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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吃了一惊:“那怎么办?那你不是死定了!”我生气又无奈地看着她:“你觉得呢?”她站在那儿也愣了会儿:“要不我去跟她解释下,说我们之间没什么。
其实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她不会不讲道理的吧?”我冷笑三声:“你要是她,你会信吗?”
她又嘟着嘴。想了一会,摇摇头:“那,纪总,她想怎么样?她想让她女儿和你离婚吗?离婚就离婚吧,我就嫁给你。”我面对这种有点二的女孩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傻啊!”我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说:“小丫头,你好好的正儿八经地谈个恋爱不好吗?非要闹,现在好了,把我闹出事你快活了。”她看我真是生气了。也不再矫情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其实我还蛮佩服你的,那天没碰我。”
“好了,好了。嘉琪,我觉得你应该能感觉到,我对你其实很好,但是一直是把你当成小妹妹看的,你知道吗?我虽然不是大圣人,但也不至于是大混蛋,我不想去让你去经历一些本可以避免的痛苦。结果呢?”
我叹口气:“我也相信你不是故意的,我自己会处理这件事,但是我告诉你,我已经决定了,老江年底可能就要退了,你从下个月开始,去他那组,跟着他熟悉业务,从明年起,你担任那组的组长,做你的业务去吧!”
她看着我,知道这个结果是必然。小声说:“这么狠心。”我摆摆手:“去给我叫外卖吧。”她讨好似的看着我,说:“中午我请你吧。要不晚上我也请你。”我被她愣是气笑了,真是没心没肺。
“你请我吃一年都不亏,还是算了,我岳母在我这要住一段时间,我得表现好点,挽回影响。你在这要多操点心,我如果不在,你能解决就解决,解决不来哦,就联系我。知道吗?”
她刚要出门,我喊住她:“另外记住,有事我会找你的,没事,你别来找我。”她讪讪地出去了。
我这么说,并不是想打击她的自尊,这丫头我知道其实还是蛮不错的,就是有点二,我觉得我跟她说的这些话,也只能管用半天,明天就一定作废了。
老实说工作还是认真努力的,也是个可塑之才。放下去就放下去吧。我仰着头,忽然想,那晚她脱了内裤,岂不是光着身子的,早晨起来我去卧室,她是真空的。
我靠,这丫头还真是胆大。想想其实她就是希望发生什么,我服了她。再一想,那她是怎么回家的,没穿内裤就回家了,我靠!
我相当无语,但是我没法找她对质了,因为她压根没敢进来送外卖,而是让张娟娟送进来的。我吃得也心不在焉。靠在椅子上,本想睡一会儿,昨晚的事却真如电影一般,历历在目。我自己都觉得非常奇怪,本来我岳母来了,这是好事。
后来我相信她发现了我的不检点,使我很被动,这是坏事。再后来,我们经过一次谈话,取得了难以想象的谅解程度,这又是好事。可再后来,我莫名其妙地抱着她,还亲了她的脸,这又是坏事。
想来想去,这都是嘛事呀!但是,我却依稀还能感到把她抱在怀里的感受。她是挺高的,也很有肉,抱在怀里确实是挺丰腴的,而且她的那对大乳房就贴着我,她的呼吸,她被我亲脸庞时的惊慌和羞涩。
我的天啊,就像刚才才发生一样,最关键的是,她是我岳母,这让我有了一种悖伦的刺激和兴奋,我承认,现在我又硬了,我忽然想,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难道我就不能?但是我实在是没勇气往下想。这有点吓人。
但是我真的很回味很喜欢那种把她抱在怀里,嘴里喊着妈妈的感觉。我是不是有点过啊!我脑子里很乱。就这么在乱糟糟的思维中,我睡了一会儿。醒来时,我想到的第一个问题是晚上怎么面对她。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问题,老老实实做女婿该做的事呗,想也没用,该咋办咋办吧,现在大姐应该在我家吧,她们一定在谈母女之间的话,不会谈到我吧。
应该不会,应该谈的还是大姐夫的事,忽然我想起,我得去问问冯同国大姐夫的事怎么样了,我电话过去的时候,他先说了:“你不打,我都准备给你给你打了。”我很兴奋:“有变化吗,情况?”
“有变化啊!”老冯说:“你这姐夫够可以,专案组的人跟我说,前面只是了解到他是一个从宏阳把那些赌徒、嫖客接到天香园的司机角色,现在证据显示,不仅仅是这个情况,他还直接从里面抽头。
也就是说,他根本就可以定性为是事件的主要参与者和组织者。”我听得一愣一愣的:“确定吗?”“确定啊,这有什么不确定的,我们不就是通过证据说话的吗。”
“那怎么办?”“什么怎么办?检察院会根据我们的侦查提起公诉,看法院怎么判了。”“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呢?”
