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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姝婵软绵绵地贴在他身上,仰起头,与他热吻在一起。沈惜还没有刷牙,但袁姝婵全然没有顾忌地将舌头伸入他口中,疯狂地与他的舌头搅在一起。
她的左手很自然握住了沈惜的肉棒,掌心从guī头擦过,感觉手心湿湿的,像是沾到了一点从马眼里被挤出来的残尿。
她顾不上去想自己的手沾到了男人尿液这种事,紧紧握住肉棒,重重地撸了几下,沈惜原本只是半硬的肉棒迅速地鼓胀起来,沈惜把嘴移到袁姝婵的耳朵上,轻轻咬舐着,他知道这里是她的敏感部位。
果然袁姝婵立刻颤抖起来,赤裸的身体以最快速度热了起来,袁姝婵因为耳朵被沈惜调戏着,那边脸颊显得格外烫。
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下身已经湿润了,沈惜的一只手正在捏弄她的乳头,搞得那个原本软绵乖巧的肉点迅速鼓了起来,两种不同方式的骚动刺激着袁姝婵的意识,使她愈发意乱情迷。她紧贴着沈惜,慢慢往下滑去,直至跪倒在地。
她眼前是那根已经被她用手搓弄得硬梆梆的肉棒。昨晚,沈惜的肉棒插在她体内的时间超过了一个小时,始终被她汹涌的淫液浸润着,又三次喷射出大量的精液。
而且还一直没洗澡,再加上刚刚残留下来的尿味,这股各种异味混杂在一起而形成的浓烈臊臭直冲过来。
但这时袁姝婵顾不上这些,而是毫不犹豫地将这根肉棒吞入口中,迅速地用舌尖抹去guī头上一点点温热酸臭的液体,随即用舌头裹住整个guī头,又舔又吸,快速地吞吐起来。
沈惜的guī头似乎又渗出一点液体,袁姝婵搞不清那是前列腺液还是没有被清理干净的尿,反正她口中全是骚臭味,也不能通过味道来分辨,但她根本不care了,几下就把这些液体舔掉,一口吞下。袁姝婵当然不是不在意肮脏龌龊。
但这一刻她能听到沈惜粗重的呼吸,她没有抬眼看,却可以清楚感受到沈惜的兴奋,这令她多了几分得意。
她产生了一种古怪的兴奋感。袁姝婵闭着眼拼命吮吸臭烘烘的肉棒,仿佛是因为已经豁出去了,她也就全然没了任何顾忌,全然陶醉在为眼前这个男人口交的愉悦之中。
猛的,她的肩膀被抓住,随即有两只手伸到她腋下,将她托起来,袁姝婵略带茫然地睁开眼,随即意识到马上要发生什么。
沈惜将她的身体转过去,将她迎面按在淋浴房的墙上,一手按在她腰上,使她稍稍弯下腰,撅起屁股,另一只手掰开臀瓣,插入两腿之间,试了一下湿润程度,随即挺起肉棒,狠狠插了进去。
袁姝婵痛快地叫了一声,觉得自己适才升起的空虚瞬间就被填满。唯一遗憾的是,用现在这个体位,沈惜的肉棒只能插入一大半。
虽然每次进出还是那样凶猛,可她还是略感不足。她想趴得更低一些,但淋浴房内墙上铺的都是瓷砖,因为她刚洗完澡,砖上布满水滴,显得十分光滑,很难借上力。所以袁姝婵不敢太过弯腰,否则她很怕自己会站不稳而摔倒。
用这样的姿势,袁姝婵的肥乳大半被压扁在瓷砖上,湿冷的墙砖粗暴地磨擦着她的乳头,在疼痛中竟还给了她一种诡异的强烈快感。沈惜并没有留力,每一次都像要把袁姝婵撞出去一样,暴风骤雨般撞击。
她感到从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却又不得不始终担心自己马上就要被撞倒,不得不努力地一手扒着墙壁,一手反过去扶着沈惜的腰,尽一切可能保持住自己的平衡。浴室里满是急促粗重的呼吸和放肆尖利的呻吟,肉体碰撞,汁液淋漓。
从沈惜的角度,他能看到袁姝婵光洁平直的背脊,到臀部的位置有了一个很明显的圆弧,白糯肥翘,自己的肉棒每一次撞入时,臀肉像波浪般乱抖,视觉上的享受半点不亚于肉棒出入时的快感。
袁姝婵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也看不到沈惜的样子,她只能感受到他的力量。那根又硬又烫的肉棒凶猛地出入,令她颤抖。一切都在向完美的高度攀爬,唯一令她慌张的,是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手脚渐渐发麻,马上就要撑不住了。
幸亏她的腰一直被沈惜紧紧扶着,所以还能勉强支撑。袁姝婵口干舌燥,连呻吟的气力都快没了,但袁姝婵突然间摆脱了这个窘境。沈惜莫名其妙地选择在这个天雷勾动地火的时刻抽出了肉棒。
“怎么了?”袁姝婵直起身,奇怪发问。沈惜古怪地微笑,俯下身,抄起她的膝弯,将她横抱起来,快步走出卫生间。袁姝婵很自然地搂住他的脖子,原本以为沈惜要把自己抱回到床上去,没想到他却是直奔客厅。袁姝婵家中并没有单独隔出餐厅。
