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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倒是真不知道孔媛还有打篮球的爱好。看她此刻的装扮和被汗水打湿紧贴在额头的刘海,能看出她是结结实实地拚了一场球,绝不像只是上场投了几次篮而已。沈惜不禁微笑。仅凭孔媛此刻的模样,他就愈发欣赏她了。
可惜,从现在两人的立场而言,似乎也就剩下点头的交情,很难再有更为深入的交流了,于是,沈惜也就礼貌地对孔媛点了点头。孔媛显得更犹豫些,似乎是没想好究竟应该冷淡回应,还是做得更得体些。两人擦肩而过不过弹指一刻,她一犹豫,脸上的笑容只绽放了一半,看上去有些古怪。
当然,哪怕只有这一瞬间,孔媛还是难以控制地将目光投到宋斯嘉的身上。就算同为女人,孔媛也得赞叹沈惜身边这个女人的气质。说她漂亮吧?应该说也就一般漂亮的程度而已,施梦萦恐怕不亚于她。说她身材好吧?比例确实好极了。
但也可以挑剔说并没有极为突出的特点。要比巨乳,没有程莎那样亮眼,要比丰臀,施梦萦也要胜过她。
非要挑的话,恐怕就是身高十分亮眼,另外就是伴随着出众身高的那双令人赞赏的长腿。可孔媛就是觉得这个女人看着特别舒服,第一眼就令人印象深刻。
或许,这就是气质吧。这段时间,公司里有好些传言都和施梦萦有关。譬如徐芃格外关照施梦萦,他们之间肯定有一腿啦。
譬如施梦萦的前男友突然暴露出了真面目,穿梭花丛,留情无数。其中就有一个气质绝佳的高挑美女,据说还在酒吧冲冠一怒为红颜,或许眼前这女人就是传说中那个高挑美女?孔媛打心眼里为施梦萦感到灰心。
平心而论,如果刨除她和施梦萦之间的友情,单纯评价眼前这女人和施梦萦的优劣,孔媛承认眼前这女人更胜一筹,突然,有种难以克制的冲动涌上心头,孔媛转身高喊了一声:“沈惜!我想问你个事!”
沈惜回头,表情中略显惊讶。一句话出口,孔媛却又后悔了,但这时已经不好马上就打退堂鼓,只好硬着头皮故作镇定地走上前来。宋斯嘉不认识孔媛,也不知道她和沈惜是什么关系,见沈惜这时似乎有停下来和这女孩交谈的意思,就优雅地对两人挥了挥手,先走了。
沈惜不清楚孔媛要问自己什么,但他愿意给这个自己欣赏的女孩一点时间。两人并肩在体育中心里走了一段,找到一张角落里的长椅,坐了下来。
“沈惜,我相信你肯定对梦姐解释过很多次,但说实话,我觉得她其实到现在都不太明白。所以我想冒昧地多问一句,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和梦姐分手吗?”
孔媛沉默了片刻,开口。沈惜在她沉默时,就设想了几个孔媛可能会问到的点。这个问题并不出乎他的意料。
他相信,自己的理由或许无法彻底说服施梦萦对她来说,是否合理不重要,关键在于她能否接受但孔媛极有可能听懂,然而,他没法把话说清楚。若要彻底解释清楚分手的理由,就势必要对施梦萦作出评价。
而对一个人作出评价,只说结论是不负责任的,必须得说明支撑这个结论的论据,也就是施梦萦在日常生活里的言行习惯。
沈惜不想在和一个女人分手之后,还在别人面前给她那么明确的负面评价,更不想在其他人面前去细细描述她的日常言行举止,尤其是特别不好的那些。这不是沈惜的为人。所以,这个问题虽然不出沈惜的预料,却还是很难回答。
“说穿了很简单。我们两个人用两年的时间磨合彼此在性格、三观各方面的差异,但是不成功。施梦萦觉得即使磨合不成功,也不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但我觉得这种差异影响了感情。所以我提出了分手。”
沈惜小心翼翼地措辞。他这样的说法并没有太强的说服力,他只能期待孔媛的领悟力。孔媛听了他的回答,默然无语。许久,她又开口:“抱歉,我想再问一个冒昧的问题,你交新女友了吗?”
