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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指肚下她的阴唇起伏,我再一次听见她如诉如泣的呻吟,那是动情的表现,她的水儿也茵茵地渗在我的手上,我揉搓起来更加润滑。她就这么被揉弄着。
我的手指似乎在她的润滑下,很自然地就钻进了那个仙洞,她那瞬间就像被电击一样,浑身颤抖。我的食指可是无畏的,它灵活地探寻着,在满是褶皱的屄腔里留下我的印记。岳母几乎都站不住了,腿都软下来。身体全靠案台的支撑才能维持平衡,她的手肘撑在台面上。
这样她的身体就以更大的角度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现在能清楚看到她的屄了,阴唇是紫褐色的,因为兴奋已经涨得亮亮的,而且外翻,我也可以看到她的阴唇下掩藏的屄肉是红暇暇的。
感觉充满了水渍,像是八月天里池塘里的粉荷。那么诱人。对不起,在这淫靡的场景中,我是经受不住考验的,我的脸轻轻地贴上去,舌头准确地点在她的阴蒂上。
此时的阴蒂红涨的像是成熟的樱桃,含在嘴里,很有弹性的,我舌头轻巧地拨弄着,她终于喷出了两个字“晓彬!”她的屄因为刚洗完澡,几乎没有体味,只有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
其实这是一种遗憾,我还蛮想闻闻她的味道,没关系,以后应该还有机会。我的舌钻入她的屄缝,撩动她的阴唇,那淫水就像开了闸似的流在我的唇上,渗入我的嘴里。
她似乎这是才知道我在干什么,推开我的头说:“干啥呢?脏呢!”我看着她,实际上从下面往上看只能看到她那撇的很开的两个大奶子。“好吃。”
“别不干净”她喃喃。“妈你舒服吗?”“舒服。”既舒服,那我就继续。舌头往里探的深点,她的叫声就大点,就颤抖些。到后来我觉得她的声音都嘶哑了,尽管她是很尽力地压低这声音的,终于她又一次推开我,带着哭腔说:“够了,够了够了够了”除此之外,再无二话。
“妈,你到顶了吗?”“到了嗯,到了”她几乎已是说不成完整的句子了。我本想就在这儿把我的肉棒插进去,但是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对于第一次而言,这有点太不正规了,可能让她接受不了,我在她耳边轻轻说:“我们进屋吧。”她依旧是不说话。
只是在我的拥推之下,捂着自己的身体向卧室走去。我将她推放在床上,回身开完空调,回身时,发现她已坐在床上,眼神迷离地看着我:“晓彬,我还是有点怕。”
坐着的岳母白胖的身体,两个奶子松软地垂在胸前,腰上却是一圈肉。两腿间的黑毛夺人眼目,我太刺激了,一边利索地将我的裤子三把两把扯去,一边说:“妈,别怕,有我在呢。”
实际上我也知道这种回答显然是没有任何安慰意义的。她看着我的内裤下鼓胀的玩意儿,又不说话了,我褪下内裤,我的肉棒总算是重见天日,它早已硬的发青,像个发怒的孩子,瞪着眼睛。岳母施友兰看了一眼,扭过头说:“晓彬,咱们能不能不这样。”
我知道她是在最后的挣扎,对于任何一个即将和女婿发生不伦恋的岳母而言,这种挣扎恐怕都是存在的。
但是我想抛开世俗的关系,现在在这个屋里,就是一个赤裸的男人和一个赤裸的女人。我要做的就是让她暂时忘掉那世俗的关系,使我们成为真正的男人和女人。
我挺着我的肉棒上了床,轻轻地吻着她的脸,低声说:“妈,我想你。”她低着头,想躲避我的吻。
“我知道你不想这样,就当是我发了一次疯吧。”我的手抚摸着她的翘起的奶头上。“也许我们真的疯了。”她幽幽地说。
我将她平放在床上,她扭着脸。我的另一只手又按压在她的阴户上,这一次,我很容易就钻探进去。她不再像刚才那样失声叫出来,但是明显地她咬紧了嘴唇。我就这么轻轻地探弄着,在她肥厚的肉屄之中,她的手捂住嘴,但是还是遮挡不住发自心底的呻吟。
我又跪在她的腿间,亲吻着她的蜜屄,舌头虽不及手指灵巧,但是带着呼吸,带着男人的欲望,她的腰身像一条蛇一样的扭动着,水也分泌得多了起来。
她的屄口也张的越来越大。我觉得是时候了,我直起身,端起我的肉棒,对着她万丛掩映之下的屄口,一下子攮了进去。她“啊”地一声失声叫了出来。
眼睛瞬间睁开,幽怨又兴奋地看着我,旋即又紧闭了,我的肉棒根本无需费力,就已深深插入,可能是因为她年纪大,本身的屄腔就不是很紧,再加上流了这么多的水,足够润滑了,我稍一使劲儿,肉棒就尽根插入。她依旧是咬着牙,紧捂着嘴。
我缓缓地拔出,又再次插入,这次劲儿用的比较大,她的身体一颤,我感觉她的阴户比较浅,好像一插到底,就能碰到一块肉,就像小嘴似的吸着我的马眼,我觉得舒服极了。
