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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把握着快感的方向在他的身上上下窜动来回地纵送,他的双手把住了我扭摆不停的腰,努力顶凑小腹以便那东西更能深入到我的里面中去。伴随着一阵阵快感的冲击,我放声地呻吟了起来。
随后就毫不负任地把身子摔倒到了他的身旁,我的嘴里连续地咕噜道:“我不行了,不行了。”
“我来吧。”他翻身覆住了我,他的身体向前倾,手掌撑放在我脸颊旁边的床面上,而他额间的汗珠滴落在我的脸上。
不用手的帮助,他的那东西就如同长了眼睛似的,轻易地拭擦在我高高隆起的阴埠上并挑刺着插了进去,那阵饱满充实的快感令我把脸颊侧往一边紧靠着他的小臂,当他开始用力且快速地抽chā时,我张口咬着他小臂上的肉。
他也不喊疼,双臂还是稳稳地支撑着他身体的重量,而他的那东西却一刻也没停止,在我湿漉漉的里面推动、挺刺、撞击,而我已达到了高潮,体内一阵阵爽快的潮流涌动着,而且持续不断。
我的里面因为占有着那让我欲仙欲死的男人一根东西而淫液横溢,并伴随着阵阵快乐的抽搐。
而他则像掠夺者似的挥动那东西毫不怜悯猛烈抽动,我觉得我的魂魄振奋了起来,而且自由地高飞翔翔。在那美妙的,几乎是晶莹剔透的时刻,叫喊似乎已不再重要了。
我就像是一艘漂浮在寂静欲海里的孤舟,随波逐浪地不断晃动着身体,突然间他的身体僵硬了,刚刚快乐的抽动停顿了,只是里面有一阵挤逼的饱胀。他的嘴里咕哝了一声,随即毫不负责地喷射。
能感觉到他那东西在猛烈地悸动他的睾丸在狂喜的时刻紧缩。我漂浮在半空的魂魄迅速地回到了躯壳中来,浑身的神经充满着惊喜的感觉,我让自己地静静地体味着,没有呻吟也没有狂叫,直到他整个身体如笨重的麻袋压到了我的身上。
我感到了那男人的东西逐渐地疲软,褪出了我的那里面,捎带而出的那些浓稠的淫液沾湿了我的大腿内侧,我想清理干净。
而他却不依,将我将欲爬起的身子再次压服我们相拥在床上,都为适才的作爱感到疾乏,但他仍然用手抚摸我的乳头,嘴唇,将腿搭放在我双腿之间。“小媚,感谢你来到我的身边。”他由衷地说。
我说:“那得感谢可馨,是她把我带到杭州来的。”“可馨也是身不由己。”他说。我傻乎乎地还说:“不是吗,要不是可馨的怂恿,我也不会来。”
“小媚,我看出你是个没有心机的女人,正是这一点,让我觉得你是不可多得的朋友、情人。”他说着,转了个身把脸对着我,他说:“可馨为什么不远千里地将你带我的身边,她是有目的有条件的。”
这时我的脑袋一阵轰鸣,一种受骗上当让人玩弄了的屈羞。他再说:“你们同学会的组织者为了让可馨能回去参加,特地把以往你们聚会的照片寄来。
我无意地览了一下,就让你给吸引了,我问可馨:那是谁?可馨把你的情况说,可馨问我:小媚让你心动了吧。
我说假若能跟这样的女人春宵一刻,我愿折寿的。也是一时的玩笑。没想可馨认真的地说:我把她介绍给你,你把你身边乱七杂八的女人都给我断了,所以,可馨才回去参加了同学会,也真的把你带到了杭州来。”
“你们夫妻这叫什么?”我愤怒地说,生活中的尔虞我诈我经历多了,但我最不能容忍是的好朋友的出卖。我用力地将他推开,跑到了卫生间里,紧紧关闭住了门。他跑到了门边,大力地敲着门,我热泪盈眶强忍着啜泣。
他在门外说:“小媚,我这是为了请你谅解才说出来,我愿为我们这龌龈的行为接受惩罚。”“你不用再解释了。”
我把门打开,我的平静和镇定出乎他的意抖,我在他面前穿上了乳罩和内裤,再披上了睡衣,我说:“请你出去,我累了要睡觉。”“小媚,请你听我仔细地说。”
他苦苦地哀求着,我背对着他躺在床上。他说:“其实,小媚你并不了解我们夫妻的关系。”
他扳着我的肩膀,强行将我的身体翻转了过来,我见他就跪在床沿,一想到这个身拥巨资的富商就跪在我的面前,我那虚荣心一时得到了满足,我说:“并不是有了钱就能随心所欲的。”
我的口气缓慢有了些宽容,他说:“可馨确是个有心计的女人,所以我也一直提防着,这此些年来,随着我有事业逐渐地扩大,她也暗暗地操控着我们的财产。你知道吗?我这个董事长连动用一笔款项养个情妇都难。”“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我不满地说。
他说得有些激动,也顾不得自己浑身精赤,坐到床沿上继续地说:“其实你有所不知,要说放浪形骸荒淫无度,可馨比起我有过而无不及,你知道,我公司里的粗壮男子、英俊年轻小伙都是她的目标,我的司机就让她勾引上床。
几年前她不知从那里寻到一江湖道士,并听从他的胡言乱语,以为末经人事的处男能养春驻颜,所以大肆地搜罗童男子,为了达到其目的她不惜手段,甚至连自己的儿子也不放过。”
“不会吧,她跟程洋也”我大张着口,如同天方夜潭一般,那时我惊骇的表情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他躺倒到了我的身旁,他说:“小媚,现在你能理解我吗?”
