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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看!”简舒禾被霜序逮住偷看的眼神,浑身立马烫起来。
她干咳两声,拨弄着头发跟导购员解释:“我没男朋友。”
霜序低着头穿鞋子,眼角微微荡漾着笑。
这一次,他明白了可爱的具象化。
五分钟后,简舒禾在结账区准备付款时,霜序已经先一步付了款。
“你干嘛?是我弄脏了你的鞋袜,我把钱转你吧。”
“不是什么贵重品,你能陪我来就足够了,”霜序比她高出近一个头,开玩笑道,“朋友之间,需要分得那么清楚?”
“不需要。”
既然是朋友,两人在商场二楼逛起来。
简舒禾口渴,去买了两份椰汁,给霜序一份。
霜序就着吸管喝了一口:“很甜。”
“啊?我一直觉得天然椰汁没甜味来着,”简舒禾较真般又吸了一口,咂咂嘴,“淡淡的。”
“可能跟个人味觉有关。”
十分钟后,简舒禾将椰子递他手里:“你帮我拿着,我想上洗手间。”
“好。”
霜序在洗手间外面的阳台处等,两个椰子被他捧出了唐三藏取经书的隆重感。
他个子高,气质出众,隔上百米随便一拍,那高挺的鼻梁都极为优越显眼。
一分钟后,简舒禾惊呼一声,很快出来。
霜序见她脚步有些凌乱:“怎么了?”
“里面好像有个男的偷拍,”简舒禾气得双肩发抖,“我没看到脸,他穿裙子高跟鞋,但小腿很粗很多毛。”
整得她没敢尿尿。
霜序脸色瞬间冷下来,正打算叫商场工作人员过来找人。
简舒禾扯了扯他衣角,压低声指认:“喏,他出来了,穿黑裙子的。”
身形很壮。
霜序拦住他:“进女洗手间拍了什么?”
黑裙男翻了个白眼,侧身要走。
霜序让简舒禾退远点,然后淡定伸出腿,撂倒他。
黑裙男被摔痛了屁墩,龇牙咧嘴,掐着嗓音:“你有病吧?关你什么事?”
霜序用力将他假发扯下来,甩他脸上:“你是男的,手机交出来。”
“在我心里,我就是个女人,你思想太龌龊了!”
只是问了句手机,就思想龌龊了?
很嚣张,显然是惯犯。
霜序揪着他衣领往男厕里拖,跟拖麻袋似的,见简舒禾欲言又止,给了个安抚的眼神。
黑裙男喊救命,本来声线就粗糙,一矫揉造作,像成精几百年的老鸭子。
霜序懒得废话,从他身上摸出手机,点进相册。
粗略扫过去,里面有不少女人的视频。
最新的一个视频里,只拍到简舒禾的一双脚,继而是三百六十度的摇摆旋转。
他将这个视频彻底删除,手机砸烂。
黑裙男咿咿呀呀骂个不停,还扬言要报警。
“会如你所愿。”
霜序扯了下唇角,浑身散发着股强势佞气,令黑裙男遍体生寒。
他正要后退,霜序猛地将他脑袋摁进马桶。
整套动作下来快狠准,不给半分缓冲机会。
“下次见我绕着走。”
语毕,他摁了下冲洗键,水流冲出,将黑裙男劣质的妆容洗花,被呛得咳嗽连连,喝了好几口洗厕水。
霜序洗干净手上的血,出来时,简舒禾旁边已经站着商场工作人员。
“报警没?”
简舒禾点点头,手里的椰子已经扔掉了:“序哥儿,他有拍到什么吗?”
“只拍到你小腿,吓到了?”
“有一点点。”
简舒禾在霜序身边,被衬得娇小玲珑。
霜序习惯性地摸了下她脑袋:“不怕,我已经删毁。”
简舒禾被这个举措震惊到,被触摸的地方有些发麻:“我、我想回去了。”
一阵风吹过,霜序回过神,将手收回,面色浮现一股尴尬:“我送你。”
霜序导航到东郊区,目送她进了小区,然后将地址收藏,折回碧溪深处。
回家第一件事,简舒禾便是冲进洗手间解决人生大事。
晚九点,简舒禾做完瑜伽,思绪缥缈,简钱过来求抚摸也被忽视了个彻底。
虽说在剧组,霜序也摸过好多次自己的脑袋,但当时在演戏。
今晚在商场,霜序摸自己脑袋的举措,是否有点暧昧?
“别乱想。”
简舒禾用力搓了搓脸蛋,仔细回想了一下霜序的表情,挺清冷的,没什么异常。
肯定是出于朋友角度的关心安慰。
自己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一只毛爪子搭在她胳膊上:“呜!”
简舒禾跪在瑜伽垫上,狠狠蹂躏简钱一番。
*
简舒禾开始看新剧本。
邹玉米想换一套新房子,已经挑了三个多月,还拿不准主意,找她帮忙分析。
“这一套美式田园风的别墅,可以直接拎包入住。”
“这套有你喜欢的超大厨房。”
“这一套……这价格未免太便宜了吧?”简舒禾有些吃惊,“这个区域的房价炒的很高的。”
“销售说之前发生过凶杀案,”邹玉米一脸无所谓,“我是唯物主义者,不怕鬼。”
简舒禾觉得她想得太简单:“你想想,鬼死前是什么?是人,是被杀死的。你要是住了进去,万一这杀人犯哪天回去了呢?”
邹玉米瞬间汗毛倒竖,手指一点,一锤定音:“那我选这个带超大厨房的。”
身边有个好朋友就是好。
当天,简舒禾还收到了邹玉米做的饼干,上面绘着她跟邹玉米的合照,还有一张是简钱的:“我很喜欢。”
邹玉米一脸骄傲。
简舒禾带着饼干回东郊区。
在家门口看见许赫章的那一刻,自己是否也需要搬家?
许赫章在门口等了许久,还拎着一个小礼盒,见到简舒禾,喜色浮现:“舒禾,你回来了。”
“麻烦让一下,”简舒禾要开门进屋。
许赫章将礼盒递过去:“这是玉镯,你戴着吧,上次奶奶有问过。”
“不用,如果她再问,我就说收着,等结婚后再戴。”
许赫章高兴得结巴:“你,我,你原谅我了?”
简舒禾没有接:“我之前的话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心里是吧?结婚只是个借口。”
也就是说,不再有那一天。
“你别老是出现在这,万一我有男朋友了,被误会就不好。”
“不会的,”许赫章心如刀绞,眼角泛红,“我不信你对我没了一点感情。”
“爱信不信。”
“如果你真的不爱我了,为什么会冒着生命危险到展月山救我?”
简舒禾已经开了门,目光冰冷,见他目露疑惑,便解释。
“去展月山找你,是还你恩情,我十六岁得白血病,你给我捐了造血干细胞,虽然医院瞒着不让我们见面,但我知道。”
门被关上。
最后寄存的希望被撕得粉碎,许赫章面色惨白地靠在墙边,吐气如丝,宛若得不到救赎的罪恶亡灵。
他从来、从来都没有给人捐过造血干细胞。