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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施梦萦的裸体都看得差不多了,等会还要再去油压技师嘴里放精。要是能在施梦萦嘴里射掉董德有被这个念头刺激得呼吸都变得粗重,他紧盯着施梦萦的双唇。
这时她还没有卸妆,嘴唇显得十分丰润,令老董莫名激动。结果闷了半天,施梦萦只给了他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却不说话。董德有暗骂:“骚货真他妈精,自己不说价,想要我来报价。我报高了她能直接赚,报低了她再一点点往上抬”
但事已至此,精虫上脑,就冲着刚才看到的那副丰腴润洁的肉体,他甘愿在一定程度内被宰一刀,大不了待会捅进去以后多搞一会,捅得凶猛一点,把被宰的部分赚回来。既然骚货不肯开口,董德有就自己开始报价:“一千块做一次行不行?”
他还是透着些农民式的小狡黠,第一次报价连他自己原先预估的最低价都不到。施梦萦既怒且笑,一千块钱?出卖一次肉体?这人都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有这么无稽的事情。
“一千二一次怎么样?”董德有见施梦萦还是不说话,以为她嫌少,连忙又加了一点,施梦萦懒得再跟他磨蹭。“董房东,别说那些不可能的事情了,你要看房子的话,就赶快看。不看房子就快走吧。我还没吃晚饭呢。”
董德有觉得施梦萦可能是觉得他的报价太低,离她的心理底线太低,根本没有诚意,索性就直接赶人了,连忙来了个大跨越:“两千一次!施小姐,这个价可以吧?”
话一说出口,老董的心就一抽。他恨恨地瞅了瞅施梦萦现在被捂得严严实实的躯体,心想只要你一同意,老子等会一定要狠狠操一次,不能便宜了你这骚货。施梦萦努力克制自己想骂人的冲动,绕过老董,来到屋门前,伸手想开门,赶他出去。
转了几下门把手都开不了门,这才发现原来门被锁上了,她拨开锁,打开门,用最后的耐心对董德有说:“董房东,你误会了,我不做那种事的。你快走吧。我想休息了。”
董德有熬了三个月,好不容易终于张口了,怎么甘心就这样打道回府?他默默走到门边,心里骂骂咧咧的:你他妈刚被男人干完,当然想休息。老子的jī巴还硬着呢!不干你一炮怎么能走,老子豁出去了!施梦萦以为他要出门,就闪到一旁,让出道路。
董德有走到门边,没有出门,反而又把门拉上,再次锁好,回头谄媚地笑着:“施小姐,别这样嘛。你想要多少可以直接提,我真是很有诚意的,这样,我给你两千五,行不行?”
“两千五”三个字出口,老董腮帮子上的肉都跳了跳。施梦萦一下子火了“你是神经病啊!都跟你说了我不做那个的!你怎么那么烦啊!你那么想干,回家干你老婆去!你快滚!再不走我就打电话报警了!”
施梦萦有生以来第一次在一个基本算是陌生的男人面前如此失态,连“干你老婆”这样的话都毫无忌惮地说了出来,吼完这几句,施梦萦跑回卧室,牢牢地把门锁好。在门锁扣好的一瞬间,好像所有力气都被抽光了一样。
施梦萦再次瘫软在地,无声地哭了起来,董德有很尴尬,也很惶恐。他没想到加到两千五百块都不能打动施梦萦,更怕施梦萦说到做到真的去报警。在现在这种局面下,理论上,他只能先走了,可他心里就是舍不得,他今天就是想操施梦萦。
他呼呼喘着粗气,转着眼珠想办法,可是,真没什么办法。董德有隔着门对施梦萦说了很多好话,可施梦萦根本不搭理他。他又试图威胁施梦萦,如果她再不出来。
下次他就要告诉那个花钱帮她租房子的年轻男人,有别的男人出入她的屋子。老董以为施梦萦听了这个,至少会出门来跟他讨价还价一番,没想到还是全无声息,最后他狠狠心,把自己的出价提高到了三千五百块。
这已经相当于施梦萦一个月的房租,却依然无法换来一个字的回应。董德有真的泄气了,施梦萦在房间里肆无忌惮地哭,那样委屈,那样无助,那样伤心。
她给沈惜打了一个电话,想获得一些力量,但对方正在通话中,没有接听她的电话。隔了几分钟再打过去,对方还是在通话中,依然没有接听。
施梦萦听说过在手机上通过某些操作,机主可以针对那些根本不想接听的对象,把自己的状态始终设置成“在通话中”她怀疑自己已经被沈惜这样处理了。
自己真的就像一件垃圾似的被扔掉了吗?施梦萦无法理解沈惜对她为什么如此绝情?她终于对自己和沈惜之间的感情绝望了,自己的人生真的已经完蛋了,没有了感情,自己就像是跌坠到了无底的深渊一样。