我不知该怎样面对他们这对荒誔的夫妻,一时间,我们两人沉默无话。他拥住了我的身子,润湿的舌头在我的脸颊上舔吻着,而我竟不再拒绝,随着他的热吻越来越激动,欲望之风开始在我们的头顶盘旋。
本来满是委屈的我似乎体谅了他的苦衷,但又不知该怎样劝说他,这种尴尬的场面我还从未试过。空气渐渐变得稀薄,温柔的壁灯,低垂的窗帘,以及窗外幽静的夜色,无不预示着即将发生什么。
可馨家的早餐通常很晚,但今天却特别地,不到八点钟我就让电话吵醒了,我睡眼惺忪疲惫不堪,程明德快天亮了才从我的床上离开,他不仅将自己弄得精疲力竭,也把我折腾到浑身酸软。
我洗漱了就下楼,他们一家子都在餐桌上等我,我穿着荷色的睡袍,我款款地步下楼梯,那拖曳到了脚面的下摆随着我的步伐掀开,两截光洁雪白的在腿时隐时现。
我注意到程洋清流澈的眼睛失神了,目光里如喷火似的。那些纷乱的烈焰在我的身上舔来舔去,而程明德的脸上挂了一层笑,目光沉着自如,像是不经意似的迅疾地朝上一瞥。
我的目光在远处默契地捕捉到他的气息,恶作剧的幸福感贮满了心胸,我心花盛开,把个步子迈得更是娇媚毕现春情勃发,这样的气息感染了程洋,也感染了程明德。可馨春风满面地说:“小媚,你看来气色不错。”
“你也一样的。”我说,她的那件红而带紫的旗袍格外的醒目。我又发现她盛装打扮极其亮眼,这和这早餐的气氛有点格格不入。她说:“我跟老程要出席一个楼盘的开工典礼。”“还没放完假,就这么急。”我随意说。程明德说:“是早先选择好的黄道吉日,改不了。”
餐桌上的食物很丰富,玻璃器皿和银质餐具闪耀出富贵光芒。程明德在整个就餐过程大部分是侧着头,微笑耐心地听他的太太的悄然耳语。
他们在餐桌既文雅而又体面。我不禁怀疑他昨夜所说的话是真是假,可馨的笑声放荡而又清脆,是那种志得意满的女人才有的笑声。程洋倒安静,他慢悠悠地往嘴里喝,慢悠悠地嚼,慢悠悠地咽,好像局外人似的。
很快地他们就用完了早餐,程明德起身说:“小媚,我们要赶时间,你就慢慢吃。”说完,拉过了可馨的手。
这个动作自然而又平静。我的眼睛里有些失意了,我的失意看似风平浪静,但目光平移过去,和程有德不期而遇了。
我狠狠地一扬眉梢,程明德的眼神好半天没回过神来。可馨跟她老公走后,宽敞的餐厅顿时陷入了静寂中,只有我和程洋面对面,透过巨幅的落地玻璃屋后的草坪全是刺眼的阳光。
透过没遮严密的窗帘照晒在地板上,反射出懒洋洋的光,那些低矮的丹青丛已不觉得醒目了,显眼的倒是底下的黑色阴影。那些阴影如几只黑狗,静卧在树丛的四周。
“小媚阿姨,你吃饱了吗?”他问道,并把他跟前的那杯牛奶喝光了,他仰着脖子喝得很猛,吞咽时却很慢,很轻。那滑动的喉结里有一种难以言传的与他的年龄不相称的焦虑与郁闷,随后又动了,随后的滑动停顿了“我也饱了。”我说。
但还是很风情地瞥了他一眼,他也应该发现我一直在看他的,而他甚至没有抬头看我的脸。我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他也许没什么特别的,甚至对我也没有兴趣。”
然而,心里即使是这么说,肌肤却愈来愈热,而由脸部和颈部而起的红晕,却十分沮丧蹑了脚边一只拖鞋,我的走动伴随了拖鞋与地面的磨擦声,听上去拖沓而又慵懒。我拉了拉身上所穿的荷色睡袍,从纤细的腰,乃至柔软,曲线的臀部。
从餐厅到楼梯也只几步的距离,我能感到了这时他的眼光大肆地在我的后影上游走,我努力地平衡我的身体,以让那步伐迈得更加稳重缓慢,而同时臀部扭动得更是风情万种。
他也起身离开了餐桌,面对晨起的小男生,我那身性感轻挑的睡袍,那若隐若现的肉体对他的诱惑是绰绰有余的,我知道他的眼睛一定紧盯着我丰满臀部那细小的内裤,那薄如蝉翼的睡袍比赤裸起来的身子更迷人,即使我不回头看他,还是能感到到他仰头紧跟在我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