束的这场性爱,毕竟是年过半百的人了。
这么激烈的运动过后,还是有些疲惫的。施梦萦只剩下喘息的气力,大脑一片空白。足足十分钟,两人都沉默无言。房间里只有急促的呼吸声。还是董德有先恢复了状态,当然,只是理智和活动能力的恢复,肉棒还是低垂着,半点都没有精神。
高潮过后,农民的小心思和小花招又开始跳出来了,董德有这时开始后悔。他终于想起自己之前喊出的价钱是三千五百块。是,施梦萦够漂亮,屁股够大,yīn道够紧,自己今天晚上操得非常爽。
可三千五百块会不会太贵了?没舔jī巴,没舔屁眼,没喝精液,除了操屄什么服务都没有,难道所有兼职女都这样卖屄的?他觉得自己太冤了,刚才喊价未免太草率太慷慨了。
也许说两千五百块的时候,施梦萦已经动心了,那时如果多加个一两百,她说不定也会出来,董德有蹲下身,嗫嚅着想再还还价。他觉得自己是有道理的,我喊价的时候你可没说除了操屄其他什么服务都没有。
一分价钱一分货,倒过来也是成立的,你的货色虽然好,可是花样不够多,要这么多钱,是不是有点太黑了?当然这些话他不敢直接说,只能旁敲侧击地点醒施梦萦。施梦萦冷笑。
她只说了一句话:“把你的裤子穿好,滚出去!”董德有发愣,一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施梦萦突然翻了脸:“滚!滚出去!谁要收你的钱!快点滚出去!不要再来烦我!”
董德有这才明白施梦萦原来不想收自己的钱,这可真是个平白砸下来的大馅饼,敢情我一分钱都不用花,白操了这样一个好屄?他突然很想找到沈惜,去感谢他,如果不是他租了自己的房子,他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骚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