而且也很刺激,好像是一个贪吃的小孩要吸走它的食物。幸好我控制力很强,否则我真担心两下子就射出来,我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这的确是和其它女人不一样的,晗悦的就是紧凑的,虽说这两年也松了些。
诸英的则是那白亮亮的屄太让人流鼻血,而奚晚苎的文静外表下的狂放却是让人欲罢不能,但没有人能像岳母的屄这样,感觉不很紧,但是有着强大的吸力。我享受这种感觉。就好象是每次插入都有张嘴替你吸一下guī头和马眼,简直是双重的享受。我就这么慢慢地抽chā着。
这种刺激对她可能也比较大,她睁开眼看着我,虽未说话,却是顾盼流波。她的这一眼就像是对我的命令,我决定加快速度,手撑在床上,像勇敢的战士发起了疯狂的进攻,她显然那没有想到我的这一突袭,声音再也不受控制,嗷地叫出来。
“晓彬,慢点、慢点”我哪里会慢,而且我觉得由于速度加快,我的肉棒好像并不像刚才那样被她的屄吸得那么紧了。
但是没扎到最深处时,还是向右一块磁铁似的在吸吮着它,我感觉真刺激又舒服。我就这么抽弄着,她像是已经完全没有了顾忌,放纵地叫起来:“晓彬,你轻点、你轻点。我受不了了”
更多的时候则是无意义的低嘶,她仍旧是闭着眼的,手指咬在嘴里,像是要控制自己情绪,但那显然是没有用的。我的冲击让她的大奶子上下翻飞,就像波浪一样。
我喜欢这种感觉,那两团白肉在胸前滚动的样子好看极了,我冲击的力度越大,它们滚动的幅度就越大,我觉得如果不把注意力集中在肉棒上可能刺激会小点,时间会长点,于是我就这么盯着她的奶子看。
她小声的喃语“慢一点啊,孩子啊顶到我的心窝了”“好孩子,我不行了你快点吧,我要死了”说话都带着哭腔了。
不是我不怜香惜玉,因为实则女人说出这话时,就是最兴奋时,我当然要冲击了,我就像新换了电池的永动机,一次又一次将我的肉棒深深地送进她身体的深处,终于,她的腰猛烈地耸动着,继而,我感到我的小弟弟上一阵酸麻,我知道她到了高潮了。
我再看她时,她涨红了脸,头侧在一边,身体不停地抽搐起伏着,我赶紧拔出了我的肉棒:“妈,你怎么了?”她不说话。“妈,你舒服吗?”她还是不说话。
“妈”“别喊我妈。”她似乎才缓过劲儿来。我笑了:“不喊妈,那喊什么?”“随便,别喊妈。”她的声音既兴奋又幽怨。
“那我喊你友兰。”我作弄她:“要不我喊你大老婆。”她睁开眼,努力坐起身:“你就是个坏蛋。”“坏蛋有这么厉害吗?”我指着自己的小弟弟说。
她的脸上堆出了嗔怒的颜色。“就它最坏。”然后又情不自禁地多看一眼说:“还没射?”我端着它坏坏地问:“怎么办?”她有点惊恐地看了我一眼:“晓彬,我都散架了。”我撒娇地说:“那我慢点行吗?友兰。”名字是我后来才加上的。
“别喊我友兰。”她白了我一眼。“又不让喊妈,又不让喊友兰,那我喊你大老婆了。”她作势要打我,却并不下手:“什么都别喊,不许说话我真是作孽。”我哪能容她再去想什么伦理道德问题,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奶子,上面已是汗汲汲的。
“要不我们换个姿势。”她的手也轻轻摸着我的肉棒,很是怜惜地说:“晓彬,你舒服吗?”“舒服啊,妈,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她握着我的肉棒,抬起头:“我有这么好?”
“妈,你舒服吗?”她低着头:“我的命都快没了。”我笑了:“那我们换个姿势,你省点劲儿。”她好像又期待又恐惧:“那晓彬,你慢点啊,妈这岁数受不了的。”我说:“你放心。”
连忙扶她趴下来,我努力你摆她的腿的位置。她像是明白了,回过头为难地说:“用这样的姿势?”
“这样舒服着呢。”我也不多说,因为在我眼前的岳母的肥大的屁股真是太诱人了,我从她裂开的两腿间看到的是湿漉漉的屄毛,阴唇已经在我的耕耘下张得很开了。
那红暇暇的屄肉似乎在召唤着我的进入。我对准了她的屄口,拧身一送,肉棒便挤了进去。她身子一颤,还没反应过来,我的肉深深地插在了屄底。她“啊”地叫了一声,回头像个小媳妇似的求饶说:“叫你慢点。”
我也不说话,手扶着她的大屁股,一下一下地推进,她的身体在我的侵击之下,震动得厉害,全靠我的双手将她固定住。她倒是不再责怪我了,因为她的嘴里只能唔哝唔哝地发出些最原始的声音。
这种姿势对我而言是有不同的,因为我的小弟弟高高的翘起可以贴着她的屄腔的上端插进去,每一次抽chā都是一次对guī头的摩擦过程,爽的令人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