沈惜稍稍挑眉,自嘲地一笑:“哪有这么快?我没有备胎,和施梦萦分手才三四个月。还没有遇到让我动心的女孩。”
“也就是说,不管你说的性格或者三观方面的问题具体指的是什么,总之,你们分手和别的女人没有关系,是吗?”孔媛直接盯着沈惜的眼睛。沈惜缓缓点头。孔媛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不好意思,是我多管闲事了。”沈惜淡淡一笑。
“别这么说。相反,我倒是应该谢谢你,当然,我没有立场代表施梦萦谢你,你是在帮她,但我已经和她分手了。
所以我不会厚着脸皮说我要代她谢谢你,但是,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那天回家以后,我对施梦萦说,你是一个值得交朋友的女孩子。
我很高兴我当初的看法没有错。你没有多管闲事,你在帮自己的朋友,而且你在很得体地帮自己的朋友。所以,至少,我可以为你帮我验证了自己当年的眼光而谢谢你。”
孔媛设想过各种沈惜被自己追问后的反应,却没想到听到这样一番话,一时竟无语以对。沈惜翻了翻自己的羽球袋,好在侧袋里果然有个名片夹。他取出一张名片递给孔媛。
“虽然如果需要,你可以从施梦萦那儿问到我的号码,但我想你恐怕不会轻率地在她面前提起我。所以还请你赏脸收一张我的名片。
以后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帮助,给我打电话。大忙我不一定帮得上,可至少我还认识一些人,这座城市里七拐八弯的,也能找到几个说得上话的。”
沈惜也说不清给孔媛名片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大概是他能体会像孔媛这样的女孩在大城市打拼的艰难,出于对她的欣赏,愿意结下一份善缘吧。
告别了孔媛,沈惜前往距离袁姝婵家最近的超市。他答应要在袁姝婵生日这天,为她亲手做一顿饭,所以要去买些食材。
最终的晚餐是牛排。沈惜选择了洋葱、烤土豆、蘑菇、奶油菠菜这几种不复杂但美味且富有营养的配菜,加上意面和蔬菜沙拉,不昂贵但十分看得出心思。赚来了袁姝婵一个热吻。随后,沈惜和袁姝婵一起度过了一个堪称温馨无比同时又淫靡不堪的周末。
他们几乎把当年两人玩过的所有游戏都重复了一次。袁姝婵被绑起来过,被临时用丝袜代替的狗链拴起来过,被沈惜的内裤塞过嘴,被沈惜的屁股坐过脸
还曾在午夜被拉到阳台上,在满天星斗下,一丝不挂地被操了二十分钟,其间有两人从楼下经过,袁姝婵生怕他们突然抬头,就能看到一个裸女正在上演春宫。在这样的瞬间,她觉得自己的yīn道简直都已经紧张地缩成了一条缝。
只有那些必须借助情趣内衣和情趣工具的游戏除外无性快一年的袁姝婵家目前缺乏这些玩意。作为离婚人妻,又是刚刚度过三十岁生日,半只脚迈入熟女行列的袁姝婵,在性方面已经没有任何顾忌。
只要她自己愿意,用她的话说就是只要操不死,怎么操都行。星期天他和袁姝婵两人窝在家里一整天,几乎就没有穿过衣服。
除去吃饭的区区个把小时,他们不是在床上,就是在沙发上,要不就是在地上。沈惜的肉棒不在袁姝婵的肉穴里,就在她的嘴里,要不就被她握在掌心。
周一早晨,沈惜睁开惺忪睡眼时,赤裸的袁姝婵还未醒来,缩在他的怀里,一只手还紧紧攥着他的肉棒。稍加回忆,他发现自己居然无法确认过去的一天两夜,他到底射了几次,是八次?
还是十次?至于袁姝婵究竟有过几次高潮,沈惜更加不清楚,而且他相信,袁姝婵自己也不可能数清。姐姐沈惋对自己说过“别乱来”自己虽然没做什么出格危险的事。
但算上周五晚上周六凌晨的那三次,两天三夜的时间里,在一个女人身上连续射上十次以上。
毕竟还是有些荒唐了,沈惜的身体素质在同龄人中算是相当出色的,却也不可避免地感觉到疲惫。他自嘲,毕竟也是快三十的男人了,大概,这两天三夜的荒唐是对过去两年压抑的一次彻底反动吧。身体是诚实的。因为施梦萦对性的抗拒,沈惜用自己的精神,在过去两年里克制住了欲望,没有以身体造反为由给自己提供与施梦萦争吵或者在外面胡来的借口。
但现在既然已和施梦萦分手,又遇到了袁姝婵这样的好对手,那身体就给出了一个最为自然的反应,一时失控,也是可以原谅的吧?沈惜突然发笑。开车送袁姝婵上班后,沈惜前往自己的书店,筹备下午开始的读书会。
这个星期被他安排得很充实,忙忙碌碌中,眼看就到了周四,沈老爷子沈执中的八十一岁寿辰之日。沈惜一大早就赶到沈惋家楼下,又和沈惋一家三口一起赶到举办寿宴的酒店。寿宴是由二伯沈永盛和小姑沈永芳安排的。
大伯沈永华在某副省级城市任市委书记,因为年龄的关系,他还有更进一步的机会,也有就地转人大或政协退居二线的危险,所以这一两年他在任上待着的时间居多,即使逢年过节,也总是要去任下各届各线走访慰问,回家的时间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