而是在客厅靠近厨房的角落摆放了一张海棠色的橡木餐桌。沈惜把她搁在那张结实的餐桌上。袁姝婵的肤色极白,浑身赤裸地平躺在餐桌上,被偏红的海棠色映衬得十分明亮。她半仰起头,看着沈惜,想看看自己应该怎么配合他。
沈惜极快地跑到冰箱边,取出了昨晚没吃完的生日蛋糕,顺手又拿了盒牛奶,冲去厨房取了牛奶杯,飞速跑回到餐桌旁。
袁姝婵还没完全明白他想做什么,沈惜已经俯下身给了她一个热吻。刚才欢愉的余绪仍然留存,她很自然地伸手搂住他,热烈地回应。
唇舌交缠了大约两三分钟,沈惜绕到袁姝婵双腿张开的方向,再次抄起她两条腿,温柔地向两侧掰开,顺水推舟地再次将肉棒捅入依旧水淋淋的肉穴。袁姝婵紧绷脚尖,足弓挺得笔直。她不久前刚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
这时身体又覆盖上了一层细细的汗,那股扑鼻而来的肉香使沈惜忍不住在她的小腿上亲了一口。从正面角度,沈惜清楚看到自己的肉棒进出袁姝婵的身体,在激烈的水声中。
随着肉棒的反复抽chā,在两人器官结合的部位冒出一圈圈白沫。她挺翘的肥乳随着两人肉体的不断相撞而不住地摇晃,以一种令人目晕的节奏在空中划圆。这种强悍的冲击持续了将近十分钟,袁姝婵的呻吟已经接近嘶喊。
猝不及防间,她的小腹一阵收缩,像痉挛一样颤抖起来,酣畅淋漓地到了高潮,她甚至十分罕见地喷射出一股液体,在液体迸射的瞬间,她的嘶喊也终于攀到高峰。此后袁姝婵也只剩下间歇抽搐的气力。可沈惜还没结束,他依然有力地抽chā着。
像要决心捣碎袁姝婵的肉穴般,直到两分钟后,在他终于感到自己即将喷射的那一刻,沈惜火速拔出肉棒,一把抓过放在桌角的蛋糕,放到自己肉棒前方,就在这一刹那,他醒后的第一股浓精喷薄而出,结结实实地浇在整个蛋糕上。
巧克力蛋糕棕黑色的表皮顿时被喷上了无数黏液,东一块西一坨的,格外显眼。袁姝婵看着沈惜的动作,嘴角浮起一丝笑容。默默地看着沈惜倒出大半杯牛奶,又把杯子放到两条腿间,按着自己的肉棒,将大半根肉棒浸到杯中,搅动几下,随即把肉棒放到她的嘴边。
袁姝婵笑着嘟哝了一句:“你还记得那次呀?”然后痛痛快快将整根肉棒含入口中,有滋有味地吸吮着被牛奶味覆盖的各种液体。
这个游戏是他们曾经玩过。几年前,在打得火热的那段时间里,有一次他们约到某个宾馆开房,袁姝婵下班后赶来,没来得及吃晚饭,只在肯德基打包了汉堡可乐。
因为从下午起,两个人就不断用短信互相挑逗,令她欲念高炽。在赶往宾馆的出租车上,她能感到自己整条连裤袜已经全都湿透了。
所以她刚进房间,在被沈惜搂住的那个瞬间,就完全把汉堡和可乐扔到了九霄云外,她不顾一切把自己剥得精光,直接和沈惜开始了盘肠大战。
在被干到来了两次高潮后,她在难以抑制的兴奋中给沈惜一个建议,让他把精液射在自己还没来得及吃的汉堡上,并且用可乐涮洗了肉棒。随后她当着沈惜的面,媚态四溢地喝干了那杯可乐,吃完了那个汉堡,自然也把所有附着其上的精液都吃进了肚子。现在沈惜做的。
无非是把之前的那次游戏重复了一次而已。袁姝婵对这事并不觉得反感,甚至对他隔了那么多年,竟还记得那一夜的细节,隐隐有些感动。
袁姝婵心思通透,明达世情。她了解沈惜,清楚像沈惜这样的男人,只要他愿意,生活中不会缺女人。所以她从不以为一次令男人爽爆的性体验,能理所当然地让他在好几年后仍然记忆犹新。
这种事只会在那些性生活单调甚至根本就匮乏的屌丝身上发生。屌丝难得有一次痛快淋漓的经验,过多少年后还会津津乐道。可像沈惜这样完全可以在不同女人身上获得无数次不同体验的男人,他还会记得多年前某次体验中的细节,展现出的应该是对那次体验中的对象的重视和喜爱。
袁姝婵撑着坐起身来,岔开腿坐在桌子上,小腿在桌边垂下。她从巧克力蛋糕上掰下一大块,用手指抹了一下挂在上面的一摊精液,将手指放入口中,用劲吸吮着,啧啧出声。再把蛋糕送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嚼起来,几口吃完手中这块蛋糕,拿起牛奶杯,喝了一大口,再掰一块蛋糕,送入口中,说实话,睡到中午才醒,起身后就去洗澡,刚洗完澡又和沈惜做ài,肚子还真的饿了,袁姝婵吃得挺香。精液嘛,沈惜的精液她也吃过无数了,有什么所谓?沈惜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跑去卫生间洗澡。他马上就要出门,下午和宋斯嘉约好了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