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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昱辉听她说今天没和老板上床,面色稍好了些,随即又阴沉下去,他上前一把抓住孔媛的手臂,猛的把她推倒在床上。孔媛猝不及防,滚倒在床上。盛夏未过,床上铺的还是竹席,硬梆梆的。
好在她的头摔在了叠好的空调被上,不觉得多疼,但身体还是被竹席擦得生疼,头晕乎乎的,一时间懵了,吴昱辉根本不管孔媛是不是摔疼了,自顾自粗暴地掰开孔媛的腿,扯住她的内裤边,使劲地撕扯。
孔媛终于搞懂了他要做什么,手撑着床,努力仰起上半身,连声说:“别扯别扯,我自己脱!”吴昱辉闷声不语,抬手顶住孔媛的前胸,狠狠发力,再次将她推倒。
孔媛只想去配合他脱掉内裤,哪想到又被退了一把,再一次仰面朝天地摔倒。这次,她的后脑磕在硬硬的竹席上,一阵剧痛传来。随即下身一凉,吴昱辉两手扯住内裤,使劲往两边一拽。
本来就不结实的全透明网纱裤,被他彻底扯烂。他把烂布条似的破内裤扔到地上,凑上前拨弄着孔媛的肉唇,还将手指的一节伸进肉穴搅了几下。吴昱辉稍觉气顺。根据他的经验,至少今天晚上孔媛确实还没被别的男人操过。
孔媛再次直起上半身,手肘撑着床,怯怯地看着埋头于自己股间的吴昱辉。她吃不准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也就无法确定自己应该怎么配合应对,突然,吴昱辉站起身来,将裤子拉到膝盖位置,露出了他细长的已经勃起大半的肉棒。孔媛连忙跳起来,跪到床上。
既然吴昱辉想和她做ài,不管他是想发泄还是想宣示占有,她都愿意尽可能地配合他,让他满意。
她想应该先用嘴让他享受一下。平时吴昱辉很喜欢射在她嘴里,再让她把精液全都喝下去,孔媛希望能用嘴先让吴昱辉射一次,然后让他心满意足地看到自己把所有的黏液都喝下去。
如果能平息他的怒气,缓和甚至恢复两人之间的关系,孔媛甚至觉得,别说精液,吴昱辉就算是让她喝尿,她也愿意。
但是,吴昱辉默然地按住她的两边肩膀,阻止了她试图把头凑到他胯下的动作,再次将她像一个口袋似的掀翻在床上。
他不是想和我做ài吗?孔媛脑海中刚浮起这个念头,下体却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吴昱辉的guī头顶开她的肉唇,长驱直入地闯了进来,这时孔媛的肉穴基本没有湿润。疼痛感迫使孔媛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
这种全无前戏的插入甚至导致吴昱辉的肉棒只进入了一小半,随后就堵塞在了肉穴中。皮肉摩擦出来的火热痛感,使满心恨意的吴昱辉都扯了扯嘴角,但他没有打退堂鼓,只是稍加停顿,深吸一口气,再次向前猛插,终于把肉棒整根捅进了孔媛干巴巴的肉穴。
“啊!疼啊!”孔媛再次尖叫,痛得流出泪来。吴昱辉根本不在意,他发狠似的猛干了几下,突然毫无预兆地停下来,抽出肉棒。孔媛擦去眼角的泪水,仰起头看男友又要做什么。吴昱辉在床头柜抽屉里翻找着。
取出一盒避孕套,回头冷笑说:“差点忘了,操你这样的婊子得戴套子,谁知道你有没有病!”孔媛无言以对。
眼前的男友冷漠又凶狠,令她感到陌生,但她无法谴责他。吴昱辉回到床边,拉扯着孔媛的腿,示意她翻身跪趴在床上。“母狗给我趴好!做母狗要有母狗的样子!”孔媛忍着泪,无言地翻过身,高高地撅起屁股。
她的膝盖直接跪在竹席上,硌得生疼,但她此刻完全顾不上了,光洁平整的脊背,色形俱佳的臀丘和柔嫩骚香的肉穴就在眼前,换做平时,吴昱辉可能会兴奋地扑上去,把玩亲吻一阵,但现在的他没那个兴致。他只想做一件事,就是插进去,操死孔媛这个骚货。
吴昱辉再次将肉棒对准依然没有湿润起来的肉穴,毫不怜惜地硬捅了进去,或许是因为肉穴刚才已经被强行进入过,或许是因为戴了避孕套自然有一些润滑作用,这次插入顺利得多,吴昱辉感到肉棒进入了他最喜欢的温湿紧窄的腔洞,心中虽然还是很火,终究还是舒服地哼出声来。
孔媛的疼痛感和刚才差不多,但她狠狠咬紧下嘴唇,忍住想喊疼的冲动。伴随着吴昱辉的反复抽chā,她寻觅男友的节奏,规律地摇晃臀部,尽管是跪趴着。
但她还是尽全力地将屁股往后撞,配合着吴昱辉向前冲的趋势,使两具肉体以对撞的方式在空中猛烈触碰,发出一声声脆响的碰击声。垂在身下的乳房,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以最大的幅度吊悬,看上去显得像是两个小肉口袋。