还能怎么活呢?沈惜,你怎么就能眼睁睁看着我坠落到底,却不肯伸手小小地拉我一把?你看,我的人生都已经沦落到怎样可笑可怜的地步了?我是那么廉价,无耻到去诱惑男人,却换不来一丝丝的回心转意,唯一得到的是被一个老男人看光了全身。
我又是那样低贱,那个老男人正锲而不舍地一个劲地出价,指望花上一点钱就能占有我的肉体。我一开始觉得这个老头可笑,可事实上,可笑的是我自己!这真是无比荒唐的人生。在某些男人眼中,自己根本一钱不值,白送都不要。
在某些男人眼中,自己却有一个价码,他们愿意付出这个价钱,换得和自己来上一次性爱。这两种状况看似完全对立,自己如果不喜欢其中的一端,就应该欣喜于好歹还有另一头选择。
可事实上,无论是被视作一钱不值,还是被看作肉身有价,施梦萦都觉得,自己的人生简直都可以算作是他妈的失败透顶。太可笑了!施梦萦突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冲动。反正自己的人生已经这么失败了,我已经是一个没人要的烂女人了。
那就索性更加荒唐一点好了!那就再贱一点好了!施梦萦忽然发现自己全身又充满了力量。她双手撑地,站起身来,把手伸向门锁。手指在锁边停了好几秒。每一秒,她都觉得自己即将把手缩回。可偏偏一直没有,终于,她的手落在门锁上。开锁,开门。施梦萦自己看不到。
此刻,她的神色是那样的哀伤和怨愤。董德有事实上已经放弃了,他在客厅里转了几圈,不住对自己说:“走吧走吧,没戏了。”
每转完一圈,他都想走向屋门,可又总是不甘心,下意识地又转上一圈。周而复始已经好几次了,到这个时候,他已经失去了最后一丝耐心。他抬头看了看钟,刚过七点。这个点还可以去找个楼凤发泄一炮,聊胜于无吧。
恰在这时,卧室的门开了,施梦萦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漠然地走了出来,董德有的心和肉棒同时“突”地跳了一下。他看不懂施梦萦的表情。
但他自觉看懂了她现在的举动。他下意识把手放到裤裆,摸了摸自己硬了又软,软了又硬的老肉棒,喉咙发干。施梦萦面无表情地走到他面前,问:“你想干我?”
声音里几乎没有任何感情。董德有点头,又干咽了两下,憋出一句:“施小姐,和我做一次,我肯定全价付钱给你的。”他觉得施梦萦多半还是因为“三千五百块”这个价码出来的,所以他一定要把这个承诺贯彻下去。
以防施梦萦突然改变主意。施梦萦嘴角浮起一丝讥讽的笑,稍纵即逝。她在董德有面前解开浴袍的衣带,向两边敞开前襟,露出了身体前半部,睡衣的丝光和身体的肉色立刻在董德有眼中亮了起来。
“漂不漂亮?”董德有的表情在施梦萦眼中显得那样恶心,大张着嘴,几乎就要留下口水。“漂亮!施小姐你真漂亮,你的奶子真白!”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来,想揉捏一下施梦萦的乳房。
施梦萦退后一步,躲开了他的手。在老董稍显诧异的目光注视下,施梦萦把整件浴袍全部脱去,把刚才给老董开门时的模样,重新全部露了出来“再说一遍,你真的想干我?”
“想,我想很久了,我每天都在想怎么操你”董德有觉得既然施梦萦自己动不动就把“干”这个字挂在嘴边,自己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说不定这骚货就喜欢这么直接呢。
“你为什么想干我?”董德有毫不犹豫:“你漂亮啊,身材又好,气质又好,是男人都想操你!”
施梦萦发出一声类似哭泣似的笑声,吓了董德有一大跳。她不再说话,走到餐桌边,扶着桌子,弯下腰,将屁股撅起。
董德有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不可思议的肥美的屁股,就像是一个浑白油亮的大白桃子,还有一条深邃的沟隙,恰似桃皮上那层皱褶、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捞到宝了,这时,他根本想不起自己刚才承诺的是三千五百块的高价。
施梦萦伸手扒开内裤裆部的那个小口子,把自己的肉穴暴露出来,回头招呼老董:“干吧!”董德有没等她说完,就像看到了骨头的野狗一样窜了上去,两只手立刻落在了白嫩的臀肉上,像揉面似的搓弄着这两大团肥的不像话,又嫩的不像话的肉。
施梦萦低垂着头,任由他玩弄,等着他的插入。董德有玩了会儿屁股,又把手伸到施梦萦腿间,找到内裤上的小洞,将食指探进去,揉了几下肉穴口,嘿嘿笑着:“这种裤子真骚,不用脱就能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