“办法?”老冯似乎是换了个地方说:“炎彬,跟你我就不虚了,像现在这种情况,又是市里开始整治行动以来的第一个大案,不判是不可能的。
无非是检察院那边做一些工作,将性质降低,或者是做法院的工作,看能不能判少点,但是现在看来都比较难。”我想到问题很严重,但没想到这么严重。“我知道了,我想想办法。”“炎彬,我再说一句,你帮人也得分人,有必要帮他吗?”
“怎么说也是姐夫啊。”他忽然很生气地说:“所以我才这么说,他自己供述,他至少有十次以上的在天香园里面找小姐的经历。
而且跟其中的一个特别亲密,他们有在那个女孩出租屋的私下的亲密行为。简单地说就是包养个小姐。你说你要去救这个姐夫吗?”我明白了。
放下电话,我的心更乱了,怎么说?怎么跟岳母和大姐说?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感觉这个事瞒也瞒不住,说也不好说,不知道怎么办了?
但是救不救他总得由她们发话啊,盘桓了许久,想想还是回家吧。还没出门,就被至少五六个电话拦住。
等我真正出了办公室,居然也快到五点了,也就到了下班时间了,我在车流中好不容易磨叽到家,抬头一看,家里的灯是亮着的。说真的,能看到家里灯亮的感觉特好。总是有个人在等你。打开门,不出意外的是,岳母坐在沙发上,也没开电视,也没见大姐的人影。
“妈,你在干嘛?大姐呢?”“晓彬,你回来了。”她坐起身子:“你大姐她回去了。”“怎么回去了,不在这儿吃饭。”“吃什么饭,中午我们娘俩就没吃,哭的吸溜溜的,刚才我给她下碗面,吃完走了。”她语气阑珊,看来也没少哭。
“那也留下吃个晚饭啊,我也好长时间没见大姐了。”这也是实情。“她也不好意思见你,出了这事。再说回去还得给孩子搞点吃的。”她从扶手上把睡衣递给我。
“早晨洗的,现在就干了。”我的生活还真是质量提高了“是呦,孩子放学还得回家。”岳母感觉情绪不高,我想多半不会是因为我。我坐在旁边说:“大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她犯法了,再说,以后还能就不见了?”
“你管她呢。没出息啊!”她叹口气:“唉也可怜。”我可是很害怕一回家就压抑,说:“那妈,你们谈的怎么样?”
“也没什么怎么样,这丫头浑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恨他,想离,又怕孩子受不了之类的,下不了决心。就这样吧,她爱咋地咋地吧,我也管不了了。”岳母的话很简洁,我还是听明白了这一天谈话的主旨。
“是啊,这事,还得看大姐自己的意思。”岳母很长时间没说话,为了打破这种沉默,我问:“妈,晚上怎么吃啊?”
“哎呦,我还没烧呢。我今天气得也不饿,也不想烧。”她站起身。我忙说:“我来烧吧。”转身想进厨房。岳母在身后说:“算了。
晓彬,你也别烧了,我们到外面吃点吧,在上面待了一天,心情也不好,正好走走。”我现在正处于拍马屁的环节,当然说:“好啊,这样好。”饭是在小区旁边的一家小饭店吃的,人很多,也就没什么话说。吃完后,我说:“不远就有个洛雨公园,我们去散散步吧。”岳母说:“好。”
夏天的天长,现在还没有黑下来,我看到岳母出来前是换了一套衣服的,蓝黑色相间的上衣,下身就是黑色的丝绸裤,头发盘缵在脑后,还是很显成熟风韵。
在找个小石凳坐下后,我面前是镜雨湖,身边都是参天树。我说:“我好长时间没来逛这个公园了。”
岳母也四处看看说:“这里环境还真挺好,空气也新鲜,以后还真应该常来走走你别老坐在电脑面前,一待一天的。”我点点头:“散散步是挺好的,刚结婚的时候倒是常来,现在真是想不起来,今天来,好像回到了过去一样,”说这话我忽的觉得有和岳母幽会的含义在,赶紧偷偷看了她一眼。她也朝我这看说:“我可就是来和你散步的。”言下之意是别瞎想。
我忽地问:“妈昨晚你不生气吧?”她的眼睛还盯着我,说:“谈也谈过了,你也把你的想法说出来了,现在这事先这样吧。你以后别太张扬。”我知道她的意思:“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坏,也没你想的那么好。”
她苦笑了一下:“坏不坏,好不好,我真不知道,但我能看到一个人的本质。”“妈,昨晚我抱你,你不生气吧?”我小心翼翼。“什么呀,你还偷偷亲了我呢。”她居然直接说出来。
还带着羞涩的笑容。我的心一下子就酥了,她接着说:“我有点惊讶,后来我告诉自己,别当你是女婿,就当你是儿子,这样就好受多了。”
我呵呵笑了,我想问,那我后面还能抱你吗?但是话到嘴边终究没有出口。岳母施友兰抬头望着远方的湖面说:“不知道怎么,一开始我就不喜欢张广涛,你看,现在他就出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