随着她身体的前后摇摆,甩出一阵阵晕目的乳浪。孔媛卖力地叫床,就像这辈子从没被男人操得这么爽过似的。伴随两人的每一次撞击,或轻或重,时缓时促,忽高忽低的呻吟哀啼声连绵不绝,在整个房间回旋。
吴昱辉毫不留力,从第一下开始就在全力冲刺,每一次都把他那根比通常尺寸要长一些的肉棒疯狂地插到肉穴最尽头。孔媛的yīn道长度比一般女人的略短一些,所以吴昱辉的guī头几乎每次都可以进入她的子宫颈。
这是吴昱辉一贯以来的优势。他的肉棒并不粗壮,持久力也一般,必须通过节奏的变化来延长射精前的抽chā时间,但他的肉棒长度却能深入到孔媛身体最深处,令她颤抖。
这也是使他很自傲的一点,但是在知道孔媛和她老板上床以后,吴昱辉觉得自己以前的自傲变得很可笑。
越想就会越火,发起力来也就越狠。孔媛的体质是肥嫩多汁型的,尽管完全缺乏前戏导致肉棒插入时非常疼,但在几次抽chā后,淫水就开始汩汩冒出,操得狠了,大量淫水从肉穴中被挤出,形成一团团白乎乎的泡沫圈子。
孔媛在刻意地讨好吴昱辉,屁股、乳房、躯干都在他的冲刺中难以抑制般疯狂扭动,好像陷入了最深程度的迷醉。猛的,吴昱辉发出野兽般的“吼吼”声,他死死抠住孔媛的翘臀,指甲都陷入肥嫩的臀肉中,他屏住呼吸,猛射着一股股精液。
他喘着粗气,颓然地松开了孔媛的屁股,拔出肉棒。孔媛无力地滚倒在床上,闭着眼睛,细小的汗珠流满全身,胸部急促地上下起伏。
下身又疼又累,膝盖也跪得生疼,但孔媛现在顾不上这些,她想知道刚才这一发有没有把吴昱辉心中的戾气都发泄干净。如果成功了。
那么两个人接下来的交谈说不定会顺利些。她没有天真到以为吴昱辉干过她一次就能原谅她,但至少能为两人间的沟通创造一个略好些的环境吧?
如果他不满意,那自己是不是得想想还能做些什么?要不要现在去给他把刚射完的精液清理干净?要不要给他跳个裸体艳舞?
这些都是他平时很喜欢的。吴昱辉没有理会床上翻过身来关切地看着他的孔媛,他从肉棒上取下避孕套,两只手捏着它,提到眼前瞅了瞅。这次他射得不少,白浊的黏液在避孕套晃荡,超过了三分之一的容量。
他突然一扬手,将避孕套甩到了孔媛的脸上。精液在空中飞溅,落在竹席上、空调被上,孔媛的腿上、胸上、颈上、脸颊上、额头上,最后,已经倒空了大半的避孕套落到孔媛的鼻尖,最后一点精液从套中流出,顺着她的嘴角滑落。
吴昱辉一言不发地提起裤子,走出卧室。孔媛默默将避孕套从脸上摘下,扯过空调被一角,将脸上身上的精液擦抹干净。
她怔怔地呆坐,不知所措,欲哭无泪。她不知道自己和吴昱辉的感情还有没有继续下去的机会。孔媛很爱吴昱辉。他是她第三任男友。孔媛的初恋在16岁,那时她还在读中专。18岁生日没过几天,她就被初恋男友破了处。
初恋还把她带去和他的兄弟及兄弟的女友一起乱交。这场初恋留给了孔媛很深刻的记忆。来到这座城市没多久,孔媛还在忙着找工作,找房子,安顿自己,打好基础的时候,初恋男友却耐不住寂寞了。
按说,往往是去了大城市的那一个把留在老家那一个甩了,可孔媛的初恋男友却先下手为强,他在孔媛原本的闺蜜中又发展了一个新女友,没几天就上了床。
她的这段初恋自然走到了尽头。第二任男友是她曾经的同事,那时孔媛是一家公司的业务员,他是司机。
这个男友得到了孔媛屁眼的第一次。因为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事先准备不充分,那一次孔媛痛得死去活来,屁眼都被捅出了血,还没让男友尽兴,为了让缺乏经验。
但对肛交特别感兴趣的男友满意,也为了让自己不再受苦,孔媛主动上网、查资料、咨询身边姐妹,认真学习肛交要领,学灌肠,学扩肛,网购润滑油和肛塞。她每次都会主动做好事先准备,男友只需要痛快地把肉棒插入她微微张开的屁眼就可以。
在每段恋情里,孔媛都尽可能让自己做到最好,床上是这样,生活中也是这样,尽力让男友从她这里获得快乐和舒适。
两年多前,孔媛和那个生性小气,总是无端干涉她的自由的第二任男友分手。此后不久就在网上认识了吴昱辉。很快,她被吴昱辉的理想、见识和性格吸引。
网聊了两周后,他们见面,吃饭,看电影,一个多月后,她在吴昱辉家里上了他的床,成了他的女朋友。
那时的吴昱辉是个创业者,他和朋友合开的公司刚上轨道,整体态势不错,也算是个小老板,说话做事自然都意气风发。他一度还让孔媛辞职,到他的公司来帮忙,孔媛还真的动过这个念头,再三考虑后决定别让男友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